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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后,四周一片寂静,“咔嚓”一道床柱断裂声突兀从卧室里传来。
充满起床气的男人声发飙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在我外面喧闹。”
金萝萝溜进大厅里,看到侍从甲痴呆举着那跳竹竿,石化了。
八成是被突如其来的鞭炮吓住了。
见金萝萝进来,他眼珠转了转。
“不玩了,少夫人你好过分,把人家吓坏了,人家再也不和你玩了!”
侍从甲悲愤一甩头,掩面跑了。
金萝萝好笑耸耸肩,走进蓝苍玄的卧室。
见到蓝苍玄正满脸愤怒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秋被,乌黑如墨玉的长发散开。
墨绿的眼眸狂躁凌乱。
看到金萝萝,他明显一愣,眼中的怒气顿时消褪不少。
“金萝萝?”
金萝萝笑眯眯迎了上去:“你怎么那么迟起床,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迫不得已才拿鞭炮声来吵醒你,你不会怪我吧!”
原来刚才那响声是她制造的。
他就奇怪属下都知道他脾气,谁那么大胆敢在他卧室外搞小动作。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不好意思在女子面前起床穿衣,所以服侍他的侍从都是男的。
金萝萝眼中利光一闪。
飞快跑上去,殷勤拉开他的被子,扶他起床。
有求于人必定要先拍足马屁,让他不好意思拒绝自己。
“我等了很久,与其在外面等着,不如帮你整理好仪容,咱们能节省不少时间。”
金萝萝的手一落在蓝苍玄的手臂上,他就僵硬了,冷线条的脸孔居然浮出了一抹粉红。
他从来没有在女孩子面前以这种不整仪容的姿态出现。
觉得实在很尴尬,而且服侍他的还是金萝萝,他觉得自己越发不知所措。
美好的早晨
觉得实在很尴尬,而且服侍他的还是金萝萝,他觉得自己越发不知所措。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蓝苍玄火烫脚般从床上起来,冲到挂衣服的架子上,把衣袍套单衣外面。
胡乱抓起腰带往腰上套。
“不是这样的,你这样一看就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人,把衣服穿得乱糟糟。”
金萝萝伸手帮他把衣服捋平整,在低头把他的腰带系好。
蓝苍玄愣楞看着金萝萝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抚平。
俊美的脸更红了,身子连动也不敢动下。
这场景——
好像母后每次早上为父皇穿衣的情景,很温馨很美好!
没想到为自己穿衣的女人,居然是金萝萝。
蓝苍玄低头凝视着金萝萝,恍若失神。
“得了,咱们梳头吧。”
金萝萝拉着他做到铜镜前。
她一心要把丫鬟当到底,极力贯彻马屁方针,誓死要拿下蓝苍玄。
铜镜里映出一双人,男的清冷俊美,女的娇俏活泼。
蓝苍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这一幕能在以后的日子里重现多好!
在金萝萝的殷勤服侍下,蓝苍玄别扭完成穿衣梳洗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两人转移到大厅外。
“金萝萝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关于硝石的事吗?近日就会运抵京城,你可以用来生产你的鞭炮了。”
“你办事我放心,那硝石的事咱们先放一放,我请你帮个小忙!”
蓝苍玄略感奇怪,金萝萝想找人帮忙,需要找他这个外国人吗?
“什么事?”
金萝萝委婉把当模特的事说了。
然后洋洋洒洒分析了一堆好处。
例如提升个人知名度啊,树立珈蓝商人健康向上的形象啊,巴拉巴拉~~~
蓝苍玄听得脸越来越黑,听完只有一句话。
“不行……”
金萝萝也不急,只问:“为什么不行嘛,难道你不觉得这对你们商会也是一个机会吗?你们可以趁机宣传你们的形象,让百姓对你们珈蓝的商品更放心。”
偷溜了
金萝萝也不急,只问:“为什么不行嘛,难道你不觉得这对你们商会也是一个机会吗?你们可以趁机宣传你们的形象,让百姓对你们珈蓝的商品更放心。”
蓝苍玄很想说,我堂堂一个珈蓝皇子去做模特,传回去不是让母后她们笑死。
打死也不去。
何况走上去被一大堆女人盯着,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对于抗拒女人的他无疑是顶级折磨。
“不去就是不去。”
蓝苍玄转身就走。
金萝萝气煞,这蓝苍玄真难搞,其它男人被她死磨软泡总会成功。
他居然连让自己发挥口才的机会都不给。
不行,他再难搞自己都必须拿下他。
于是一整天,金萝萝像跟屁虫似的,蓝苍玄出现在哪里,她必定追在后面。
看得商会里的人直发笑,觉得少主这回好事要近了,珈蓝国又能热闹一番。
“我要上茅厕你也要跟着吗?”
蓝苍玄抚额头痛不已。
没想到金萝萝这么难缠,简直比狗屁药膏还狗屁药膏,粘上了别指望摆脱她。
她就是厚颜无耻加死缠烂打的代表。
金萝萝一点也不害羞:“哦,你要上茅厕,那快去吧!我就跟着,我守在外面。”
蓝苍玄更无力:“金萝萝,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去。”
他被缠得脾气都没有了,只想哀求金萝萝这个小恶魔能放他一马。
金萝萝笑眯眯:“你还是去吧,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蓝苍玄掉头走进茅厕,半天不出来。
“喂,你主子不会掉进茅厕了吧,老半天没出来,你赶快找人去打捞。”
金萝萝等了半天不见人。
看到侍从甲正好路过,急忙问他。
侍从甲骄傲昂起头。
“哼,少主这种高高手,怎么掉进茅厕,八成被你缠得头痛不已,所以偷溜了。”
金萝萝爆了。
“偷溜,太过分了。让我在这里白等,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黄金时间。”
中箭
“偷溜,太过分了。让我在这里白等,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黄金时间。”
“你干嘛整天缠着他,有什么重要事吗?”
金萝萝有气无力把请蓝苍玄当模特的事说了出来。
侍从甲的眼睛火热亮起来。
“有很多女孩子来看吗?”
金萝萝奇怪:“是啊。”
“少主一亮相会吸引很多美女吗?”侍从甲的眼睛更亮。
“以他的相貌和身材,必定无疑。”
侍从甲喜悦得几乎要跳舞。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回珈蓝给老夫人,老夫人答应了,少主也没辙。你放心,这么多女人在场的活动,我们少主必定要去参加,咱们打昏他也得把他扛去。”
“呃,我能问问,你为啥那么兴奋。”金萝萝呆滞。
她当然高兴麻烦事就这样迎刃而解。
不过她实在不明白这个侍从出卖他家少主,还乐得想个傻子。
“你有所不知,我们少主自小就有女人勿近的怪癖,但凡母的都与他绝缘。这回让他站在台上,让他面对台下热情的女人,或许有助于克服他的心理障碍。”
啊?金萝萝一脸不可思议!
蓝苍玄居然有这样的怪癖,怪不得连他的属下都急着推销他。
原来患有恐女症。
不过为什么自己和他在一起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不自在,奇怪了!!!
不过怎样都好,反正事情解决了。
她可以安心筹备嘉年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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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心满意足从珈蓝商会出来。
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坐上马车打算回府。
马车走到离金家不远的第三大街,金萝萝揭开帘子眺望,现在大概是百姓回家吃饭的时刻。
街上行人并不多。
马车辘辘行走在石路上的声音响亮得诡异。
金萝萝刚想放下帘子。
突然——
从一条暗巷里射出一支箭,快速无比,直指金萝萝的心脏。
金萝萝惊得睁大眼,潜意识躲避危险让她往后一倒!
“啊……”她痛苦尖叫一声。
还是没躲开,那支箭射中她肩头。
……………………………………
今天没有了
去十七王府
还是没躲开,那支箭射中她肩头。
暗巷人影一闪飞快消失在末端。
驾车的侍从一惊,掠上马车,掀帘进来扶住她。
“小姐,你忍住,我马上送你回家。”
金萝萝捂住肩头,痛得咬破嘴唇,不过脑袋还清醒。
回家让老头子见到,还不吓得中风,自己算倒霉了。
若老爹还有个三长两短,那就霉运当头了。
“去十七王府。”
侍从来到十七王府,抱着金萝萝直奔入府内。
下人来报时,萧洛正在窗边品茶,研读一本古籍。
管家急匆匆来到:“王爷,金萝萝小姐中了箭,现在正在客房,我已经吩咐太医赶过来。”
乒乓,瓷杯落在地毯上,溅湿了一块茶垢。
萧洛感觉心疼如焚,管家那话就如一把剑插入他的心,无言的惊恐撞入心尖。
“萝萝,你怎么样?”
萧洛飞快来到金萝萝的床边。
金萝萝正脸色煞白如纸,肩头一片血红染透了粉绿的罗裙。
本来她还挺镇定的,可一见到萧洛,眼泪就滚下来脸颊,变得无比脆弱。
痛、很痛、痛死人了!
连医院也没进过几回的她,哪里试过受这种重伤。
觉得世界末日都到了。
金萝萝侧头泪眼朦胧看着他:“小洛洛,我好痛,呜呜……我的骨头碎了,我要麻醉剂,我要回现代,我要我爸爸……”
萧洛看着她的眼泪,向来镇定的他又慌张又心疼。
他看那箭插入的深度,还不算致命,刚好插在肩头上,入肉并没有刺穿骨头。
避开了胸腹的重要部位。
这种箭伤在军队里只能算小儿科,不过对金萝萝这种身娇玉贵的女子,自然是难以承受。
见她满脸痛楚,自己恨不得以身替她承受这一箭。
现在看她难受,自己比她更痛苦。
“萝萝,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的箭伤并不是很重,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太医就过来了,把箭拔了很快就不痛了,乖!”
难道回光返照
“萝萝,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的箭伤并不是很重,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太医就过来了,把箭拔了很快就不痛了,乖!”
萧洛双手握着金萝萝的手掌给予她力量,柔声安慰她。
避免她情绪太激动,碰到伤口更痛苦。
不过金萝萝还是很紧张:“可是我为什么觉得那么痛,这里又没有消炎药,那箭头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我会不会得破伤风或者什么细菌感染,呜呜~~~这样死了很冤枉啊……啊,我不想死。”
古人那些什么刀剑伤为什么会致命,原因就是没能彻底消毒和消炎。
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就是割破手也有可能一命呜呼。
她死定了,现在箭头还插入肉里,万一弄个破伤风,别指望有救。
一旁的王府总管只想吐槽:伤重的人哪能像你这样废话多,早就昏死过去,若是你这点小伤也能挂掉,基本上上战场的士兵没有几个能活着回来!
萧洛温柔擦擦她的眼泪:“不会的,萝萝,你别自己吓自己,我给你找来的是战场上的军医,有几十年的治疗刀伤经验,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