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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没好气:“眼前一亮?只怕母后见了你会眼前一黑,晕过去。快去把脸洗洗。”
“不要,你故意要我在皇后面前失礼,我才不听你的,皇后见了一定会认为我端庄大方,对我好感飙升。”
萧澈无语了,这个金萝萝平时那么聪明,没想到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过就她满身绑带的模样,再怎么打扮也挽救不了形象。
何况这个女人就是犟牛,决定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已经没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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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宫里时,宴席还没开始,皇亲国戚都分散了在御花园里游玩赏花。
萧澈用八人大轿直接把金萝萝抬进他曾经住过的庆祥宫里,省得丢人现眼。
“金萝萝,趁现在宴会还没开始,我们先去坐下,省得出场时大家都盯着你太难看了。”
以往他们这些高贵的皇子自然是最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登场,不过这回打死他也不敢领着金萝萝这具木乃伊,在最后时刻上场。
还是趁早去找个位置坐下,不用承受众人惊愕嘲笑的目光。
这个金萝萝实在叫他头痛,她难道是故意来出丑的吗?
“好,让大家等也不好。”金萝萝故作兴奋,站起来,“咱们走吧,让娘娘知道我不是那些仗着身份怠慢大家的人也好。”
对不起我内急(2)
“好,让大家等也不好。”金萝萝故作兴奋,站起来,“咱们走吧,让娘娘知道我不是那些仗着身份怠慢大家的人也好。”
萧澈看看她受伤的手脚,心软了下来:“我让人用软轿抬你去。”
金萝萝坐着软轿,萧澈站在一旁,刚出了庆祥宫,金萝萝就捂住肚子,可怜兮兮对萧澈说:
“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内急,能不能去去茅厕,很快的,一会儿就好。”
萧澈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要上厕所,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能叫她憋住。
宴会那么长,万一她憋不住,闹着上茅厕,那时岂不是更丢脸。
幸好现在时间还早,让她上上也不会耗费多少时间。
“好吧,你要快一点,不要耽误了时间。”
萧澈让大家把金萝萝又抬回庆祥宫,让宫女扶着她进了茅厕,自己在大殿里等。
金萝萝进了茅厕,立即露出了原型。
她哪里是内急,萧澈想一大早就到宴会上去,那她的出丑计划怎么实现,所以临急掰了这个借口。
现在她悠闲地单脚靠在墙上,从怀里摸了本京城八卦杂志来看。
边看还边发出阵阵憋不出的痛苦呻吟,让外面的宫女不至于怀疑。
萧澈在大殿里茶都喝了几杯,还不见金萝萝的影踪,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心里不免着急了。
他连忙派宫女去催促,一会宫女回来禀报说金小姐说她拉肚子,一时半刻还拉不完,叫他等着。
萧澈差点吐血,她金萝萝什么时候不拉肚子,偏偏在这个紧急关头来拉,这不是故意要作弄人吗?
萧澈越想越觉得疑惑,他坐不住了,不顾体面走到茅厕前。
站在外面的宫女见到他,都羞红了脸。
“金萝萝,你好了没有?”
“还没有,昨天吃了黄豆,今天就拉肚子,我真倒霉。”
金萝萝在里面正翻到一页讲某家公子嫖妓被老婆追得满街跑的事,差点笑抽了肚子,只好哼哼叽叽扮作很痛苦的声音。
对不起我内急(3)
金萝萝在里面正翻到一页讲某家公子嫖妓被老婆追得满街跑的事,差点笑抽了肚子,只好哼哼叽叽扮作很痛苦的声音。
“嗷嗷~~啊啊~~好痛~~你再等等。”
又过了一会儿。
“金萝萝,宴会就要开始了,你到底好了没有?”
“还差一点点,你再等等,嗷嗷~~”金萝萝继续津津有味看杂志。
“王爷,杨小姐正到处找你,说她今天有点头痛,又怕麻烦皇后,想借你的药油擦擦额头。”有宫女突然来禀报。
萧澈听了犹豫半刻,对着里面的金萝萝说:“我有事要先走,你快点完事后,直接去宴会,不要耽误了时辰,否则有你好看。”
“哦,我会快点的。”
金萝萝在里面冷哼,没想到扫把星对那个装逼的女人还有几分真情。
不过要她好看?不知一会儿谁更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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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瑶,你的头痛不是很久没有复发了吗,怎么又犯起来了,先擦擦这个药油。”
萧澈看到杨若瑶脸色微白,略带憔悴的神色越发显得弱柳扶风,不禁心生怜悯,声音也温柔下来。
“我也不知道,近段时间突然又犯了,小时候在宫里陪读,我一头痛,也不敢告诉师傅,怕别人说我麻烦。那时候你每次都带我来这里,给我擦药油,澈,我真的好怀念那段时光,多么无忧无虑,两小无猜。”
杨若瑶脸色荡漾出纯真的笑容,说到最后嘴边的笑意变得苦涩。
萧澈心黯然,手指沾了药油,按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压。
“过去是不会重来,而且我也不想回到小时候的日子,那时母后还没当上皇后只是个小小的贵人,我们并不得宠,日子过得也不如意,哪里像现在,再也没有人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萧澈是个永远力争向上的人,过去那些时光,他不会眷恋。
形势不妙
他萧澈是个永远力争向上的人,过去那些时光,他不会眷恋。
杨若瑶闻言神色变了,她低下头:“是吗?澈,你是个有野心的人,不过我只是个需要爱的小女人,无论怎样我都会在背后默默支持你,不会挡你的路,即使不能嫁给你,我也无怨无悔。”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萧澈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金萝萝,他以前总以为赶走金萝萝,他就能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为什么他的愿望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
听到交代这个词!杨若瑶心中涌起巨大的失望。
最初他说我正妃的位置只留给你,现在却说交代,或许他的意思没有变,但是口气之中的千差万别已经泄露了他的动摇。
不可以这样,她已经忍了一次又一次,而金萝萝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女人。
因为萧澈的目光已经被金萝萝吸引住,即使他不承认,她的直觉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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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入席时,见到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空的,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金萝萝居然还没有来,宴席上摆放的长桌子已经陆续坐了人。
不少王爵贵妇的欢声笑语正从大殿外传来,估计不一会儿,宴席上的位置就会坐满了。
萧澈正想去找金萝萝,却见皇后带领着后宫的妃子已经款款而来。
“澈儿,你去哪里?”
“金萝萝有些东西遗留在儿臣的宫里,正回去拿,儿臣去接她回来。”萧澈更急了。
皇后一到,那些皇亲贵戚自然没有留在外面的道理,全部人都开始涌进大殿,纷纷在各自的位置落座。
这么想了,金萝萝反而变了最后一个入场的人,这种做法本来就够失礼数。
更令他担忧的是,她那浑身绑带的样子走进来,还不让人瞠目结舌,哄然大笑吗?
木乃伊出场(1)
更令他担忧的是,她那浑身绑带的样子走进来,还不让人瞠目结舌,哄然大笑吗?
“澈儿坐下,不过就是回去拿东西,哪里需要你去接她,她应该有分寸的,别担心,萝萝是个好孩子,我对她有信心。”
皇后今日头上戴着九龙四凤朝冠,上装饰着金龙、点翠凤、翡翠、珍珠等,身上披着华丽不凡的深青翟衣,裾裙上织着金云,极尽雍容华贵。
萧澈不禁想到金萝萝那诡异的装扮,那个是天差地别。
母后说对她有信心,而他是对她一万个没信心,不过母亲发话,自己也不好反驳。
萧澈只好做回座位上,如坐针毡,目光不断往殿外瞟去。
连对面的萧羽、杨若瑶都注意到他的反常。
萧羽端着酒杯掩去嘴边一抹笑意,杨若瑶则再也无心和旁边的千金小姐逗趣。
知道宴会最后一刻,礼官要敲响金锣时,姗姗来迟的金萝萝终于粉墨登场。
“金家小姐金萝萝觐见皇后。”礼官高声报。
皇后一喜,和颜悦色道:“快传!”
大殿里的人早就听闻不少金萝萝的光辉事迹,个个伸长脖子翘首以盼,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金萝萝,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漂亮、剽悍。
金萝萝不让宫女携扶,拎着一条拐杖,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傻笑,就一路蹦进去了。
“抱歉各位,我金萝萝来迟了。”
大殿里的人突然见到一个木乃伊似的人从门口弹进来,顿时喝酒的喷酒,喝茶的喷茶,吃点心的噎住猛咳嗽。
大殿里乱作一团,酒和茶到处乱飞,压抑不住的笑声爆发了。
萧澈想把自己的头埋到土里,他已经没眼看了。
金萝萝在最糟糕的时刻选择最糟糕的出场方式,这一切如果说不是有预谋的,他已经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大的巧合。
这个丫头就是故意出丑来报复他。
“你是金萝萝?”晓是皇后这样镇定的女人,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不知如何应对。
木乃伊出场(2)
“你是金萝萝?”晓是皇后这样镇定的女人,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不知如何应对。
金萝萝她是刚从坟墓里蹦出来的吗?
这打扮也太诡异了吧,怪不得澈儿不喜欢她,这样怪异的女子,确实很难让普通男人心生喜欢。
萧羽因为早就知道金萝萝有古怪,所以面对她这样惊世骇俗的出场方式,还不至于喷酒。
不过心里也笑个半死,数遍出云国,也不可能再找到这样一位活宝爆笑的女子,把沉闷的宫廷宴会变得如此活色生香。
金萝萝看到大家都笑得东歪西倒,正中下怀。
不枉她费尽苦心,把自己捆成这样,要知道这种装扮也是很受罪啊,一般人还真演不来。
接下来就是要把皇后气得吐血,直接把自己在婚约上除名。
“皇后娘娘,我就是金萝萝,今天听到娘娘召见,可把我高兴坏了,所以特地盛装打扮来赴宴,如果我的手脚没有摔伤,必定会打扮得更美。”
金萝萝满脸兴奋,飞快地僵尸跳到皇后前边去,一面上不了台面的庸俗模样。
引得周围的窃笑声频频响起。
每双眼都用看好戏的目光打量着金萝萝和皇后。
皇后幸好多年精心修炼涵养,震惊过后已经沉静下来,只是心里暗暗奇怪,这个金萝萝怎么和想象中一点也不相似。
一个在大殿上面对皇帝也毫不畏惧,甚至最后逼得皇帝也为她妥协的女子,有必要弄成这样可笑的出场吗?
从往日种种听闻中,只听说金萝萝是个活泼机智的女孩,从没听说她是个蠢材。今天做出这种蠢事,难道是偶然吗?
除非金萝萝是故意为之,否则不可能性格反差那么大。
那金萝萝这种做法是何意?
以前她就曾逃过婚,上次听羽儿说她和澈儿相看两相厌,莫非她想借这个出丑的机会摆脱赐婚一事。
皇后在没搞清楚金萝萝用意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