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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他太大的注意。
他知道凭龙哥哥的一身所学,对付三人是犹游余刃不足为虑!
可是西北角上,所传来的那声尖锐而响彻云霄的厉啸,不但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使他暗感心惊!
因为,他从这声厉啸中,已听出此人功力甚高,是他行道江湖以来,所遇功力最深厚一人!
他心念电转,防范未然,遂采取断然措施。
左手五指贯足真力,施展独步江湖的“截脉逆流”手法,五指疾曲猛伸,将公孙蒲胸前的“心经”‘枢脉”尽行截闭,使气血逆流,暂遏巨毒攻心之危!
同时,将右掌源源而出的真力,生生截断,使度出的全际真力悉数滞留在“飞天银猬”公孙蒲的体内!
他这种举动,对公孙蒲来说,有莫大的俾益。
因为截留于其体内的部分真力,尚可发挥暂阻巨毒缩脉上行之效!
而对曲玉枫本身来说,则是受害非浅。
真力因之受损颇巨,如不是他已达,生死玄关无阻的境界,至少也需数个时辰的坐息始能复原!
虽是如此,他亦感到真气艰涩,运行不畅,困卷思眠,此时他真想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
但是大敌瞬息而至,不容他再有调息的机会。
他要把握这大敌未临的刹那宝贵光阴及时行功恢复亏损过巨的真力。
否则,强敌来临,后来就不堪设想。
他于心念闪逝中,强打精神,气聚丹田,默运真气,穿脉行经遍历百穴,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他丹田一口真气已遍运周身—匝!
至此困乏之势,才稍稍收敛,真力亦恢复不少。
龙寒秋因禀赋及先天条件所限,功力稍逊曲玉枫之外若论江湖经验及阅历,都较曲玉枫丰富渊博!
就在西北方向传来那声尖锐冗长的厉啸,乍起未已之际他的睑色已遽然大变,脊骨透寒,不安及惊悚之情,尽溢言表。
只见他面如冷霜,俊目含威,玉齿紧扣欲碎。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必要时将捐弃自身的安危,也要维护枫弟弟和公孙前辈的安全!
他这种舍己为人的打算,一方面是由于大义当前,不容他有选择的余地。
除此而外,他心里尚深藏着一种为外人所难领悟的主要因。此刻,他虽然打定以死取义的伟大决定,但他心里还祈望着三人都能安然无恙。
万—祈望落空的话,只有求其次,如他所决定拼着—死也要维护枫弟弟和公孙蒲老前辈安然无恙,那时他虽死无憾!如果情形演变得使他,不能再兼顾枫弟弟和公孙蒲安危时他将毫不考虑的将违背祖母之训示,舍弃公孙蒲不顾而全力维护枫弟弟一人的安全。
换句话说,曲玉枫的安危,在他的心目中,重于一切,这也就是他深藏内心为人所难领悟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在他心绪纷纷至沓来,惴惴不安之际!
西北方向风驰电闪般,飞来一条人影,相度距离,至少在百数丈左右。
而此人身形之快,竟于数语之间,晃闪而至,停身在十数丈外!
龙寒秋目射寒光,向来人打量过去,只见此人身着华服锦裘,面如冠玉,剑眉重眸,年约廿余岁的英俊少年。
只是眉梢带煞目光狞厉,显示出他心地险恶,不是一正派人士!
在其右肋下,尚挟着一个秀发散乱,体态秀婷的女人,因头脸被散发所遮,无法一睹其真面目。
龙寒秋一望之下,心里暗叫一声:
“噢!原来是他啊!”
原来这现身的少年,竟是在“阳滕”内酒楼曾一度现身只与那五名壮汉,同一路数的少年!
同时,龙寒秋感到被少年,挟持在肋下的女人,虽然无法看到他的面目,但他服饰上看来,却异常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少年嘴噙冷笑,目光一扫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曲玉枫的身上,嘿!嘿!冷笑道:
“替公孙老狗疗伤的那位朋友听着,如果你不及时撒手后退的话。”
嘿!嘿!又发出一声狠狠的冷笑,才继道:
“你看,我只要在她“天容”穴上轻轻一按,贱婢就魂登极乐,命游冥府”。说完又发出一串,阴狠森森的冷笑!
曲玉枫此时,已缓缓睁启双目,目光循声一望,脸色突变,毫不考虑的将按在公孙蒲“命门”穴上的手掌撒开。
左手一按身侧的积雪,盘坐的身形藉势后移,缓缓站了起来!
其实,曲玉枫在少年未临之际,已停止替公孙蒲度力疗饬,至于其右掌未撤离公孙蒲的原因,不过是掩人耳目,藉机调息!
少年见状,张口发出一串阴森悚然而充满了得意狂傲之情的桀!桀!狂笑。
龙寒秋目睹眼前的情势,心里是又喜又忧。
他喜的是,这一来枫弟弟,不致再遭敌人的毒手!
虑的是公孙蒲,经此一来,会不会还有救。
他在喜忧交集之下,身形微晃,掠至曲玉枫的身侧,无限关切而又略显不安的,低声问道:
“枫弟弟,你不感到太疲累吧!公孙老前辈的。”
曲玉枫不等他把话说完,即将头轻轻一摇,暗示他不要再问下去。
那个现身的少年,在桀!桀!狂笑声中,目光一扫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真是有眼如盲,也不打听清楚,就莽撞行事,放目当今,那个有胆量敢横加干预我红宫之事!
他说至此处,面容一展,语声中突然变的异常缓和的继道:“本堂主念在尔等年幼无知的份上,继往不究望尔等速速离此,再者奉劝两位个后行事,要将招子放亮,三思而行尔等若不听我良言相劝,如果敢干顶我红宫之事,那时就休怪本堂主,手下无情!”
龙寒秋双眉目轩,俊目含威,脸罩寒霜,鼻端冷“哼”一声,双唇一动,正待反唇相讥!
曲玉枫一见急忙跨前一步,冲着他一施眼色并将头轻轻摇,然后满脸含笑的对少年说道:“金玉良言,令在下顿开茅塞,铭感五内,在下奉当遵从阁下的嘱示摔手一走,奈何见此不救苟安背义之举,为下的师门所不许,思之再三,只好厚颜恭请阁下成全到底,将公孙老人及公孙姑娘,一并交在下带去,重恩隆情,如同身受,日后定当舍身一报!”
他在看清楚,少年胁下所挟持之人,竟是在“阳滕”
曾有一面之缘,并使他念念不忘,深怀好感的公孙姑娘时,心里已暗感焦灼不安,凝神沉思,筹谋解救之策,他怕龙哥哥于气怒之余,出言触怒少年,而对公孙姑娘不利所以他不等龙寒秋言语出口,就急忙上前,极尽谦恭的说出那番话语来,意在先将少年稳住然后再等解救公孙姑娘之策!
其之用心,实谓良苦!
龙寒秋脸露愠怒,惊奇之色,怔怔的望着曲玉枫,他心里既气恼枫弟弟,对敌人不该如此低声下气,有失尊严。又奇怪枫弟弟,何以突然之间,变的如此怕事软弱。
曲玉枫已看出龙哥哥的心意,逐报以无言的苦笑奈何当着少年的面,他无法将心中的想法,对龙哥哥加以解释。这时,少年觑定两人,嘿!嘿!一声狂笑,道:“自顾无暇尚有这份救人的闲情逸致,真令人又可怜复可笑,我还是那句话,念尔等年幼无知,愚昧堪怜,以奔初衷,听我良言相劝,速速逃命去吧!不然将悔之莫及。”
曲玉枫不为所动,反将面容—整,朗朗而道:“师训如山,不敢稍远,大义当前,岂敢苟安偷生”
“本堂主若不依丛尔等所求?”
曲玉枫斩钉截铁的说道:“周旋到底,誓死不休!”
少年面色陡变,他被曲玉枫这大义凛然的神色所震动但他出道未几,就以名满南疆,并身居“红宫”要职,无形中已养成他狂傲骄横,眼高至顶目无余子的个性,并且出手狠毒从不留一个活口,他今日对待曲玉枫和龙寒秋两人何以如此宽宏大量呢?这中间是有原因的。
一则他已看出,曲玉枫和龙寒秋两人均非泛泛之辈,交手之后无必胜的把握,防备万一才隐忍未发。
否则,他身畔尚有要事待办,不克久留,他怕延误了正事而耽受不起.才抬出“红宫”之名,想使曲玉枫和龙寒秋知难而退!
不想曲玉枫根本不吃他这—套,这一来已激起了他的凶性,仰首又发出一阵阴狠的桀!桀!狂笑,道:“本堂主出道以来一向是只知自己,不知有人,从未对任何人稍施了仁心,今日对待尔等可说是天高地厚,仁尽义至,不想尔等竟执迷不悟,竖欲寻死,这就休怪堂主手下无情了!”
说罢,目光一扫停立在四周的三名壮汉,厉声叱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合了五人之力,竟不能拾下一个身中巨毒伤势垂危的老废物,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那三名壮汉,一脸惶恐之色,垂手躬立静受叱责。
少年又冷“哼!”一声,目光一扫萎顿在地的“飞天银猬”公孙蒲,继续对三名壮汉说道:“你们三个赶紧动手将公孙老狗擒往山左,听侯令处。”
三名壮汉齐声应:“是!”移动身形,向曲玉枫,龙寒秋及公孙蒲三人,围拢起来!
这时,少年又将目光移向,曲玉枫和龙寒秋,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听着,如胆敢阻我属下行事的话,哼!哼!
他心挂枫弟弟的安危,所以目光不时向枫弟弟那边张望过去。
当他看到枫弟弟那种淌汗,气喘的情景时,他虽然知道枫弟弟这是故意如此,而心里也难免有点着急,生怕事出意外!
尤其当他看到少年由枫弟弟身后,突然出手猛抓过去,几面距离头顶,仅有数寸光景时,玉面顿时色变,双唇大张几乎惊叫出声,此时他也不顾枫弟弟的叮嘱,力贯双足,就待飞身救援!
就在他的身形欲动未动之际,只见枫弟弟,已脱出少年一抓之势,他这才轻吁了一口气。
少年抱着十拿九稳的心意,认为曲玉枫已是强弩之未无论如何,也难逃出他这一抓之势,孰料眼看就要得手之际倏见曲玉枫身形微晃之下,不但脱出险境,并反手疾袭而至。
曲玉枫晃身横移出手袭敌,也不过是瞬息之间,只把他看的心生寒意,至此,他已恍然而悟,自己所料完全错误,同时也看透了曲玉枫的心意在抢救公孙姑娘,他于脸色急变之下,狂笑一声,将公孙姑娘,猛的向上一举,直奔曲玉枫疾点而至的右手,袭了过去!
曲玉枫被他这险诈阴狠的举动,激的后面透寒,剑眉而动,心里已暗生杀机,逐收势飘身,向右横跨一步,右手依然戟立,反卉其胸前“章门”穴点下。
少年万也没有想到,曲玉枫的招式之奇,为其前所罕见心情极度惶恐之下,后变已迟,还算他功力深厚,硬将身形,向后闪出一丈有余,接着双足贯力,掠空而起,向后飞跃过去!
曲玉枫意在救人只想将少年制住,没想到少年会如此狡猾,一时大意竟功亏一篑,让他免脱而去,他于情急悔恨之余,知道急追过去反而于事无补,说不定会激起少年的凶性对公孙姑娘猛下毒手。
他望着少年凌空欲堕的身形,将心一横,右手五指朝少年身后的“五阴要脉”虚空一抓一弹!
只听少年发出一声闷“哼!”凄空的身形,如陨星倒泄“噗通”—声,飞堕而下,深陷积雪。
少年也真够狠的,一跌而起,左手按公孙姑娘头上狞笑—声,气喘咻!咻!的说道:“小狗,你胆敢再对本堂主不利,我就生生将地抓死。”
曲玉枫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手,目闪威楞,沉声说道:“姓靳的我早就认识你了,你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也早在我意料之中,现在我告诉你适才我已施展独步武林的“截脉逆流”之法,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