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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姨娘听到雨霏这般的讽刺自己,本想反驳毕竟自己从未被别人用牲口来侮辱过,可当抬头看到雨霏那高于自己近一倍的气场,顿时就没了多少的脾气,这里毕竟是萧雨霏的地盘,如果自己硬碰硬的话,拿自己早晚是吃亏的命,想到这里阮姨娘立刻换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道:“霏儿,刚是姨娘莽撞了,求求你放了梦兰吧,我知道梦兰是被你请到凤倾阁来了。”
雨霏听到梦兰的名字时,眼睛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巧妙的掩饰了过去,冷笑道:“萧府的阮姨娘你找女儿找错地方了,我可没那闲工夫请萧梦兰来做客,我这里这么多人等着我诊治,我找你女儿来岂不是自找晦气,女儿找不到就想赖到我的头上吗?你的如意算盘也算的过于轻巧了吧,还有阮姨娘你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你就出手打人,你要是说不出子丑寅某来,那具体会怎么样我们就拭目以待。”
阮姨娘被雨霏那威逼利诱的口吻搞的大脑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话语去反驳,自己没有证据她可以告自己诬陷,而且她还有六王爷护着,只怕自己要是平白无故的闹下去只会自吃苦果,可自己要是不这般闹腾,那就更没机会找回自己的女儿啦,阮姨娘脑袋本就不灵光,只要一遇到事情就紧张,脑袋就空白,减重避轻的回答了雨霏的询问,她以为萧雨霏不过是让自己低头:“不过是个丫鬟,我只是见她出口不逊,就帮霏儿教训一下,还望霏儿不要介意。”
雨霏眼光放到了梦涵脸上说道:“梦涵,你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萧府的阮姨娘,说与本小姐听,还有阮姨娘,麻烦你称呼我为萧小姐或者萧阁主都行,我和你不熟,没有亲密到可以直呼本小姐的闺名。”
梦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将自己看到阮姨娘的时候将雨霏诊治的两个不准相告后阮姨娘骂自己是一条狗的经过告诉了雨霏。
雨霏越听目光越是阴冷,看得阮姨娘全身直发怵,雨霏走到阮姨娘身边的时候一伸手阮姨娘就准备闪躲,雨霏则将落在阮姨娘身上的那片羽毛拿了下来:“阮姨娘你这么紧张作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梦涵说了是我的吩咐,那你这不是变相打我的脸吗?你这样欺负我的丫鬟我该怎么奖赏你呢,不如打一还一百下吧。”
“萧雨霏你别口出狂言,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她给我绑起来。”阮姨娘被雨霏搞的火冒三丈,她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她了,这般嚣张,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个贱婢,居然要打自己一百巴掌,当她阮姨娘在萧府是吃干饭活了十几年吗。
站在旁边的萧府侍卫以及家丁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候无疑是在惹火焚身,而阮姨娘见其没有动静,就又怒吼了一遍道:“你们几天要是有一个不上就把你们卖去当苦力。”
这时一个怕死的侍卫做了出头鸟,拿着佩刀走到了雨霏的面前,准备伸手去抓雨霏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对不起了三小姐,我这也是被逼的。”
雨霏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嘲笑着在众多贵妇面前发疯的阮姨娘,相信过不了多久阮姨娘就做实了悍妇,泼妇的称号。
“谁敢动本王的王妃,难不成跟天借的胆子。”一阵清冷中夹杂着的浑厚声音传来,当上官煊羽以最快的速度到雨霏面前的时候,将准备绑雨霏的侍卫一脚踢到了十丈远的地方,而后又当众就揽着了雨霏的腰间,丝毫不避讳周围人看他们二人的目光。
“谁还想死,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去陪那个人。”上官煊羽冷眼扫视了一周。
一见到全身散发着寒冷的上官煊羽,又亲眼目睹了被上官煊羽踢飞的那名侍卫踢破心脉而死,不免都吓得后退,一个个都离阮姨娘很远,试图和她划清界限。
阮姨娘感觉自己被孤立了,此时势单力薄,而在萧雨霏和上官煊羽二人很亲昵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阮姨娘扫视到了雨霏脖颈见的吻痕,顿时大笑起来:“想不到萧雨霏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才多大就学会偷人了,真是欧青青生的种,一样的不知廉耻,你就这么饥不可耐啊。”
雨霏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用来掩饰吻痕的刺绣给揭开露出了吻痕道:“我做什么事情你管的着吗?你所想的事情,本小姐还没有做,你舌头那么长不怕闪着了,你不是喜欢看吗,拿本阁主就让你看个够,怎么样满意不,你是羡慕嫉妒恨呢?还是缺少滋润了,就看不得别人幸福。”雨霏正大光明的解开,更显得她的问心无愧,如果雨霏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就容易被人给传了闲话。
“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育,我和霏儿本就已经订婚,她会成为上官煊羽今生唯一的妻子,如果谁敢乱说话诋毁本王王妃的名誉,那本王不介意第二天就让你说不出话来。”上官煊羽很欣赏他的女人遇事沉着冷静的那副神情,而他说这话一则是给雨霏正名,宣誓他的誓言,二则就是堵了众人之口让雨霏的名誉无后顾之忧。
而那些没见过血腥场面的贵妇早已吓得不清,再加上刚他的警告,纷纷往后退,毕竟上官煊羽的铁手腕她们也是有所耳闻的,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有性命之忧。
“各位不用害怕,我萧雨霏和六王爷都是讲理之人,本阁主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人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会牵涉任何无辜,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今日众位受到了惊吓,本阁主先请各位拿了牌号的去凤倾阁内每人送一副补水的面贴,免费赠送,今日没有排上的明日早上本阁主在此恭候各位,今日有要是处理,怠慢各位了。”雨霏铿锵有力的说完这些话后,下边原本被惊吓而脸色难看的人,脸上也缓和了很多,众人道谢后就一个个进大厅拿了面贴离开。
众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雨霏一步步走到了阮姨娘的面前仍是一副笑脸道:“阮姨娘,我刚说过了打一赏赐你一百,既然你这般不是好歹觉得少,那就两百吧,而且我只打你的半边脸,给你留一半回家见人。”
阮姨娘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两百下,一边脸,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脸会不会面目全非,阮姨娘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脸。
“梦涵你还等什么,上前先帮本小姐打一百下。”雨霏给梦涵使着眼色示意她上前出气。
阮姨娘不停的往后退,雨霏摆了摆手又叫来凤倾阁看门的家丁,上前将阮姨娘禁锢,不让她动,方便梦涵下手。
梦涵一边数着,一边用力的掌掴着阮姨娘,一个个血红的手印慢慢的在阮姨娘脸上根深蒂固,打到五十下的时候阮姨娘的右半边的脸已是铁青,嘴里也溢出了血,骂骂咧咧的哭嚷道:“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女儿,你这般欺负人,你早晚要有报应的,你做的坏事早晚会被天下人知道的,你不配做王妃,你就是个下贱的东西。”
雨霏揉了揉耳朵道:“梦涵力度太小的继续。”
“好的,我觉得也是呀不然她怎么还能得瑟。”梦涵甩了甩比较红的手掌,接着卖力工作,打完一百下后,阮姨娘的另一半边脸早已肿的像猪头,而阮姨娘也没了苦嚷的力气,牙龈处也开始出血。
“小姐,还有一百下,您还要不要打,我估计打着会没感觉的。”梦涵在这种氛围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腹黑程度在雨霏的熏陶下逐渐上升了。
“得了,也没什么质感了,我就甩一巴掌吧,当作为她积德。”说完雨霏暗自将一排小小的银针放在指缝中,甩巴掌的时候将其打入阮姨娘肿胀的右半边脸内。
而后阮姨娘被其针扎般的疼痛,扭曲着脸庞,痛苦不堪,额头紧紧的皱着,雨霏走上前去在阮姨娘的耳边轻声说道:“阮姨娘,这叫吃一垫长一智,本小姐告诫你打狗记得看主人,别跟我耍花样,最后奉劝你一句至理名言:都是千年狐狸,你跟本阁主玩什么聊斋,你要是再跟我来阴的,下一次我就直接送你去阴曹地府。”
说罢示意两个家丁松手去忙各自的,而雨霏冷眼看了一下失去重心后躺在地上用手帕遮着脸的阮姨娘后,上官煊羽霸道的握着雨霏的手,二人转身朝着凤倾阁走去。
------题外话------
今天恢复更新了。霏妍想死亲们了,咳咳非常喜欢蔡明老师的那句都是千年狐狸,你玩什么聊斋,咳咳今天就刚好天时地利的借用了一下。
103。斩断,悟 宿命结
见众人都已经离开,而那些家丁侍卫也离自己很远将自己当成瘟神一样,阮姨娘强忍着疼痛将手帕遮住自己的脸,叫嚷着让其过来将自己扶起来,并吩咐他们去给自己买一个斗篷将自己的脸遮起来后才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萧府。
走进自己的苑中后,立刻坐到铜镜旁,看着自己那被银针侵蚀的右半边脸的肿胀,左半边却还像以往一样的水嫩,这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疑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一时受不了刺激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她再无那傲娇的气焰,花已经是残花再配上这般容颜,呆呆的再次坐在镜子旁,时间在她的眼角留下了痕迹,看着眼眸,依稀记得自己刚嫁给萧武丰的时候,他那欣赏和惊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妾,只要拥有了他的宠爱,她不在乎地位,可这一切在他将欧青青带回来以后一切都变了,犹然记得那一年他去外边出征一年多,中途只回来了一次,还是萧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回来了六天,守完孝,在自己这里住了一夜,便走,再次相见便是三个月后,那时候盛装打扮迎接他,可当看到他从马车上接下来一名美貌女子的时候,她的笑容僵住了,从那时候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闪着自己,他当着自己的面对欧青青许下海枯石烂的誓言,当欧青青质问自己是谁的时候,他却只告诉欧青青自己是被父母卖来的,呵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一刻恨在心中扎了根。
冤冤相报何时了,恨了这么多年,痛了这么多年飞扬跋扈,争宠,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都做过,身份卑微,欧青青失宠囚禁后,王姨娘掌权,自己还是被人寒碜的命,这一辈子自己又得到了什么,深院中危机四伏,活着折腾着终究还是一无所有,女儿也赔了进去,而自己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阮姨娘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一刻她想再去见萧武丰一面,她想要的是了结,她想把埋藏在心里十六年的话说出来,放纵自己一次,在这些年的爱恨情仇中,自己是受到伤害最深的。
起身带上斗篷遮面后,朝着萧武丰的住处大步走去,手心钻出了汗水,心却是凉的,那压抑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终究还是要说出来了,这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的痛,正是因为那件事情她才会陷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将门踹开那一刻,萧武丰眯着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来人带着斗篷其身影和欧青青相似,就扔下了还没有喝完的酒朝着阮姨娘抱过去,嘴里还念叨着:“青青,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回来的,我知道你肯定也放不下我的,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
阮姨娘厌恶的将满身酒气的萧武丰推开,在萧武丰还要再次开口请求的时候,阮姨娘将斗篷撤了下来,一张由于半边脸肿胀而歪曲的脸呈现在了萧武丰的面前,这一切出乎了萧武丰的意料,惊吓着往后退了一步踩着了酒罐子做到了地上。
“老爷,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