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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肤色如碳,半面红瘢,丑陋惊人,男子笑面桃花,好不英俊,风流倜傥,两人含情脉脉的凝视对方,与身边所有眼向天空的少女少男们形成强烈对比。
笔者化功了得,将那对望的眼神可是画得煽情惹火,暧昧横生,玥瑶一直观睨着端木卿绝的表情,即便整张颜几乎掩在面具下,但十六年日夜想对,他只要微微怒目,她就能看得出。
这一刻,她知道,他确实恼了,说到底哪个男人会不恼妻妾在外勾/引男人呢。
“醉大人也过来瞧瞧吧,昨夜你和王妃姐姐都陪在我身边,这画里应该也有你,你找找?”
玥瑶狐媚的挑着眉,一副要看醉逍遥不得好死的眼神向他宣战,“真的呢,还真有我,画的英俊如故,真是好的没话说!”醉逍遥靠过来就是一声赞许,相当满意画中英俊的自己。
那洋洋自喜的笑实在让玥瑶呆若木鸡,他是眼瞎了不成,就没看到画中的他可是眼神挑/逗的看着那个丑八怪!。
这一幕,明明就是她让画师捏造出来的,他不该不否认那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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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瑶认定醉逍遥会和她唱反调,倒没想他不揭穿她,反是在帮了她一把。
男人女人各怀鬼胎,端木卿绝将一切看在眼里,心头的郁塞是乌云不见晴。
他不是傻子,在玥瑶闭着眼向他求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丫头喜欢的人是他,所以他才会问她心仪谁,岔开话题而不让她感到尴尬。
可逍遥他,即使那画中的情景都是真的,他也不该如此爽快的认下。
“若是心疼,九哥可否将她赐给逍遥。”
曾经醉逍遥打趣的一问回想耳畔,那时他并没有回答他。
难道,端木卿绝收回眼神,侧目端倪着笑眼弯弯和玥瑶眼神斗气的摸样:逍遥,你是当真的,对那个女人……
端木卿绝记得很清楚,他从一开始就交代醉逍遥要在念沧海来的路上杀了她,但是他却违背了他的意思。
“九爷。”
忽地,相公公的声音突然出现,玥瑶看着他,“何事。”
相公公不答,端木卿绝看着他,“无妨,说。”
“王妃娘娘今夜侍寝的衣裳,老奴已经命人送去了。”
什么?!
玥瑶吃惊的张大了嘴,侍寝?卿绝哥哥要让那个丑八怪去侍寝,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她正要发作——
噗通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亭子顶上掉了下来,落入了水中——
“谁?!”
水面上冒起水泡泡,很明显是个人一直躲在亭子顶上偷听,这是不慎落下了水,水底没有声音,可是说泡泡却在漂移,貌似在水下游走,想要逃走。
的确,水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迦楼。
他本不想偷听,但是闲来无聊躺在亭上休息时,玥瑶却来了,这让他想溜都没机会溜,可是那一句“侍寝”,简直气死他了——
那个女人难道是在骗他么,她明明答应他不再和九爷有肌肤之亲的。
混账,敢骗他,他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醉大人,有人躲在凉亭上想要偷袭卿绝哥哥,你还不去追?”
“是,逍遥这就去。”
玥瑶那不过是支开醉逍遥的伎俩,没想今天他是特别配合,跃下凉亭,沿着河岸就追了过去。
“卿绝哥哥,今夜你真的要召见王妃姐姐么?”
玥瑶问道,心口的跳动忐忑不安,她不想听到他答案是,端木卿绝也没立刻回答,他睨着她,久久,半晌功夫后,“是。”
他答了,没有犹豫的味道,倒是有几分借此让她死心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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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1:37 本章字数:3214
今夜戌时,印月阁里砰砰磅磅的砸物声震耳欲聋,玥瑶就像发了疯一样见物就摔,见人就骂。爱孽訫钺。
“郡主,冷静,你千万得冷静啊。”
冬采揽着又捧起了一只名贵花瓶的玥瑶,“滚!”一声骂,一声巨响,花瓶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而起,一片划过白洁的手背割开一道血口。
“郡主,你受伤了。”冬采大惊失色,玥瑶则怒火正烧心,根本感觉不到痛。
这些痛算什么,根本不及她心口的痛,她爱端木卿绝十余载,从小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好不容易等到二八成年,他却心系那个丑妇女人!
“冬采,你教我怎么冷静?你说九哥没在我的阁里睡过那女人,可今夜的侍寝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抓着冬采的双臂,两道清泪涌落玥瑶的面颊,她好恨,她好痛,只要想起早上端木卿绝对她亲口承认他要和那女人合/欢,她就彻底失去理智了。
知道么?坐等时辰流逝,看着心爱的男人压着另一个女人身下寻/欢,而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感觉是何等的痛苦?棂!
“冬采明白郡主心中郁塞,可郡主莫要早早下定论,九爷命那丑女人去兴许只是为了羞辱她,郡主不记得了么,那些个从北苍送来的美姬们,一旦侍寝就没一个活过第二天的。”
冬采的话是想要玥瑶平静下来,可玥瑶非但没有平静,反而较之方才更加激动,“不,她和那些女人不同,要是九哥抱了她,这么日复一日下去,那她的肚子……”
那她的肚子里就会有端木卿绝的血脉,到时九哥只会更不舍将她杀害。
玥瑶满眸子的惊恐,“不可以这样,我绝对不能让她怀上九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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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旧院门外,相公公已经备好了轿子等候。
只瞧念沧海一身平日的素裙走了出来,脸上也没上半分的状,“王妃是还未换上衣裳么?时辰就要来不及了。”相公公难免惊慌。
“来不及就走吧。”念沧海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越过他就上了轿子,“反正修罗殿伸手不见五指的,打扮的五光十色,王爷也看不清不是么?”
念沧海调皮的回首挑眉,一句话弄得一群公公奴才的很是无语,这丑王妃还真有个性!
“公公这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误了时辰咱们谁的脑袋都担不起——起驾!”
轿起,念沧海拉开帘子一路赏着窗外风景,反正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是不会再被那个大魔头骗了,更不会哭求他。
反正他嫌她脏,她打赌他肯定不会碰他,今个儿八成是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要羞辱她罢了。
不过要想再羞辱她,可没那么容易,她若受得住,就会忍忍,要是受不住,哼哼……她可要绝地反击。
“到。”
大约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气宇非凡,红砖金顶的殿宇之前。
那两扇高如天柱的大门依旧宏伟慑人。
十来个奴才分别站在门的两边,为她推开大门,“王妃,请……”相公公道。
“有劳公公。”
踏着轻快的步子,念沧海满色无畏的走了进去,丝毫不见那日又羞又怕的影子,奴才们个个面面相觑,“公公,棺材要不要今夜就备好?”
他们可是有经验的,以前九爷召见侍寝的女子,夜前是竖着进,夜半就是横着出。
相公公想了想摆摆手,“都退下吧。”
有没有那个需要,一切等天亮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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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阴森得吓死人不偿命的修罗殿嘛,第一次没吓死她,第二次可就别指望能了。
念沧海走在其中,殿前还是一样的森冷,四周茂密的大树将天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树叶的夹缝里投射进来,走道的两侧各有着四座腥红的血池,绽放水面的血莲半张半闭,诡异撩人,好像在饥饿得等待着食物的靠近。
吱呀一声,殿门从里打开。
清冷的月光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道唯美唯俏的轮廓,刚毅的曲线和阴柔的光轮融合,相得益彰得惹眼瞩目。
“王爷。”
念沧海拘于礼节地向端木卿绝欠身行礼。
纵然殿内光线昏暗,再绚烂的颜色也会被盖上一层暗沉,但他仍看得出她没有穿他赐给她的华服。
“那些衣裳不符爱妃心意?”
“王爷有心了,妾身只觉素裙更适合妾身罢了。”
“也是,不穿更好,省得孤王亲手脱!”
冰眸金瞳站着情/欲挑/逗的光点,淡定的小心儿不淡定的一跳,论那调/情的本事,这魔鬼竟不比那醉逍遥之下,念沧海差点不敢与他双目对视。
念沧海啊念沧海,你要冷静冷静,他只是在唬你罢了,你要不冷静,还不被这魔鬼吃干抹净还傻乎乎的给他数钱呢!
小鹿惊慌一闪而过,掩饰得极好,却逃不过端木卿绝精明的眼。
他转身走入殿内,念沧海紧跟其后,两人之间似有种生来的默契,比之先前她偶尔乍现的唯唯诺诺,他更喜欢她大无畏的摸样,敢顶撞,这样才好玩。
端木卿绝感觉得到念沧海是做好了准备来的,而今夜他刚好要和她好好算算总账——
昨夜他生怕她动小脑筋燃起逃宫念头才出宫找她,可明明就警告过她不得再与逍遥靠近,她却猖狂无视,竟敢当众和逍遥眉来眼去调/情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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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若是想质问今早醉大人为妾身敷药的事,妾身只有四个字——清者自清。”
念沧海先先发制人,该来的总会来的,瞧那架势,她就知道端木卿绝在酝酿着什么,所以以免他一个回身就是强吻,占了便宜还拿她“红杏出墙”为借口,她先摆明态度,那他能怎么地。
“孤王还未问,爱妃就不打自招,这不是心虚作祟么?”
端木卿绝顿步回身,眼神半眯妖娆。
这笑可真是奸!这一招可真是妙!潜移默化的又在她的身子上冠上了淫恶罪妇的头衔,他怎么总能像泥鳅一样,推脱自己的不是,心虚,她凭何要心虚?!
床,枕头,被子,一切都齐了(虐,精彩勿错过)
更新时间:2012…5…9 10:31:41 本章字数:6991
以为端木卿绝是要撕扯她的衣衫,念沧海小心向后退着步子,生怕一个不巧被什么东西绊住脚,那她就倒霉催了。爱孽訫钺。
谁料:“链子呢?”
端木卿绝眼神清冷的落在念沧海光溜溜的锁骨之间。
链子?
一手摸了摸,念沧海这才想起昨夜他有送一条“狗链子”,“呃……那个,因为太名贵了,妾身生怕掉了,所以好生收着了。”
随便捏了个谎言搪塞过去,当他是三岁孩子?!
端木卿绝眼神不悦地扫向那碍眼的红豆发簪,抬手就将它从她的发髻上收走,“喂!还给我!”念沧海急得双手像生了灵魂,穷追过去。
瞧这紧张的样子,是被折断了软肋?棂!
“哼,那么在乎这个,戴着就不怕弄丢了?”
哎?念沧海一愣,这一军将得她当头一棒,她是答“怕”不是,答“不怕”也不是。
“那是醉大人的一番心意,妾身总不好意思弄丢吧。”
“那言下之意孤王送的就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