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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坐起来的洛绎靠在床头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紫青斑驳痕迹印在皮肤上,显得清晰无比,红肿的乳。头显示着那只虫子有多喜爱抚弄和噬咬着这里。洛绎感受着□传来的点点痛楚,因为虫源的缘故,他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愈合,痕迹也很快会被抹去,但是那又怎么样?还是会一次次被重新烙上去。他有些想笑,震动的胸膛又扯动下面的痛楚,令某骗子的脸又开始扭曲。
他丫的,哥现在完全是一副被强。暴的怂样。
休息了一会儿——他根本没有时间完全恢复,洛绎将视线转向了房间内的另一个活物,那个青楼女子。此时的她依旧是一副无神空洞的样子,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事实上也是,洛绎被那个来自第五文明的支配者告之,她已经只是一名“傀儡”了。同样的,找上门来的老鸨和总管也被那人牵了线,变成傀儡,去处理周边的事情。
已经是成熟期的虫子,洛绎悲哀地发现,他已经完全不能掌控他了。
不能控制,那就只能逃吧。逃吧逃吧逃吧,逃得远远的。离开这里就去找夏劲草,完成任务立即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是没想过用攻略和穿越逃避,但是攻略明确地表示,攻略穿越只会在任务准备期间提供帮助,只要他所处的S级任务还没完成,他就无法展开下一任务,也不能使用攻略和穿越。洛绎不再想要利用夏劲草了,只要夏奸商把那该死的铜板给他,他就可以利用躯体汇换逃得远远的,逃开那个漂亮却危险的虫子。
洛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了床,双腿狠狠地晃动了一番,最终还是支撑住了身体,只是在微微颤抖着。他一步一晃地向女子走去,光着身子——反正最那啥的时候已经被她看过了,已经不堪负重的身体连一床被子都负担不起。
外面忽的一片喧哗,即使是在隔音效果很好的房内也能听到一二,想必是十分接近。这或许是一个机会,混乱更能方便他的逃离。洛绎终于来到青楼女子面前,女子无神的眼睛倒影着洛绎有些暗淡的脸。洛绎别过了眼,不敢再去看那张呆板的脸。
“对不起……”
洛绎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脱女子身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早已在不知道多久前就被撕成一片片的碎片了,那之后他就一直光着身子——反正之前的情况他也不需要衣服。
洛绎拨开了女子的外衣,披在身上,正要解开女子里衣的时候,门被大力撞开了。
洛绎傻了,门口的人呆了。
良久,门口的人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是你!?淫贼!”
洛绎惊醒后的第一件事是紧紧地抱住面前的青楼女子——他除了眼前的女子根本没有其他遮挡物,他应该庆幸刚刚门打开的时候,他和门之间正好隔了一个人。洛绎欲哭无泪地想,走光应该不算太严重……吧?
尖叫之后的夏荷也猛然发现,对面那个淫贼似乎是光着身体的样子,刚刚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好像在解他怀中那名青楼女子衣服。夏荷刷的一下脸红了,双眼瞪得浑圆,似乎又要发出一声尖叫。
这时,一个人轻轻越过她,白色的衣袂翻转,像一阵风一般毫无声息,等夏荷反应过来后,一名白衣公子已经站在那淫贼之前,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夏荷惊叫:“劲草……”
夏劲草宛若没听到,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底下的人,看着他瞪大的眼,看着他抱紧着怀中的女子,然后挂起笑容:“好久不见。”
“夏……劲草!”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洛绎激动得无法自己,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夏劲草在发光,那危险眯起的桃花眼也显得圣洁无比。洛绎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眼前笑得风轻云淡的白衣公子,却完全忘了自己还抱着一个女子,还有自己那可悲可叹的身体状况。
眼前突的一片发黑,洛绎回过神来,他已经摔坐在地上,身体传来阵阵抽痛,尤其那里更是传来惨绝人寰的撕裂痛楚。洛绎倒吸一口气,扭曲了脸,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把自己当做护垫,护着怀中的女子,保护女孩子已经算是他的一种本能了。上方的夏劲草微笑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出手拉住洛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冷意。
洛绎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挣扎地拉住夏劲草的衣摆,声音虚弱沙哑:“夏劲草,铜板、把铜板给我吧……”
夏劲草低垂着头,下方的青年依旧是那一副半长不短的黑发,此时却凌乱地摊在肩膀上,他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多得数不清的紫青,即使有怀中的女子做遮挡,依旧挡不住那肆虐的痕迹。那双黑色的眼睛,此时在哀求地看着这边,混着不明喑哑的声音,真的是,很想让人狠狠摧残和凌虐。夏劲草的微笑顿了顿,他硬生生地转移了视线,向洛绎怀中的女子看去。女子酥肩半裸,此时正柔若无骨地靠在洛绎的身上,但是她的神色却是呆板的。
“铜板?”因为逆光的缘故,洛绎看不大清楚夏劲草的神色:“你要铜板做什么?”
当然是逃离,逃得远远的。
“——是要离开?”夏劲草像是听到了洛绎的心声,他的声音很是低沉:“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过,维持你我的关系只在于一铜板。你想要离开我吗?”
没等洛绎回话,夏劲草又说了下去:“可是我也记得,你说过,选择权在我手中。所以……”洛绎看不清夏劲草的表情,只能看到那淡薄的唇似乎张了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不会放手的,现在。
“不是这样的擦!我只是、只是……”洛绎觉得自己的嘴巴正在打结,怎么也说不出想要的话语:“给我铜板吧,否则我逃不开那个人。”
“那个人?”夏劲草似乎愣了愣。
“这个,那个,我现在惹上了一个不好惹的家伙,所以我需要铜板来跑路……”
不知为何,夏劲草的心情好了一些,听到洛绎并不是想要离开的时候。
“是邹家的通缉?为什么要担心,你是我夏劲草的人,他们没有办法对付你。”
“邹家?”洛绎愣了半拍,才隐隐约约想起不久前有个2B仿佛似乎好像叫邹伟。“他丫的还搞通缉我擦!哥都没找他算账擦擦擦!……呃……不,不是他,是另一个……”
“那也不用担心,我会保你。”
“不,这个,”根本不是一个文明级别的应该怎么解释啊擦:“他很强,他、他非常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毁灭一个城。”不只是城,一个星球都没问题。
“是这样啊……我想想,请哪个老家伙比较划算。”
“……不、不是这样的。”洛绎快崩溃了,这完全说不清呐。他放弃了解释:“大哥,你真不把铜板给小的吗……”
“不。”夏劲草笑得很是灿烂:“你很符合我的心意,我还没有腻,所以我不会放跑你。”
“……”当初他为啥要那么努力啊……
洛绎伤心欲绝中,任务物品必须由攻略人物亲自、主观意识地给他,要是能抢能偷,他早就翻身做贼了。猛然,洛绎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地抓紧了夏劲草的衣摆:“光草!对!光草,你有光草……不,你有紫阳草对吧!”
那天昏地暗的日子中洛绎也艰难地想了想解决的方案,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光草将那漂亮的虫子封印起来。然后洛绎突然想起,他曾经在夏劲草的资料中看到过他有紫阳草,但是当时洛绎并不知道紫阳草便是光草在本文明的称呼,也就略过去了,现在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但是唯一的难点就是,紫阳草对于草商来说是重要的标志,如何让夏劲草将紫阳草让给他呢?
夏劲草看着底下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我有。”
“给我!……我是说,能不能将紫阳草卖给我,呃,或者你先借给我,我再找一株给你……”洛绎的声音微弱下去,紫阳草可以说得上是草商的吉祥物,怎么会让给他呢?
“好。”夏劲草微笑着答应。
“其实我也知道……、……老大你刚刚说了什么,风声太大我没听清……”
“我给你紫阳草。”夏劲草很听话地满足某骗子的要求。
“……”这么简单!?洛绎觉得纠结了那么久的他简直就是个井,横竖都是二。
“紫阳草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今后要答应我一件事。”夏劲草慢悠悠地道,心情很好的样子:“到时候想到了我再和你说。”
“好!”洛绎迫不及待地答应,反正到时候做不到再跑路,这对骗子来说是很平常的事。“紫阳草在哪里?在家吗,还是草商?”
“在马车中,这次游玩带着。”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谁知道呢?”夏劲草无懈可击地微笑着:“反正放在库中也是发霉,何不让它达成一项交易,体现一下它的价值。”
“……”这是他的错觉吗,紫阳草真的是草商的圣物?那个传说中得到就可以继承草商的紫阳草?
洛绎终于有些松懈下来,只要在那人回来之前拿到紫阳草,他就不用逃了:“快带我……”
四周突地一下安静下来,洛绎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他的情感在告诉他千万不要去看,但是理智迫使他抬起了头,目光直愣愣地看向门口。瞳孔猛缩,喉结滚动,声音支离破碎。
“丛……”
37、番外 。。。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番外两则~第一篇是D君的同人,第二篇是在下的w
番外
《意难平》是D君送给在下的新年礼物,太感谢D君了TwT,好想一口把你吞掉。
鎖雲番外《意難平》BY:乱花/divination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他八歲。
那時候的他,只能生生受著鑽心的疼痛,一瞬不瞬地,將那些個臭蟲的嘴臉一個個地,烙印在臁曛稀
他本是貴冑之子,天資過人,容貌無雙,又是家中么子,合該集萬千疼寵於一身而無絲毫悔愧。
然而,殿堂之中,風雲變幻不過朝夕。
風家失敗了,只能止步於此。
他雖心有怨懟,卻並非不能接受。
可緊接著的就是罹患瘺炎,被販異國。
當他知道他被他的生身父母拿來換了五十兩銀子的時候,他掐著自己後頸,感受著扎破皮膚之後溫熱的黏稠,以防自己不慎笑出聲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十兩銀子!
他風家鎖雲,不過五十兩銀子!
…在他自己的父母眼中!
彼時的他已經被蓋上一層黑紗,坐在一輛粗糙的馬車裡,雙手被俊M食飲水如廁都只能靠旁人相助。
許是內火過旺的關係,在抵達目的地之前,一直潛藏在他身上的瘺炎病發,全身都是坑坑洼窪,原本被無數人贊過俊美無俦的臉上也遍布痘疹——宛如惡鬼。
在揭下黑紗之後緊接著的,就是接連不斷的打罵蹂躪。
他從心底里裕淠侨撼粝x,卻也從心底里感激它們。
如果不是它們,他不會見到那個人。
如果不是它們,那個人的眼裡不會有他。
他存在的唯一意義。
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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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有一張很平凡的臉。
笑起來的時候卻很溫暖,溫暖得讓人想用笑容去回應。
那個人說:我叫洛溃А
那個人說:你受傷了,要換藥。
那個人說:這叫七星棋……不會麼。我教你,來,走這一步。
那個人說:GAME OVER。
那個人說……
那個人——應該叫他洛溃А謇'說的每一句話,從最初相見那時開始,他都記得,甚至於,椋涎劬能想起他說話時的神態。
有點遲疑的,有點懦弱的,有點憨厚的。
還有那被藏得深深的,鄙夷。
這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