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道:“可是有的人已经挖到了宝?”
—中年花子秦九慨然道:“俺的姑娘,你怎的这么傻,没有人挖到宝会拚命
吗?”
薛兰琪一听,立即望着申明玉,挥手道:“玉哥哥,我们走!”
说罢,当先向街口走去。
申明玉知道江湖规矩,向丐帮打听消息都要给赏钱,因而道:“秦当家的,
赏银可到‘狐山宾馆’找汪嫂拿……”话未说完,秦九已笑着说:“我秦九拿薛
姑娘的钱太多了……”了字出口,申明玉已转身向薛兰琪追去,以下的话他也住
口不说了。
申明玉追上了梅雪珍、薛兰琪,以及姚小桃后,立急忧急的说:“事情发生
这么久,一直平静无事,何以最近这几天突然……”话未说完,薛兰琪已怒声道:
“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你和珍姐姐得到银匣的那一晚,有了漏网之鱼,走漏了治
息!”
梅雪珍恍然道:“不错,一定是‘倪鬼刀’那老贼的手下喽罗走漏的消息,
他们不是还带领着那个高大和尚,两个老人,一个老婆婆,还有一个老师太等人,
直追我们到九华山吗?”
姚小桃也赞同的颔首愤声道:“不会错了,这消息就是他们散播出来的!”
申明玉“唔”了一声道:“很可能是他们几人,他们被桃姐姐略施小计,造
成他们一阵相互残杀,结果是五败俱伤,每个人都挂了彩,想必他们越想越不甘
心,索性把这个秘密给抖出来了!”
薛兰琪则恨声道:“稍时到了‘狮王山庄’,如果让我碰到了他们几人,哼!
我一定要他们血流五步,身首异处,方消我心头之恨!”
说话之间,四人已出了南街口。
绵延不断,迤逦向西的小狐山,就横卧在正南数里之外。
由于四个人的心意相通,恨不得一步踏进‘狮王山庄’,是以,一出南街口,
四人立即展开轻功,直向小狐山前如飞而去。
他们四人中,除了姚小桃外、,都不是第一次前来小狐山,是以,一到小狐
山的北山口,飞身直入,继续向深处驰去。
姚小桃见山口旁边的大树下,果然有一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
再看左右两侧,也许是心理因素,或者已知道有不少武林人物时常进出,因
而也觉得并不似申明玉和梅雪珍形容的那么荒芜。
四人飞驰前进中,特别注意到山区中的气氛和动静,申明玉和薛兰琪都察觉
出气氛果然不同。
夜空像申明玉和梅雪珍第一次来时非常相同。
云层很低,唇昏沉沉,看不见任何星星。
看看将到谷口,申明玉星日一亮,脱口悄声道:“谷中有人!”
梅雪珍、薛兰琪,以及姚小桃三人也听到了隐隐传来的铿锵声。
薛兰琪一听,不由恨声说:“我们快去,他们还继续在庄上挖宝……”话未
说完,已和申明玉并肩驰进了绿谷内,而第一个射入他们眼内的景象,就是溪后
林内的后方废墟庄上,现出一片灯光。
姚小桃一见,不由脱口急声道:“我们快去,他们正在排灯挖宝!”
话声甫落,护庄林外的山溪前缘,突然有人怒喝道:“那边什么人在说话?”
怒暍声中,立时站起来数道人影。
薛兰琪满腹的怒火,正待怒声暍斥,就在他们四人身前不远处的草丛中,飞
身跃起了数人。
这几人显然是把守谷口的警卫,由于几个人睡着了,一经跃起,立即慌得东
张西望,同时大喝道:“什么人?什么人?……”薛兰琪正在气头上,一见几人
喝问,杀机倏起,脱口怒叱道:“你姑娘薛兰琪!”怒叱声中,倏翻玉腕,“呛”
的一声将背后的宝剑撤出来,寒光如电一闪,刷的一声斩向了就近的两人。
申明玉一见,出手如电,右腕一绕,已将薛兰琪的剑柄护手捏祝薛兰琪一楞,
转首望着申明玉,急声问:“你要作什么?”
申明玉一面松手,一面急声道:“不问清楚,挥手就杀,你知道他们是什么
人?”
薛兰琪虽觉理屈,却不认错,继续怒暍道:“还用问,他们都是‘倪鬼刀’
的人。”
话声甫落,已经定过神来的几个人已怒声道:“不错,我们都是倪堂主的人,
怎样?”
申明玉听得一楞,觉得这些人实在不知死活,转首一看,发现几个背刀大汉,
果然一式灰蓝劲衣,个个生得浓眉大眼。
打量未完,薛兰琪已刁钻问:“怎么样,我没有杀错吧!”
申明玉觉得既使是‘倪鬼刀’的人,也要先问清了来历底细才能动手。
正待说什么,方才在溪边喝问的三个彪形大汉,已率领着一批二三十人直这
边飞奔了过来。
姚小桃、梅雪珍他们看得暗暗心惊。
第二十章
申明玉转首一看,只见当前三个大汉,其中一人身穿灰蓝劲衣,显然是‘倪
鬼刀’一伙的,另一个身穿土黄劲衣,手提钢叉,看来有些熟悉。
最右边的一个大汉,身穿墨绿劲衣,手里提着一杆红缨枪,嘴上已蓄有短须。
打量间,已听梅雪珍急声道:“明玉哥,关外的‘飞叉帮’和‘红缨会’也
都来了!”
申明玉一听,这才恍然想起,他前去长白山代师赴约时,确曾看到一两个手
持钢叉,身穿土黄劲衣的人在某一个大镇上出现过。
至于红缨会,他没有看见过。
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呢!现在,申明玉根据当前的三批人,显然是
‘大刀’、‘钢叉’、‘长枪’,三方面的人手。
因为,站在三个彪形大汉身后的二十多人,也分别背刀、提叉、持枪。
就在他闻声打量的同时,身背大砍刀的彪形大汉已沉声道:“这个娘儿们的
见识还不少,还知道咱们关外的‘飞叉帮’和‘红缨会’……”手里仍提着宝剑
的薛兰琪,立即不层的“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一窝子土
匪……”身背大砍刀的大汉环眼一瞪,怒暍道:“巴拉个巴子的,你敢骂大爷们
是土匪?”
姚小桃见背刀大汉竟敢开口骂人,立即怒叱道:“口出不逊,就该掌嘴!”
嘴字出,玉掌已翻。
只听“叭”的一声脆响,背刀大汉的头颅一偏,半边脸颊立时红肿起来。背
刀人汉被打得身形一个踉跄,立即楞楞的东张西望,看情形,他已被打得晕头转
向了。
手提钢叉的大汉一见,顿时大怒,瞠目大暍道:“好个骚娘儿们,居然敢动
手打人,伙计们,杀!”
厉暍声中,一抡手中铁杆钢叉,飞身前扑,照准薛兰琪就刺。
其余提枪背刀的所有人,一声呐喊,各挥兵刃杀了过来,就近的几人,原本
有些位在侧后,也大喝一声,举刀就剁。
薛兰琪早巳提剑在手,这时一见手持钢叉的彪形大汉骂她们是“骚娘儿们”,
心中又羞又气,一见大汉杀过来,也不答话,挺剑就刺。
申明玉、梅雪珍,以及姚小桃三人,也急忙撤出剑来,站成四角之势,分别
敌住杀过来的三十多人。
到了这种众寡悬殊的时候,便不能再心存仁慈,因为,你一个顾忌便可能给
对方先下杀手。
你虽然不想伤他,他却决心将你置死。
是以,申明玉和梅雪珍,以及姚小桃三人,立即挥剑直上,招招进攻,除了
当前蓄有短须,手持红缨长枪的彪形大汉,尚敌得三五招外,其余人等,几乎是
一剑一个,折腿断臂,血溅肉飞,惨不忍睹。
薛兰琪更是毫不客气,只消一剑,立即将手持钢叉大汉的左臂给斩下来。四
人这一展开杀手,顿时一片惊呼惨嗥。
血雨飞溅中,人影跌跌爬爬。
其余等人一见,那个还敢向前,吆喝一声“逃呀!”纷纷抱头鼠窜。
薛兰琪一心想着对方已经开始挖掘宝库的事,一见‘红缨会’的人四散逃走,
立即向着申明玉三人,挥剑急声道:“玉哥哥,我们快去!”
于是,四人各自提剑,飞身向山溪前驰去。
到达山溪前缘,四人凌空飞过,沿着护庄林中的山道,直向深处奔去。
就在四人穿出护庄林,刚刚踏进广场,看到庄门两座石房的同时,四道快速
人影,迳由花园灯火通明处,如飞驰来。
申明玉四人凝目一看,虽然隔着一排不太高的花树,依然看到花园中,灯火
点点,人影幢幢,大都在那里拿着锹镐挖土。
四人一看这情形,心中格外焦急,恨不得一步踏进花园里。
但是,当前急急驰来的四人中,已有人怒声沉暍:“来的是什么人?”
申明玉四人凝目打量,飞身驰来的竟是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身穿淡黄
长衫的中年人。
三个老人和庄前溪边的三个彪形大汉衣着一样,拿的兵器也分别相同。
他们的衣着是灰蓝、土黄、墨绿。
他们拿的兵器是砍刀、钢叉、红缨枪。
申明玉一看三个老人的衣着兵器,便知他们都是‘倪鬼刀’的同伙和‘飞叉
帮’‘红缨会’的人。
不过,他们的身份地位,可能要高一些。
由于双方相对飞驰,就在打量间,双方已到了庄前旷场的中央。
双方相距七八丈利住身势,申明玉四人这才看清三个老人,目光炯炯,面色
红润,都是内功颇有火候的武林高手。
尤其那个身着淡黄长衫的中年人,黄皮瓜瘦,双目如电,自他发现了申明玉
四人,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梅薛姚三女的身上。
双方一刹住身势,身穿灰蓝劲衣的老人,再度问道:“你们是那一个门派的
人,何事前来此地?”
薛兰琪冷冷一笑道:“你们连姑娘我都不认识,足证你们是无名之辈。”
灰蓝劲衣老人哂然一笑道:“有人说‘金刀门’的项堂主是无名之辈的人,
你小姑娘还是第一个……”薛兰琪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什么象堂主猴堂主,都
是畜牲!”
话声甫落,手提红缨枪的老人已怒声道:“我侯哈尔乃红缨会堂堂一方总分
舵主,还没有那一个小辈敢骂我畜牲!”
说话之间,一挺手中红缨枪就待出常
蓦见那个黄衫中年人一挥手,沉声道:“慢着!”
那个姓侯的老人一听,赶紧恭声应了个是,竟提枪退了回去。
申明玉四人一看,着实感到意外,闹不清黄衫中年人在这三个帮会之中到底
是什么地位。
只见黄衫中年人就立在原处,望着申明玉四人,淡然问:“你们跑来何事?”
薛兰琪斥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
黄衫中年人哂然一笑道:“看你姑娘长得蛮漂亮,说起话来可不怎么样,”
薛兰琪柳眉一剔,怒喝道:“你要找死,马上出来,如果怕死,就给姑娘我滚得
远远的。”
黄衫中年人哂然一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先跟你来几下……”
姚小桃见黄衫中年人说话下流,再度怒斥道:“口出不逊,就该掌嘴!”
嘴字出口,玉掌已翻。
但是,这一次竟“卜”的一声,就在黄衫中年人的面前半尺处,旋起一团气
团。
黄衫中年人虽然吃了一惊,但旋即笑了,同时笑声道:“看你不出,你还是
个身怀绝学的姑娘,可惜!你的‘遥空掌’奈何不了我的护身罡气。”
说话之间,竟望着姚小桃走来。
身背大砍刀的項姓老人一见,立即沉声说道:“陈大侠请稍待,让老朽先代
你教训教训她!”
说话之间,“刷”的一声撤出了大砍刀,一个箭步纵落在场中央。
申明玉哂然一笑道:“你身为‘金刀门’的堂主,刀法一定有过人之处,来!
在下陪你项堂主走几招,先活动一下你的筋骨……”说话之间,举步走向场中。
姓项的老人一见,冶冶一笑道:“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臭丫头,也妄想
插一脚来夺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