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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彭郁璋起身,抽出了坚硬,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搂住她又从后面冲了进来。这一下竟让弄玉忍不住叫出声来,两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迎接着最为原始的律动……
一场欢爱下来,弄玉累得全身酸软,任由彭郁璋清理一切。
次日,弄玉来桂馨园请安,回来时,与蒋氏同路,蒋氏问道:“今日弟妹可是要去建安侯家?”
弄玉忙道:“我倒是为这事想等会儿过来找嫂子,我已很多年没登建安侯家的门了,想来便有些胆怯,便想着若宝蓉有空,便随了我去,还请大嫂放个行。”
蒋氏哪里不知她故意如此说,便笑道:“这怎么成?她一个小孩子,又不知礼节,跟了你去,岂非闹笑话?”
弄玉笑道:“宝蓉一向知书达礼,哪里会不知礼数?且我记得那位姑婆是个很和善的人,见了宝蓉,必定喜欢得紧,且又是大正月的,也别拘了姑娘们,让她们出去也未为不可。”
蒋氏本来就有让宝蓉跟去的意思,如今听弄玉这般说,便一口答应了。
弄玉回到涵碧轩,便把宝蓉要同去建安侯府的事说了,彭郁璋笑道:“到底是以后的婆家,如今跟着你去熟悉熟悉也好。”
弄玉刚穿戴整齐,圆圆便携了宝蓉进来,弄玉细看,见她今儿穿着鹅黄绣竹叶梅花袄子,浅金撒花马面裙,水蓝绣花缎面狐狸里子斗篷,清雅又不素淡,庄重中不失俏丽。
弄玉很是满意她的装束,又从匣子里挑了两件首饰与她戴上,方才出门登车。
马车行了不久,便到了建安侯卢琰家。
跟从的小厮早已递上拜帖,卢家人得知是武成王府来人了,卢琰更是亲自出来迎接。
弄玉二人便坐了小轿到里面大厅,早有卢琰的妻子颜夫人携儿媳出来迎接,彼此见过,簇拥着进去。
弄玉先向卢夫人拜年,卢夫人忙扶起她道:“好孩子快起来,几年不见,你都长这般大了!”携了她同坐,才叹道:“你成婚那日,我恰恰身子不好,便没能前去,只家里人去了,今日你过来,我可要留你几天才行。”
弄玉道:“都是一家人,您说话太见外了,只春节家里客人,纵使想留下来陪您老人家,也没有法子。”
卢夫人只得答应,见几个儿媳围着一个姑娘说话,便笑问道:“这姑娘是哪位?”
弄玉未及答言,一个妇人便道:“母亲竟不认识?她可是瑜哥儿以后的媳妇呢!”
卢瑜是建安侯卢琰的嫡孙,也是宝蓉未来的夫君。
宝蓉当即羞红了脸,弄玉也忍不住笑,卢夫人笑道:“哎哟,我竟是忘记了这个,真是该打!”说着,便向宝蓉招手道:“丫头,快过来我瞧瞧。”
宝蓉忙走过来,弄玉起身拉了宝蓉坐下,卢夫人携着宝蓉的手,上下细看一阵,向弄玉笑道:“这孩子看着是个有福的,我喜欢。”然后问她平日做什么,喜欢读什么吃什么,又问母亲身子好不好,宝蓉一一回答。
卢夫人见她举止文雅,越看越是喜欢,向一旁的老嬷嬷道:“去把我那黑匣子里的东西拿来。”老嬷嬷应声而去,半晌捧了个匣子回来,卢夫人接过来,说道:“今儿也不知丫头要过来,老婆子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里头是些不值当的小东西,你拿了回去送给丫头们玩。”
宝蓉有些迟疑,弄玉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快接过来吧!”宝蓉便起身行了礼,方才接过来,递给了一旁的丫头。
卢夫人便介绍起屋里的人,有宝蓉未来的婆婆、婶子,以及各房屋里的人。
这些人都未见过弄玉,今日一见,便都笑道:“彭世子好福气,娶得这么个标志的媳妇儿。”
弄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卢夫人笑道:“她脸皮薄,你们别夸她了,你们也是见过她娘的,一副好颜色,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自然是更好了。”
众人笑闹一阵,便到前厅坐席。吃完饭,弄玉听了会儿戏,便有前头的人来说:“彭世子请世子妃与宝姑娘回。”
弄玉忙起身告辞,卢夫人苦留不住,只得送至厅外。
乘了马车回府,弄玉亲自送了宝蓉会君履园,说起今日卢夫人十分喜欢宝蓉,蒋氏笑道:“她没出错就好,别人夸她,也是看在你面上。”
弄玉笑道:“宝蓉本来就很得人喜欢,怎会是看在我面上?我瞧着今日那番场景,人家喜欢我,还多半瞧在宝蓉面上呢!”
蒋氏心里欢喜,却微笑着揪了揪弄玉的脸蛋道:“小嘴真是说话越来越离谱了,偏偏让人喜欢听得紧!”
弄玉坐了一会儿,便回涵碧轩,换了身衣服闲来蝠园看望老太妃,接着出来到桂馨园,这会儿蒋氏、刑氏、夏侯氏等人都在,正说起今日去建安侯家的事,见弄玉来了,萧氏便问道:“你看宝蓉婆婆是否和善?”
弄玉忙道:“今日瞧她行事做派都不错,且卢夫人也很喜欢她,想来是不错的。”
萧氏道:“这便好,宝蓉在家时从未受过委屈,真怕到了他家,婆婆妯娌不好相处。”
蒋氏忙道:“王妃也别太担心,日子到底是过出来的,先时总有些摩擦,慢慢的也就好了。”
各人谈了一场,便都散去。
次日一早,夏侯氏正在梅园与颜氏说话,便有人进来说:“林翰林过来拜访奶奶。”
林翰林便是林志芳,夏侯氏满脸的喜悦,辞别颜氏,回来自个屋子,早有丫头将林志芳引了进来,这会儿正坐在炕上喝茶,见夏侯氏进来,便笑着站起来。
夏侯氏忙上前携她坐下,笑道:“我等你几日了,怎么今日才来?”
林志芳笑道:“这几日实在不得闲,这不,得了空,便往你这里赶了。”
夏侯氏知她有些避嫌的,两人久未见面,自有很多私密话要说,便将手一挥,向丫头们道:“你们出去,不叫人就不必进来了。”等众人退出去,然后对林志芳道:“你今年也有二十几了,叫林大人赶紧为你找门亲事才是,你看满京城的姑娘,谁这么大还呆在家里的?”
林志芳淡笑道:“这种事急也急不来,若没那缘分,一辈子不嫁也是可以的。”
夏侯氏叹道:“你虽是朝廷命官,不同我等深闺妇人,但女人这一辈子,总须要靠个男人才好,都说在家从父,出嫁靠夫,老来靠子,你如今这会儿年轻,家里父母也在,可是再过几年,若父母都去了,你一个人该如何是好?”说着紧紧握着她手道:“听我一句劝,赶快找个人嫁了吧!”
林志芳笑道:“纵使要嫁,怕也没人肯娶呢!”
夏侯氏道:“你也别来哄我,去你家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只你看不上人家罢了,我与你旧时便交好,今儿掏心掏肺的说几句话,你也不要生气,你与三叔的事情,我从中不知说了多少话,好不容易王爷王妃松了口了,可三叔竟是不答应,他一向自己拿注意的,王爷也不好勉强,王妃更不好说什么了,毕竟隔了肚子,我是小辈,这事自然管不得。如今三叔既娶了那女人,你便也慢慢放开才是,总是活在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林志芳觉得有几分尴尬,便说道:“你多想了,我早把这事放下了。”顿了顿,还是轻声问道:“他们过得好吗?”
夏侯氏一听她这话,便知还没放心,便冷笑道:“怎么不好?正是新婚啦,整日蜜里调油,一刻不见,男的便寻女的,女的也寻男的,叫我看了也起鸡皮疙瘩,别说我家三叔,就是家里这些人,谁不把她捧得跟个稀世珍宝似的。”
林志芳苦笑道:“过得好就好,这样我心里也痛快些。”
夏侯氏听了她这不争气的话,便忍不住怒道:“什么他们过得好,你便痛快?你平日里看着多么刚强的人,又是我们脂粉堆里的英雄,怎在这问题上那般窝囊?你就是心太好了,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若是我,早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凭什么他们享福,我一个人受罪?”
林志芳低头道:“这种事也不能够勉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夏侯氏冷笑道:“你就看着吧,我不相信他们就能一帆风顺,从此和和美美。你可不知道我们院里还有人惦记着三叔呢。”
林志芳抬头道:“可是王妃的侄女叫婉容的?”
“可不就是她。”夏侯氏道:“她年龄也大了,如今还未出嫁,不也是念叨着三叔,虽然如今三叔娶了亲,还可纳了她来作个妾,你也知道,这婉容的姿色可不比我们这位新三婶差呢!她若坚持不出嫁,耽搁了青春,到时只要王妃开口,三叔可是拒绝不得的,那时可有三婶好瞧的!”
林志芳叹道:“她既是你三婶,到底是一家人,你也不要为了与我打抱不平,处处为难她,得罪了她,与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夏侯氏冷笑道:“我可不是为了你,纯粹是看不惯她。”
林志芳见她这般固执,只得摇头叹气。
求娶
林志芳用了午饭,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是日晚上,夏侯氏用了晚饭来桂馨园请安,恰好弄玉也在,正与萧氏甄婉容有说有笑,夏侯氏本来上午见了林志芳,对她有些挑眼,这会儿见了,更加有些不舒服,便挨着甄婉容坐下,伸手捉住她手,笑道:“久未见表姑,今儿一见,更是好看了。”又笑向萧氏道:“也不知以后哪家郎君能娶了我们表姑娘去?”
甄婉容红了脸,看了眼弄玉,笑道:“二奶奶今日竟来打趣我,我成了你们解闷的了。”
夏侯氏笑道:“我哪里敢?王妃岂非扒了我的皮?”
萧氏平日里虽讨厌她的小气,但也喜欢她说话的活泼,便笑道:“我又不吃人肉,何必要扒你的皮?”
各人说笑一阵,方才回屋歇息。
次日用了早饭,到蝠园看望过老太妃,夏侯氏心血来潮,便欲去看望甄婉容。
甄婉容住在桂馨园东北方向的佳晴喜雨,院子不算太大,小小的三间厅。
夏侯氏过来时,甄婉容正在书房习字,听说夏侯氏过来,便忙迎了进去,亲自奉茶。
夏侯氏捧着茶走到大案旁,见那白纸上的纸清秀婉约,自成一家,不由赞道:“好好的字!我竟不知表姑写得一手好字,要不然今年的对联可找你写了。”
甄婉容笑道:“这算什么,可当不得二奶奶抬举,你是没见着宝蓉的字,那才叫好呢!”
夏侯氏笑道:“我可是见过她写的字,我看还不如你。”
甄婉容知她一向说话好听,心头未必有这意思,也不挑破,只说道:“我连宝莲都比不过,更别说宝蓉了。”
彭府的人都知道彭宝蓉写得一手好字,而彭宝莲是一手绝妙丹青,而两人是幼时便跟随她们三叔彭郁璋学习,彭郁璋字画双绝,又擅长音律,闲来无事,便教导府中子弟,他性情豁达,视几个侄女如侄儿般教导,并无区别,彭宝蓉、彭贤两兄妹更是深得精妙,特别是彭贤,其雅人深致已有彭郁璋三分火候,否则当日夏侯氏是看不上他的,毕竟他父亲彭润是彭老王爷的庶子,而夏侯氏是公主的嫡女。
夏侯氏笑道:“说来这姊妹都是三叔一手调教出来的,表姑闲来有空,不如也向三叔请教请教。”
甄婉容早已从彭宝莲口中知道了这事,只她毕竟是外姓人,若与世子频繁接触,叫人见了也不太好,便说道:“我虽有此意,奈何男女有别。”
夏侯氏听了这话,正中心怀,笑道:“那有什么,你可是王妃的外甥女,是我家的亲戚,纵使天天在一起,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转而又笑道:“只表姑性子高洁,又是个谨慎的,不同那起毛躁轻忽的人儿,纵使为着学问,见了男子,也要退避三舍,只说句实话,我家三叔真真写得一手好字,这天下恐怕除了三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