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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琪脸色不好,气呼呼的:“双儿我问你,今日大哥说要为你邀请京都世家公子前来选亲,你为何不拒绝?”
“二公子,段府之中一切的事情都是由国公爷做主的不是吗?我一个孤女寄人篱下,又有什么资格去拒绝?”无双说。
“可你明明知道……可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早就暗暗发过誓了,这一辈子非你不娶。无双,我待你一片真心,你为何总要拒我于千里之外?”段逸琪脸红脖子粗,把这些日子来一直想说的话,都挑明了出来。
无双有些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只问你一句,双儿妹妹,我心中早已有了一个你,那么你呢?你心中可曾有过我?”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无双,想知道的无非是他的一片痴心是自作多情还是真的得到了感应。
无双轻叹一声,低头道:“二公子,我早已说的很清楚。你待我如何,双儿心中知道,但却一直将你当成兄长一般看待,从无……从无半点男女之情?”
段逸琪抽了一口气,怔怔望着心上之人,突然将无双一把拉过,紧紧拥在了怀里,他炽热的唇立刻贴了上去。
那是他一直渴望的一双唇,他仿佛疯了一般在那上面吮吸掠夺,舌尖是不安惶恐的游龙,坚持不懈地想要撬开她牢牢紧闭的防守。
他爱她,可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表明心迹了,明明已经什么都做了,明明已经掏心掏肺了,可为什么她还要说不?
无双被他一双铁臂箍得紧紧的,想要挣扎逃脱,却一点儿都使不上劲。口中发出“唔唔”的抗拒之声,可逸琪却愈发的冲动起来,那吻更加猛烈,一波接着一波,狂风巨浪一般,想要冲垮她的抵抗。
段逸琪虽一直都是小孩心性,可骨子里的占有欲却是极强,他爱无双,并心安理得的以为,她一定就是他的,当今日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光是情绪,就连自己的身体他也控制不住。逸琪只觉得下面胀痛了起来,有一种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怀中温香软玉,又是他一直爱慕的女子。
双手开始摩挲着无双的身子,触到了她的腰带,猛地一扯,便想要向内伸去。
“逸琪,你在做什么?”突然之间,身后一声大吼。
段逸琪的手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拉,整个人向一旁摔了出去。
“姐夫……”无双云鬓散着,脸上早已红成一片,那双唇被他亲吻得红肿了起来,衣衫散乱,看起来就像被刚刚欺凌过的女子。
她哭着被段逸风揽进了怀中:“没事了,双儿,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因啜泣而抖动不止的肩,愤怒地看着逸琪。
段逸琪这时清醒了过来,见无双这个样子早就悔青了肠子。他性子冲动,没想清后果就这么鲁莽。
他走过来,想要劝慰:“双儿……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
他求助一般地望着大哥,段逸风却也在气头上,不想理他。
揽着无双道:“双儿,我送你回去。”
那日之后,这件事虽再没有人提起,但无双一直躲着段逸琪不见。他想要悔疚道歉,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湘云阁的门一直紧闭着,菱香见到是他,便好没气地说一声,小姐歇下了,便关起门来不去理会。
十六岁的段逸琪这时才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你越是想要,越是想要牢牢抓紧,也许失去的也越快。
为无双挑选夫婿的月会依然按期举行。
作者有话要说:双休日了,妖儿加油码字,大家给力撒花~~~O(∩_∩)O
26
26、段府月会 。。。
所谓月会,其实就是赏月大会,在月圆之夜,花园中摆上酒宴,美酒歌舞,怡情怡性。
京都中的许多大户人家都常常会搞这样的宴会,但身在朝堂,又贵为皇亲国戚,这样的月会在朝中大臣中倒是并不流行。
庆丰帝生性多疑,若是经常举行这样的私人宴会,传出去难不保会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靖国公府这一次之所以大张旗鼓地打出了“月会”这个招牌,表面上看是为了无双选亲,但段桓更重要的目的是借此机会拉拢一批可用之人。
书房中,段桓品着清茶,悠然朝段逸风问道:“风儿,该发的帖子都发出去了吗?”
“都发了,凡是京都城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才俊,都收到了帖。”
“很好,”段桓点点头,“来的人越多越好,到时候就算他们派人刺探,也不会知道我们真正要见的是哪几个人了。”
京都四大家:陈、李、王、薛,他们控制着整个京都城的米粮、钱庄、漕运和兵器铸造。
这四家,每家都有年龄相当的公子,均在被邀之列。
九门提督张重庆,太子少保林学良,内阁大学士秦班,还有许多的世家子弟,到时的场面一定非常轰动。
庆丰帝自然也知道了这场月会,只说既是要选夫婿,那自然是要挑个好的,这些世家子弟慢慢地选,只要有合眼的告诉朕,朕亲自为他们主婚。
转眼便到了月会之日。
这天晚上,靖国公府的园中自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乐音袅袅。
无双在房中也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可却是怏怏不乐。一想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就这么被决定了下来,不甘也不忿。
“小姐,外面来了好多人了。”菱香从屋外跑了进来,刚才无双让她出去“刺探”一下情况。
“都是些什么人?”无双穿着何夫人亲自送来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挽着一个流云髻,出落得如同芙蓉一般。
“反正人多得很,小姐要是想知道,我去要份名单来便是了。”
“不用了,”无双淡淡说道,“反正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紧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办一场宴会,就是为了要把我嫁出去,我可从未想过会有这么风光。”
无双心中早就起疑,她不过是段家的一个亲戚,就算段桓疼爱姐姐,段逸风为了姐姐的遗命,也不至于那么大的阵势。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只是她就算想到了这些又怎么样,虽然只是个幌子,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她还是要选婿,还是要出阁嫁人。
菱香见无双呆呆出神,以为她是心有所触,正暗自神伤,想起了那日看到的那一幅画,又多了几分了然。
便道:“小姐,若是你真心喜欢大公子,为何不跟他明言?”
无双一怔,愣道:“菱香,这说的是什么话?姐夫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只有姐姐一人。”
“可是,大小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这些日子菱香在旁看着,觉得大公子对小姐你关怀备至,未必无意。”
无双虽一直相信,自己的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去争取,但段逸风实在让她太难猜透,太难把握了。所以,一直以来的心意,都不能宣之于口。
“你是说,要我告诉他……”
“当然了!”菱香拉着无双的手劝道,“若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他们把你许给别人,上了花轿,出了这个府门,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菱香性子急,又处处为无双着想,她是真心盼着无双能够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
“二姑娘,”外面是秋晴的声音,“老爷吩咐,请您这就到园子里去。”
“知道了,”无双淡淡答着,和菱香对视了一眼,出了湘云阁,便朝花园走去。
明月初升,白玉盘一般地映照在地面上,冷冷清辉给那些飘曳的枝条都洒上了一层银辉。
花园中,酒席早已摆开,已经到了的客人正在互相寒暄,谈着这一次的月会。
楚州侯家的世子说道:“这沈家姑娘听说容姿虽算不上绝好,但也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更何况今上已经发话,亲自赐婚,可算也是一个殊荣啊。”
“哈哈,”内务府的总管大人黄淳厚接过话道,“这个姑娘长得美不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在宫中,灵妃娘娘已有翻身的势头,八皇子似乎也开始得宠。段家将来的地位实在是很难预料,依在下看,这门亲倒是值得攀上一攀。”
周围众人听得此话,都如醍醐灌顶,纷纷道:“黄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看来今次,可是要好好争取一把了。”
段逸锦瞧着这热闹阵势,心中不平,朝身边的丫鬟云儿气道:“这算是什么事,我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居然为了个外人,搞这么大的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靖国公要嫁女儿呢,她也配吗?”
云儿早见到了背后一双怒意丛丛的眼睛,不敢接话,轻轻碰了碰逸锦,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三小姐,后面……”
身后是铁青着脸,一肚子怨气的段逸琪,今天的他就像一个盛满了火药的炮筒一般,轻轻一触,就会爆裂发作。
“二哥,”逸锦见他脸色不好,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他却气鼓鼓地先走开了。
逸锦想要去追,管家赵旉从后面叫住了她:“三小姐,老爷在书房等你,请你过去。”
“现在?”
“对,就是现在。”
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照说段桓应该要出来招呼客人,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又把自己叫到书房呢?
花园里的人越聚越多,只听一声清扬的笛声传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段逸风身着玄色外衣,踏着冷月清辉走了出来。
“各位今日大驾光临,实乃段府之幸。今日府中月会,但请各位尽兴,稍后还有丝竹乐舞,美酒佳肴。一边说着,一边和众人落席。
无双款款而坐,听段逸风指着她说道:“这是我的小姨子,沈无双姑娘,她乃名门闺秀,今日大家欢聚,我这妹子一会儿也要咏上一曲,以助大家之兴。
众人向无双望去,只见月光下一个清丽可人的姑娘端端而坐,虽说不上绝色佳人,但却别有风韵,如同一方暖玉,照在人眼中便觉得格外舒适惬意。
那一边已有不少人面露微笑,窃窃私语着,似乎是在议论着这个今日要选婿的姑娘。
无双不喜欢被人这么评头论足,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脸上没什么笑容,微微低着头,只希望这场宴会早一些结束。
楚州侯家的世子端着一壶他自己带来的私酿珍藏梨花白到了无双跟前,彬彬有礼道:“沈姑娘,在下今日并未准备什么礼物,这梨花白乃是我家藏醇酒,想请姑娘饮上一杯。”
无双点点头,将他斟在杯中之酒尝了一口,“此酒清香芳醇,还夹杂着淡淡的梨花香,令人心醉。”
世子呵呵一笑,这酒可是埋在梨树下的十年珍藏佳酿,能得她一句赞,也是值得了。
这酒虽是清淡,但后劲却足,无双饮了没多久,便觉得脸上有些微热,于是找了个借口先离席吹吹冷风。
假山后的石椅上有些微凉,菱香本想陪着她,但无双却像一个人待会儿,便命菱香先回酒席那边,若有什么事儿,也好及时来通知她。
靠在石上坐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远处好像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无双不想被人看到,就躲在了假山里面。
由远及近的似乎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