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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严重吗?”这一问却是出自真心,自段逸风得知无双失踪之后,日日夜夜也都焦心忧虑。
如今听闻她被关在地牢之中,又患了病,自然更是忧心。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
贾大夫摇摇头,这下他算是开口说话了。
“大人,那姑娘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只是我去诊断她的时候,她偷偷地塞了支金钗给我,还给我使了个眼色。小人明白她的意思,便假称那姑娘是受了湿气,得了伤寒,才引起的腹痛。”
听到这里,段逸风便再也按耐不住了,派人送走了贾大夫,便立刻要带人到白奎府上。
他与白奎官职相当,若是他执意不认账,段逸风也没办法,想了想,派了个心腹到静王府中去通知八皇子一起到护军统领府中。
景墨在静王府中仍是心神不宁,虽然派出去的人才出去没多久,但他却觉得已经试过了很久很久一般。
“殿下,先去歇歇吧,您的眼睛里全是血丝。”菱香见景墨呆呆坐在房中,便忍不住出声劝慰。
“不妨,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若是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
“是。”菱香退了出去,房中便只剩了景墨一人。
这是他和无双的房间,但自他们成婚以来,虽每日同枕而眠,但却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真正的相敬如宾。
他很想知道,究竟无双什么时候,才能够敞开心扉,真正当他的妻子?
一时间各种感慨惆怅之情涌上心头,这屋里的每一件物事都有她留下的痕迹,那样熟悉,可却又那样陌生。
她的绣帕上留着淡淡的兰花香,她亲手做的香囊,里面是淡淡的清香,放在枕边,每夜都能令他安然入睡。
打开衣柜,里面叠放着她平素穿的那些衣裳。无双偏爱绿色的衣衫,青绿、淡绿、冰绿、牡丹绿,她白皙的皮肤再衬上这些绿色的衣衫,有着格外的美好和明媚。
手指件件拂过,突然仿佛觉得两件衣衫之间隔着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这一番的“睹物思人”,景墨或许还一直抱着某种希望等待着总有那么一天,无双会终于发现他的好,接受他、爱上他。
但当看到了那两件衣衫之间的东西的时候,景墨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
那是一幅丹青墨画,上面画着一个俊逸神采的男子,目若点漆,剑眉入鬓,最难得的是,那神色间的风度和淡淡的忧愁都被描摹得栩栩如生。
他一下便愣怔在了那儿,一直以来许多的不解仿佛都解开了。
为何无双总是看起来心事重重,为何她在新婚之夜那样的抗拒自己,为何她在梦中还会叫着“姐夫”……
他原以为她不过是念着一直以来段逸风对她的照顾,可没有想到,在她的心里早已对那样一个如风般得男子情根深种。
他是该叹息好,还是该无奈呢……
“静王殿下,皇妃有下落了!”菱香一得到消息,便赶忙着过来通知景墨。一进屋子,见他正对着那张段逸风的画像出神,不由也愣在了那儿。
“你刚才说什么?”景墨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奴婢……奴婢是说……皇妃有下落了,刚才段帅派人来报,说皇妃可能在护军统领府中,请殿下立刻过去。”
“我知道了”景墨将手中的那幅画放回了原处,脸上沉静得没有一丝喜怒。
临出房门前,他对菱香说:“这幅画的事,不要告诉皇妃。我当不知道,你也当不知道,懂我的意思吗?”
“奴婢明白。”她自然是不敢说的,可是当堂堂的一个皇子殿下,发现自己的妻子心里装着的是别人的时候,心中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护军统领府中,白奎面对着面色不佳,似乎是有备而来的段逸风却并未显出慌张。
“段帅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是有何事?”
明知故问,白奎的表面功夫可也是越做越好了。
“白统领,静王妃失踪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今日在下前来,为的就是这件事。”
“哦?”白奎问道,“难不成段帅疑心是在下劫走了皇妃?呵呵,在下有几个胆子,敢做这样的事,让皇上知晓了,难道我不怕掉脑袋吗?”
段逸风并不理会,直言道:“在下也是得到了消息才会前来,若是白统领当真问心无愧的话,不妨让我们在府中找一找,如果确实没有静王妃的话,在下定当向白统领磕头认错。”
白奎面色微怒:“段逸风,你敢搜我的府邸?你凭什么,可有皇上的圣谕?”
“他没有,我有!”景墨带着人正从厅外进来,对着白奎正色道,“白统领,刚才段帅说的是,若是白统领当真问心无愧的话,又何必遮掩?无双若真的不在这里,我和段帅自当赔罪。”
既是景墨发话,白奎也再没有推辞的理由,只得将身子一让,“殿下请!”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存稿,为了这两天的存稿,妖儿已经开始裸奔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