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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荆山开始时尚且沉浸在这种难言的滋味中,后来发现梅子终究动作生疏,他这干渴已久的物事怎么可能满足于她这么轻微的动作,于是便尝试着在她口中前后挪动。这一动之下发现滋味更为动人,那种感觉竟然丝毫不亚于下面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泉口。
梅子开始因为他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后来逐渐适应起来,也便随着他的进攻动作轻轻配合着。
萧荆山的进攻动作初时因为唯恐伤到梅子还有几分克制,后来兴起,便实在无法顾及,动作逐渐狂猛起来,弄得口水儿白水儿顺着梅子的口舌往下流,那水儿一直滴到了梅子白净挺翘的柔软上。
终于萧荆山的动作犹如山洪暴发一样骤然猛烈起来,他咬着牙猛地往里一探后,浑身陡然僵硬,他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地拔出。梅子尚且张着嘴巴处于迷茫不解之中,陡然之间便见那物事喷出乳白色的水儿,那水儿一下子喷了一脸,有些还沿着下巴流淌到下面弹跳着的白腻上。
萧荆山久积得洪水得到释放,剧烈喘息着紧紧搂住梅子的肩。梅子只觉那白色物事在脸上有些粘滑,又有些热烫,便碰了碰他。
萧荆山喘息声平息下来,这才探身拿过一块汗巾子替梅子擦拭脸上和下面。
梅子瘫软在他肩头靠着,任凭他摆弄。萧荆山以前的时候怕万一克制不住自己,因此不大敢碰她的,如今既然暂时得到缓解,便干脆用那粗粝的大手捏了那团粉尖尖轻轻摩挲玩弄,只摸得梅子扭着身子不依不饶。
萧荆山低哑地笑出了声,终于那粗粝的大手摸索着到了下面,越过山川,穿过草地,来到小溪边,只见那里已经有水流汩汩。
萧荆山带着厚茧的手指开始往里面探去,由于这蓬门之地久未曾有过来客,梅子一时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萧荆山却不曾停歇,那根粗粝的手指还是试探着进去了,就着清澈的水儿,磨蹭着细嫩的软肉,一点点刮蹭着往前,惹得梅子身上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咬住他的肩膀。
萧荆山待大半根手指尽数进去后,深沉的眸子只盯着梅子嫣红的脸颊,哑声道:“疼吗?”
梅子整个人正被他横抱着呢,此时眯着眸子微张开唇道:“不疼的……就是有点……”
萧荆山挑眉,低喃着问:“如何?”
梅子蹙了蹙眉,认真感受那根手指的滋味,终于还是红了脸庞,埋在他胸膛上闷声道:“有点痒……你动一动……”这话说着的时候,身子便扭了一下。
萧荆山低哑地笑出了声,俯首亲了亲她的耳畔,低声道:“放心,我会的……”
梅子以为他会如很久以前曾经做过的一样开始进出,但谁知道他并不曾如此,而是用一根手指狠心地在里面左右摇摆,那副架势却仿佛是要将她整个人撑开一般。
梅子“啊”地发出一声软绵的叫声,口里怨道:“别,你这坏人!”
萧荆山低低地“嗯”了声:“我轻点便是。”
之后萧荆山果然轻了许多,手指头在那隐秘的泉道中来回进出。梅子自生育过后那里便格外的敏感,此时被萧荆山粗粝的手指头摩挲玩弄,几下之后便口里低叫着颤抖了起来,泉口也跟着喷出许多水儿。
梅子此时浑身酥软娇嫩,匀称绵软的身子是白里透着诱人的粉色,再加此时迷离的眸子,微喘的小口儿,真就如同那熟透的梅子一般诱人。
萧荆山带着胡子渣的下巴低□子在她柔腻匀称的腰间磨蹭,口里低喃道:“真想让你再给我弄一次……”
梅子还未及说些什么,忽听到旁边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慌忙回过头一看,只见睡在炕里面的小家伙醒了。
梅子迷离的眼神一下子烟消云散,不满地推着身侧的萧荆山道:“孩子哭呢,应是饿了,你快让开,我去抱他。”
萧荆山此时顿时清醒过来,那些低喃啊磨蹭啊沙哑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慌忙坐起为梅子披上单衣,又匆忙将自己的裤子提上下了炕,口里还道:“你看看他尿了吗,我去拿尿布。”
86、大雪夜,有客自远方来
这几日梅子虽说下炕了,可孩子离不开娘,梅子的大部分时间都放到了孩子身上,于是里里外外的这些活还是落到萧荆山身上了。所幸的是如今正是严冬,三不五时大雪封山,萧荆山就算出去也怕是很难弄到什么活物。而在冬天来临之际,他早已在地窖里储存了足够的粮食和肉类,足够他们一个冬天的吃用了。
萧荆山做完灶房里的活,闲来无事便修整下院子。偶尔遇到大雪封门的天气,他就喜欢抱着梅子一起窝在炕头,说说以前的事,看看窗外的雪,再逗弄一下尚在襁褓中的儿子。
这孩子刚出满月,已经鼻子是鼻子眼儿是眼儿了。按照梅子娘的话来说,这孩子生得倒是周正,唇红齿白的,以后怕是招姑娘家喜欢的。
梅子娘说着这话,襁褓中的小不点正好听到,便使劲地扭头看过去,睁着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打量梅子娘。梅子从旁见了,连忙趁机教导:“这是外婆,叫外婆。”小不点很给娘亲面子,虽说没真得叫外婆,倒是冲梅子娘咧嘴笑了一下。
这一笑把梅子娘逗乐了,喜得使劲地亲了亲孩子的额头。亲完了,梅子娘感慨地看着这小不点:“这孩子叫个什么名字呢,你们心里有打算了吗?”
名字这个事,梅子晚上躺在萧荆山怀里想过很多的,可是她想一个又否定一个,觉得无论哪个名字都有点配不上自己的小宝贝。她无奈之下戳着萧荆山的胸膛让他想,可是萧荆山却说不急。
梅子狐疑地看着萧荆山,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吧?”
萧荆山却笑了:“就算我有了好主意,只怕你也觉得配不上你天下第一人见人爱的小心肝。”
梅子忽然觉得他的笑带着一丝嘲笑,禁不住抬起粉拳捶过去:“难道我的心肝不是你的心肝吗?难道咱们的儿子不是人见人爱吗?”
萧荆山淡笑着抓住她的拳头:“如今你脑子里除了你的心肝,还有其他人吗?”
梅子忽然觉得他话里别有用意,审视了他半响,终于恍然:“你都多大一个人了,竟然要吃你家儿子的醋。”
萧荆山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略带不满地低语:“前些日子你还说我嫌弃你呢,怎么如今满脑子想得都是儿子,那件事连想都不想了?”
也许是因为他低语间有热气喷到脸上,梅子的脸有些发烫,她这时忽然意识到,之前的那个事儿,的确自己好久没想起来了。这些日子一心记挂着儿子,的确是忽略了他的。
萧荆山看了看炕里面睡得香甜的儿子,抱紧了她低语:“现在应该可以了,要不要试试?”说着这话,硬物已经抵住了梅子下面。
梅子靠近了他结实的身子,小脸埋在他胸膛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外面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
孩子这一夜睡得极为香甜,竟然不曾打扰了这对夫妻。
这一夜,炕头上的被窝里一片火热,那被窝一直可疑地动来动去,里面时不时传出娇吟声和沉闷的低吼声。
第二日,梅子抱着孩子在炕头斜躺着,萧荆山却已经下炕了,他先是烧火做饭,然后开始扫起了院子里的雪。
此时天上依然在下着零星的小雪,片片雪花落在他发间和狼皮袄上,仿佛点缀了朵朵的小百花。他正低头扫着,忽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声。
萧荆山抬起头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群人,艰难地在雪地里牵着马走过来。
这群人穿着皮袍子,头上还戴着严实的皮帽,以至于萧荆山一时之间没认出他们是什么人。可是很快他便从那些人走路的姿势认出来了,这不是那群昔日的响马嘛!
萧荆山放下扫帚,大步走到院门口,冲那些人挥手,低沉喊道:“占峰!”
来人正是裴占峰率领的那群人,这群人远远看到萧荆山冲他们挥手,一个个兴高采烈,口里大声喊着,驱赶着马儿往这边奔,有的干脆放下马儿跑过来。
梅子在屋里也听到动静了,从窗子里探头看过来,一见竟然是裴占峰他们,高兴得下了炕就往外跑,跑了几步才发现没穿鞋子。
等穿了鞋子跑出来,那群人已经到了院门口,一个个放下马进了院子。
原本已经打扫干净的小院儿,因为这群人的到来重新凌乱起来,不过萧荆山和梅子自然不会在意这个,他们满心地欢迎着这大雪之日赶来的客人。
萧荆山将裴占峰他们让进了屋,他们或者坐还是站。梅子赶紧钻进灶房将萧荆山早间烧得热水沏了茶端进屋,茶杯子不够用,只好拿了碗来凑,一个个递过去,是一定要让他们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的。
双方谈话间,梅子和萧荆山这才知道,原来这群昔日响马早已离开了军营。可是他们琢磨着不能就这么跑到绿水村来,怕给这里惹麻烦,于是在外面大江南北地瞎逛了一圈,观赏了大好风景,眼看着冬天了,这才往这里赶。
其中一个大个子拍着胸脯说:“我们琢磨着,这眼看冬天了,万一这里再有个狼啊虎的,咱们兄弟在也好帮一把手。”
另一个叹了一口气:“唉,谁知道刚一进山就碰上大雪,咱们一群人竟然在这深山里迷了路。”
萧荆山一听,忙问裴占峰这是怎么回事,裴占峰这才解释说:“本来想着好久不见萧将军和夫人了,应该多备些见面礼才是,便想着在山里弄点上好的野货。谁知道兄弟们对山路不精,竟然走错了路,恰好又碰上昨夜大雪,我们再山窝里躲了一夜,看着天亮了雪小了这才往这边赶的。”
萧荆山和梅子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想着昨晚他们在被窝里热火朝天大动干戈的时候原来这群可怜的响马正在山洞里挨冻,都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裴占峰很快安慰说:“虽然没能弄成什么新鲜的野货,我们可是给将军和夫人带来了外面的新鲜玩意儿。”
一旁的大个子说:“都是金贵的东西,有补身子的燕窝。”
另一个人说:“有给小宝贝买的长命锁。”
有一个人说:“我这边还准备了一件一块上好的玉,听说这玩意要从小戴,戴久了有灵气,可以保主人的命的。”
他们正七嘴八舌地说着,忽听到一声高亢的哭声响起。
大家一下子愣住了,面面相觑。
梅子立马翻身上了炕,赶紧抱起自己的小宝贝来查看,一看,果然是尿了。
众位响马目瞪口呆:“原来这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裴占峰这时候恍然:“怪不得夫人的肚子没有了!”
于是众位响马一齐好奇地凑上去看,十几个脑袋将这个襁褓中的小婴儿团团围住。
萧荆山无奈地分开他们道:“先给孩子换尿布。”
众人连忙让开,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萧荆山拿着尿布上前,梅子抱着孩子,萧荆山则是手脚利索地取下已经湿了的尿布,又将干净温暖的新尿布折好熟练地垫在了小娃娃的屁股下。
梅子娴熟地斜抱着孩子,轻轻拍着襁褓哄他。
小娃娃哭声渐止,腮边挂着晶莹的泪珠好奇地打量众人。他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这么多人。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萧荆山拿着那尿布往外面去,口里不禁感叹:“萧将军竟然会洗尿布的!”
裴占峰看了看众人,黑着脸随着萧荆山出去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梅子怀中的小娃娃。
裴占峰沉着脸,质问道:“你们还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