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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候君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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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方枭实在是憋不住,低声笑叹:“呵呵,难为这孩子啦!”

“多谢齐将军。”玄墨又静静地回到方直身边跪下。

骆修隐隐地后退一步,悄言:“这公主再不落泪,咱们一准都得‘陪葬’,是个活人就能叫这丫头活脱脱给折磨死!”

战承嶪笑叹:“都是为了我,倒真难为剑和直了!”

左寒低声祈祷:“娘唉,我都憋出重度内伤咧!”

“舅舅,让我再亲你一次。”玄墨的眼眶终于有了湿意,被打湿的睫毛扫过方直的脸,让方直好一阵激动:好了好了!终是要哭了!

宋庆卿又开始不住地抹眼泪,边抹边抽搭:“太感动了!——那可是,公主的香吻哎——”他愣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好歹给我留一个呀”。左寒睇了他一眼,嫌恶地说:“就你泪多!泪多又怎样?!你的泪又不值钱,你倒是穷哭个什么劲?!”

玄墨决绝地站起身子,哭喊一声:“小舒子,取火折子来!送舅舅——”滚滚的眼泪随即喷薄而出。她这一喊,不仅仅是公子们吓了一大跳,方直也吓得差点“诈尸”!

方枭生怕玄墨亲自“点火”,慌忙上前把玄墨死死揽到怀里,惊魂甫定地细声劝道:“你舅舅命里缺水,此番就让他顺水而去吧哈!”玄墨泪眼婆娑,她没注意,方直已是冷汗狂奔。

方枭挥挥手,方舒方信急忙把方直身下的竹筏推入水中。

玄墨挣脱开方枭,哭得稀里哗啦地踉踉跄跄地追到水里。

众人欣喜若狂,七嘴八舌地示意方舒:“快!快去接着!”方舒忙不迭地捧着小盅子凑到玄墨腮边,悲伤的玄墨全然不觉脸边突兀地多了个器皿。

梅逸忧心忡忡道:“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郎青接道:“公主这么悲伤,等下直该怎么收场?”

战承嶪后退一步,负手肃立在一棵大柳树的绿绦中,沉沉地盯着玄墨,这回孟旷没注意,战承嶪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玄墨的泪珠成串地落下,不一会儿方舒就接满了一盅,又不一会儿,连备份的盅子也都接满了。

方舒当下手舞足蹈,兴奋地大喊着:“够了!够了!公主够了!”他丝毫没留意方信拼命朝他使的眼色。

玄墨望着竹筏渐飘渐远,抽泣着问:“小舒子,什么够了?”

“眼泪够了呀!”一根肠子打到底的方舒照实回禀完便手舞足蹈地捧着小瓷盅跑开了。玄墨刹住了泪,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拭去腮边的泪,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公子们。心虚的公子们哪经得起玄墨那双澄澈的大眼的考验?!玄墨的目光扫过之处,公子们要么是目光闪忽、举袖遮面,要么干脆把身子转向了旁处。这样一来,玄墨心中的疑云更是越聚越大,为求答案,玄墨又把目光调向了方枭和王太医,奇怪的是,他俩的脸上竟没有丝毫悲伤,反而却是一脸的释然,玄墨不由心生小小的忿忿,难道舅舅去了,对这些人而言竟是一种解脱?

玄墨正绞尽脑汁地闷头糊涂着,却听身后温柔的一声轻唤:“乖玄儿。”玄墨当下一双桃花暴睁,神色一僵,脑子空白,汗毛耸立,捂着耳朵闭着眼撒腿就冲向方枭,四肢攀上方枭哇哇大叫:“诈——尸——啦——”公子们一见小妖精也有当众失魂丢魄的时候,不禁都松了口憋闷之气,纷纷转怒为笑。

要知道纵使是青天白日底下,人吓人也能吓死人,方枭仔细玄儿,狠狠瞪了一眼方直,示意他别胡闹,忙不迭地安抚哄道:“小玄儿,小玄儿,莫怕莫怕,你舅舅舍不得你,他又‘活’过来了哈,不信你伸手摸摸他,还是热的!”

玄墨一手捂着眼,一手别到身后摸索着,见她是真吓成这样,方直也害怕自己再过分些还真是能把她吓傻了,于是好笑地跟她对对手指头,却不敢握住她的整只手。

可纵使是这样又怎样?玄墨还是很紧张,闭着双眼把身子转向方直,眯缝着一只眼壮胆一打量,方直可不正朝她俊朗地笑么?玄墨这才半信半疑地睁开眼,试问:“你,又活过来了?”

方直笑道:“你舅舅哪有那么蠢?骑个马就能摔死?我压根就没死好不好?小玄儿,你难道不记得咱们一起读过《闭气心经》了么?”听听这吓唬人还有理的语气,这世上除了方直哪还能找出第二个来?!

玄墨低下头整理整理思绪,复又坚定地抬头反问道:“你们,在合伙,骗我?!”

听出了不太好的苗头,方直这才有些慌,赶忙解释道:“乖玄儿,你听舅舅解释哈……”说着还试图上前一步去拉玄墨的手。

玄墨抢他一步先,一锤捣在方直的小腹上,暴怒一声:“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妄我为你那么伤心!”言罢还不解气,双脚一腾空,狠狠地踏向方直的一只脚。

“嗷——”方直惨叫一声。齐剑在一边痛快地击了几下掌,仿佛那一脚就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玄墨气鼓鼓地站在一边,委屈的眼泪再度尽数淌下,狠狠地用手背去抹,却怎么也抹不净,气急了索性哇哇痛哭道:“你就会骗我!别人如何我不管,可你不能骗我!在我心里你跟阿爹还有吉布哥哥一样重要——甚至比他们还重要,可你却总骗我!我对你的信任就这么不值钱么?——你明知道我就怕你会离我而去,你还偏生拿这个来吓唬我——”哭诉不下去了,玄墨转身就跑。

风萧萧兮溪水流,徐徐春风叫公子们觉不出一丝暖意,公子们静立在风中,怅然若失,都在回味着玄墨的话。

“直,这回真得是太过分了!”宋庆卿最先倒戈。

“女孩子出嫁前,身边都有一个最最信任的兄长,显然,公主身边的就是直,尽管公主整日与他没大没小地嬉闹、变着法儿地惹他生气,可公主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已然超过了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只可惜,当局者迷,眼见着再过不了几年,公主就不再属于他了,直却傻得不懂珍惜……”梅逸神色严肃地一语道破了个中的缘由。

“只怕丫头的心里,终会留下个抹不去的疤痕,” 战承嶪扫了一眼方直,淡淡地又续上一句,“可丫头不知道,有时候,欺骗却是身不由己的。”

听着朋友们的指责,方直默默静立了半晌,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刚要奋起直追,可还没跑出半步,就疼得在原地抱脚单腿转圈跳,方直急了,边跳边叫嚣道:“你们还不快去追呀!这荒郊野地儿的,她跑丢了怎么办?!”

宋庆卿首当其冲,沿路追去,可就凭他那两条腿儿,能追上什么?洁白白、傻呆呆的宋庆卿幸好跑了,他没看到幼稚青年不宜的一幕。

齐剑凑到方直跟前,鼻尖顶鼻尖地冷嘲道:“公主给你气跑了,怎么,这才知道后悔了?!”方直白了他一眼,把脸别到一边去。另一边,左寒的大脸却跟着贴了上来,一脸狞笑道:“直,今儿个咱哥儿几个都在,给咱说说公主的吻滋味儿如何?!”

方直又白了他一眼,不屑地低斥道:“猥琐!”

“猥琐?能怡然自得地享受亲外甥女的吻,世上怕是找不出比你还猥琐的人了吧?!”说着,齐剑和左寒对视一眼,步步紧逼,把方直围在正当间。

王太医看见了,惊喊了一声:“左贤侄,小齐将军,你们在做甚?!”

哪知方枭笑眯眯地扯扯王太医的衣袖,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男孩子闹闹打打不妨事!呵呵,济世兄,难道你没闻见挺大的醋酸味儿?年轻人的事儿,咱糟老头子可不好掺和,走,今儿个我可有宝献!”

王太医一愣,当下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一番,完了,唯一能给方直求情的老头儿也中庸了。

“做甚?还能做甚?!方直,妄我哭得嗓子都喷火了,你小子却独吞公主的香吻!”左寒忿忿地抽开了方直的衣带。

方直大惊:“寒,你要做甚?!”

话音未落,齐剑撅着嘴就凑了上来,卡哧卡哧抱着方直的嘴一通狂啃,方直要呕死了,奈何双手已经被左寒用腰带反绑到了身后,手使不上劲,只能左右狂甩一通脑袋,好歹才摆脱掉齐剑的驴嘴,不由怒道:“齐剑你有毛病么?!我是个男人好不好?!”

“你是女人能偷到公主的香吻么?!我就是要把公主的吻全亲回来!”

“这什么事儿呀,好端端的一个御林将军就这么给方直气糊涂了!”孟旷在一旁惨不忍睹地插上一句。

“有本事你去亲玄儿——唔——”方直的嘴又被堵上了,本就没进食的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剑你让开!”左寒一撸袖子,三下五除二地把方直的衣裳扒了个光,边扒边念叨:“这件是给公主扒的!这条是替京城小姐扒的!这……”眨眼间,方直就剩一条底裤了。

“怎么这不像是给公主报仇,却像是替公主逼奸呢?寒着实是给气晕了。”骆修笑道。

左寒满意地拍拍手,扬手冲着公子们说:“本想揍他一顿,又怕公主不愿意,这样最好,你不是号称京城首佳公子么?!那就彻底让你风度一把!收工了,收工了!”

方直又羞又气,气势地转向梅逸道:“逸,快帮我解开!”

梅逸踱步上前,负手说道:“你若是我妹夫,这忙说什么也得帮,可是,咱们好像没这层关系吧?”说完离去。

方直气急,咕哝一句:“伪君子!恩将仇报!”

方直又看向战承嶪,嚷嚷道:“承嶪~我这都是为了你!”

战承嶪蹲下身子,附耳道:“为了公主日后的驸马,直,你活该受此惩罚。”

“战承嶪!”方直怒了。

“好吧,好吧,看在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叫寒把腰带给你,你能遮哪就遮哪儿吧!”

就这样,本是挺悲伤的一件事,到最后活脱脱地变成了一场闹剧。

战承嶪说得不错,玄墨心里的确留下个碗大小的疤,回到府里的玄墨越想越难过,她不知道给方直这么一骗,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该如何去面对方直,当他是隐形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任他带自己穿街走巷哄自己开心,从而原谅他?其实,自己心里从来就没记恨过他,只不过在他面前拿拿乔、撒撒娇是很幸福的。玄墨毕竟是个公主,大面上的事情她从没含糊过。虽说她整日跟着方直疯吃疯玩,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她私下里没少对着黄历发呆,数着自己及笄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玄墨的心里越发的惆怅,因为,那就意味着,离开方直的日子不远了。

伤感的时候,玄墨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自己日后的夫君一定会像方直一样疼自己,而且,只要自己顺利地嫁到京城,自己就不算离开方直,这样,纵使与夫君怄气,至少还有方直温暖的怀抱在等着自己。只是……只是,眼下发生的这件事……看来,方直心中,似乎兄弟比自己重要许多……玄墨一时突然很想回到穆赛身边,很想很想,至少,玄墨偷偷地看到过,姐姐方留书出嫁前的那天晚上,铮铮的硬汉穆赛,曾经躲在房间里哭——为即将离开自己的女儿流泪。玄墨一阵彷徨,自己出嫁,方直会因舍不得自己而落泪么?应该是,不会——

玄墨默默地收拾了足足有一屋子那么多的“细软”,当天就悄悄地离开了镇国侯府,当然,也不算“很悄悄”——临走前,她还是龙飞凤舞地胡乱划拉了几笔留给方直;身后,还有对玄墨深感同情的弄玉亦步亦趋地跟着;当然,忠心耿耿的罗勒也如影随形;还有,简恒怕这祖宗有什么差池,也只有尾随着……

生财有道之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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