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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只说,“若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去找他的话,就算是被怜惜了,我也不愿意,宁愿是现在这种简单而忙碌的生活。”话说的坚强,但心底下却涩成了一团,她真觉委曲死了她!至于琴音与韩旭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最终还是因她受累,唉……
是夜,书房里,毕希佑正说:“我们追踪韩采文与韩旭文半月之久,发现他们逃进北王的管辖内就再也没有出来,我们的人也不敢轻易潜进去,唯恐引起北王对我们的怀疑,而京城方面也监视了数日,最后总结下来的情况是,那文贵妃娘娘现下正是得宠的时候,根本没有离开过京城。”
不仅如此,听京城探子所报,禹圣麟极宠韩采文,招摇过市也不在话下,堂堂一国之君全副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京城百姓及朝中大臣已对此有诸多意见。只是这话,毕希佑是不能给禹圣焱说。
“综合来看,有两个可能。”玉莲笙来回的在书房里走着,禹圣焱于案前就坐,手上正拿着一本奏章翻看,看似对此事倒没有几分在意。就听玉莲笙继续说,“要么,韩采文一直在京根本没有离开过,那日那个韩采文是别人装扮而成,只是来庐洲嘛,八成是细作之流。第二个可能呢……”他眼四周,众人也沉思着,他说,“也许两个都是假的。”
这声刚说,倒是惊了众人一眼,就听玉莲笙道:“当日清风庵一役,事后京城方面是也是闹得沸扬,殿下因此被大禹皇室追究,只说韩夫人死在当场,但我们都知道,并非是我们动的手,那会是?”他转而看着放下奏章的禹圣焱,“难道是太妃娘娘,那么太妃竟然舍弃了韩夫人这个帮手,又有什么原因非要把有夫之妇的韩采文许给禹圣麟呢?”
马锐立即惊讶插话,“你是说,也许当日韩采文也死在那里了?”说时,看了眼禹圣焱,只见案前人,本是微蹙的眉眼,蓦然紧缩,难怪……当日来燕王府的那个韩采文,他会觉得那么的陌生,难道真正的她,当真……也因为有这层怀疑,所以连夜派手下进京查探消息。
只听案上咔一声脆响,一方上好的砚台竟然被禹圣焱右掌生生的按碎。一时间,书房里静得出奇,眼见众人都未敢言,禹圣焱稍一收气势,只问,“别院里那个女人呢?”这方话刚问出,众人无不又起了疑思,难道那个女人……
玉莲笙眉眼闪过精光,他道:“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那便在众人不言而喻的怀疑当中,这也是众家臣最不愿意看到的,只是如今没有人去证实什么是才真,又哪一个才是假。
第147章真假难辨2
玉莲笙把芽儿与卉芳夫人的情况都禀给了禹圣焱,从一切情况所见,这两个女人确实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但是却又太值得大家怀疑。
因为……“她眉眼间的神韵很让人怀疑。”故而当初禹圣焱会狠劣的对琴音,与韩采文做夫妻也不是做假的,当时的冷静,事后的分析,一再的让他存疑。
而清风庵里的冲击,让他冷静不了,或者是受伤中毒所故……再有,那时的韩采文没有一丝异样,他本也就怀疑太妃,再听多了众家臣对韩采文的看法,也就……
毕希佑看出他的疑虑,于是道:“还有第四种可能,当日清风庵那个韩采文,也可能是假的。”但此话却未得到众人支持,恐是大家对韩采文的偏见已过深重,没来由的不能相信禹圣焱被刺当真有内情。
也不知禹圣焱怎么想的,他只问,“她腹中所怀的骨肉可是当真?”
“真。”玉莲笙回道,他在芽儿不注意时,曾探过她的脉,而且奇怪的是,“她除了非常强劲的喜脉,似乎难有其他的脉动,于是我就更加怀疑……大家应该还记得,当日韩旭文把整颗火莲喂给了韩采文,而我们又输了近五六十年的内力给她,再加上火莲非一般人能食,就是殿下,那凤倾城也只敢给三片火莲瓣……那这之中又会产生什么效应,也许一时都不会看出来,那么那个所谓的芽儿,我觉得就嫌疑大了。”
众人乍听,犹不敢相信,那有可能是真的韩采文吗?一时书房里又安静的出奇。其实,从韩采文出现之后,燕王府众家臣已自发的把城里城外的人都暗查了个遍,当然与韩采文同时出现的芽儿与卉芳更是调查个明明白,甚至追踪到她们与韩旭文还曾经入过狱,但那时,是两男两女,到了庐洲却变成了一男三女,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而在进狱之前,却再找不到一点关于此二人的消息。
于是这个芽儿与卉芳夫人,已是他们着重观察和怀疑的对象,但今夜综合所上的消息来看,似乎芽儿就是真的韩采文,而且那腹中的骨肉……这便是众人一时不能所言的原因了。
正在大家安静得有些压抑的时候,书房外有下人的声音突然传来,“清风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呀,王爷他们都在书房里议事……”下人的话犹未说完,清风已推门进来,众家臣一一起身见礼,看她满眼生疑,并带着异样之色,她肯定是从头到尾听了个完整。一时间禹圣焱也没有确定的命令下来,那么大家也就一一告辞,书房里一时就剩他二人。
“你怎么过来了,夜里这么冷,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早点歇着才对。”禹圣焱亲手扶着她入座,虽然面上仍是沉着,但行动上却是透着关心和体贴。清风反拉住他扶着的手,“你告诉我,是不是韩采文来了,她在哪里,你让带到别院里的那个芽儿有问题了吗,她与韩采文又是什么关系。”
本已听了个大概,凭她的机敏也排出了结果,但是,此时她就想听禹圣焱的答案,非常想。
“眼下你就安心养胎,莫要担忧别的事。”他明显一副不想说的意思,反身又落坐到案前,但坐下不久,又陷进沉思之中。
清风觉得,他是在想韩采文,就是那个怀了孩子的芽儿……心里本是刀刮剑刺一般,但她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为他所想的说,“若她真是王妃,那么腹中的骨肉就是你的了,就凭这个,也不能对她置之不理,不如我替你去看看她,若能套出她真的是王妃的话,那就寻个由头接她回来,等生下了孩子,你再与她计较先前的事,如此你看如何呢?”
给读者的话:
很不好意思的说一声哦,还有两更下午再更,因为有一点事,今天是国庆最后一天,大家不妨出去玩玩哟,晚上接着看(^o^)/!
第148章女人心计1
禹圣焱看她一眼,眼中淡淡流波,突然就起身过来,双手扶起她。“清风,那就辛苦你一趟,若是……”后面的话,全逝在了清风尽力含笑的眉眼之中,她的耳朵嗡嗡的响,哪里还听得到后面他说了什么。
今日,冬雪知道清风要去别院,她的怀疑也说给了心腹冬雪听,于是让人不免问起,“夫人,若真是她,我们推开她都来不及,何苦还帮着殿下接回来,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殿下有这层意思,那就代表着对人余情未了,毕竟那已怀着身子了……后面的话,冬雪没敢再提,因为眼前的清风已满面阴沉,冷刮冬雪一记,见她露出怕意,稍稍一整神色就说,“不用在我跟前存着小心,四姐妹中,我唯有带你过来了,那已是器重之意。”
冬雪听闻,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中透着丝不安,其实冬雪心里早有感觉,那都是因为四姐妹中,只有她一直跟着清风之故。冬雪心头转了几道几弯,而清风似并未发现,或者说早吃定她,根本不在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继续说,“至于那个女人,哼,凤倾城不是非当这个燕王妃不可吗……”
充满深意的目光流露出算计的光芒,冬雪乍见已心下明白,夫人这招果真高杆,反正凤倾城已发誓要杀了韩采文,如今更有这层关系在里头,倒是少了他们不少事。
两主仆心思统一,一阵忙碌装扮过后,二人先后就去了城外别院。而玉莲笙是早就接到了消息,于是提前候在别院,清风夫人一到,他便引着人直奔芽儿住的偏院。此时正值清辰时分,伙房里的工人已忙碌了起来,但像芽儿与卉芳夫人这种做零散活计的小工,其实用不着这么早上工,但是来到偏院,却不见芽儿二人踪迹,一问之下才知天未亮就到前院伙房里帮忙去了。
“那夫人,不如移到前院去,我……”
冬雪接受到清风夫人的示意,立即断了玉莲笙的话,“夫人身子娇贵,一路行来早就乏了,你就带那人先过来,是真是假不是还没有确定吗,看你们这些人,却早就有了奉承人家的意思不成?”
玉莲笙赶紧陪笑两声,心下却有丝不舒服,他们做事都是公事公办,若真因芽儿的身份不同,而对她有丝宽待,相必此时她应该舒服的待在屋里歇着才对不是!玉莲笙躬身一礼便下去寻人了,而清风则在屋子里缓步打量起来。
屋子是一明两暗式,这与大宅的格局非常相似,这么清幽的小院落竟然早早就拨给了她?怕是焱早就怀疑了那芽儿的身份了吧,后面等等那些查探到的消息,不过是求得心安而已……她转身之时,正看到圆桌上放置之物,那是普通农妇用的针线竹筐子,里面存了各色彩线,看起来质地很一般,但是颜色却多以喜庆为主。
随手翻翻,里面已经绣了近十件小衣,件件虽是简单的棉质布衣,但却每一件都透着那份心思,一点也不比她屋里,禹圣焱赏下来的丝质物实差多少……
“夫人,她这么久还没有过来,不会是胆怯了吧。要不……咱们过去看看,看她到底在别院里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说起这话时,冬雪没来由的有些幸灾乐祸,清风夫人向殿下请得这份差事,自是里外都讨好了人,韩采文先前与殿下有过嫌隙,将来就算怎么着,定也比不得清风的地位,如今她们急着接回她,那只是为即将归来的凤倾城而准备的大礼罢了!
给读者的话:
抱歉更完了,对不住了各位亲亲们,
第149章女人心计2
前院火房,芽儿本是忙碌着生火,一个人要守着十多个灶头,那忙得根本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可与她寸步不离的刘大庆,今天就似撞了邪了一般,缠着她就问一句话,“芽儿姑娘,我真的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你也有意的话,不如就跟了我吧,跟了我好不,你倒是说话呀……”
芽儿眉眼没有变化,闪着焦,那是面对着繁杂的工作,对他,她无语,为什么此人就是听不懂别人拒绝的意思呢。“我的丈夫还未找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能背着有夫之妇的名声,而转嫁他人呢,所以刘大哥你另择别人吧,我真的配不上你,对不起了,我很忙……”
芽儿手中不停,语气颇冷,与先前那种客气式的温柔大不相同,一时间就让本是热心很长的刘大庆很不是滋味,在他心里觉得,明明发展的挺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于是,也不顾其他什么了,管它有人没有人,他本就是个大老粗,手上一把抓住了她,惊得芽儿老高一跳,之后就是发火。
眼见他那老实的眉眼,她的火却无处发泄,便压抑着,冷声说,“刘管事,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被她这么一吼,刘大庆果真不敢再乱来,可嘴里却不停歇,是找着法儿的告诉芽儿,他就想娶了她,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甚至连他们的未来都设想的非常好了。
而就在芽儿频临崩溃的边缘,这时找人的玉莲笙来了,“芽儿?”他似怀疑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