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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眼见他如此的威严,骇得话都抖不直,跪下就道:“自打中了侧王妃的毒后,夫人就病着了,而现下生产后,这病就更重了许多,早上……早上听李达医还讲,就是那小世子也身子娇弱的很,怕是……怕是和夫人都……”
这翻回来,更惹得禹圣焱气愤难当,立即就着人传了李达医过来。而躺下的清风却深看了眼冬雪,昨夜被抱回来的那孩子……原来竟有些先天不足,清风厉害的掠过凌厉的目光,冬雪便显得更加惊骇不已。清风在便看出她有些明堂,此事便稍作罢,待下来再行问训个清楚明白。
第228章母子坚难
李太医的冷汗好似就没有停过,一面说起清风生产身体弱败,一面不停的拭汗,可也真难为他这老人家,本也是赶鸭子上架的事情,任他也不敢想,清风夫人那胎竟然是个假的,可是孩子是在他眼皮底下抱出产房,当时也就这般认定了,于是,现在看禹圣焱没有发现,也就一蒙到底,再难换口了。
李太医也说孩子有些先天不足,其实根据他的判断,这个孩子是没有满月就出生的,而且还用了催产药,于是他看冷清风的眼色就多了谋些东西,一时倒是刺得冷清风无所适从得很。
待看完大人和小孩的脉向,又开了药,也就到了下午时候,清风院里的下人们眼见禹圣焱突然想起了清风夫人,处处都透着体贴周到,却想着,清风夫人怎么也给生了三王子禹君初,于是在侍候清风上,个个都显足了心意,那些本来势力的下人也就再巴结了过来。
菁芽听清风身子果然不好,于是晚膳也就命人摆进了清风的堂屋里用,这番下来,就看王妃也好意的待着清风夫人,下人们的风向就转得更加急了点,待禹圣焱用了晚膳,便与菁芽一起离了去。
清风屋里又只剩她与丫头冬雪。
“王妃果然是有些手段的,王爷才来这么一会儿,就变着法儿把人接了回去,她实属是太过份了一点。”冬雪正在气愤不平,清风又一阵大咳道:“冬雪,若不是我对你了若指掌,还当真怀疑你也被人易了容,换了一个人般。”
冬雪听闻,自是吓了一跳,眼神换得很急,也说,“夫人,奴婢不是都替你着想的吗,现下咱们也有小王子了,在这燕王里理当有一方席位才对……”
清风打断她的美好筹谋,冷声问道:“我来问你,孩子的身子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先天不足,生下来就带了要命的病?”禹君初今日就开始发热,这时正被奶娘嬷嬷照顾着,就宿在东厢房里,只是那轻柔的好像小猫咪般的哭声,一直都未歇过,这让已与孩子看对眼的清风心头,如何不难受不是,再有李太医那目光,明显的这里面定是有些来头。
冬雪自小与清风一处长大,自然神色上的变化,如何也瞒不了清风,于是老实的回她,“眼下正值战争时期,好多百姓是卖儿卖女才能养家糊口,而这孩子的父母也不知打哪里听说有人高价买刚生的婴孩,于是丧尽天良的去买了催产药,按时把孩子给生了下来,来了信让我直接去抱,也是因为产妇当时就不好,于是我才明白个中原由,当时本就不想要的,可看他们那般的凄惨了,也就不忍起来……”
冬雪也是出自贫苦人家,自是了解个中苦楚,自然说来不免感伤一点,抹了泪就又说,“夫人你罚我吧,都是冬雪之过,没能找个合适的、健康的小王子,呜……”虽然她情真肯切,但清风却对此作一点保留,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冬雪在她眼中慢慢的改变了,变得连她也识不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清风缓缓的背过身,耳听着东厢房里婴孩的哭声,久不能眠,便对一直跪在当场的冬雪说,“你放心吧,你的心思我明白,当初说要把你收进房的话也不是随便说说,明日就把这说法给了焱,看他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个夫人称谓。”
晚上歇着之前,菁芽习惯性的要到卉芳屋里看看两个儿子,等她的时候,两个宝宝都未睡,三个月大的孩子手脚都灵活了许多,就在那床上手舞足蹈的好不欢快。
卉芳夫人眼见后面没有人跟前,明显是有些失望,却笑着另道:“听说那房生了,也是个儿子?”
第229章母子亲情
菁芽陪着孩子咯咯笑得正欢,便随意的嗯了一声。卉芳夫人又说,“身子骨不好,生的孩子也不足吧,唉……也是作孽哟……”卉芳夫人又拿起针线缝补着小衣物,两个小子的穿着物实,都是由她和菁芽准备的。
菁芽看了眼她手中之物,便奇怪的问她,“娘,你这是多大的衣服,怕是要好几岁了才能穿吧。”手上就拉开来看,至少也是三四岁能穿的小衣,还有小鞋子和棉袄子,菁芽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娘,他们有你这个奶奶疼着可真真儿的幸福,比起我这个娘呀,幸运多了……”
便惹上孩子,“幸运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我的小尚儿、佑儿……呵呵……”看他们母子笑得欢,卉芳夫人却感伤的抹起泪,菁芽听到这声泣声,立即就温柔安慰道:“娘,给他一点时间吧,虽然有些事不能重来,但是母子始终是母子的,他那人本就冷,其实对你早就敞开了心,就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卉芳夫人滞住了呜咽,现下府里的人都称她一声老夫人,可是没有与儿子真正相认,她这心里可真真儿就不是滋味儿,但菁芽的话又何偿不正确呢,于是就安慰的淡笑道:“始终是有你,才有我的今天,对于你的感激,娘是怎么也还偿不了了,所以呀……”
她笑着对上孩子,逗着他们咯咯笑起来,欣慰的继续,“所以就疼着你们了,小乖乖……奶奶呀,把你们都当成我的焱儿,就希望呀,能用十倍百倍的爱,来弥补你们爹爹一生的遗憾……”
伴着卉芳夫人的笑声,儿子们欢快的咯咯声,菁芽忍住发红的眼睛,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屋里那暖热的气氛呀,让她的心都柔成一团温水……而才开了门,就见禹圣焱站在房门后,两人四目相对,菁芽才要出声,却被他摇头先示意,于是菁芽就先回身告了一声离开,再把门关了上。
退出身来就被禹圣焱一把拉进了怀里……
半晌了,他都未有言语,菁芽渐渐松了突然提起来的心跳,只问他怎么了,但心里想着他肯定是听到她们的说话,此时怕是对卉芳夫人有些……什么?她不是当事人,不能体会这么些年来他恨亲娘是恨到何种地步,也不能体会知道卉芳夫人的身份后,他心里又是个什么滋味……
“菁芽,跟我走吧,带上儿子,我们一家人去找柳玉颜,寻回我们的女儿……”又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声音痛涩的说道。
想着女儿,她自是难受之极了,有什么东西似捏着了心腹,那般的透不过气。“好呀,我们去找她,一切都只为找回我们的女儿,女儿……”
闷热的八月时节,晚风一起仍是灼热难耐,一夜互诉对女儿的想念、对过往的释然,迎来黎明的那一刻,他们几乎是同时醒来。菁芽先着上衣衫,便已习惯为他打理周身事物,无论穿得戴得,这些物实全都出自她的巧手。
注视着低头忙碌中的心爱女人,似乎看她一辈子也嫌不够,曾几何时,他冷王禹圣焱也会这般儿女情长了……实是忍不住幸福欢愉之感,就淡笑了声,听到这声岔气的笑意,菁芽奇怪的看他一眼,“偷笑我什么,这般有趣么?”
“有趣,有趣得很……”他裂着嘴笑得更开了许多,伸手就揽着快傻掉的她坐进床榻,俊颜探进了她的颈脖间,温润玉白的肌肤惹得他眼馋,也不知本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就着眼前这块玉莹美肌一通啃咬,活似好久没有沾地腥气儿般猴急……
第230章可怜之人
今天早上,清风夫人派了东雪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他们商议。当姚菁草正好奇她有什么事的时候,可没成想却听到是这么一说。
“焱,眼看我的身子骨就不行了,就是……就是连初儿也弱不禁风的,呜……”完了之后,她继续,并先看了眼蹙眉的姚菁芽,这才叫了声冬雪走到床榻跟前,拉着她的手,对禹圣焱说道:“这孩子一直跟在我身边,也是情同姐妹一般,现下我的是不行了,如何也得安置好她不是,而侧妃凤族公主呢,一去定是万难返还了,焱身边却不能没有足够的人服侍,不如就收了冬雪,也给王妃添置一个帮手……”
菁芽是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眼盯着面前的主仆二人,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反而是淡淡的微笑开来。
这翻神情倒是让禹圣焱蹙眉不愉,但也没有吭声,而清风则假意的咳嗽了两声,暗暗观察了二人的神情,才又继续问道,“殿下、王妃,不知我这提意,你们是个什么意见?”叫出这两声称呼时,她的心就再一次被无情的凌迟着,曾几何时,她当真变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而在同时清风手抓着冬雪,不让她有躲闪。冬雪紧着气儿站在当场,她也是个机灵的人,何尝不知现在是王爷正宠王妃的当口,定是任何人也进了不殿下的法眼的。
但清风的安排她却无能为力,她曾经起过的报复之心,早就在那场变故中烟消云散。如今只是想着陪着主子跟前,伺候着她安然到老,若是主子能够得偿所愿,她的后半身便也可以有依靠,可是冷清风却把她前后不一的表现,诠释成另外一种意思,反倒是先下手利用了她一把,这让冬雪再一次凉透了心,她……只想要一个终老的依靠罢了……
菁芽含笑的看着清风,倒没有与禹圣焱交换过意思,先就开口,“清风夫人能够这般为殿下着想,实属难能可贵,不过却可惜了你一番心意,我并不准备为焱再纳妾室。”直白的话,也宣誓着她的强势,对于禹圣焱的女人,有些是她可以理解退让,但有些却必需坚持到底。
这话一说死了,清风就再焦,也找不着话来圆满,她本想用冬雪试探禹圣焱对姚菁芽到底到何种层度,若真念在与她的过往之情,而收下冬雪的话,或是……或是如此,她就算死也死得安心了。
可惜,更可恨……姚菁芽你哪来的自信,这般果断的为焱立即作了决定,更否定了我!我还没死了!
“焱,你说呢?难道就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吗,若是我过后,冬雪能服侍着你,那么我的初儿,呜……我走了,也能完全的放心了,呜呜……我可怜的初儿……”
她低低泣不成声,尤其的痛苦不堪,这是那般的真实宣泄……她心中的痛,他何尝又不明白,可有一句话却是太贴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难道她就一点没有怀疑过,他会接受禹君初,却难以去亲近,并非仅因孩子身体破败之故吗!
菁芽对于清风夫人一再得寸进尺的举动非常反感,若不是还念在她为禹圣焱产下禹君初,又果真身体不行了,便当真会厉颜给她几句厉害的……但总归自个儿不是个心狠的,也就暂压了怒意,反是笑着问起冬雪。
“你主子这般安排着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恩于她吗?她能说起这走后怎么怎么着,那便是对生没有了希望,虽说这是心里的毛病,但也是你们这些服侍的人没有进到心,我看留你一直在她身边也却不是一回事了,那我就问你了,你自个儿又是个什么意思?”
第231章可恨之处
姚菁芽说起这话时,颜面上的森然冷色,可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