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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见胡媚这记出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断定决不是好事!
莫八大叫一声:“不好!”
拳脚已来不及使展,顶头一脑袋朝玉臂枕郎胡媚软肉温香的酥胸撞去!
莫八一叫,再来一撞,扈晓虹等众人撇下床上施鸣峰急得转身看去!
莫八晕倒地上!
胡媚转身要夺门逸去!
扈晓虹一声冷呢,身形如电:“小贱人,岂容你漏网脱走?”
这个“走”字刚出口,一手把胡媚柔发揪住,使劲往后一拉,胡媚跌进房来。
铁枝芙蓉扈晓虹怒极之下,骤下毒手。
只见她戟指如电,疾落胡媚四处致命“要穴”!
胡媚连声惨号,额上汗水如注!
扈晓虹冷厉问道:“小贱人,红手绢里是什么鬼把戏?”
这时胡媚体肉像动脉寸断,万剑钻心,陷入万分的痛苦中!
她只有喃喃吐出数字:“迷魂药!”
扈晓虹一指晕迷地上的莫八,道:“如何把他救醒过来?”
玉臂枕郎胡媚刚才给紫云叟挥腿一脚,已内伤不轻,现在给扈晓虹截住四处
致命要“穴”,脸色灰白,渐渐已支撑不祝扈晓虹问出这话,她嚅嚅地道:
“用……茶水……就……可……”话没有说完,一代妖姬香消玉殒,已魂归离恨
天!
云中鹤徐容,拿起桌上一壶茶水,朝梁上伸手莫八头脸浇了!
莫八像酣睡中醒过来!
他转脸看到胡媚尸体,倏然想起了方才情形,连连点头道:“死得活该,这
淫娃子好阴毒!”
于是把方才经过说了遍,又道:“长得像朵花,毒得像条蛇,真是可说蛇蝎
美人!”
施鸣峰下床,向扈晓虹等道谢一番,又道:“施某多承孟夫人,和几位前辈
前进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孟夫人不待他说完,就笑了说:“施少侠,侠义门中人物,还用得这一些酸
溜溜的话来!”
旁边紫云叟纪良接上道:“施少侠乃是当世英雄杰,口称我等前辈先进,万
不敢当!”
于是他说了自己名号后,将云中鹤徐容等人引见了一番!
莫八笑嘻嘻地道:“兄弟,不错吧?”
施鸭峰听他说得一片困惑,诧然道:“莫大哥,什么事情‘不错’?”
莫八还是笑了笑道:“兄弟,软肉温香,美人在抱,这不是‘不错’?”
施鸣峰经他这么说,才始把话意理会过来,朱颜一红道:“莫大哥别取笑了,
这种荡妇淫娃,岂是我施鸣峰所眷恋的人!”
施鸣峰说出此话,孟夫人突然想起她义女田舍村姑林翠翠了。
她含笑问施鸣峰道;“施少侠,翠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其实这话她问得多余的,梁上伸手莫八早已把经过情形讲给她听了!
施鸣峰当然不知道孟夫人问出这话的含意何在,他点头道:“翠姑娘跟我在
一起,在邵阳城的‘长安客店’还有几位。”
莫八不等他说完,又插嘴接上道:“兄弟,你把话听错了,孟夫人问的不是
现在,她们将来是不是在一起!”
施鸣峰给他逗得玉脸通红,孟夫人等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出庄院后,一把火连同玉臂枕郎胡媚的尸体都烧掉!
这时梁上伸手莫八又给他想了起来,诧异地道:“怎么这幢小庄院里只有胡
媚一个人,他几个丫头上哪里去了?”
莫八问的这话,孟夫人当然无法来回答他,施鸣峰道:“可能她们刚有事出
去,就成了漏网之鱼了!”
施鸣峰说这话时,众人直走在一座树林的曲径幽道的静僻处!
突然,前面不远的一隅,传出一缕“嘻嘻嘻”男女的轻笑声!
这缕笑声,叫人听得怪别扭,混身不自然,会想到某一种事情去!
莫八平素以“唯恐天下不乱”为原则,一听这缕笑声,悄悄对众人道:“咱
们悄声去看看,他们在于什么玩意儿!”
孟夫人默然!
云中鹤徐容含笑点头道:“莫先生有此雅兴,当然奉陪!”
这些江湖人物,平时不拘小节,尤其对于风花雪月男女之事!
梁上伸手莫八拉了施鸣峰悄声蹑足的走在前面,众人衔尾后面!
走近前一看!
施鸣峰脸色顿时通红!
原来是三个脱得滴溜精光的两女一男!
男的是曾在“南天堡”寿宴上,跟胡媚在一起亮过一次脸的段其华!
这两个女的,正是过去穿红绿衣裙,骗施鸣峰、莫八去茅屋的丫头!
从眼前的这一幕看来,给施鸣峰等烧去的这幢小庄院,可能是段其华与胡媚
金屋藏娇所用。
玉臂枕郎胡媚将施鸣峰勾骗到手,怕段其华碍手,就命两个丫头将他骗出去!
于是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使出混身解数,在少有人迹出现的树林里,
跟段其华做出风流勾当来了,碰巧撞进施鸣峰等眼里!
施鸣峰玉脸一红,他已把这没可能发生的经过想了起来,一声厉叱:“无耻
狗男女,竟敢幕天席地,在树林里白昼宣淫。”叱声落,身形闪晃,展出“摹风
八绝”武学,朝正在参“欢喜禅”的一男两女指来。段其华跟这两个丫头,正在
布云施雨,激情淋漓的时候,怎么也不会防到有人出现。
施鸣峰一声冷叱后,赤手双掌,宛若冷电一瞥之下,将两个丫头双双劈死。
段其华赤身裸体,又羞又惊,正要窜进树林隐处,拔腿逸去!
施鸣峰游身闪射,衔尾追上!
左手伸吐,一掌足有千斤之力,结结实实,打在段其华背上!
段其华受了这一掌,脊骨根根裂碎,口血狂吐,倒毙地上。
众人到了小镇上,押了骡只篷车,由施鸣峰、莫八陪同,到邵阳城而来。
施鸣峰看到这辆篷车硕大无比,已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却含笑向孟夫人道:
“孟夫人,篷车里可是替‘南天堡’吕老头儿备下的黄金十万两?”
铁枝芙蓉扈晓虹笑了道:“这笔巨额黄金,吕奎老儿收受下来,也足够他往
阎王路去的费用了!”
梁上伸手莫八听得眼珠连转!
他忍不住问施鸣峰道:“兄弟,黄金阳间不用,难道幽冥地府,也用得上这
玩意儿?”
其实施鸣峰早巳把“羽虹寨”盂夫人的这段事,有跟他说过了!
施鸣峰也就笑了道:“莫大哥,难道你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这句话
啊!”
众人来到邵阳城“长安客店”。
施鸣峰将孟夫人等数位,向花婆李映红等数人,引见了一番!
这时,施鸣峰暗中注意于静,发现莫八说的话,果然有他几分道理。
他心里又惊又喜,好像一桩不可思议的“奇迹”,突然出现在眼前。
于静当然不知道施鸣峰怎么一回事,只感到他不断朝自己身上看来,心里有
点奇怪!
于静趁着众人说话时,悄悄挨近施鸣峰身边,嫩白的脸上,露出一缕甜甜的
笑意!
他俏悄道:“鸣哥,是不是我脸上画了一朵花,你干嘛老是瞧了我?”
施鸣峰正要找机会跟他谈谈,见他像只小鸟似地偎过来,就含笑说:“静弟,
咱们到外面小院子里去坐坐,别打扰他们说话!”
其实施鸣峰是这个圈子里的中心人物,岂能说“打扰他们”四字!
于静甜甜点头一笑!
施鸣峰趁他们谈得正起劲的时候,轻烟似地一瞥,溜出客门!
于静不会像那样给人注意,稍为歇了下,也就衔尾走了出来!
长安客店,后厢这座小庭院,清静幽致,确实是携手谈心的好地方!
两人在树背隐僻处,一块大石上坐下!
于静含了狐疑之色,悄悄道:“鸣哥,咱们谈些什么?”
施鸣峰把他一只柔若无骨的皓腕,紧紧地握住,朝他含蓄地—笑,说:“要
谈的就是‘你’!”于静心里像藏鹿似地“噗噗”直跳,不知这位“鸣哥”要谈
自己什么事情?”
他尽量沉静下来,淡淡一笑,很持重的道:“鸣哥,你要谈我什么事?”
施鸣峰含了一缕感伤的口吻,道:“兄弟,咱们俩彼此了解,情逾同胞是不
是?”
于静点头轻轻应了怕,道:“是的,我也是这样想!”
施鸣峰两手捧了他这只嫩白的皓腕,显得异常沉郁地道:“其实只是你了解
我,兄弟你‘自己’没有给我了解!”
于静听得一片困惑,他猜不出施鸣峰话中的含意,就问道:“鸣哥,你这话
怎么讲呢?”
施鸣峰抬头朝他这张又嫩又白,薄薄掩上一层朱色的脸庞看了眼,才道:
“静弟,你喜不喜欢你鸣哥?”
于静给他问得这张脸膛,一阵火辣辣发热起来,低下头轻幽地道:“鸣哥,
这些时候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怎么对你,你怎么还问这话呢?”
施鸣峰把他手心贴在自己火烫的脸上,彷佛自语以地道:“我知道你静弟对
我很好。”
说到这里,两眼注目看了他酡红红的脸蛋儿,很郑重地说:“静弟,有一天
如果我成了家娶了媳妇儿,你是不是还对我好,或者会离我而去?”
于静脸上突然涌起一片黯然之然,轻轻道:“我不敢想到这些地方去。”
施鸣峰不放松的问道:“静弟,这是你鸣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我施鸣峰除
了生身父母外,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了,难道你不关心我的将来……”于静突然一
声悲啼,扑进他怀里!
他肩膀掀动,流泪的道:“鸣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施鸣峰轻轻抚扪他的背脊,怜爱而又苦恼地道:“静弟,这些时候来,你骗
得我好苦!”
于静抬起他这张珠泪盈脸的脸蛋儿,一脸困惑狐疑地问道:“鸣哥,我有什
么事情骗过你?”
施鸣峰用手绢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喟然地道:“别的都没有,只有一桩……”
于静接着问道:“鸣哥!什么事情你说!”
施鸣峰绽脸笑了起来,轻轻在他的脸上拧了下,却是含蓄地道:“就是你自
己的事情!”
于静还没有理会过来,眼珠连转问道:“鸣哥,别转弯抹角的,你快说吗”
施鸣峰突然舒伸手臂,把于静盈盈一掬的细腰,紧紧搂住嘴唇贴在他耳边轻柔地
道:“静弟,如果我有一天成家的话,做我长相厮守的妻子。”
施鸣峰这句话说得于静细弱的身体一阵震颤,挣脱他怀抱脸色红红的,嚅嚅
道:“鸣哥,你……”施鸣峰几乎要流泪了,痛苦的道:“静妹,你不答应?”
于静不知怎么说才是,口吃的道:“鸣哥……你……你已知道,我……”施
鸣峰重又把她搂进怀里,轻柔地说:“以前我只是怀疑,现在我,我都清楚了。”
他话没有说完,两手捧过她又烫又红的脸蛋儿,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下!
施鸣峰这一吻,这位名列“神州五女”之冠的“银翅飞凤”于静婉小女侠,
终于酥软倒入他怀里了!
她幽幽的说:“鸣哥,你会不会怪我,骗了你?”
施鸣峰像个馋嘴的孩子,不断地吮吻她这张细柔嫩红的脸:他一边吻,一边
回答说:“静妹,你是我心灵的一部份,如我怪了你,不就怪了我自己?”
于静婉嘤轻啼:“鸣哥!”
酥胸微挺,翘起她二片菱角似的小嘴唇,迎送到施鸣峰面前!
丁舌乍吐,付出了她少女的一片真情!
于静婉从他怀里坐起来,涨红了粉脸儿,似嗔若啼地道“鸣哥,你跟我讲,
谁告诉你的?”
施鸣峰给她问得一楞,道:“静妹,你问的是什么事情?”
于静婉嚅嚅道:“谁告诉你,我是女孩子?”
施鸣峰臂弯搂了她纤腰,含笑得意的说:“起初我只是有点儿怀疑,后来莫
大哥把你情形一说,原来我所疼爱的静弟,还是我施鸣峰长相厮守的终身伴侣!”
于静婉听得芳心甜甜,这张脸蛋儿又是一阵阵的发热起来!
她—嘟嘴,道:“这小偷儿不是东西,我想到他就气,这个‘缺德鬼’过去
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