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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为整个武林着想!辛珞是不二之选。其实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对吧!”段峰隐在斗篷下,看不见表情。
爹爹抬起头望着我:“珞珞…”却说不出口。
“爹,让我去吧!”我接到。一方面,我真的不愿意看到爹爹为难挣扎的样子;另一方面,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应该去,很多谜底都在那等着我去揭晓,关于“异星现”的预言,关于我的穿越,关于那个使命。
良久,爹无力地点了头。
关于以前的事情,爹爹并不愿意多说。只是说,他们老一辈的和魔教教主任天下以前都认识,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和我娘很像,而任天下是我娘的亲哥。
啊?听了爹的话,我当时就被雷的前倒后仰。这关系有些复杂,那魔教教主不是我舅?我猜吧,肯定是这么一回事:当年爹爹长得一表人才,把魔教教主的妹妹迷得一塌糊涂,可是自古正邪不两立,爹爹不敢表露身份。于是乎,他们俩就私奔,还制造了她妹妹死亡的假象。
这么狗血的剧情,就算爹爹不说,我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爹爹把白护法制的药交给了我,对我千叮咛万嘱咐,才离开。只是看见他的脚步有些沉重。
后天就要去魔教了,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看四周的花花草草,以后还会有这般安静的生活么?这魔教之行,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头吧。
“不冷么?”连玉缓缓走来蹲在我面前,白衣胜雪,可是却没有温润的笑容,“我希望你能躲得远远得,可还是卷了进来。珞,答应我,不管怎样,保护好你最纯的心,好么?”冷冰冰的手摸着我的脸颊。
“我会的。连玉,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连玉总是用一种很怜惜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时告诉我离开,他是知道什么内幕?
连玉又泛起微笑,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人心。我无法阻止别人伤害你。所以,你只能保护好你自己!”
他的话让我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我闭着眼,可又不知道是什么。
“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不管在魔教,还是,在大同!”
更深露重,我觉得更加冷,冷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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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行李扔上马车,小福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小…几,为虾么…呜呜,不大小福…”
我抱着小福,自己也红了眼眶:“乖,好好呆在这,帮我照顾好爹。他要是瘦了,看我回来我不打你!”
“呜呜,小…小姐。”
我回过头看到爹爹、连玉、纪谨担心的脸,咧着嘴笑了:“各位保重了!我出门见世面了,哈哈,盟主真是好人,所有花销都包了,太开心了!我不在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想我啊。呵呵。”
我掀开马车的帘子,头也不回得钻了进去。马车慢慢向前驶去,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真是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搞那么伤感干什么!”
“小姐,前面有人。”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路的声音传了进来。马路时盟主派来保护我的人,平时兼做车夫和小厮。当时听到他叫马路,我还笑到肚子疼呢。
我掀开帘子,浅蓝的衣袍,如墨的发丝,俊逸的脸庞,静静得看着我,满是担心和不舍。
我跳下马车,冲他皱皱鼻子,装作不满的说:“还知道送我啊,还以为你不来呢,我刚刚还生气呢!”
下一刻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林祈莫抱着我的手渐渐收紧:“辛珞,舍不得你。”
“呵呵,你放心,我很聪明的呢,不会有事!”在他怀里,我轻轻说道。
“我怕,你这一去,永远不会…爱上我了。还会,忘了我。”
“我…”我环住他,“不管我爱不爱你,你都会在我心里,我的心里会一直有你的地位。你对我的情,我真得很感动。如果,我平安回来,我一定试着接受你,试着爱上你!好么?”
在这样的一个分别的场景,看着他,感受他,我的心软了。如果,我能回来,那就给他爱吧。他说得对,就算我走了,他也会有美好的记忆,他至少感受过温暖。
“珞…”他抱得更紧了,紧紧的,很用力,“我爱你!”林祈莫说出了他的誓言,“等你爱我!”
因为你,世界不再单调。有了你,才有光明。
我坐在马车里颠簸,想起林祈莫看到我送的礼物时眼中的光芒。我绝对是看不得别人难过的人,写了满满一大本的笑话集,希望他可以开心一点,每天都可以微笑。还有一些小故事,也是希望他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人对他的关心,让他慢慢敞开心扉,接受别人,接受这个世界。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治愈系大神?哈哈。”我想着想着在马车内笑了起来。
哎呦,一个颠簸,我差点从座位上颠了下来:“你…你…你,马路好好看路啊!有石头咱能让一下不?别往上撞。车坏了修理是要钱的,别拿盟主钱不当钱!!”
马车越驰越远,我回过头,大同山越来越小,最终看不到了。以后的路,我要自己走了!
“魔教,我来啦!”我振作起来吼道,“哎哟,马路,说了多少遍!别拿盟主的钱不当钱!哎哟!”
辛珞带着兴奋和紧张上了路。越行越远的大同门内,早已恢复了平静,却也不平静。
“去了,还想回来?哼哼!我让你有去无回!”
“我应该告诉她。”
“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做!”
“谁也别想伤害她!”
“开饭啦!”一阵钟响将所有的话敲散到九霄云端,惊起偷听的山鸟,扑哧扑哧的四处飞去。
热腾腾的饭菜,热腾腾的场面,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大同里波涛汹涌么?大同一片清明么?每个人都是真实的么?每个人都带着面具么?
太阳和月亮争论着,月亮压倒了太阳,太阳灰溜溜的下山去了,月亮喜洋洋的看了一眼夹着尾巴逃跑的太阳:跟我斗!
于是,天黑了。
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下,有相思,有焦虑,有开心,有…
我们的女主怎么会知道这些?她正在驶向魔教丰城的马车上睡得正香,还流了一滩口水。
“死马路!说过多少次了!你!!你要给盟主省钱!还撞!!”被颠醒的女主在路上大吼着。
新的旅程,是开始了。看好吧!接招吧!
【云涌丰城】
月夜(有图哦)
缤纷的落英下,是你笑靥如花。
我回眸的刹那,已是千万个年华。
——题记
一路的颠簸后,我颤颤巍巍爬下了马车,心疼得检查了一番,在瞪了马路不知道多少次后,我感慨道:终于到了!
丰城,魔教的势力范围中心,也就是魔教总坛所在地。看着城门口“丰城”两个大字,我深呼吸,踏入了这座城。
街边林立的店铺,来往的行人,偶尔有些佩戴兵器的练武之人,这丰城竟不是我想象中鸡飞狗跳的模样,反而一片繁荣。和大同城真是不相上下,这任天下还真有些本事!我在心里赞叹道。
“小姐,我们找家客栈吧!这家好像还不错。”顺着马路手指的方向,一家普通的客栈。
“马路,不是我说你。这盟主这么大方给了那么多钱,我们就不能辜负他,要为他花,舍得花,这才对得起他!”边说着,我走向那个金光闪闪的招牌——悦来客栈,真气派!
马路在后面只抓脑袋:“可,您不是说要给盟主省点的嘛…”
“…”
“两间上房!”丢给掌柜几两银子,和马路坐在了二楼临街的位子。当然,马路坚决不答应坐下来,只是站在我身后,尽职的做个跟班。
端起茶杯,轻抿口茶,不经意的看着外面。“唉,终于到了丰城,可是我那在圣教的哥哥该如何去找?唉!”我放下杯子,无奈地摇着头。
上菜的小二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哈着腰问道:“这位客官的亲人在圣教?”魔教在他们口中称作“圣教”。
“嗯!”我点点头,一脸的忧愁。
小二脸上的笑容更盛:“原来是贵客,是贵客。客官不知道半个月后圣教会招纳新教徒?到时,会有圣教的大人们到场,您可以去向他们问问。我们一般的小老百姓哪里能见到圣教的大人!”小二两眼放光,充满着崇拜。
“哦,是这样?谢谢小二哥了。”
我回头和马路使了个眼色,半个月后魔教要人,是个好机会。
“叶,你又迟了!”一个极有水分的声音,听得我一阵寒意,我不自觉的回过头,看向二楼另一边的声音源头。
哇,美女!一双桃花含春目,唇不点而红,举眸一笑吐星华。顺着脸往下看,嗯?喉结?我睁大眼睛,细看才发现是个男人,一个美丽的男人!我恶寒。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执着,他收到我的目光,瞄了我一眼。那位刚走至他桌前的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
为了行路方便,我穿的是男装,白色的长袍,束起的长发用玉簪箍住,高高的领子很好得遮住我的脖子。当时马路也看呆了,说我简直就是一翩翩佳公子。我别过脸,不理睬他们。
那位后来的人在美男旁边径直坐下:“忘了你约我。”二楼很静,我清楚地听到他们的交谈。忘了?这个人真嚣张!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个人长相很普通,不过那双眼睛却透着光彩。
美男并不介意,挑了下眉:“早就料到了。”这表情真是看得我赏心悦目,不错不错。
“这位小兄弟,要是真想看就坐过来吧!那么远怎么看得清?哼!”略带讽刺的声音,是那个嚣张的人。
美男则用他水水的,带点慵懒的的嗓音唤我:“对啊,相逢即是有缘,共饮一杯如何?”
我回头示意马路留在原地,错过了他们两人交换的目光。
在两人面前坐下。“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美男发话了。
“嗯…在下,辛…泽西。呵呵”我随口胡诌了一个,还挺顺口的,“不知二位…?”
“束天伊。他,叶勖。”美男束天伊道。
“好名字,好名字!”我客套地说。
束天伊闻听,有些兴趣的问:“怎么个好法?”“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方…在天一方。”我吐了吐舌头,用错诗句了。
冷场了几秒…
一直没开口的叶勖双唇亲启:“泽西兄不是丰城人吧?”
我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回道:“不是,才到的丰城。”
叶勖转着手中的青瓷杯,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哦?那你是来游山玩水的?还是…?”
“是啊,我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很好奇,在下家住启城,四处看看罢了。”启城位于魔教和正派势力的交界,不过仍然是魔教的一个小城。
束天伊的桃花眼泛出一波波的桃花,他伸出手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泽西兄果然好兴致!”
咳咳,刚塞进嘴里的桂花糕就被拍了出来。叶勖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又不是我要吐的!”叶勖的眼神让我很郁闷,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
束天伊又倚回木椅,懒懒道:“那泽西兄就在丰城好好游览游览吧。”柔软的发丝撩过胸口,与身上鲜红的袍子形成鲜明对比。
我又呆住了,心里却闪过另外一个身影,远远地只看见翻滚的浅蓝,久久伫立在山脚,与山连成了一片。不知怎的,心中只觉一丝温暖,我低头微笑。
迅速回过神来,却见两人皆是一愣。叶勖看着窗外:“泽西兄笑起来,到有几份女子的娇羞。”
躺在床上,我睁着眼怎么也说不着,初到丰城真是有些兴奋。
哔——一个黑影从窗外极快地飘过。我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