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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寨的小兄弟也没搞清楚,但看何源正色的样子也不敢逆他的意思,与何源一同跪下。
“何伯,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您这样真是折杀颜儿了!”宁颜说罢俯身去扶他们却被何源拒绝,“二小姐……何源有愧于宁家啊!何源无能,身为管事没能保住宁家的宅院,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也走的走散的散,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你们啊……”说罢便俯身呜咽起来,悲痛不已。
“宁家走到今天的局面与何伯没有一点关系,何伯在颜儿很小的时候就操持宁府上下的大小事务,一切都井井有条,还教了颜儿很多道理,在颜儿的眼里您与亲人无异!而搞得宁家家破人亡的是那个信天游!我宁颜一定会为爹娘报仇!……”
“什么?老爷……老爷怎么了?难道……”何源的脸色忽然绷直的问道。
宁颜抿着唇闭上了美丽的眸子,半响便沉重的点了点头,何源一时间老泪纵横,大声的呜咽起来,“老爷,都是何源无能啊~……”
“无关何伯的事,您先起来吧!”说罢宁颜与那小兄弟一同将何源扶到一旁的靠椅上,拭干了泪水,也示意何源不必太过悲伤。
“恩,二小姐,是何源失态了,对了,小姐为何会在岳军的大营中?”何源拭干了泪水凝神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
“何叔,她就是岳军的统帅啊!是她抓了我们的寨主啊!”一旁的小兄弟按耐不住的说道。
“看来你很担心你们寨主啊,就让你先去看看他吧。”说罢一挥手示意门口的侍卫带他下去。
何源思量着先是一惊但随后便豁然开朗的道:“老朽糊涂了,岳步鸣乃老爷麾下的大将啊!小姐如今坐镇统帅也合情合理啊~我那不成器的侄子一直对我隐瞒小姐你的事以至于酿成今天的大错,冒犯了小姐是老朽之过啊,只是……老朽当日离开宁府无家可归幸得云天才不至于横死街头啊,老朽恳请小姐念在旧年忠心侍主的份上大人大量放了云天,老朽给您跪下了……”说罢便又俯下身来,宁颜急忙阻拦,假意蹙眉道:“何伯若是一直要这样行礼下去,那颜儿就只要先行跪下了。”
何源定睛看着宁颜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随即与宁颜相扶坐定,:“何源忘了二小姐不太喜欢这样。”
一语又让人忆出从前……
宁颜娴熟的斟一杯茶恭敬的送到何源手上,“若不是齐云天自己说他有个曾在丞相府当过管事的叔叔颜儿至今还不知道叔叔在摇柳山啊。”
“当日被逼上山也没有与我那侄儿细说,只道是在丞相家做过管事,他见我在云石国的边境,大约是顺理成章的认为我是云石国丞相家的管事吧,云天这孩子一向没什么脑子,我也省得多做解释,若他知道也没有今天的事。”何源一杯茶在手却只是良久注目。
“算是机缘巧合吧,让颜儿再见何伯,希望何伯能助颜儿一臂之力,可否担任军事一职?”宁颜放下茶杯起身谦卑道。
何源见状也连忙起身:“军事是万万不敢担当的,何源何德何能啊,论才智二小姐一人胜得过又何止十个何源啊!不是何源不愿效忠,我何源一辈子都会对宁家尽忠,不如让河源管理军粮杂物吧,我那侄儿虽说没什么脑子可勇猛非常,若二小姐能不计前嫌将他收于旗下,何源保证他定当誓死效忠的!”
“颜儿没信错人啊,何伯已将以后都打算好了,好!就依何伯所说,只是齐云天的性情……”宁颜微笑着隐隐有些顾虑。
“二小姐放心,交给我吧!”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第六十八章 黑子
天朝五十六年,动荡未定,四方势力于皇位虎视眈眈。
晨曦,黄州城聚贤轩内。
朱色镂空花纹的窗棂旁一位年龄稍长的男子久久伫立,冷冬的寒风拂过他却全然不觉,眼神冷冽的眺望着远方“人说皇城上空有紫气缭绕,乃是龙威福泽之兆,如今太子还拿到了祖皇帝开国的宝书《皇极密录》,很快……它就要染上鲜血的颜色了吧……”
堂下的人垂首远远的站立,与在一旁慵懒的坐着的女子短暂的对视后便道:“轩主……既然霍咲阩没能拿到《皇极密录》为何不让他回来?”
“你觉得咲阩留在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窗棂边的人依旧眺望着远方,堂下人的问话似乎早在预料之中般他显得不以为然。
“千佑只是觉得现下岳军大营逼迫的形式很是急切,何石国那边传来消息,岳军的五千精兵隔红石坡与他们对望,不做任何行动,只是每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操练,他们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堂下的人抬头正色,脸上一条深色长条疤痕。
“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仗还没打就先退却了?”一旁慵懒的女子坐了坐正,言语中透出了隐隐的不屑。
“看来他们无意开战,要不然也不用耍这种花招了,将领可是岳步鸣?”男子轻叩窗棂转过神来,楠木一声脆响。
“说来也怪,不是岳步鸣将军而是一个无名小卒,名曰严航的,听说不过是岳步鸣的一个小跟班。”越千佑一面回答着一面蹙眉思量起来。
“战未开,势先行。他们想说的是不战亦可休息与共,若战,又何须大将?实乃攻心术啊!”窗棂边的人缓缓离开,正对着越千佑颔首道。
“几个小兵,扫平他们便是,何石国那帮人如此惧惮难道后方会有埋伏?”越千佑蹙眉道。
信天游不语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见刚才那慵懒的女子此刻眼神飘忽,似有心绪不宁便问道:“裴縙,你与宁颜是好姐妹吧?”
裴縙猛地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没做停留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现下的局势,若是再让你回到宁颜的身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信天游说着慢慢舒展了眉头。
“轩主是要我在宁颜身边做线?轩主既有这样的打算为何要招我回来?”裴縙不安的蹙起了眉头却又不愿被人看见,缓缓低下头掩饰。
信天游看着堂下有些不自然的人道:“裴縙啊~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多的问题啊。”
越千佑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扬了嘴角“有问题就表示犹豫,犹豫太多的话问题就大了哦……”他饶有兴趣的说着一面看着裴縙的表情。
裴縙不语也无意反驳只微微垂首,眼神映照心绪左右不定。
“好了,别开玩笑了,裴縙你先下去吧……”裴縙应声立刻转身欲走,身后一个声音低沉的回响,不容拒绝“别误了正事!”
望见裴縙走远,越千佑恢复了肃然“轩主,您是否早有打算?”
信天游轻哼着有了笑意,手边的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散落着些许棋子,一颗白子已被封住了左右两条出路,信天游略显苍老的手指取了一粒黑子赫然的落在了那颗白字的正上方,只需再落一子便可将白子吃掉。
越千佑仔细端详着随即欣喜道:“我懂了,这白子就好比是皇城,左右方以及上方的棋子便是轩主的各方力量,这最后一个子应该就是裴縙了吧。”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最后一个子不是裴縙而是宁颜!老夫很需要她的实力啊!”说罢一颗黑子稳稳的落在那可白字的下方,与前面三颗黑子呈十字将白子包围,信天游随即起身微笑,意味深长的又看了看窗外又直直望向门口“窗外风景秀丽,可是大门敞开也能看见同样美丽的风景,无需走出去啊。”
越千佑似懂非懂蹙了蹙眉又很快舒展开,似乎无意再继续想了“对了,轩主……柊叶又在发脾气了,整天闹着要去见莫言风啊,千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信天游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半响悠悠道:“柊叶这孩子也够可怜的,让她忍忍吧,大成之后就让他们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若因为她的任性坏了我的大事……老夫决不轻饶!”一子落定有种不容会觉得力量。
第六十九章 如此煎熬!
莫言风的心此刻是纠结的,为身世,为恩情,在他的心里和那个人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过不去”,忽然感觉和自己很像,对于感情我也会想的太多,该想的想了,不该想的也想了。。。。。。这样真的好辛苦!所以好希望自己使宁颜啊,敢爱敢恨!
气候越见寒冷,树叶凋零的所剩无几,只有被孤独剩下的干瘦树干,像是个可怜的人伸手在无助的向天祈求,忽然来了一阵凌厉的剑风,瞬间斩去了所有—一节树枝在剑锋离开的瞬间掉落……
持剑者身着白衣忘情的舞者,毫不在意地上横七竖八断落的树枝,像是体内有股喷发不玩的火一样,剑身上下翻飞,有如灵蛇一般伸缩自如,伤人于无形。
屋内的人隔着薄纱将一切看在眼里,碧色的长发由肩头缓缓的滑到胸前,修长的手指轻抬起茶杯细细的品着,饶有玩味的想着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忽然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相对的宁静,是剑身插在房柱上的声音,再看那白衣人此刻已休停下来,眼神敌意的看着那差点被剑刺上的人,无意要说什么只是看着,像是等什么人先开口。
“怎么?要走了吗?”一个声音冷冷的说着,一个修长的手指轻挑开薄纱,一张俊美的脸旁却带着杀意。
来人看了看面前的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剑,面色冷静的拔下那把剑扔向白衣男子道:“怎么?不让?”
“若我真有心不让你走,你以为那把剑会偏吗?云帆?云石国二殿下?”碧色长发的男子说着便走出屋子,直直的走到那被他唤作云帆的人面前。
“你…。。知道?”来人有些诧异的蹙了蹙眉头。
“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们门主吗?”那白衣男子说着整理了衣衫缓缓道。
云帆有些发愣但转而又轻笑不语,而白衣男子却右手持剑直指来人的咽喉,:“快说,你有什么意图?”
“白二。”碧色长发的俊美男子低低的唤了一声,那白衣男子便收起了手中的剑,但眼神依然犀利。
“若不是轩主急招说《皇极密录》的事有闪失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假的,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说,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我们应该是有共同的敌人,你云石国的二殿下混进皇宫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碧色长发的男子冷冷的说着,俊美神色中略显疲惫。
“莫兄已经知道我了,我是云石国的二殿下不错,可是我一向不管什么国家大事,来到皇宫,接近你,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那封信,因为一个深爱你的女子!”云帆说着轻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轻蹙了眉头便继续道:“你从我身上搜到的那封信是宁颜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自从衡山断崖上摔下来后便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她很想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莫言风的脸上忽然泛起了难得的笑容,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慢慢黯淡下去。
“她和她姐姐现在时岳军的统帅,现在正与何石国对峙,若真的打到聚贤轩,你真的打算做伤害她的事吗?你忍心吗?……”云帆急切的说着,可眼前的人却紧紧的闭上了眼像是无限纠结。
云帆正要接续说时却被莫言风打断,白二的剑不知何时已到了莫言风的手上,此刻已直逼云帆颈部的大动脉“他与你萍水相逢,为何你要这样帮她?”
“因为她值得我这样做,我希望她能开心快乐!你不可以伤害她,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云帆神色镇定的说着,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饱含着犹豫。
“滚!”莫言风撇开脸将剑重重的摔在地上,白二捡起剑轻叹了一声,随即便听见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