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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是一个人……”黄锦儿呢喃着,却是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话来,她的亲人只是有惊无险,可是姑父却有危险……
黄锦儿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立刻就集中了起来,看向吕布说道:“哥哥!我们向南走!我们必须找到姑父他们!”
“好!”吕布点了点头,将黄锦儿扶上了马车,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人的大喊道:“等等!”
黄锦儿和吕布都是一愣,转过头向声音的来源之地看去,只见着一只手从地面上伸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黄锦儿心中一凉,连忙向吕布身后一躲,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只手,生怕他又伸出几十只来吓人。
只是她却没有等来吓人的手,而是顺着那只手,从地里面爬出了一个人来。
黄锦儿心凉到了极点,躲在吕布身后,连看一眼都不敢了。
而吕布却是皱着眉,将黄锦儿牢牢的护在身后,目光却直视着从地下爬出来的人。
人?
是的,是人,只是躲在平日里储藏蔬菜,敌袭时候藏人的地洞里面罢了。
只是很多的时候,人往往都比鬼怪可怕的多……
吕布暗自警惕着,那从地洞里面爬出来的人却是狠狠的松了口气,骂道:“那群可恶的匈奴,竟然守了那么多天,难道再不出来就算不被饿死,也要被闷死了!”
见这人露出了全部的身形,吕布不露声色的打量了这人,他身着有些破旧的布衣,脸上有不少的胡渣,看上去很狼狈的样子,可是吕布看他面容,却是觉的有几分儿的熟悉,似乎是哪里见过一般,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那人自己爬了出来,又从地洞里面拉出了自己的包袱,就松了口气,脸上笑着对吕布说道:“能不能带我上一程,这里匈奴随时都会出现,太危险了。”
见这不是鬼,是人,黄锦儿也就冲吕布身后走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这人的面容,不禁惊道:“你不是马飞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那男人见竟然有人认识她,便向黄锦儿看去,稍微一打量,就惊喜的叫道:“原来是大小姐啊!能遇见你真的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呢!”
黄锦儿的祖父原本在这里弄了一座马场,这马飞的父亲便是马场的管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竟然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不过却能从他身上打听家人的去向。
想了想黄锦儿便是问道:“可知道我爷爷他们去了哪里吗?”
马飞一听,就是摇了摇头,道:“吕大人带着他们走了,其实原本是要带上所有人撤退的,只是那个时候我正好在外面,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些死活也不愿意离开的老人还在了,那个时候我也想走的,只是没有想到匈奴竟然来的那么快,我才收拾出包裹,就来了,我是躲在地洞里面才能逃出一劫的。至于其他人……应该都已经死了吧。”
所谓的故土难离,就算明明知道会死,可是还是不愿意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
想到这,黄锦儿的眼神就有些暗淡,转眼恢复了过来,看向吕布说道:“姑父既然带着所有人撤退了,想来应该去了大点儿的城市,并不会太难找。哥哥,我们去太原吧……”既然三国之中有那样的一段记载,姑父应该能平安到达太原吧……
只是虽然是这样想,可是黄锦儿却也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茫,因为吕父的劫,还有他的身边此时并没有吕布……
“嗯,我们走。”
吕布点了点头,带马飞上了马车,鞭子挥动,马车便向南驶去。
只是这还没有多少的功夫,前面便传来一阵的马蹄声。
马飞一见,脸上立刻就是一白,惊恐的叫道:“是匈奴!是匈奴。我们这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办啊!”
见那马飞惊惧的样子,黄锦儿忍不住眉间皱起,不再理会他,从车厢的夹层之中抽出方天画戟递给吕布,道:“哥!接着!”
吕布结果方天画戟,随即斩断前忙束缚马的绳子,翻身上马。
没有了马的支撑,马车的车厢便是向前面倒去,黄锦儿随即翻身下了马车,抽出双刀,对着马飞说道:“你自己小心。”
“大小姐也自己小心着。”知道黄锦儿和吕布这是要杀匈奴,马飞自认没有这本事,便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躲着了。
“锦儿上来!”吕布一拉,将黄锦儿拿到身后坐下,便一夹马腹。向匈奴飞驰而去。
这批匈奴,明显是劫掠了百姓,满载而归,他们的身上沾染着血的颜色,他们的刀尖还滴着未干的血,他们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用神采,他们的马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财物甚至……还有女人……
对汉人来说,匈奴就是抢掠他们辛勤劳作果实的强盗,就是害他们家破人亡的禽兽!他们恨匈奴!恨那些异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并不只是那些人无缘无故,划的分割线,而是仇恨,那些异族对汉族百姓长年以来劫掠造成的怨恨!这种仇恨是流在血液里面的,千百年来,只要记得那些异族对汉人的杀掠的,就不会忘记……
匈奴见有单独行动的马车自然是想要劫掠,而黄锦儿和吕布,见到匈奴,自然也想要屠尽谢恨!
而战场上,是骑兵的天下,比的是马上的功夫。
而马背上……是汉人的天下!
与后世人只觉的蒙古骑兵天下无敌相比,其实大汉的骑兵,才是真正的强大!他们将匈奴异族镇压的不敢动弹,战场之上,避其锋芒……
鲜血的气味满满的飘散开来,地面被鲜血染红,失去人驾驭的马匹四处的逃散,一阵阵的哀鸣从匈奴口中发出!
将吕布的方天画戟带起最后一个匈奴的头颅的时候,天际已经暗沉了下来,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暗红色以外的颜色了,只是却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他的血,又有多少是匈奴的血……
而劫杀了想要逃跑的匈奴黄月英回来的时候,只见到吕布满脸的苍白,似乎已经受了重伤的样子,只是他却还坚定的坐在马上……
“马飞!你出来收拾一下!”黄锦儿脸色一变,立刻对着不远处正躲在马车里面的马飞大喊道。随即拉过吕布的马匹缰绳,向马车的地方走去,她的动作十分的轻,连带着马儿的动作也轻巧了不少,并没有太大的震动,让吕布有些疲惫的眯起了眼,只是就算这样,他的眼睛却仍然没有闭上,还是牢牢的睁开这。
“是!大小姐。”马飞下了马车,把车厢让给黄锦儿和吕布,自己向匈奴抢掠回来的物品方向走去。
他没有武力,没有办法杀匈奴,可是要是连收拾战利品的本事都没有,那也就真的是太没有用了!
黄锦儿扶着吕布下马,他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着身上的沉重,脸色不禁难看上了几分。
连支撑自己重量的力气也没有了,吕布伤的到底有多重……
暗自想着自己从来都没有用过的那些个奇怪系统给的药丸子,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治好吕布身上的伤?还有就是,那种药丸会不会有副作用!
不用的时候,没有想到,可是等真正要用的时候,黄锦儿忍不住埋怨起来自己得到了那种药丸子那么久了,怎么就没有试验过一次!
只是就算这样,此时黄锦儿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从铃铛里面掏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药丸子。
“这种是补血的,这种是回气的,这是止血的,这种是让人拉肚子的,还有这个是要人命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有了那么多的药丸子了……
补血回气的一下子是看不出效果的,只有止血药,可以试验一下……
从铃铛里面拿出以前放着的匕首,黄锦儿对着自己的手,就要砸下去,只是他的匕首还没有落下,便被吕布握住。
“哥哥!”
黄锦儿一惊,睁大了眼,看着吕布握住匕首刀刃的手染上了鲜红。
吕布撇了一眼矮桌上放着的药瓶,道:“上药!别伤了自己!”
“……”
黄锦儿的眼睛缓缓的滴下泪来,点点晶莹的滴在衣服上,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吕布为了不让他试药竟然弄伤了自己,这让她心中思绪翻涌,一时间难言……
缓缓的,黄锦儿的手拉住吕布握着刀刃的手,将他缓缓的展开,拿起止血药丸,捏成粉末洒在吕布的手上。
立刻,吕布手上的血停止流出。
又拿出干净的纱布,将吕布的伤口好好的包扎起来,才开口说道:“哥哥,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吕布点了点头,支撑起身体,在黄锦儿的帮助下,脱下了粘稠的衣服,只是这一脱,黄锦儿却是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
吕布见他如此,微微低下头,便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轻轻的笑道:“傻锦儿,沙场上,怎么就能不流血,怎么就是不受伤的呢?不用这样大惊小怪的。”
“可我却不知道!不知道……哥哥你曾经竟然受过这么多的伤!”黄锦儿的声音有些儿的尖锐,此时吕布身上可不只是匈奴弯刀留下的伤痕,更多的是以前的旧伤,甚至还有些伤口外面有层血痂,此时却已经重新流出血来,看着痕迹,这应该是旧伤未愈,又裂开了……
黄锦儿的手,有些颤抖的缓缓靠近,如果她没有弄错的话,这应该是在长社受的伤……
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一点儿也不知道!
竟然让吕布在受伤的状态下,从长社跑到了五原,遥远的路途,他竟然就这样的忍着,从不开口……
黄锦儿收回了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从指缝之中倾泻而出……
☆、40药是不能乱吃的
40、药是不能乱吃的
黄锦儿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她在乎的不多;追逐的也不多,所以伤心的时候也少,就算是倒了霉;她也比较喜欢用大笑的方式面对,将自己的病痛完全展现在所有人面前;以表示自己的不在意。
可是此时,却是吕布为她的一意孤行而买了单;这叫黄锦儿如何就是能不在意了的。
吕布缓缓的睁开眼来;见他如此;唇边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笑着说道:“锦儿,这有什么好哭的;战场上总是有那么点儿磕磕碰碰的,你姑姑可是说过,女儿家的泪水是金子做的,苦多了伤身……”
“我……我……”黄锦儿呜咽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吕布见之,微微一叹,道:“还不帮我上药?有些地方我可碰不到……”
黄锦儿一愣,连忙将被泪水染湿的手在衣服上擦干,用一旁的止血药给吕布的伤口上药。“
不得不说,那个奇怪的系统虽然越来越诡异了,可是这药还是挺给力的,一撒上就已经有些愈合的迹象,让黄锦儿忍不住在吕布身上的伤口还是那个奇怪系统的秘密之间犹豫。
想了想,最后黄锦儿还是用止血药直接把伤口弄愈合了,反正吕布知道他的奇异也不少一处两处的事情了,她再奇异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身上的伤口愈合,吕布的眼睛就是一亮,喝道:“好药!”随即却又看向黄锦儿说道:“锦儿,如此仙药还是不要再拿出来的好,是有反常必有妖,别人未必会相信于你。”
黄锦儿面露笑容,道:“我知道的,哥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连爹爹和娘亲我也不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