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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门人立刻转换话语道:“可就算他比少将军厉害,他还是会输给少将军……”
一听这话,丁原原本还算不错的脸色就暗沉了下来,道:“我希望他赢!”
若是他赢,那就不过是个莽夫,可是,若是他输……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他的定位了。
丁原抚摸着腰间的佩刀,思索着是否要用吕布这人。
他虽然喜爱大将之才,可却同时也要思索是不是能控制的住,毕竟吕布是吕良的儿子。
丁原仍在思索之时,就在这时场中的吕布与张辽,手中的兵器已经撞击在了一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响彻场中,一点也不比一旁兵士的吼声弱上多少,在这只有一处交锋的比武场上格外的刺耳。
张辽手中一个刺击,直击要害,吕布微微侧身躲开,并用手中的方天画戟格挡开张辽的青龙戟,并一挥舞,直击张辽命脉。
两人互相攻击,招招要对方要害,一点儿也没有知识较量的感觉,更像是一场生死之战。
丁原见着,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担心,唇边也勾起了一个弧度,这吕布与张辽的针锋相对,并不是装给他看的,而是真的想要对方的性命,这也意味着他计划的成功,更让看到把握住吕布,同时有两位大将的胜景。
想到这,丁原心中已经有了方案,却还是对着身边的门人问道:“你说我是否可用吕布?”
那门人只是文弱书生罢了,看不出两人的武艺吗,可是却也看的出两人的武器都是向对方的要害击去,再接连上丁原刚才的话,他的心中便已经将丁原的心思猜到了几分,便随势说道:“既然他敢对少将军出死手,那想来也就是个有勇无谋,莽夫而已,自古这种人最是好用。”
丁原微笑,点了点头。
领兵靠智谋,可是任何君主手中最爱用的大将永远都是那些有勇无谋的莽夫,因为在他们的面前,不用掩藏什么,更不用去将一件事情绕几个圈传达下去,甚至是不用他的时候,找个借口要他性命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人未到手,丁原已经开始思索起了未来的布局,此时,董卓两次抗旨,不肯接受朝廷的征召,驻屯河东,拥兵自重。也不只是他。先帝已去,现在的小皇帝尚且年幼,太后出身卑微,而国舅,大将军何进又是屠夫出身,难以服众,四方的诸侯或多,或少都有蠢蠢欲动的之心,只是没有董卓那般明显罢了。
还有自己手中那份何进派人送来的秘函,想用他们灭了十常侍,再互相制约,呵,也就不怕十常侍先下手为强!十常侍在京城经营了那么多年,若是他们还比不过一个屠夫,那就太看不起大汉皇室了,十常侍可是控制了汉室百多年啊!
正在这时,场中比斗的两人已经分出了高下,最后以张辽,肩部受伤,而告终。
丁原见着,满意的点了点头,吕布武艺虽然高强,可也只是比张辽高上一点点,再看下面人群中的欢呼声也并不多,只有少数的一群人在祝贺着吕布,看来吕布在这些兵士面前明显比不过张辽来的有地位。这也正是他要的局面。
只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局面,告诉着他,张辽手中的势力此时已经有些超过了他的预计,看来此时是应该扶持势力来压制张辽了,眼前的吕布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啪啪啪!”丁原笑着鼓掌走下点将台,看着吕布笑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你有你父亲当年的威风啊!”
“谢大人夸奖,父亲也常常提起大人,说大人箭技无双,布若能得大人的一二办事,那箭法也就能有长足的长进了。”吕布恭敬的说道。
“哦?你对箭法有些兴趣?”丁原微微挑眉,似乎是觉的有些意思。
“我们生活在并州,第一个靠的是骑术,第二个靠的是马上的功夫,第三个靠的便是这箭法。大人,我们并州儿郎无一不对弓箭敢兴趣!”吕布说道。
“好!我丁建阳无一长处,就一手箭技拿的出手,我并州儿郎只要是对箭技敢兴趣的,都可以来刺史府寻求指点!”丁原豪气万丈的笑道。
“谢大人!”吕布立刻抱拳,随即甩给了一旁正在包扎伤口的张辽一个得意的眼神。
张辽见之,冷冷一哼,连对丁原也没有任何行礼便拂袖而去。
丁原见着,不禁有种心安之感,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让人拿来弓箭,指点吕布箭技,在场的所有人一起围观,算是借了吕布的东风。
而丁原和吕布,两人短短的几句话中便拉近的关系,从原本的陌生人,到丁原与吕父的关系不错,再道亲自指点,至于丁原说的指点所有人,呵,刺史府是谁都能进的吗?
而原本应该离开的张辽,此时却站在百米开外的阴影处,目光阴郁的盯着吕布和丁原的方向。
一旁小厮见着,连忙上前说道:“少将军,我们是不是先回府去?”
“滚!”张辽呵道,似乎此时已经怒极随时都要杀人的样子一般。
吓的小厮忍不住退了一步,有些胆怯的说道:“少将军,您别气,气坏了身子,大人会担心的。”
“呵!我只是他的义子罢了!现在不又看中吕布那小子了吗!呵!吕布就有那么好吗!一个个都看重他!你!是不是也想要他当你的主子!”说着,张辽恶狠狠的瞪着那小厮。
那小厮连连退步,抖的话都说不出话来。
“呵!还不滚!”张辽骂道。
“是!是!”那小厮一听这话,立马都跑远了。
见小厮跑远了,张辽才收起了自己凶恶的眼神,轻轻哼笑,道:“就这种货色也敢派来盯我?丁原手下真的是没有人能用了啊!”
“不是他手中无人,只是他面上虽然看中你,心里却并不觉的你会有多大的心机,这不免就有些轻视了你罢了,若他太过谨慎,那太原也就没有我们的谋算之地了。”突然一道声音传出,一直躲在阴影处的郭嘉显示出了身形。
“他的看重就是不停的疑心,现在竟然想要扶持吕布来制约我手中的兵权,奉孝,你觉的他这算是看重吗?”张辽冷笑,几年的经营下来,他在丁原军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可也就是因为这个,丁原此时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说什么义子,不过是他用起人来能更加的理直气壮的借口罢了,他从未给他过信任。
“只是彼此彼此罢了,你不也并没有将他看做真正义父吗?”郭嘉笑道,并不觉的丁原那样的心性有何不妥,若没有疑心,那丁原也就不是丁原了,应该说,所有的诸侯都有一颗疑心,他们用人,又同时防备着手下之人,担心着他们能不能控制那人。
想到这,郭嘉却又想起了只有几面之缘的曹操,虽然只是几个照面,可他却看出了,那人,无论他的疑心如何,他却有用人的胆识,绝对不会如同丁原这般,一边培养着义子,一边又忌惮着他的成长。
“哼!我倒是要看看,当我们全都跳出来的那日,丁原会有何表情了!”张辽冷笑道。
“不远了。”郭嘉笑着看向场中,丁原自负自己本事,可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他们算计其中,比如,此时他心中,对张辽产生的忌惮,又比如,他要用吕布来制约张辽。
而场中的丁原,看着吕布一箭射穿靶心,满意的点头,哈哈大笑道:“好!好箭法!只是活物又怎么是死物可以比的呢?”说着便举起大弓向正从头上飞过的鸿雁射去。
只听鸿雁一声哀鸣,正好掉落在丁原身前不远处。
众人见着,立刻大赞丁原箭法奇妙,引得丁原哈哈大笑,只有吕布看着那只落地的鸿雁眼中闪过异色,立刻说道:“大人果然好箭法,一箭便能射中这当头飞过的大雁,我们今日请大人赐顿鸿雁宴了。”
丁原一听,这表情就是更加的愉悦了,笑着说道:“一只鸿雁哪里就是够吃的了,来人,去看看城中哪家养了鸿雁的。全都卖来,本官请我并州儿郎吃顿鸿雁宴。”
“谢大人!”吕布立刻抱拳,正想要转身去捡那只被射落的鸿雁,却未想,已经有人将鸿雁捡了起来,正看那人,竟然正是丁原的那门人。
只见那门人笑着说道:“大人箭法非凡,这鸿雁死的也算个理所当然,只是这只鸿雁毕竟是大人的战利品,还应该由大人享用才是。”
丁原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吕布,道:“布和我同享如何?”
“属下恭敬不如从命。”吕布说道。
丁原满意的拂须,又是问道:“布可有字?”
“我五原的儿郎以杀敌为**之礼,布未及弱冠,父亲便为布取字,奉先。”
“奉先思孝;接下思恭。以念祖德为孝;以不骄慢为恭。好!好字!”丁原连连赞道,脸上满是对吕布的喜爱。
就在这时,原本摆弄着鸿雁的丁原门人此时脸上却是一变,走到丁原身边,轻声说道:“大人,鸿雁腿上有书信。”
“鸿雁传书自古有之,不是什么大事。”丁原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门人也点了点有,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总有种感觉,这封信绝不一般,想了想,那门人便递上从鸿雁腿上拔下的书信,道:“大人,是否要查看下,毕竟是您的管辖之内的书信,您有权知道。再加上我们射下了百姓家养的鸿雁,若是家中急事,我等若不告知,恐怕会耽误了人家家事。”
丁原点了点头,也觉的有些道理,而且那只鸿雁也是自己的战利品,他身上传达的是什么消息他也有权知道,想了想,便对着一旁的吕布说道:“奉先不妨来猜猜这只鸿雁带的是何种的消息,是家书,还是好友间的来往,或者是……情书?”
一听这话,吕布的身体微微一僵,低头说道:“属下不知。”
丁原只以为吕布是被情书两字给害羞到了,哈哈一笑道:“你已经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了,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害羞的必要,一封书信,我们来猜一猜其中的秘密又有何妨。
“奉先愚钝,还请大人直言相告。”吕布说道。
“你既然没有兴趣,这秘密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看了啊。”见吕布对这鸿雁传书没有兴趣,丁原也一下子对这只鸿雁失去了兴趣,不过他既然说了要看其中的秘密,便是一定要看的了。
只是丁原将书信展开之后,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他脸上的神情便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愉悦,眼中满是阴沉之色,看向身边的门人,道:“回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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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有更新,,,这章算作昨天的不上,今天的晚上应该可以发上来
☆、45再度南下
“回刺史府!”丁原令下;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比武场。
看着丁原离开,吕布收起了之前的恭敬,连上的表情也已经退去,凝视着地上那只鸿雁留下的血迹许久,才招人过来打扫;自己走向了郭嘉所在的位置;郭嘉也同时走向他;此时张辽已经离开;还留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吕布的亲信。
“鸿雁被发现了;会不会影响我们后面的布局?”吕布说道。他担心鸿雁上的书信影响他们后来的布局。
郭嘉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大概可以猜到他其中写的是什么,丁原会起疑心,却不会怀疑我们;毕竟……”说到这,郭嘉微微一顿,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你父亲在朝中无人,不然此时的兵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