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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道:“当然是把河北、颍川、宛城、兖州等鏖战地区好好整治,尽快恢复农田商业等生产,否则百姓们吃什么?”
周扬却轻轻笑道:“错了。”
其实他是非常赞同陈宫说法的,不过必须先给这厉害的军师一个下马威,然后才能慢慢引导他去中牟当县令。
只见陈宫一脸反思的神态,问道:“那周兄的意思呢?”
周扬早就准备好了一套预知会发生的答案,轻松地解释道:“黄巾之后,各地诸侯们必然继续拥兵自守,谁的地盘该恢复自己去搞。”
陈宫赞同地点了点头,不敢打断。
周扬续道:“而董卓入京之后,陈兄认为,天下局势会出现什么变化呢?”
陈宫叹了口气,道:“董卓暴政,天下皆知,他若是入京,天下则只会更乱。”
周扬道:“没错,朝廷只会更加腐败,更多贪官污吏横行不忌,所以朝廷才更需要像陈兄这样的人才,陈兄现在认为是否该去洛阳?又是否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陈宫拍案而起,拱拳拜道:“我陈宫一向自视甚高,今日听周兄一言,茅塞顿开,告辞!”
正文 第二十七章:闷骚女人
周扬松了口气,总算为曹操安排了中牟的生路。
忽然,陈宫又勿勿地跑了回来,神情尴尬地说道:“在下囊中羞涩,这路费实在成问题,希望周兄慷慨相助,他日必当图报。”
周扬为之莞尔,暗叹无论生在什么时代,哪怕你胸怀大志,才高八斗,没钱永远是寸步难行。
然而自己也并不富裕,就算把身上仅有铜钱全都给他,恐怕也撑不到洛阳。
但是陈宫这步棋确实非常重要,如果曹操在中牟被抓回去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紧要关头怎能输给区区银两,周扬硬着头皮道:“这样吧!陈兄今晚去城南等,我叫人把钱送过去,行吗?”
陈宫拜谢后离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周扬一脸无奈地问道:“又怎么了?”
陈宫双眼含泪道:“承蒙周兄指条明路,又对在下如此大方,因此决定将这宝贝送给周兄。”
周扬奇道:“宝贝?”
只见陈宫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了一卷画轴,紧紧握在手心,最后再看一眼,才依依不舍地放在桌上离去。
周扬拿起画轴前后看了看,并没有特别“宝贝”的地方,正要拆开来看看内容的时候,客栈门口走来一群西凉士兵。
带头的正是成炳,他让士兵们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去,然后带着赵岂坐了过来,不悦道:“周兄弟,自己跑来这喝酒,竟然不叫我们。”
周扬抓了抓头皮,笑道:“这里的酒,怎么也比不上牛大人府上的酒吧!我只是碰到了难题,只好在这里独自喝闷酒。”
赵岂急忙问道:“周……周校尉,有什么难题?”
周扬知道这赵岂不善言辞,而自己刚从一个骑兵队长,忽然被董卓亲自提升为校尉,才让他有点不太习惯,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道:“叫我周扬就行了,大家不用这么客气。”
成炳道:“周兄弟究竟遇上什么难题了?”
周扬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立刻学着李肃的口气,说什么上有二老下有妻小之类的大堆话。
成炳一听即懂,笑道:“原来周兄弟是为缺钱烦恼,需要多少,我们兄弟们能帮就帮。”
周扬喜出望外地要了十两银子,吓得成炳脸色难看。
原来十两银子差不多可以买两亩田地了,这些西凉骑兵每月也才领到半两银子,就算是他成校尉,一年也就十几两银子。
最后成炳和赵岂商议了一下,东拼西凑的搞了八两多银子。
周扬感动不已,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刻竟能如此仗义。
回到牛辅府邸,周扬立刻让苏辰把银两送去南门给陈宫,然后抓紧时间,开始练起了太平经图案。
“周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周扬睁眼一看,竟是一名女婢在房里,正准备帮他更衣洗澡,吓得他跳回了床角,问道:“你没敲门就进来了?”
女婢道:“刚才奴卑有敲门了,却没动静,以为周大人不在。”
周扬见她长得丑陋,兴趣全无,心想这牛辅还不如一个成炳,就像眼前这女婢,跟那云儿简直是屎酱之别。
想起云儿,周扬心里便担心起来,很想找来成炳问问情况,却始终没这么做。
毕竟现在仍在董营,绝不能把云儿这么个娇弱女子弄到身边,否则早晚会出事。
周扬不小心抬头又看到女婢的丑脸,而且越看越烦,忍不住叫道:“你能不能别长成这样,要真是没办法,干脆别出现在我面前,行吗?”
女婢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又收敛回去,屈身道:“那周大人喜欢什么模样,奴卑这就去改。”
周扬奇道:“改?你是说整容吗?”
女婢微微点头,说道:“牛爷让奴卑来服侍周大人,若奴卑惹得您生气的话,一定会被打断手脚的,所以您若不喜欢奴婢的模样,就按您喜欢的整改吧!”
周扬平静地说道:“依你这模样,整容也没用了,最好把整个头换掉。”
话刚出口,便觉得自己过份了,然而女婢听了之后不仅毫无反应,还打算真去整容。
“站住!”周扬冷然道。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女婢转身。
周扬感觉这其中有点奇怪,却找不到奇怪之处。
当女婢再次露出那张丑脸的时候,终于想通了,刚才说她丑的时候,她就有些难以容忍,可是现在说得更难听,她反倒没有生气。
周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婢屈身答道:“奴婢不敢说……”
周扬道:“但说无妨。”
女婢答道:“奴婢与周大人一样,也姓周。”
周扬忽然露出侦探般犀利的目光,冷笑道:“你也姓周?不会这么巧也是门吉‘周’吧?恐怕,你姓的是刍耳‘邹’,对不对?”
女婢浑身颤抖,瞳孔倏地变小,袖内闪出匕首,一个箭步刺来。
周扬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在眼里,轻轻松松地抓住她的手腕,缓缓说道:“这么丑的女人,居然会有双这么滑润的手,是不是怕被好色的人看到你的真面目,所以白天做丑女,晚上又变美人呢?”
女婢闻言用力地往前一刺,锋利的匕首,却在周扬眼前一动不动。
“当!”
匕首掉在地上,她终于放弃了。
周扬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却走向桌边,微笑道:“邹氏,应该是个能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美女,你想杀我,难道你是张旬的母亲?”
邹氏双唇颤抖,娇喝道:“旬儿虽然不是我亲生儿子,但他与我感情最好,你却狠心将他杀死。”
周扬转过身,道:“你和张济都错了,我不但没杀张旬,而且还算他半个救命恩人,可惜你们愚蠢的自以为是,竟把恩人当仇人,是非不分,三番两次想至恩人于死地,简直愚不可耐。”
邹氏奇道:“旬儿真不是你杀的?”
周扬无奈道:“如果你想知道张旬是怎么死的话,就别再用这张脸了,确是非常反胃的说。”
邹氏盈盈起身,端起原本假装要帮他梳洗的洗盆,走到一边,背对着他开始忙了起来。
周扬的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探头探脑地想看看。
若是没有刚才那丑脸印象,单看这圆臀细腰的背影,确实能引人无限暇想。
“你是如何发现人家的?”邹氏忽然说话,吓得他急忙又坐回椅上。
“这……”周扬当然不能告诉他,自从练了太平经之后更加敏锐的感应,只能想一些借口塘塞,不过幸好对方也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打算深究。
不一会儿,邹氏转过身来,展现在他面前的竟似完全换了个人。
周扬不由动容,一时间却讲不出话来。
邹氏年约二十许间,秋波流盼、樱唇含贝,最动人处是她那对纯真若不懂世事般的眼睛,使男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和疼惜她。
难怪连曹操见了她都会失去分寸,差点把自己命也搭上。
这女人的诱惑力真不可小觑,尤其当她蓄意讨好或引诱你的时候,甚至会让人忘记现实中的危机,最后在沉醉中被敌人反败为胜。
周扬不禁暗叹古代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卑微,否则张济怎么忍心让如此美人来刺杀我,旋即又想,其实就算是2011年的今天,美人计依然是千古不变的妙计。
大美人用来迷惑大人物,小美人则用来索取有房男。
这一切,本质上又有何区别。
“美人计!”周扬脱口而出,急忙收纳心神。
“周大人,您怎么了?”
只见邹氏盈盈走来,美眸飘到他脸上,倏地亮了起来,闪过了惊异、欣赏、矛盾和若有所思的复杂神色。
周扬往前倾身,探手抓着她纤细修长的手,很难与刚才握着匕首的丑女联想在一起。
邹氏不仅毫不抵抗,反而柔弱地倒入他怀中,失声道:“周大人……”
周扬笑道:“我该唤你作张夫人吗?”
邹氏闻言娇躯轻颤,眼中闪烁着哀怨的莹光,微微低下了头。
周扬明知此女仍是不怀好意,却任由她贴近自己,在她耳珠旁轻声说道:“张旬临死前,其实是有遗言的,张夫人想听吗?”
邹氏紧张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周扬见她神色异样,终于隐隐把握到了事情的关键,心中一动,答道:“他说,让你离开张济。”
邹氏终于崩溃了,浑身无力地从他怀中轻轻滑落,眼中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周扬再次贴近了她楚楚可怜的脸暇,轻声说道:“若非伦理所限,还是年轻人的体魄更有吸引力,张夫人以为如何?”
邹氏再难掩饰脸上的震惊,直至此刻,才完全相信周扬不是杀害张旬的凶手,然而内心的痛苦却有增无减。
周扬怜悯地将她拥入怀中,并感受着她急促的娇喘声,忍不住贴近她的双唇,暗忖这闷骚型的女人,平时一副假纯洁的样子,原来淫荡的时候比什么都放得开。
两人唇舌交缠,且离且分。
邹氏终于被他挑逗得玉暇如火,在他耳珠旁焦急地问道:“你想要我吗?”
周扬深深地吸了口气,理智与情欲开始挣扎。
正文 第二十八章:被困死屋
厢房中,荡漾着低喃的春情,两人难以压抑住偷欢的冲动。
周扬早被她那动人的娇躯,磨擦得欲火焚身,闻言愕道:“你不怕张济知道吗?”
邹氏闭目翘首,等待着对方亲吻她雪白的长颈,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轻声道:“他即不介意人家与旬儿的事情,又怎会介意,我为了行刺周大人而让你得到我呢?”
这次连周扬都大感意外,原来那张济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妾与儿子有一腿了,没想到这一家人的关系混乱至这般地步。
周扬努力克制着自己,道:“回去告诉张济,让他知道杀他儿子的真正凶手,正是教唆他来杀我的人,自己好好想想是谁吧!”
邹氏睁开美目,骇然道:“李儒?”
周扬略略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搞不清楚的是,为何张济会派儿子去西凉。”
邹氏道:“起初张济也反对,认为马韩两家跟本就不会和我们合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旬儿却坚持要去,他认为父亲只是个莽夫,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懂,所以自己要去建功立业。”
周扬恍然道:“原来李儒就是看穿了张旬好大喜功的性格,而张济又管不住儿子。”
同时想到那张济恐怕是个典型的孩奴,即纵容他做出一些违反伦理的事,又管不住他受人教唆,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悲剧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