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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刚从城外跑了回来,又跟着马超跑回马府,这一路跑来,把他喘得脸色苍白,双脚发软,差点儿就昏厥过去。
此时马云禄刚回来不久,见此情形,生气地叫道:“哥,你……干什么呀!”
马超虽然年纪轻轻,却长得比周扬更加硕健,个子也差不多高大,一个漂亮的下马,站到周扬身旁,拍了拍他的瘦肩,笑道:“真没想到,妹子会喜欢上这小子。”
周扬被拍得差点摔倒在地,却见马云禄早已羞得跑掉,便回头看了一眼马超。
“你看我有个屁用,追啊!”马超叫道。
周扬灰溜溜地来到房门口,刚抬起手想要敲门,又放了回去,要知道这门一开,等着他的可不再是原来那个马云禄了。
事情已经捅破,再见面要么是仇人,要么是情人,而这马小姐之前不是说要当仆人吗?
那就是典型的受虐狂,想必是从小欺负人欺负惯了,直到碰上周扬,才发觉原来被人欺负也挺好玩的,所以才把压抑已久的潜意识释放出来。
不过她还那么年幼,那就等于欺骗未成年少女,在这个时代早婚早嫁也许不算犯法,可是周扬的心里却依然存在着障碍。
最重要的是,周扬自知早晚要投靠曹操,而曹操早晚会与马家为敌,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马云禄。
可是没有马家的帮忙,想要独自前往洛阳,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早在沙漠上的那一天一夜,就已经深刻地体验到什么叫生存。
周扬最终还是决定了转身离开,没想到房门一开,少女的芳香从背后飘来,不禁暗叫糟糕。
马云禄嘟着嘴,嗔道:“你想走?”
周扬不忍拒绝,强颜欢笑着答道:“没有,就是想在外面透透气,一会儿再来。”
“砰!”
房门关上,马云禄在里面叫道:“那你就独自透个够吧!”
周扬哭笑不得,摆在眼前的是那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了,否则的话就有可能回到沿街乞讨的日子,甚至还会更糟,搞不好就被马超一枪给刺死。
无论如何,还是得先渡过眼前这关再说,不管运用什么手段,都要离开武威。
打定了主意之后,周扬便决定无耻一回,狠下心来,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却张着嘴巴,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
床沿边,马云禄换上了一身丝稠罗衣,光辉照人,双目低垂地半卧着,最使人迷醉的是她的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成熟的丰姿,尽显迷人风情,完全不像是个未成年少女。
“咕噜!”
周扬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就像被对方那勾人的目光拉动的玩偶般,不自觉地慢慢走近。
正文 第六章:书中秘密
夜晚,厢房内灯光透亮。
马云禄半卧在床沿边,两手玩弄着长发,看起来虽然风情万种,但是眼神之中,仍然藏不住那充满幻想的童真。
周扬如何忍心对她下毒手,只是侧身看着她,就好像看着弹炸一样,不敢再往前多走半步。
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蜡烛差点熄灭。
周扬急忙跑过去关上窗户,生怕房里一暗的话,那可就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了。
“你害怕什么?”马云禄首先打破了沉默。
“哪有?”周扬尴尬地笑着说道。
“那你就过来呀!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周扬暗忖你马小姐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平时BT下载的上百G片子,那可不是白看的,真要调情的话,你马小姐只会被玩得银声大叫。
只是出于道德问题,才很难对这么个未成年少女下毒手而已。
不过此时可不能得罪她,过去就过去,反正又不会吃亏。
马云禄忽然扔出纱巾,绕住周扬,把他拉了过来,盈盈笑道:“今晚就让奴家好好地服侍你吧!”
周扬一愣,却被对方反手按在床上,脸被压挤得几乎变形,转不过来,只能痛苦地叫道:“你想干什么?”
马云禄露出无辜的眼神,好像被按在底下的人是她似的,但手底下的力气却硬得很,声音软绵绵地说道:“帮你拿拿背,舒服吗?”
整个马府传来了周扬的惨叫声,这哪里是被仆人服侍,根本就是被无知孩童玩弄的木偶。
原来这马小姐不但喜欢被虐,也喜欢虐人。
“哇——”
随着一声悲鸣,周扬两眼翻白,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
马云禄这才停了手,有点担心地问道:“喂!你没事吧?”
装死的周扬乘着她放松的档口,猛然翻过身来,摔跤式地将她扔到了下面,顺势骑了上去,笑道:“你中计了!”
摔跤早在战国时期就有“以为戏乐,用相胯示”,只是并不流行,直到清朝才被朝廷真正的职业化。
而周扬虽然不是什么职业摔跤手,但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是懂的,尽管并不是很标准,但是在床上对付这从未见过跤摔的马小姐,却是绰绰有余。
没想到马云禄不仅不生气,还笑呵呵地像马儿般,回头娇媚地道:“这招真厉害哩!人家从来没有见过。”
古代女性的地位大多卑微,眼前的马小姐从小就想独树一帜,像父亲马腾那样带兵打仗,像哥哥马超那样天生骁勇,可惜心灵的最深处,却并没有真正挣脱社会环境的影响,才会造成这种两极化矛盾。
周扬更觉得自己是在残害幼苗,可如今却是骑“马”难下,看她那么开心的样子,与其被她欺负,还不如反过来欺负她。
两个人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跨下的少女看起来精力十足,却好像没有半点淫念。
想必这马小姐对于男欢女爱之事,显然是完全不懂的。
直到半夜,她才累得不知不觉地睡着。
周扬怜爱地帮她盖好被子,才独自来到窗前呼吸新鲜空气,想着如今要通过马家的帮助去投靠曹操,却终有一日会反过来与马家敌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着马云禄熟睡的样子,就像只温顺的小猫,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便拿出太平经随便翻开来看看。
“人之根处内,枝叶在外……”周扬才读了半句,立刻打了个哈欠。
太平经以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达于天下太平为主旨,在这种朝廷腐败时期,确实能够令人影响深刻,不过在他看来,却是一本废纸。
周扬勉强又看了几行,眼皮就开始沉重起来,昏昏欲睡之际,在书页上无聊地抚摸着。
“咦?”
忽然手指一停,回过神来,端起经书在月光下瞄着,发现隐隐约约之中竟有微痕,好像是有人故意用铅笔之类的锥物轻轻画上去的。
简单的说,就是在纸上用现代笔画完,然后拿掉上面的纸,便留下了这种不太明显的垫痕。
大约一百年前左右,尚方令蔡伦利用植物纤维,发明了震惊世界的造纸术。
而这本纸制的太平经,显然是重新拟订,并非原稿,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把这些垫痕隐藏其中——莫非这才是太平经的真正奥秘。
垫痕在现代是连小孩子都懂的玩意儿,八零后的童年时代,甚至当成了一种游戏取乐,只要在上面放一张纸,再用铅笔轻轻磨镀,这些垫痕自然就会呈现出来了。
可是在造纸术刚刚兴起的时期,却不容易做到。
周扬见厢房里只有竹简,根本就没有白纸,更别说铅笔了。
“她能帮我搞到纸和铅吗?”周扬不禁看了一眼熟睡的马云禄。
如果没有纸和铅笔,这些垫痕就没办法呈现出来,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个秘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不过这事急也急不来。
眼看着离天亮还早,这种时候怎么睡得着觉。
于是周扬再次借着月光,把书放在眼前瞄着看,大概可以看出这些书页上画的垫痕,竟是各种不同的人物。
“莫非真有武林秘籍?”
周扬咧着嘴自言自语,努力地从第一页中看出了模糊的图案,那是一种很奇怪的人物姿态,双脚放在后脑勺,两手前后立地,身子半侧半倾。
有点像现代的瑜珈术,又有点像太极拳。
周扬收起太平经,照着第一个图案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却被床上少女的一声梦呓吓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急忙小心翼翼地扶着桌角,生怕发出的声响吵醒她。
然后重新坐回椅边,却发现窗外的天色微亮,这才一刹那而已,好像什么事也没做过似的,居然已过了这么久。
周扬身上的倦意一扫而空,整晚都没有睡觉,状态反而更好,开始回忆着刚才那又玄又奇的过程,心想这果然是本圣物,便打算再摆一次试试看。
此时,床上的马云禄翻了个身,微微地睁开双眼,一看周扬奇怪的姿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在做什么?”
周扬两脚松开,再次跌倒,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把持住,直接撞向桌脚,桌上的东西唏哩哗啦地倒在他头上,形状极为狼狈。
马云禄大笑起来,忍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他跟前问道:“你到底在玩什么好玩的呀?”
周扬不知道如何解释,借机说道:“帮我弄来纸和铅,就告诉你有什么好玩的。”
马云禄搓了搓惺迷的睡眼,显然不知道铅这种东西。
周扬又道:“木炭也可以。”
马云禄欣然而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几卷略黄的纸张回来,说道:“这些够吗?”
周扬忍不住拍手叫好,立刻把纸放在桌上,用木炭试着在纸上画了只乌龟,问道:“好玩不?”
马云禄嘟着嘴道:“不好玩。”
这时候,马府的仆人们开始打扫院子。
厢房门口传来武者的声音:“老爷要回来了,请少爷起床吧!”
马云禄应声“知道了”,关上窗户,竟然脱去了身上的丝衣。
周扬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前自己被带去洗澡的时候,这“少爷”也是坐在石屋里大大方方地看着,此时此刻,只是看回来而已又有什么关系。
马云禄娇瘦的胴体,令人难以想像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去见爹,你不要乱跑哦!”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早已换上了一身束装。
“呃!”
周扬松了口气,向窗外扫地的仆人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然后拿出太平经书,将纸轻放在上面,开始用木炭轻轻地镀磨。
果然,一幅幅人物姿势的图案,透过白纸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这么神秘的图案,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桌面上摆放起一张张图纸,虽然没有文字说明,不过却是从太平经上面的页数一张张拼凑起来的,所以顺序应该也与太平经上的一样。
于是整理一翻后,伸了伸懒腰把其他页收好,全神贯注地盯着第二张图纸,后退几步摆起了图纸中的姿势,不一会儿,开始感觉到周围就像散发着温火般舒服,稍微凝神,竟能听到许多平时听不到的奇怪声音。
周扬觉得好像过了数天,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窗外仆人仍在不停地扫地,和上次完全不同,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精神前所未有的爽朗,忍不住摆出拳击的架势。
“啊哒——”
重拳一击,风声犹在耳旁。
周扬心叫厉害,看来这太平经里的图案,虽然不是什么武林秘籍,八成也是养生修道之类的宝典,难怪当年张角得到此书,便能够从一名落弟秀才,摇身变成了太平教主。
当他练到第七个图案的时候,便不敢再练下去了。
因为越往后练,便觉得时间过得越长:第一张两个时辰转眼间过去,第二张转眼间却像两个时辰,第三张感觉像过了一整天,其实只过了不到片刻,而第七张,却如同过了半个月那么久。
这种时间上的错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