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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洛身下如饥似渴,他双臂环住了文竹的肩,侧脸贴着她的脸,唇紧紧贴住她耳边,轻声问道:“给我好么?”
文竹全身绷紧,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徒劳地摆了摆头,赵洛如得将军号令的先锋,轻轻用手分开她两股,对准龙口,一刺而入。
文竹身子先是一僵,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赵洛止住了全部动作,在她耳边低喃,轻声软语,他有多么的喜欢她,多么的爱她,她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同时一双手从她颈后,经过她的后背,一直抚摸到了她的臀,如同温柔的溪水缓缓流过山石,文竹被他满满的爱包围,身体渐渐放松了,赵洛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
文竹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漂浮起来,在那大海之上,随着波浪忽上忽下,一时抛上浪尖,一时又被高高的峰头淹没,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浅浅,带着无尽的欲望,直接冲击着赵洛的耳膜。
他加快了动作,似有无穷海浪冲刷着海滩,一波又一波,前面的还没有消失,后面的已经顶上。
文竹已然丧失了神智,凭借原始本能抓住了他的肩膀,两只脚盘上了他的腰,后脚跟不停地击打着他的臀。
赵洛深深地憋住了一口长气,他咬紧下唇,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了她胸前,在那粉红色的樱桃上化成了一摊水,晶莹剔透,如此美景让他再难自制,猛地低吼一声,有如猛虎出闸,一泻千里。
赵洛完全瘫软在了文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文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咬紧下唇,伸出食指捅了捅他结实的肩膀。
赵洛抬起头来,见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了额上,一张脸白里透红,眼角眉梢春意荡然,一时间又是意动,文竹感受到了他腿间的变化,大是尴尬地把他推向了一旁,随手抓起二人衣物覆盖在了身上,很是不好意思地道:“相公,我饿了。”
一句相公叫的赵洛心花怒放,他正要应了下来,猛地想到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为他亲手做过一碗羹汤,不禁赖在文竹身上,和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唇几乎贴着她的唇说道:“娘子不如给为夫做一顿饭食来罢。”
神色一凛,神智能迅速回笼,这是什么,婚姻战争的第一炮,话说,很久以前,已婚闺蜜曾再三叮咛她,两个人结婚以后,就看谁更懒了,谁要是忍不住开始动手做家务,那以后就会一直做下去了。
她迅速地警觉起来,脸上登时就换上了商谈买卖时的笑容,真诚而坦然,略带了几分娇意道:“可是我没做过饭啊,还是相公下厨吧,我喜欢吃洛做的饭食啊。”
赵洛被她几句相公叫的骨头都酥了,立刻便应了下来,温香软玉在怀却又不舍得下床,两个人又厮磨了好一阵子方在文竹的再三催促下穿起了衣服。
赵洛又磨磨蹭蹭地偷了几个香,窃了几个玉,方拖拖拉拉地出了门。文竹稍事洗漱,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见自己面色依然潮红,脸上春意盎然,不禁啐了自己一口,一定要警惕赵洛同学的美色攻击啊,原则问题绝对不能让步。
比如做饭裁衣这类的重体力劳动,交给无所不能的天才赵洛去做好了,像她这种高科技脑力人才,只需要动动脑子算算账,看看家里是否收支平衡,某人是不是私自设立了小金库就可以了。
正琢磨着,赵洛端着托盘稳稳当当地进了房,文竹赶紧站起身,迎了上去,领导要适当的体谅下情,群众会很感激的,果然,赵洛笑的露出了一嘴白牙,连声叮咛:“你坐着别乱动,小心烫着了。”
话罢,把托盘里的几样小菜逐一摆到了桌子上,文竹站起身来,见是一碟梅菜扣肉,一盘子的糯米排骨,再加上一小碟红油泡椒,不禁食指大动,伸出指头牛起了块排骨就丢到了嘴巴里,却烫的立刻张了嘴连连用手扇动。
赵洛连忙倒了杯水给她,文竹喝了几大口后端着茶杯看了眼满脸紧张立在一旁的赵洛,几乎幸福的要流泪,多好的相公啊,又体贴又温柔,会烹饪会裁衣,最最关键的,是不要薪水的啊。
如此一想,文竹不禁殷勤了几分,连连为赵洛布菜盛饭,赵洛亦是满心欢喜,这种平凡夫妻的日子是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要的了。
用罢了饭,赵洛牵着文竹的小手,正要出去散步,却听得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两个人面面相觑,事行已经商量妥当,成亲后暂时过上几日平静的夫妻生活,凡间琐事尽皆丢下,下人们也被打发的远远的,只平日里有专门送些柴米油盐的仆役来往。
赵洛松开文竹的手,整了整衣襟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来者何人。”
文竹点了点头,却知来的必是二人的熟人,明里这山坳之中人烟稀少,暗里不知多少护卫在看护着二人,能被暗卫放行的定是二人的熟人,只是,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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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醉酒
文竹寻思着赵洛转眼就要回来,便摸出一本账册来,又拿出算盘,一手持笔,一手翻阅,细细核算起来。
她诵读出声,轻拔算珠,时时提笔记下数字,待到十指指尖微微酸麻,方意识到一本账册已经不知不觉地翻阅完毕,赵洛却还没有回转来。
文竹微微皱眉,站起身,行到了房门外,这院子当初起了一进五间正房,推门就看见了大门。她抬眼望去,却见赵洛双臂平平伸出,横成了一个大字,正对着他,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嬉皮笑脸地和他对恃着。
杨花,卫燎!
赵洛个子满高,寻常男子在他面前都要矮上半头,杨花卫燎却也是一般的大个子,站他面前丝毫不曾弱了去,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文竹偏头想了一瞬,便做出了决定,出嫁从夫,叫赵洛折腾去罢,转身就要回房。
眼尖的卫燎却已经看见了她,他丝毫不顾及颜面地弯下身,径直从赵洛臂下穿了进来,大步流星地奔向了文竹,两臂伸开,那架势,似要来个久别重逢的热情拥抱。
赵洛转过身来,文竹眼尖地看到他的脸色铁青,愤怒异常,正寻思着要不要避一下,却见卫燎上身猛地止住,双腿犹在努力地向前迈步,可惜丝毫不能寸进。
卫燎回过头去,狠狠瞪着拽住自己衣襟的杨花,嘴唇微动,骂了句叛徒!
无视脸色稍霁的赵洛和怒目而视的卫燎,杨花略整了下衣襟,笑的风和日丽地向着文竹迈步,动作不徐不疾,身姿矫健,一如既往的贵公子派头,行到文竹的面前,拱了拱手,文竹不自觉地随之拱了拱手,杨花旖旎一笑道:“我和你共事许多年,你新婚大喜也不请我喝上一杯水酒么?”
文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追上来的卫燎心中暗道,杨花说话果然有水准,他趾高气扬地看了眼不满地赵洛,得意洋洋地站到了杨花一侧。
赵洛神色不定地默立片刻,莞尔一笑,他姿容出众,这一笑更是百花失色,杨花和卫燎齐齐被比了下去,上前一步,一把拥住愣神的文竹肩膀,以主人之姿发话道:“既然如此,就由在下和内人略尽地主之谊罢。”
杨花和卫燎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在了赵洛搭在文竹肩上的右手,嘿嘿讪笑两声,文竹仰头看看三个男人,最后鸵鸟地决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赵洛自是不会亲自下厨了,唤了人来去买了些烧酒牛肉,以及下酒小菜,四个人围桌而坐,杨花和卫燎颇有默契地抢占了方桌对面的两个位置,文竹后知后觉地坐下后,见赵洛一脸阴沉地坐在了自己对面。
杨花和卫燎无视赵洛的存在,一径劝酒,文竹先还婉拒,后来二人搬出多年交情,一个说守卫她身边许多年,一个说北方打拼很是辛苦,文竹却不过二人的面子,勉强喝了几盅,头略有些晕了。
偶尔抬眼看到对面赵各,一双眼睛如同野兽般,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酒一杯接一杯灌到了嘴里,不禁有些心疼,正要开口劝他少喝些,杨花举起酒杯,温柔地看向文竹,轻声笑道:“想当年咱们三人还曾同榻而眠,如今君的榻边却是换了新人了。”
文竹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对面赵洛的脸色大变,狠狠地丢掉酒盅,抓起一旁的酒壶径直倒到了嘴里。
一旁的卫燎火上烧油,趁机道:“不如今天咱们三人彻夜长谈,不醉不归罢。”
赵洛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刷地就照了过来,文竹赶紧谢绝他的好意,“这个,咱们点到为止,点到为止罢。”
杨花幽幽一声长叹,举起酒杯自酌自饮,喃喃自语道:“记得那一天风轻云淡,咱们幕天席地,先是卫兄与你同睡,接着换我睡到了你旁边……”
文竹已经不敢去看赵洛的脸色,硬着头皮端起酒杯,拼命地劝杨花喝酒,丝毫不敢再让杨大嘴有半点空闲。
杨花实在奸滑,文竹劝酒,若是她不喝,他便也不喝,卫燎又三不五时地缠进来碰上一杯,一旁的赵洛只顾一个人喝着闷酒,文竹毕竟是女子,终究量浅,未几,看人已经模糊起来。
她望了望天,嘿嘿傻笑两声,单手支腮,另一只手握着酒杯摇摇摆摆,嘟嘟囔囔地道:“你们两个倒也有趣,咱们三个一起睡的那个晚上,你们两个居然心有灵犀地面朝墙壁,只把后背留给了我,唔,可是我还是觉得尴尬,就像旁边有两个火炉一样……”
杨花和卫燎齐齐愣了一下,随即一起掉头看向赵洛,赵洛果然没辜负二人期望,俊脸上阴云密布,腾地站起,大步跨到了文竹面前,从她手里拽出酒杯,毫不顾忌杨花卫燎二人,把文竹打横抱起,冷冷地丢下一句:“两位还请自便了。”
抱着文竹径直回到了房中,赵洛心中有气,手脚却都小心翼翼,生怕颠了她,用脚将门轻巧地踢开,穿过桌椅,把文竹轻轻放到了床上,转过身关了房门,点了蜡烛。
文竹精神恍惚,靠在床头,手舞足蹈,依然笑的傻乎乎,摇头晃脑地道:“哦哦,对了,还有一次,咱们露天而眠,我记得睡觉前明明是卫燎在我旁边,为什么到了后来变成了杨花呢?”
赵洛心中憋闷异常,恨不能吐出一口血来,又恨不能活活掐死文竹,见她如此痴痴傻傻,却又放心不下,板着脸浸湿了帕子上前,为她抹了把脸。
文竹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容,突然伸出手来,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赵洛的脸颊,轻佻地一捏,嘻嘻笑道:“你长的真好看。”
赵洛手中动作一顿,这是,被调戏了吗?
未待赵洛有所反应,文竹的手松开,冲着赵洛打了个酒嗝,满口的酒气熏的他皱起了眉头,文竹右手挥动,似要冲散酒气,她微一动作,身子就摇摆起来,眼见就要跌落床下,赵洛眼疾手快地把她一把扶住。
文竹软绵绵地靠进了赵洛怀里,仰头望着他,目光迟滞,伸出右手,沿着他的眉毛画起了他的轮廓,顺着眉毛向下轻过脸颊,在嘴角打了个弯,停在了他的唇上,无所事事地按了又按。
许是觉得有趣,文竹自己嘿嘿乐了起来,赵洛薄唇紧抿,一张脸上怒气勃发,若是平日里朝堂之上,众臣工早就瑟瑟地噤声了,文竹恍若未觉,再次开口挑战赵洛极限:“唔,你果然很俊啊。”
赵洛眉毛一挑,心道,这小女人说了两次难道还要他谢主隆恩么?却听得文竹傻傻地又道:“比杨花和卫燎俊多了。”
轰,赵洛脑中的理智之弦完全崩断,难道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他长的最俊?
他嘴角撇了撇,邪恶地一笑,放低身体,故意在文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柔柔地道:“还有更俊的,你想不想要?”
文竹眨了眨眼睛,嘿嘿一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