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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么多,北堂泠也渐渐明白,程东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将泰和堂这块招牌发扬光大,传承下去?”
程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跟自己非亲非故,自己强行将程家的传承交给她,这无疑是给她增加负担。
“虽然和姑娘接触才两日,可我觉得姑娘身上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尊贵感,尤其姑娘那种淡然、不畏艰险的气质,让人折服。若是泰和堂交到姑娘的手中,必然会将泰和二字的真谛发扬光大。”程东振振地说着,完全都是肺腑之语。
北堂泠抿着嘴,脑子里思索着。
人家将身家都交给自己,甚至还将她视为主子,她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再回绝。
可是,她在龙朝国,只是暂时的逗留;等待她有了一定的实力,有了足够的财力和人力,她还是要离开这里。
见她还是不愿答应,程东侧身道:“姑娘,请跟我到这边来。”
北堂泠没有拒绝,跟着朝一侧走去。
程东在前面带着路,绕过几座架子,停留在一个特大号的炉子边上。
他在炉子上摸索了一会,然后抓稳上面的一个拉环,旋转几圈之后,那炉子居然从中间分开。
接着,便看到地上,有一口黑漆漆的洞口。
程东率先跳了下去,北堂泠犹豫了一下,看到里面的光线亮了起来,没有感觉到危险,她这才跟着跳了进去。
顺着一直往下,便是一道几十道的台阶。
视线也逐渐开阔起来,每到一处,那墙壁上便有灯光亮起来。
章节目录 王爷,那个丑八怪跑了!【6】
看到这些,北堂泠还是有些吃惊。「#
谁能想到,看似很平常的一间炼丹房下面,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地方。
“姑娘,到了。”程东停住脚步,用火折子将旁边一排排的蜡烛点亮。
光线逐渐亮堂起来,北堂泠这才看清楚,她所站的这个地方,居然是个祠堂?!
正前方,那一排排的漆黑的木牌,上面写着某某之牌位。
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牌位,哪怕前世她杀人无数,看到这样的场景,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寒。
然后这种寒意只是暂时的,她的目光被墙壁上,一幅淡黄色的画卷所吸引。
画上,是一个穿着月华白长衫,带着温润笑意,且淡若清风般的男子。
程东一脸虔诚,神情之中带着敬意,双手捧着三株焚香,三跪拜之后,起身。
“这位便是程家的先祖,也就是我口中所说的那位失踪的家主。”程东叹息一声,满是无奈。
北堂泠没做声,静静盯着那副画像,不知道是她眼睛花了,还是角度的问题。
她总觉得这画上的男子,也静静的看着她。
那种眼神,具有穿透的能力,仿佛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而那眼神,是她未曾见过的,里面包含着她读不懂的味道。
程东走到牌位的位置,站立一侧,然后将那副画卷起来,接着便看到那墙壁上出现一个暗格。
他在暗格上凸起的位置按了一下,便听到咔嚓的声音,接着,那暗格自动移动出来,缓缓打开。
那里面摆放着一柄精致的玉牌,上面赫赫写着‘泰和堂’三个字。
程东将玉牌取出递到北堂泠的面前,沉声道:“先祖失踪之后,这玉牌就被后人隐了起来。以至于很多人想要打着玉牌的主意,也没找到。”
自然是找不到,谁能想到,这个东西会在地底下,北堂泠这样想着。
“姑娘,这玉牌交给你了。”程东推给她,北堂泠一怔,这个时候拒绝自然是不行的。
人家都掏小酢跷,把什么都说了,她若再推辞,就显得矫情。
“这玉牌我收下了,我答应你,日后必然将泰和堂传扬至广。”北堂泠接过来,握在手里。
立刻变感觉到温润的触感,甚至,这种感觉接触到皮肤上,有一种被人轻抚的感觉。
仔细打量,发现这玉牌上,雕刻着一条龙,还有一只凤,栩栩如生,仿若能看到那龙于凤的灼热的目光。
它们彼此凝望,中间相隔着一条河流……
看到这个图案,北堂泠微微有些感触,这龙于凤仿佛就是两个人。
一个追随着另外一个的步伐,可无论怎么样追逐,那中间都隔阂着一条鸿沟,无法跨越……
待了片刻后,二人便离开了这里。
出了隐秘的祠堂,北堂泠交代了一些话后,便携带程东为她准备的包袱离开了。
从泰和堂出来后,她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迅速将身上的女装脱下,换上程东为她准备的男装。
不得不说,程东的心思是细腻的,知道她一个女儿家在外飘荡,总有不便之处。
章节目录 王爷,那个丑八怪跑了!【7】
不得不说,程东的心思是细腻的,知道她一个女儿家在外飘荡,总有不便之处。
连男装都替她准备妥了,这一点,北堂泠觉得心里很安慰。
从怀里掏出一张软趴趴的皮子,这是她在炼丹的时候,特意自制的假脸。
带着一张斗笠实在太招摇了,就算不戴斗笠,她脸上的黑色印记又实在太明显。
所以,在昨日离开时,她向程东要药草的时候,特意要了一些易容的材料。
借着月光,她快速将皮子贴在脸上,直到摸索着没有不适敢,这才停罢。
哼着小曲,将包袱往肩上一搭,北堂泠迈着悠然的步子,在大街上穿行。
在出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家驿站,拿到房牌后,直奔房间,倒在chuang上便很快睡着了。
齐王府的君悦苑。
齐王端坐在轮椅上,翻阅着近日的账目。
夜鹰静静站在一侧,俨如一尊石像。
突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虽然声音不大,可依然影响到屋里那聚精会神的人。
眉头蹙起,目光里透着淡淡,齐王朝夜鹰挥了挥手,夜鹰颌首,迅速走到门口。
伫立片刻后,夜鹰便进来了,脸上透着沉重。
齐王淡淡抬眸看他一眼,“什么事?”
“王爷,那个丑八怪跑了!”夜鹰如实禀告。
啪嗒,齐王手中的书落下来,掉在地下,齐王没去关注,反倒转动轮椅,移到夜鹰的面前,“你再说一遍谁跑了?”
夜鹰一愣,他刚才说的难道很轻吗?
带着疑惑,他再次重复一遍:“王爷,那个丑八怪跑了!”
说完,便去观察王爷的表情,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正当他思索之际,接着便听到齐王发话了,“给本王抓回来!”
“这丑八怪一定是发觉自己快暴露了,所以才逃了!您再将她抓回来,岂不是为自己找麻烦嘛!”夜鹰自顾地说着,丝毫没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不对。
齐王的眸光眯了起来,凛冽的眸子盯着夜鹰,“堂堂的齐王府侍卫长,手底下的人,居然连个丫头都能跟丢,你倒是说说,还要本王养这些废物作何?”
夜鹰迅速半跪下来,换上一张沉重的面孔,“属下失职,愿意接受处罚!”
“本王还需要你去办事,那处罚就记在账上吧!”齐王淡淡道。
“多谢王爷!”夜鹰抿着唇,吓得一身冷汗。
最近王爷的脾气,他越来越摸索不透了。
尤其是为了这丑八怪的事情上,他简直不明白王爷到底是为何。
默然片刻,齐王的黑眸中眸光幽深复杂,朝夜鹰的招招手,夜鹰迅速移过去。
齐王微微倾身,低声在夜鹰的耳畔说了几句。
接着,便看到夜鹰脸上十分震惊的神情。
虽然十分震惊,可他不敢多说什么,起身,朝齐王行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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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王爷,那个丑八怪跑了!【8】
第二日,天刚刚亮,北堂泠便醒了。(?
收拾好包袱,在隔壁的包子铺买了十几张饼子,便上了路。
此刻晨日升起,暖呼呼的日头打在身上,痒酥酥的。
不远处的城门,缓缓开启。
虽然还很早,可排在城门口,等待出城的人却是蛮多的,从城门口一直连着,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
北堂泠抓着手里的大饼子,狠狠咬了一口,排在队伍的后面。
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出城,北堂泠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原以为,她将那几个‘尾巴’甩了,齐王必然会派人全城搜索,却不想,一夜居然安然度过。
想到这,北堂泠仰望着天空,看着碧蓝碧蓝的天,那朵朵云絮浮在天下,正想大喊一声:“痛快!”
突然,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
在清晨,这样的声音非常震耳,等候检验出城的人,包括那城门两旁的侍卫统统看了过去。
自然,北堂泠也瞧了过去。
这不瞧还没什么,这一瞧,北堂泠有些傻眼了。
少说有五十六个的侍卫队伍,迈着统一的步伐,手持大刀,正往这边来。
队伍的中间,为首的黑衣男子,就是化成灰,北堂泠也认识。
他正是齐王身边的夜鹰,每次看到她时,他都会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
夜鹰的后面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这辆马车,正是北堂泠穿越过来时,所见过的那辆。
如此说来,那马车里的人必然是齐王了。
看到这些,北堂泠吸了一口凉气,握住大饼子的手臂,也逐渐滑落。
看守城门的将军见到齐王的侍卫队伍,亲自上前相迎,恭维地喊道:“末将参见王爷,不知王爷亲临到此,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夜鹰驾着一匹黑色的棕豹子上前,面无表情道:“徐将军不必客气,我家王爷到此是有事情要办。”
“不知王爷所办何事,若是有需要末将的地方,必孝犬马之劳。”徐将军吁了一口气,对于这个齐王,他还是有所忌惮的。
“本王的一个奴才跑了!本王是来将她捉回去的。”马车里传来淡淡地声音,声音毫无情绪,听不出温怒。
徐将军一听,顿时汗颜。
齐王府的一个奴才跑了,居然劳烦王爷亲自捉拿?
他也不是笨傻之人,能让一个王爷如此操心的人,必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奴才。
看来这事,有些棘手了。
“不知王爷可有这人的画像,今日出城的人全部在此,暂时还没有一个出去……”徐将军谦卑地说着。
“不必用什么画像,本王看一眼便可。”马车里,再度传来淡淡一声。
见王爷都这么说了,徐将军也好多说什么,在前引着路,齐王的车撵跟了上去。
这样一来,本就很慢的出城队伍,越发的慢了。
北堂泠盯着队伍前头,城门口一侧,那辆黑色金丝镶边的马车。
齐王府的侍卫队伍,守候在马车两边,夜鹰站立一侧,目光紧紧盯着每一个过往的人。
章节目录 大哥,你的裤腰带掉了!【1】
一旦发现有年龄于她相仿之人,或者有嫌疑的人,夜鹰都会上前将人带到马车前。(*
马车的帘子会微微掀起一角,但有很快放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北堂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暗暗低骂:“该死的臭瘸子,你还真想抓我回去啊!”
不知是她的声音过大,还是说那马车里的人听觉太敏锐了。
只见马车里的帘子突然全部掀起来,接着便看到齐王从里面探出头,黑曜石的眸子在长长的队伍里来回扫了一眼,最后定在队伍后面。
北堂泠看到那目光,胸脯里的心脏,噗通乱跳,眼神不自然的瞟向一边,身子也跟着往后倾,希望能躲过那探寻的目光。
“王爷?”夜鹰见自家王爷居然从马车里出来,心里猛的一惊,尤其是这日头逐渐变大,他真担心王爷会受不了。
迅速在马车里取出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撑过王爷的头顶。
齐王刚刚从马车里出来时,那惊艳的一幕,本就让在场的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