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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等人继续往前走去,连人带轿子一起抬上了船。
之后媒婆轿夫全数下了轿子,跟船家商量好了房间之后,傅云若就带着自己的新娘子在众人的恭喜声中走进自己房间去,可是得意洋洋地走进去的呢。
“你看,这对夫妻很奇怪啊,新娘子真高,这新郎可就矮多了。”旁边的人议论着:“这么高的女人,还真是罕见,可比许多男人都高呢。”
“是呀,我怎么感觉这新娘子好壮……”
“胡说什么,女儿家的,哪有什么壮不壮的说法?不过这么高,也实在好看不到哪儿去。岂不是一只黑熊?不过这新郎长得倒挺俊秀的,不知道他洞房花烛的时候能不能镇得住新娘子……”
“嘿嘿,说不定新娘子把他压倒呢……”
众人暧昧地笑着,说着些不着边际的笑话。
傅云若牵着轩辕隐的手进了房间,刚一关上门,就看到他丢掉了盖头,扯去了人皮面具,把头上的发饰给去掉了,狠狠甩在一边。
看得出,他十分厌恶自己的这套行头,这身打扮。
傅云若吐吐舌头,见他坐在床边,扯去了身上的衣服,似乎对这件红衣厌恶不已。
她靠近了他,暧昧地眨眨眼:“呀,娘子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为夫的欢好么?娘子真是热情,为夫马上就来——”
“傅云若!”他连名带姓地低吼一声,将她脸上的人皮扯掉,瞪着她:“你还说!”
他都已经够恼怒了,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居然被男人给调戏,要不是她当时推开了那个捕头,他一定出手掐断他的喉咙!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往床上滚去,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娘子生气了,太好玩了……”
“傅云若!别再这么叫我!”他一把将她反抱在怀里,大手往她的娇臀上拍了几下:“你这妖精,成心看我笑话的是不是?小坏蛋……”
他恼羞成怒地骂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心窝里。
傅云若连忙求饶:“好痛,你打我……”
“我就打你了,你这坏丫头,不打你,你岂不是要学得更坏了?”他的大掌啪的一声打在她娇臀上,傅云若叫了一声,蹙眉,可怜兮兮地说:“讨厌,人家不理你了。”她想挣扎开来,轩辕隐的铜臂铁手却紧紧牵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你放开,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打屁股……”她哼了一声,恼得张开小嘴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她咬的力道不轻,抬头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我要给你身上留个印记出来,这样,将来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了。就算你有别的女人……”
她话音未落就又被他打了一下,她顿时委屈地嘟哝:“干嘛又打我?”
“傅云若,我总有天会被你气死!”他抱起她压倒在床上,狠狠封住了她的红唇。
傅云若娇吟一声回吻着他,直到半晌,他才分开胶着的唇瓣,“不准你说把我让给别人,我只要你。”
傅云若微微一笑,抚上他的心口:“这里面,都是我吗?”
“你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么?你这个小妖精,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他低叹着,轻啄着她的颈项。
傅云若娇笑着,握住他的手道:“你刚刚打得我好痛,你看看,是不是都红了?”
轩辕隐顿时呼吸火热起来,这话的邀请意味很明显了,他的手立刻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看向那莹白的肌肤。
肌肤上还有他的手印,显然他刚刚打下去的力道不轻。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上那凝脂柔滑的肌肤,“还痛吗?”
“哼,你刚刚的力道可不轻呢,讨厌,你就那么舍得打我呀?”她睨了他一眼。
轩辕隐呼吸一窒,朝她扑了过去。
难忍的喘息低吟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路过的人听到屋内隐隐的喘息声,跟同伴笑道:“人家新郎新娘现在就洞房了。”
两人一脸暧昧地想要偷看,被路过的风御扫了一眼,顿时讪讪地离开。
风御蹙眉,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他年轻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因为从小跟在师父身边,他还是个童子鸡。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
他轻咳了一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幻想起来傅云若褪去罗衫的模样来。
那一定是国色天香,绝代无双的美景吧?
老天,他在想什么?
风御拍拍自己的脑袋,连忙朝前跑去,刚好撞上天一道长。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他奇怪地问。
风御连忙跑开:“天气太热,我有点不舒服,去吹吹风。”
他匆忙跑上了甲板,此刻船已经开了起来,猎猎的晨风吹在他发烫的面颊上。
他揉了揉太阳穴:“风御啊风御,你在想些什么啊?”
正文 浓情切切(32)
船继续顺着大运河前进着,约莫要过十来日方才能抵达泉州。
傅云若找了盘棋来,闲来无事和轩辕隐下棋。
玩了几盘,都输给他,闹得她很不开心,“我不知道你连玩这个也很行,老是输,不玩了。”
轩辕隐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让你五子,总行了吧?”*
傅云若这才开心起来,这回又下了一局,她赢了一子半,高兴地欢笑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他让了她,轩辕隐见她开心,也勾起唇角。
两人正笑闹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云若,你在吗?”
傅云若听出是风御的声音,连忙起身去开门,刚一开门,她就被他吓了一跳。
只见风御脸上戴了一个可怕的鬼面具,冲她做了个一个可怖的表情。
她挑眉:“你怎么戴了这么个鬼面具,大白天就出来吓人?”
风御笑吟吟地掀开面具,又戴上一个弥勒佛似的面具:“这个很好玩的,你看看——”
傅云若笑道:“你呀。”她拿下这弥勒佛的面具:“这个挺好笑的。”
“送给你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船上有人卖这玩意,我看着挺好玩的,就买了两个。”他说着,目光中看到轩辕隐走了过来,揽住了傅云若的肩膀:“还有事?”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这家伙没必要这么赶人家吧?
风御倒是无所谓他的冷言冷语:“我来叫你们去甲板上看人家耍把戏的,你们不去看看吗?”
“耍把戏的?”
“对,好像是常年在这船上耍把戏的,我刚刚看了,倒是挺有趣的。”
傅云若一听就来了兴趣,她正憋闷得无聊呢。“隐,咱们也去看看吧!”她笑吟吟地拉着他走出门去:“正闲得慌呢。”
轩辕隐天生不爱热闹,也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
倒是傅云若生性活泼,喜欢热闹些。
三人从船舱走上甲板,果然看到甲板上正有个戏班子在表演嘴里吐火,围了不少客人观看。
傅云若早就听说过喷火的原理了,倒没什么稀奇的。
她的目光停留在些从狭窄的空心木桶中钻出钻进的小孩子,接着看他们垒在一起,玩起了叠罗汉。
这些看着像杂技。
客人们纷纷叫好,傅云若也跟着鼓掌。
“还挺好玩的。”风御笑着说:“这小姑娘的跟斗翻得可真好,我可都翻不了这么多。”
表演进行了一段时间久结束了,立刻有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端着盘子向众人讨要赏银。
少女生得温婉可人,众人立刻都纷纷拿出银子放进盘子里,没多久就积聚了许多银子。
轮到傅云若身边时,傅云若也掏出银子放进她盘中。
少女道了声谢,就在她抬头的一刹那,袖间亮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忽然滑了出来!
“轩辕隐,看招!”少女握住匕首,朝着近在咫尺的轩辕隐刺了过去。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匕首就要刺进轩辕隐的胸口,他反应迅速地一脚踹开了少女。
少女被踹倒在地,不料刚刚还好好的一群戏班成员,突然间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抄起刀剑全数朝他们围攻过来。
傅云若没想到看个杂技居然看出这样一场风波来。
这些人的表现明显是有备而来,而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知道轩辕隐在船上?
毕竟上船之前,他们一直是易容而来的。
现在她也不及多想,连忙抵御窜上来的这些老老少少。
客人们吓得纷纷走避,风御诧异:“这也太奇怪了!”
轩辕隐哼了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魔头,我们是专门要你命的人!你这魔头毁了我青桐派,我今天要血债血偿。”一个中年男子挥舞着大刀朝他扑了过来。
傅云若挑眉,搞了半天,是轩辕隐江湖上的仇家。
她知道轩辕隐曾经杀过很多人,当时在隐宫时,就亲眼见过他杀了六大派的掌门人。
他树敌无数,平日在隐宫深居简出,旁人也找不到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居然会跟上船来,发现他们的踪迹。
轩辕隐冷笑:“找死!”
那中年男子倒是武功不错,只是轩辕隐随意一掌,便让他吐血退后数步。
“青桐派?既然没毁完,今日一并解决了。”他可没什么仁慈。
中年男子气道:“上,都给我上,杀了这个魔头!”
一拥而上的场面顿时造成了一场混乱,轩辕隐忽然运功,轰的一声飞出一掌。
这一掌的力道气吞山河,整个船似乎都因为这威力而摇晃了起来。
而他衣袂翻飞,银眸嗜血流光,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惊人杀气。
一瞬间就有许多持剑冲上来的人被他强劲的掌力给卷下了河中!
众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只见轩辕隐朝前一步一步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中了一颗惊雷,吓得人心惊胆战。
那中年男子也栽倒在地,此刻看着轩辕隐渐渐走了过来的身影,在阳光下形成一个长长的剪影,整个笼罩住了他。
“你选择自己死,还是我送你死?”他动了动唇角。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他忽然涌起一股无边的恐惧。
面前的男人分明像死神,他知道,自己竟是半分胜算都没有的!
他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大运河。
忽然,他朝着河中跳了下去。
正文 浓情切切(33)
忽然,他朝着河中跳了下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河水中,其他人,也跟着他跳了下去。
至于他们会不会淹死,还能不能活着,谁都不知道了。
傅云若走到他身边,朝河水看去。
此刻的河水翻滚着白浪,很快就把那些人卷走了。*
她动了动唇角,正想说话,只听他说:“是他们自己要跳的。”他顿了顿:“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他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甲板,在众人惊恐的视线中渐渐消失。
风御挑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想,这个轩辕隐,果真不一般,他的武功竟到了这等地步。而他的残暴也一如传说中的那样,冷酷无情。
风御的目光停留在了傅云若身上。
傅云若,为什么要跟着他呢?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轩辕隐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少年的心忽然涌起一股怪异的不满,烦闷得憋在心头,始终不得纾解。
船上的时光总是无聊的,风寂和师父忙着修行,轩辕隐和傅云若偶尔下下棋,研究研究春宫画,倒也并无大事。
船行数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