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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促狭地眨眨眼:“哦呀,我家的隐,又吃醋了呢。”
轩辕隐眼角抽搐,哼了一声,“谁让他总是借故接近你呢?我是男人,我看得出他的想法是什么。”
有时候,男人对于敌人的靠近还是很敏感的。
傅云若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靠进他怀中:“我也不傻啊,隐。”
轩辕隐低头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忽然听到怀中的小女人咯咯的笑声,震动胸怀。
“你笑什么?”他莫名其妙地低头问道。
她抬起头,狡黠的眸流光溢彩,带了一分特有的妩媚:“我只是觉得,隐被我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
轩辕隐嘴角抽搐,他撇过头去:“我没听到你的话。”
傅云若笑得更大声。
这家伙,说他冷酷的时候,也杀人不眨眼。可是这会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有时候却又那么的可爱。
男人用可爱来形容,或许有些不妥,可是傅云若就是觉得可爱。
不是说他的长相像小正太或者芭比娃娃,只是他的表情、话语、动作就会让人由心觉得可爱。
这时候,已经无关乎他的年龄或者相貌了。
.............
下午的时候,风寂才从外面赶回来,他一双桃花眼一见到傅云若,立刻亮晶晶地像是装了一条星河,唇角上扬:“哎呀,我说你们,可比我还晚到呢。”
他显然很开心能见到傅云若,笑嘻嘻地蹭到她身边,搞怪地眨眼:“有没有想我呀?没我在,都没人跟你说笑话了吧?看轩辕隐这闷样,也不会逗你开心的啦。”
轩辕隐显然不乐意他的一番评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做猴子么?”
意思是把风寂比做上窜下跳,到处乱蹦跶的猴子。
“谁说没人逗她开心的?还有我呢,风寂。”风御从屋里笑着跑了出来:“你这家伙可真是的,来了半天才见你姗姗来迟,该罚!”
“呀,你怎么也来了?”
“跟你们去蓬莱岛呐。”
“这回阵容可真够强大的,本来我还想跟轩辕木头一路一定很无聊,现在有风御你在,咱们可以好好玩玩了。”
“轩辕木头,这个称呼不错呢。”傅云若调侃道。
轩辕隐睨了一眼风寂:“你似乎很想找死。”
风寂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拉着风御跑开:“呀,木头要发怒了,咱们还是赶紧躲开的好,免得被波及了,可就惨了。”
轩辕隐哼了一声,“那你最好跑得快点儿。”
风寂耸耸肩,当真快快跑开了。
这两人,一见面总要争吵起来。
傅云若摇摇头,“老实说,轩辕木头这个称呼还是挺不错的呢。”
“若儿!”他顿了顿,将她拉回房间,蹙眉,认真地问:“难道你也觉得我比较沉闷吗?”
傅云若拍拍他的脸颊:“紧张什么,是木头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木头,最好是实心的,我才不要空心的大萝卜呢。”
女人呀,虽然都想要找外表美丽的男人,但她更看重的,不是男人的外表。
短暂的美丽不过是瞬间的,要会关心照顾自己,会对自己痴情,对自己好,才是重要的。
老实说,她觉得,男人长得漂亮,那就是残废。
太美丽的男人,未必是什么好事。
就说桃花,都要泛滥些。
正文 浓情切切(38)
美丽的东西人人喜欢,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也爱美。
对着帅哥的俊脸,固然赏心悦目,如果个性不能合得来,也没用。
又或者,找到一个自己所真心喜欢爱慕的男人,即便他不是帅哥,即便他将来老了,不再有让人喜欢的容颜,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将她拥入怀中,“若儿,虽然我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不会说些逗人的玩笑,可是,我的心里,是真心地爱你的。”
她盈盈一笑,皱了皱小鼻子:“我知道呀。”
若不是知道他的心,她又怎么会跟他离开京都呢?
实心的木头,比花心大萝卜,要好多了。
再多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表象。
她静静地想着,唔,等到他们找到了蓬莱岛,等到轩辕隐治好了病。她就和他一起去各国游玩去。到时候再继续发扬她的祸水生涯。
只不过,那时候,她已不再会面对如此多的诱惑,而不在乎与谁发生关系了。
若她用心对待一个男人时,她不希望掺杂任何其他的感情。
她曾说过,她就是那样一类人,喜欢在百花丛中寻觅自己最中意的那朵花。在寻觅的过程中,她或许会迷惘,或许会迷醉在花朵的艳丽和芬芳之中。
有许多的男人在她生命中来来去去。
有的,曾与她软语温存;有的,曾与她甜蜜温馨;有的曾与她共效于飞。
他们,只不过是她生命中寻觅的过程。
跟谁发生关系,也不过是身体的需要,跟灵魂无关。
但,现在,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轩辕隐。
也许,他就是她要寻找到的那朵最为中意的花朵。
她会用心曲爱护这朵花,她会把重要的位置留给他。
他是她心底的特别。
她依旧会恶劣地周游在国家之中,捣乱,看风波起,然后优雅地和他一道坐看江山。
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么?
......我是愉快的分割线.......
第二天上午,东凌霄通知他们准备到泉州海港乘船离开,去东临国的船已经准备起航了。
傅云若想到那个神秘男子,去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一见到她就喊:“娘子!”
傅云若无语,顿了顿:“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乖乖地留在这里啊。”
“娘子要去哪儿?我也去!”他立刻兴奋地说。
傅云若笑道:“你受伤了,等你把伤养好,我就回来了。所以你要拼命养好伤啊。”
他蹙眉,可怜巴巴地问:“娘子能不能别走啊?”
傅云若摇摇头,听到外面轩辕隐在叫她,她转身往外走去。
回头一看,这家伙眨着迷茫的眼神,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傅云若笑了笑:“你好好保重吧。”
还好东凌霄给他安排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家的人,失忆的人麻烦得很,毕竟谁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傅云若想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客栈,坐了马车赶往海港。
从海港看去,已经能看到浩淼的大海,虽然只是近海,但仍旧壮观。
傅云若深吸口气,感觉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海水咸咸的味道。
轩辕隐似乎还没来过海港城市,他虽然都在南方出生,但见到海,还是头一次。
上了船,待到船起锚了,傅云若与他一道站在甲板上欣赏海景。
“这样的海,真美。”傅云若看着那蔚蓝的海洋,叹息。
此刻海面十分平静,那未曾遭受过现代工业污染的海水,如此清澈。
虽然这巨大的客船,在这茫茫的大海中航行,也只是如同一粒微尘罢了。
“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呢?”他望着那苍茫的天际,似乎无边无际,永远都看不到尽头。
第一次,他也有些震撼,为这广袤的海洋。
“谁知道呢?”傅云若赞叹道:“要是能天天看海,就好了。我喜欢这边的海,干净。”
正说着,风寂和风御跑上了甲板:“云若,你没事吧?”
“啊?我有什么事?”
风寂拿出两粒药丸:“我怕你会晕船,给你点药丸。你要是晕船,就吃这个。”
“我怎么会晕船呢?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之前都没事的。”她奇怪道。
“坐海船可跟河里不一样的,到时候要是遇上了风暴,别怪我没提醒,可能会翻江倒海,难受死的。”他将药丸放进她手中:“预防下,挺好的。”
轩辕隐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会晕船么?”
风寂挑眉:“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好意。”
“对呀,他也是好心,我听说可能会有大风暴,到时候真的会晕船的。”
傅云若看了看天气,这天气万里无云的,真看不出像是有大风暴的样子。
“别看现在阳光普照,这海上的天气可是说变就变的。”风御心有余悸地说:“我可是见识过暴风雨的厉害。”
正说着呢,忽然起风了。
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天际的云彩堆了起来,似乎有越聚越密的情况。
轩辕隐朝天际望了过去,“要变天了。”
“看吧,这天气,我看大概要下雨了。你们还是先吃药再说吧。”
果不其然,很快的,积雨云就爬了上来,在天边阴沉沉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暴风雨就要来了。
傅云若叹为观止,这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
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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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切切(39)
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她赶紧回到舱房里,外面的海水翻腾起来,嘶吼着砸上了船体。
暴风雨来得如此迅猛,几乎不留间隙,以让人惊叹的速度突袭而来。
大雨如同瓢泼一般席卷整个海面,海浪翻腾,海风嘶吼着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不会是台风吧?
傅云若有些担心,要是台风来了,那可是很危险的。
船体随着暴风雨而晃动着,像一片在暴风雨中孤零零的树叶。
一个翻腾,她站也站不稳,直接栽倒在床上。
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摔落在地,外面的惊雷炸响天际,听得人耳朵轰鸣。
傅云若顿时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果真被风寂说中了。
她连忙吃了一粒药丸,把另外一粒递给轩辕隐:“隐,你也吃一片吧,我这会儿可真有点晕了。”
轩辕隐的脸上也不太好,似乎也跟她状况一样。对于初次出海的人,不习惯海上的气候而头晕,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也吃下了药丸,过了会儿,方才觉得好多了。
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海潮声,都在等待这场暴风雨的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有些睡着了。
外面似乎雨停了,雷声也渐渐从天边隐去了。
“若儿,雨停了。”轩辕隐低声说着。
“唔?”她略微睁开眼睛,“这么快就停了?”
“这暴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站在窗口向外面看去,忽然看到天际放晴了。
厚厚的云层放出一道光线,太阳的光芒给黑云镶了一道金边,竟是十分的美丽。
她的目光被一道横跨天际的彩虹吸引住了。
“是彩虹,好漂亮!隐,快,去找找纸笔,我们去甲板。”她兴高采烈地说。
“纸笔?”
“对呀,快去嘛,我要画画!”她心情很好,雀跃地上了甲板。
彩虹不是没有见过,但难得有机会看到这么纯净的海,这么美丽的彩虹。
雨后初晴的海面,湿漉漉的空气隐约带着一股朦胧的美丽。
傅云若上了甲板,拿了纸笔,先迅速画了一张彩虹图,接着让轩辕隐站在甲板旁:“你站好咯,我要给你画个像。”
她想起,自己一直都没有给他画过肖像。
从这个角度看去,一道彩虹正从他头顶横过,远处海天交接,有一群海鸥在天空中来回飞翔着。
这是一副极其美丽的画面。
她提笔画着他的容貌。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有些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