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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倔强和坏坏的笑,调皮和淘气更像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
他尽管不承认,可是,他被她吸引,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是一个完全颠覆他生活的所在,是一个老天突然送给她的精灵。
她是天使和魔鬼的化身,在魅惑与清纯之间让人陷入漩涡。
“你快点,快点醒过来好吗?”他低低喃念着,忽然眼角有些湿润。
可是,她并没有反应。
他忽然气愤起来,低吼:“为什么你还不醒过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好?”
他粗喘着气,忽然握着她的手,凄凄地笑:“你赢了,傅云若。我爱上了你,我东朔爱上了你!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我不能,我也不要失去你……”
是不是,直到要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没有珍惜的痛苦?
他溃败了,在这场赌博中,她和他各据一方,赌注是彼此的感情。
这场没有结果,只有过程的赌注,他输得彻底。
是的,他败了。
他爱上了这个女人,尽管努力提醒自己,尽管挣扎在理智和情感之中,尽管一次又一次想要从她的温柔陷阱中逃脱,可是,他还是像一只最悲哀的猎物,永远逃脱不了那捕捉的情网。
尽管,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对她压抑许久的感情。
非得,要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能明白失去了什么吗?
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她的指尖微微一动。
东朔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没有注意到,她睁开了眼睛。
“云若,求你快点醒过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他低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忽然闭上眼睛,唇角带着一抹冰冷的笑。
爱。
他跟她说,他爱上了她。
真的爱她,他会更别的女人,上床吗?
会吗?
在那时候,他想过,爱不爱她吗?
在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完全冰了下来。
她就是这般倔强而固执,她的爱情洁癖容忍不了对方的出轨。
游戏,结束了。
这场你追我逐的游戏,爱与不爱的游戏,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
结束了。
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她开口:“水。”
东朔一惊,睁开眼睛看到她醒了过来,极度的狂喜让他握紧了她的手:“云若,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以为你……水,你要水是吗?”
他转过身,急匆匆地给她倒了杯水,怕她不能喝下去,还特地用银勺喂她喝下去。
傅云若静静地喝着水,样子虽然有些苍白,但是这等安静,却反而不像刚刚死里逃生的样子。
“云若,你怎么了?”为什么她不说话?
东朔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傅云若抬眸看着他:“我昏迷多久了?我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昏迷三天了。御医说你的伤很重,需要静养一两个月才可以恢复。”他温柔地说:“你什么都不用想了,只要好好养伤就可以了。”
“嗯。”她闭上眼睛:“我累了。”
他忽然有些失落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安,为她的态度不安。
为什么,她这样的淡漠?
可是,他还是高兴的,毕竟,她总算是死里逃生了。
还好,她没事。
这些日子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你也去睡吧,你也辛苦了。”她忽然道,眸光扫过他满布红色的眼睛,已经生了胡渣的脸庞。
让她,该怎么对这个男人?
“我不累,只要你好好的。”他微微一笑。
“去睡吧,我没事的。”
东朔也的确是累了,毕竟三天时间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只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着。
此刻,她醒来了,他也就不必强撑了,回殿睡觉了。
他走后,傅云若静静地想着,等到伤养好之后,她就可以……
也许,那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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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在太医的医治下渐渐好转起来。
东朔比以前更为宠爱她,生怕她受到半点委屈。
相比以前,他的不同更多的在于不再掩饰对她的爱意,自从她受伤之后,他再也没有离开过她。
正文 表白(3)
可是傅云若看着虽然像平日一样笑,但是却仿佛少了点什么似的。
东朔一直感觉少了,可是,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少了什么。
有时候,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觉得如此遥远。
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云若,你不高兴吗?”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庞:“自从受伤之后,你好像变了许多。”
傅云若笑了笑:“我没有什么高兴的。”
她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此刻,胸口虽然有时还会隐隐疼痛,但比当时几近濒死已经好太多了。
东朔敏感地察觉她的笑很不对劲,仿佛笑的时候,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
这种情形是不对,可他一时也无法改变。只能想着,过段时间她伤养好了再想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
海那边的东临国仍旧是温暖如春,而麟国却已经是步入了冬季。
冬日的京都,在落叶的萧条之中越显肃穆。
坐落在京畿中轴线上的皇宫掩映在众多建筑保卫中,刚刚上完了早朝,百官纷纷离开金銮殿,各回府衙办公。
南宫昕从金銮殿走了出来,金銮殿本身位置较高,从这里望去,可见整个皇宫映入眼帘。
“皇上,您这是……”
南宫昕摆了摆手,站在走廊上望着晨曦中的京都。
这里,是他的国家,是他的江山。
“皇后——走了多久了?”
身边的朱公公愣了下,“皇后娘娘好像走了有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吧?”他顿了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云若,你又在哪里呢?还和轩辕隐在一起吗?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你们的踪迹呢?
因为,隐宫都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回皇上,奴才正要跟您说呢,刚刚在外面的探子回报,说是发现了皇后娘娘的踪迹。”朱公公笑着说。
南宫昕一震:“发现了她的踪迹?”
“是。”朱公公立刻将密信递给他。
南宫昕打开一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细细地看了一遍,脸色微微一变。
她在东临国!
怎么会在哪儿?怎么会成为东临国新皇的妃子?
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隐不是和她在一起的么?
“传令下去,继续打探,务必把她的情况弄得一清二楚!”他双手捏住信纸,整个人有些激动的颤抖。
终于知道她的消息了,但是现在这个消息更让人无法接受。
如果说她爱上了轩辕隐,他还能想明白,但是东临国的新皇帝,是个陌生的人。
只是这个消息也未必是真的。
南宫昕想到这儿,心情顿时起伏波折,说不清是什么酸痛的感觉。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麟国在他的主掌之下,越来越富足安康,这些时日来,一切都很好。
宫里除了夏平阳外,也并无别的女人。
这天晚上,南宫昕处理完了国事,听到旁边的太监问:“皇上,您今晚是在宫里睡还是去夏贵妃那里?”
南宫昕本想说回自己寝宫去睡,忽然想到,自己已经有数月没有去看过夏平阳了,虽然他并不爱她,甚至不相信那孩子是他的,但是,想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不管怎么说,在名义上,他是她的丈夫。
“到夏贵妃那里,不要惊动任何人。你陪我去就行。”他也不想大张旗鼓地去,免生误会。
“是。”
南宫昕起身离开了御书房,在夜色的笼罩中沿着长长的走廊走着。
穿过了数个宫殿,最后才抵达夏平阳的太平宫。
因为南宫昕和朱公公只是两个人到来,而到了太平宫,看到他的侍卫正要行礼,却被南宫昕个挥手呵斥了:“不要声张。”
他迈步走了进去,奇怪地发现太平宫外只有一个宫女,而众多宫人则不知所踪。
“皇……”她吃了一惊,东朔摆摆手,示意她噤声:“娘娘在吗?”
“娘娘……”她似乎吓得不清,南宫昕看她神色不对劲,眸光一敛,大步走进殿内。
宫女吓得腿发软,直接追了过去:“娘娘,皇上驾到!”
她的声音太过急切,太过慌张,以至于让南宫昕不得不怀疑。
他好歹是宫里长大,皇室出生,这点道行还是有的,他觉得其中必有问题,直接跑进了寝殿。
刚进了寝殿,他就看到一个男人从纱帐里钻了出来,正与他打了个照面!
这男子也很年轻,衣衫不整的样子显然是刚刚慌乱中还来不得穿好衣服。他看到他吓得脸色大变,帐内的夏平阳衣衫不整,也是脸色铁青。
南宫昕一惊,顿时明白了眼前的情形。
“好大的胆子!夏平阳,你居然敢红杏出墙?”
“皇上!”夏平阳从床上爬了下来,她这时候已经怀孕将近四个月了,身形虽然并不太明显丰腴,但这动作还是让人惊恐。
南宫昕看了眼朱公公,朱公公立刻心领神会,对外喊道:“来人呐!”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立刻跪倒在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
夏平阳紧张道:“皇上,是他故意威胁臣妾的!”
南宫昕冷冷一笑,他看了看夏平阳和这个男人,旁边扔的衣服明显看出来是侍卫的衣服。
她敢跟侍卫苟且,威胁?“一个侍卫,他有这个胆子敢威胁你一个贵妃吗?说,他是谁,夏平阳,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吧?”
正文 表白(4)
夏平阳摇摇头:“不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皇上您的!”
那男人怒道:“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皇上,请您饶了奴才吧!”
外面的侍卫已经纷纷在殿门口集结了,朱公公低声在南宫昕耳边道:“这个侍卫将常林,是先前从大夏国跟来的侍卫。”*
南宫昕握拳,跟来的侍卫,关系更亲密了。
既然如此,夏平阳会不会跟这个侍卫早就有染了?
“常林,你说清楚,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您怎么能相信这个侍卫的话呢?臣妾是金枝玉叶,岂会跟这等奴才苟合?若不是他强迫与我,事后拿我的名节做要挟,臣妾哪会任由他摆布?”她掩面低泣起来,“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出了这等丑事,也无颜见陛下了!不如就让臣妾死了吧!”
南宫昕冷冷看着她,又看了眼旁边的男人:“你觉得呢?”
“皇上,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奴才,奴才把什么都告诉您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公主,她只是平阳公主身边的一个宫女!”
这话可是晴天一个巨大的霹雳!
南宫昕眸光陡然紧缩:“放肆,你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奴才本来是公主身边的侍卫,跟她早就相识了……”
“你血口喷人!”夏平阳朝他抓了过去,顿时被人拉开了。
常林哼了一声:“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本名叫雪晴,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公主不肯远嫁,皇上也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