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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朔深吸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其实是这样的。当时是三皇子东凌霄找到微臣,说他府中有个十分喜欢的女子,想让我收她为义女,好给她个身份,嫁给他也才说的过去。微臣就答应了下来,去见那女子时,三皇子说她失忆了,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让我和夫人冒充她的爹娘去看她……后来我们也就顺理成章地做了她的爹娘了。”
东朔心中一震:“那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情形?”
“当时她也是受了伤,躺在床上气色不是太好。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东凌霄有没有说她从哪里来的?”
“他什么都没说。”
东朔沉思片刻,如果真是这样,按照那几个使臣的说法,他们的皇后失踪了,当时东凌霄因为父皇的考验去了麟国办事情,回来,府里就多了个女子……
这一切无独有偶,都跟傅云若有关系。
“你下去吧。”他有些头痛,怎么会这样?
她是麟国的皇后!
她真的是麟国的皇后,他已经基本上确认了。
现在南宫昕为了夺回她,一定要跟他打仗。
但不管怎么样,他是绝不会放弃傅云若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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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房间,他就看到了傅云若正坐在圆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食佳肴,而她笑容满面,似乎心情很好。
“朔,我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她笑着走上前,搂住他:“你有没有听说,别人说我成了祸水?”
东朔蹙眉:“别听那些人胡说,谁说的,惩治他!”
傅云若吐吐舌尖:“我是听说,今天有个外国,啊,是麟国的使节团来了。说他们的皇后是我,好搞笑啊。最可笑的是,听说他们还要跟我们打仗了,就为了夺回我?我无意间听到宫里面议论纷纷的,好多人都说我是红颜祸水,这回好,招得两国要打仗了。”
东朔搂紧了她:“别听那些胡说的话了。麟国不过是无事生非,你真的认为,你是他们的皇后吗?云若,如果你真的是他们的皇后,你会跟着他们回去吗?”
傅云若想了想,耸耸肩:“天知道呢。但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干嘛要去?”
东朔蹙眉:“如果我说,你真的是呢?”
她大笑了起来:“老天,真的是?这也太逗了!我还是不相信,不是开玩笑的吧?好了,我又不喜欢那个地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去那儿干什么。不过,我真有这个本事弄得两国交兵,倒是挺有趣的。”
这么着,还不是成了海伦一样的超级祸水?
她想到了东凌霄说她的身世,想到了那个曾经出现的,说她是傅云若的那个风御。
如果东朔说的是真的,她难道真的会是麟国的皇后?
即便是,那又怎么样呢?
可,东凌霄知道她是吗?他到底是怎么遇到她的?
“我认为他们只是无中生有。不管怎么样,你只是我的妃子。”他低头吻了她一下:“云若,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傅云若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今天我很高兴,做了一些菜,我的手艺你还没有尝过吧?我们吃饭吧,我都饿了。”
东朔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满桌的美味佳肴上:“都是你做的?”他尝了一口:“味道很好,比御厨也差不了多少了。”
“朔,来,我敬你一杯。”她倒了杯酒:“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为了我,都累坏了。这一杯,敬你。”
东朔心中一暖,虽然为她突然的态度改变有些受宠若惊,但喜悦还是大大冲散了疑惑。
正文 表白(7)
傅云若给他一连敬了好几杯酒,东朔平日酒量很好,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才喝了几杯,就有些微醺了。
傅云若见他有些醉了,刮了刮他的鼻子:“噢,你怎么酒量比我还差呢?我做的菜,你还没怎么吃呢?”
东朔睨了她一眼:“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傅云若笑道:“好吧,你还是吃菜吧,自己酒量差,可不能怪我。”
东朔夹了点菜吃了,只觉得头越来越犯晕。
傅云若立刻扶了他起来,身边的宫女帮着她一道把东朔扶到床上。
“云若,我有点醉了,这是什么酒,酒劲这么大?”他抚着额头轻叹了一声。
傅云若敛眸,淡淡:“是啊,酒很烈呢。”
他伸手就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
傅云若并没有阻拦他,东朔醉醺醺地,迷蒙中感觉自己仿佛飘上了云端。
帷幔低垂,不时传来淡淡的暧昧的喘息声。
许久,云雨方休,傅云若看着已然昏睡的东朔,指尖滑过他的眉眼,“你知道吗?我是不会留在你身边的。”
今夜,她在酒里动了手脚,不然,他是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的。
她起身,穿好衣裳,拿走了他的佩玉。
回眸看到他睡得安详,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她顿了顿,望着他的睡颜,叹了口气。
东朔啊东朔,他若是不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未必会这么做。
可是,她真的无法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更别说当个小妾了。
就算是妃子,那也是个妾。
作为现代新女性的她,是万万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
这场游戏,结束了。
她哪怕是超级祸水,祸得两国大乱,交兵四起,惹得美男折腰,纷纷心碎,也与他无关了。
该走了。
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她放了张纸条在他的枕边,随即拿着玉佩走到殿门口,吩咐道:“我要回家一趟,母亲病危了。这是皇上给我的令牌,让我通行用的。准备车马去吧。”
太监虽然奇怪,但还是照办了。
毕竟,他没想到傅云若的胆子这么大,敢迷昏了皇上,逃出宫去。
傅云若只拿走了一些细软和衣物准备路上用,为了怕人发现,她穿上了披风,在宽大的披风藏了包袱,不让人发现。
车马已经准备好了,她坐上了车,缓缓朝宫门驶去。
晚上如果要出皇宫,必须要有皇帝的准许才可以。到了皇宫正门,傅云若拿出了东朔的随身龙佩玉,宫门守卫于是放行了。
离开了宫门不久,马车就行驶在京城宽阔的大道上。
入了夜,路上更没有什么人了。
“停一下!”她喊了一声,看着这路边四周有一片树林,眸光一转,下车走到前面。
“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傅云若捂住腿道:“我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那驾马车的太监吓了一跳,连忙下车来看,傅云若眼睛一转,顿时一个手刀将他劈倒在地!
“对不起了!”她将这小太监推倒了路边,干脆脱下他的外衣,到车里换上,束起头发,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是个女子。
更何况太监本就阴阳怪气的,旁人更不会认为她女像奇怪。
傅云若踏上马车,驾着马儿直接朝城门去了。
她是要出城去。
到了城门口,直接拿出皇帝的玉佩唬人,果然还是管用的。
“这位公公是要出城办事?”
“是的,立刻放行,耽误了事,万岁爷可饶不了你们!”她昂起头,尖着嗓子说。
几个侍卫立刻放了她出城。
傅云若这颗心直到出了城,才稍微平静下来。
还好她在21世纪的时候,所在的黑帮青焰盟特情科为了训练他们,是什么都要学的。她本身又常在上流社会里出入,骑马术还挺不错的。
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了。
想着坐马车上终究太慢了,她干脆下车解开了套子,将马车车厢丢弃。
为了迷惑追兵,她将车厢推到了另外一条路上。
而后骑马踏入了树林之中,没有从官道走。
绕了会儿才又绕回了管道,在夜色中驾马而去。
今夜刚好有明月相照,踏月而去,只为了一个方向——流远。
流远的位置在东临国的最东面,那里山高树木繁密,瘴气横生,十分贫穷。因此成为了发配犯人的地方。
到了那种地方,能活下来,已经是不易了。
她坚信东凌霄一定不会有事的。
别了,东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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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朔一醒来,就觉得头痛,浑身酸麻,很有些不对劲。
他刚一转头,忽然听到到一阵纸张的摩擦声。
睁开眼睛,他看到眼前有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东西?云若?”他伸手摸去,身边没有人。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寥寥几句:我去我该去的地方了。东朔,尽管你爱我,可我已不能接受你。我要唯一,而你,不能给我唯一。别了——
落款是傅云若。
他整个人一惊,掀开帷幔,大吼一声:“来人,傅妃呢?”
外面的太监宫女吓得连忙跑进来:“回皇上,傅妃娘娘昨夜说是她母亲病危,回娘家去了!”
东朔怒道:“去找!”他握紧了手中的纸条,不,她一定不是回娘家这么简单。
更何况,傅竟的老婆也没有病危。
借口,借口!
她去了哪儿?
正文 表白(8)
什么是她该去的地方?她该去的地方……难不成是……
他忽然想起她今天的反常,想起她今天说起麟国,问他是不是真的。
她该去的地方?难道她打算去麟国!?
东朔怒不可遏,忽然听到外面传报:“回皇上,送娘娘出宫的太监自己回来了,说是娘娘把她打晕了。”*
东朔一怔,“把他带进来!”
那太监捂着脑袋跑了进来:“皇上,奴才该死,没有看住娘娘,她将奴才打晕了。”
“是在什么地方?”
“就是往城门去的那条大道上。”
东朔眸光一冷,接着又得到了奏报,在出城后的一条大道上发现了丢弃的马车车厢。
据说,那车厢所在的路,是前往西部海岸西海的必经之路。
“立刻派人去找,一定要去找到她!”他在大殿中来回走着,怒道:“居然就这么放她出去了?你们都在干什么?”
众人见他发怒,个个不敢说话,而东朔想到傅云若可能真的是打算回麟国,顿时心头一阵气闷。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她为什么还要走?
就为了个唯一?
唯一,唯一,她已经是他的唯一了!
他爱她,早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还要怎么样,要他整个后宫只有她一个人吗?
他是皇帝啊,他要考虑的,不止是自己,还要其他。
她笑着说,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她赢了,他爱上了她,她却没有爱上他。
唯一,她说她要的唯一,他给不了。
昨夜的柔情蜜意,根本是她早就打算好的把戏。
她一早就决定了,要离开了。
.............
入夜之后,原来的常乐王府也陷入了寂静之中。
这里本来是东凌霄的王府,现如今,已经拨给了另外一个皇子居住。
只不过现在这位皇子还没有搬进来,因此整个王府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到了夜里,风御和师父天一道长潜入王府中,他们的目的是将那水晶棺给带走。
“师父,我想还是把她送回麟国吧,我娘跟她的关系很好,放到我家去,也好将来可以随时凭吊。落在这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