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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哼起了一首英文老歌《MoonRiver》。
Moonriver,widerthanamile
I‘mcrossingyouinstylesomeday
Oh,dreammaker,youheartbreaker
Whereveryou‘regoin‘,i‘mgoin‘yourway
Twodrifters;offtoseetheworld
There‘ssuchalotofworldtosay
We‘reafterthesamerainbow‘send
waitin‘‘roundthebend
Myhuckleberryfriend;MoonRiver;andme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仿佛一只百灵鸟儿在歌唱,月光下,她歌声如梦似幻,深情婉转。随着她的歌声飞扬,这条河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条月亮河。
他转过头凝视着她,此刻,她正躺在躺椅上,微闭着眼睛,小巧的面庞笼罩在如银的月光中。微风一起,卷起她的乌发飞扬,仿佛瞬间她已幻化成神话中的月光仙子。
歌声已经完结,可是耳畔仿佛还能听到那优美的歌声飞扬,空气中仿佛也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岸边,不知道谁燃放了焰火,飞起——在空中爆开一串美丽的花儿,照亮了半空。
她睁开眼睛凝望起来,趴在栏杆上看着那不断飞升降落的烟花。
这一瞬间,小河真的变成了一条月亮河。
他不禁有些迷惑,此刻,身心全部舒展,他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找到了寻找了很多年的儿时玩伴。
不,也许更不同,因为,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对她心心念念,如今终于找到了她。
她变了,变得成熟风韵,变得如此美丽。
此刻,他忽然间心中一动,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
“舒荷,伯父伯母都还好吗?”
她笑道:“还不错啊,他们两老现在喜欢旅游,没事就跑动跑动。上一次他们去埃及了。还在老家住,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殷墨忽然眸光一亮:“你还没有男朋友吗?像你这样漂亮,会没有男人追吗?”
傅云若但笑不语,只道:“我不想谈恋爱。”
再也没有,能让她动心的东西了。
也许,她早已经失去了心动的能力。
如果那是个梦,她宁愿醉在那梦中。
可惜,她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正文 梦幻奇缘(9)
或许,早在那时,她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
互留了方式,殷墨说要送她回家,傅云若点头答应了。
一路到了公寓外面的停车场,他勾唇问道:“我有幸喝杯茶吗?”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到她家喝杯茶了。*
傅云若笑道:“我要是说不呢?”
他想了想:“那我只好学绅士风度,请你去喝茶了。”
傅云若笑了笑:“好吧,还让你请喝茶,破费了吧,我请你上去喝茶吧。”
殷墨停下车,和她一起坐上电梯,进了她住的小套房。
这里不算太大,三室一厅加上阳台,恰好一个私密的空间。
殷墨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房间内摆放在客厅里的钢琴。
他走到钢琴前,习惯性地按下琴弦,指尖滑过,就有一串音符流过。
“喝咖啡还是茶?”她在小吧台旁问着。
“咖啡吧。”
傅云若拿出咖啡豆研磨,一边煮着,侧耳听着他弹奏着钢琴曲。是贝多芬的《月光》。歌曲流畅悦耳,让人不禁沉醉在那醉人的月色之中。
傅云若望着他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迷惑。
南宫昕的面容和他的脸顿时合成一个。
想到,南宫昕弹钢琴,确实有种时空穿越的错觉。
此刻,当殷墨弹奏钢琴曲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专注的认真中,他整个的世界都沉浸在钢琴中。
专注做事的男人最认真,此刻看去,灯光下的他,也十分迷人。
咖啡煮好了,她低头倒了两杯,“我煮了黑咖啡,你要加糖吗?”
“我喜欢不加糖的咖啡。虽然苦涩,但是回味无穷。”他迈着长腿走到吧台旁,端起咖啡杯尝了一口:“你煮的味道不错。”
傅云若对上他的脸庞,心中不由感慨起来。
如果她真的穿越过,如果过往的一切是真的。那现在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前世的遗憾,要留到现在来改变吗?
两人静静地喝着咖啡,留了联系方式,约好了以后常联系。
“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了,还是要常联系啊,你不介意我给你打电话吧?”他笑着问。
傅云若摇摇头:“欢迎。”
她能怎么说,他的确是她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的确与他有过很多甜蜜的儿时记忆。她不能因为他如今长了一张和南宫昕相似的脸,就不跟他联系。
这件事说来简单,实际上,的确让人烦忧。
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心思。
她也不能告诉他那件事。
别人会认为她疯了,做了那样一个梦,小说看多了吧?
“很晚了,我不打搅你了。”他绅士地牵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晚安,舒荷。”
“晚安。”她送了他到门口,他让她不用再送了,自己坐了电梯下去。
傅云若回到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拿着便签纸写写画画。
纸上,很快就画出一张画像,等到画完了,她才发觉自己画了一幅轩辕隐的画像。
她像中了疯魔一般,画了这样一幅画像。
可是,现在,不管她是否真的穿越过,她真的,回不去了。
她在21世纪,而轩辕隐,也已经死了。
不管,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他对她而言,都只是个陌生的古人。
她看着手中画了好几张的纸,忽然走到厨房,打开了燃气。
火苗沸腾,她把手中的纸放到火苗上,看着它在火苗中卷起,燃烧,画成灰烬。
怎么哭了?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是无论如何擦,还是擦不干净。
隐,如果我真的爱过你,如果这是真的故事。
你现在在天上,看得到我吗?
烧掉他的画像寄给他。
她的牵挂,放在心底。
纸张终于烧完了。
她茫然地转过身,走进客厅,忽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那个哭红了眼睛的女人。
她靠近了镜子,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那是她。
她是舒荷,她不是傅云若。
从今起,她不再是傅云若。
“舒荷,醒醒吧。”她呢喃着,对着镜子,扯开嘴角,像个傻瓜般的笑。
如果不是这镜子,她甚至都快忘了,眼前这个容貌艳丽,身材火辣的女人,是她自己。
她的左眉有颗痣,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大家都说,这是颗美人痣。
“傻瓜,为什么要哭呢?”她擦去眼泪,笑了起来。
她的眼睛是爱笑的,当她笑起来,所有光芒都照耀在她身上。
收拾了心情,她走进浴室,让自己沐浴在热水中。
闭上眼睛,她把心放空。
他说的,无论如何,她都要快乐起来。
这晚,她睡着了,睡得很深。
梦里,她看到他静静地看着她,笑。
早晨起来时,落地窗洒满了一屋子的阳光。
她起身拉开窗帘,伸开手臂,迎接阳光的照耀。
又是新的一天,过去的时间,是过去。
明天,还要继续。
“我是舒荷。”她深吸口气,收拾收拾去上班。
表面上看来,她是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的秘书,当然了,董事长不是别人,就是胡勋。
外人是不会知道其中内情的。
正文 梦幻奇缘(10)
吃了早餐,到公司上班,董事长胡勋还没到,她在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准备今天的工作。
她的调查任务通常都是秘密进行的,很少有人能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她刚刚准备好今天的行程表,胡勋就走了进来,看到她,递给她一份文件,言简意赅地说:“这个任务你去执行,文件回家之后再看。”*
舒荷看了他一眼:“我这免费劳工,也太可怜了点儿。喏,今天的行程表。我还要当秘书,还要工作,快要养活不了自己咯!”
胡勋看了看行程表,笑道:“你又跟我要加工资啊?公司里的同事们不明就里的,看我总给你加工资,还以为你跟我有一腿呢。”
舒荷翻个白眼:“你不是我的型,对你没兴趣。”
“哇,用得着这么伤我的心吗?”他装作一副西施捧心样。
舒荷大笑:“得了吧,你别再东施效颦了。”
胡勋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好好做吧,这件case完成,我肯定给你一个大红包。”
“几位数?”
“小财迷。”他伸出五个手指,又伸出十个手指。
“五十万?”
他摇摇头:“五百万。”
舒荷一怔,“这case这么重要?”
胡勋点点头:“的确很重要,关系到我们青焰盟日后非常重要的发展。不是重要的case我也不会让你去做的,不是吗?
舒荷翻个白眼:“得了,少灌迷汤了。我会保证完成的。不过,奖金可一分不能少,办完这个case我要去休假。”
胡勋笑眯眯地点头:“行啊,你要是能完成这个case,我给你放一个月假。”
舒荷倒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case了。
下班之后,她开车回到家中,打开文件夹。
这是纸质文件,上面列举了许多资料。
原来青焰盟最近和国际著名的黑手党交恶了,黑手党神秘的负责亚洲区的是黑手党二少爷。青焰盟掌握的许多企业和资源都被他们抢断,而且黑手党还收集了青焰盟许多洗黑钱等等的罪证,想要交给政府,借刀杀人。
因为他们利诱并且得到了许多证据,那些证据都非常有力,一旦曝光,青焰盟洗白的大型企业全都要面临彻查倒闭的风险。
形势很严峻啊。
黑手党在欧洲横行,在亚洲也打算扩张?
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天下,这样赶尽杀绝,有些过分了吧?
资料上列举了黑手党亚洲区的总部所在地,安保情况,证据所存放的地方。
现在给她的任务,是把那份证据偷走,并且掌握青焰盟给黑手党提供资料的奸细。
任务很艰巨啊。
这个死胡勋,这种艰巨的任务,给她五百万,都算少的了!
早知道这家伙不改抠门风格,像这种关系到青焰盟生死的任务,给多少钱都不算少。
她目视一番,记住了纸张上面的资料,将资料点燃烧掉。
看来是该周密计划一番了。
明天去问他多要些奖金才是,不然,她才不干。
冒这么大风险潜入黑手党总部,那可是要命的。
正想着,手机响了,她很久没有听到手机的铃声了,也许是她意识中自己在古代呆了一年,如今听到这铃声,忽然有些不习惯。
手机的铃声是王菲的《我愿意》。
现在听到这首歌,忽然有种奇怪的错觉。
她接起了电话,是殷墨打来的。
“嗨,舒荷,今晚我家有个宴会,是为我回家接风洗尘的,不知道你能来参加吗?”
舒荷怔了怔,想了想自己的任务,笑道:“好啊。”
反正不急在一时,明天先跟胡勋讨价还价再决定接不接这case。
她可不想没命,趁着这个机会,多敲诈胡勋一番,真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