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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舵的人马前来助阵?”
“从各分舵抽出部分人马回宫中驻守,此事不要惊动各分舵。”
“是,属下这就去传令。”
轩辕隐回眸,忽然走到帘子前掀开,看到傅云若正站在帘后偷听。
见他发现,她也不见半点惊慌,而是笑吟吟地说:“想不到南宫郁居然对我旧情难忘啊,还派了人马来找我。”她倒不是真的多喜欢南宫郁,现在说出来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轩辕隐听的。
“他来了,也带不走你。你还想着他不成?”
傅云若想了想:“我只记得他给我下药,在假山里强了我。”
“狗皇帝。”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放心,将来,我会杀了他。”
“杀了他?唔,真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样一来我老公南宫昕应该就能当皇帝了,到时候我就是皇后。国不可一日无后,我很快就能回去当皇后……”
她又在逗他。
她偏爱看他失控的模样。
果然,他又愤怒了,抱起她再度缠绵去了。
但是傅云若已经知道了很快即将有大军抵达的消息。
她不会再待在这里多久了。
...........
轩辕隐虽然说没事,但是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很早就出去了。
傅云若猜测他是为了准备抵御朝廷的大军。
不知道,南宫昕他来了没有?
这下又有人该骂她祸水了。瞧,为了一个女人动用大军,好似很不值得?
她想到南宫郁一定被不少朝廷的老头子烦死了,谁让这个死皇帝居然还想长期霸占她呢?
让他烦死算了。
“傅云若!”
她低头喝着茶,回眸瞥了一眼:“雪歌?你找我有事啊?是不是让我在你死后给你烧纸钱?”
雪歌被她一说,顿时冒火:“你这贱人,你真是一个祸水。现在为了你,我们隐宫要和朝廷作对。要是隐宫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你就是隐宫最大的罪人。”
“谢谢夸奖,我很想成为祸水呀。终于有人这么叫我了,太高兴了。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每年都给你烧纸钱。”她闲闲地说。
雪歌被她呛得猛的往桌上一拍:“你会比我先死,你别咒我!”
“哟,脾气挺大。”她看到远处轩辕隐走了过来,眼珠一转,忽然道:“我告诉你,隐是不会喜欢你的。他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就别白费心思了。”
“你说什么?贱人,你胡说!”雪歌一气之下抓住她的衣领:“我杀了你这贱人”
“杀呀?你打呀?”她故意激她。
她一掌就要打上她的脸,还没打到,傅云若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住手!”轩辕隐大力揪住雪歌的手,推开她:“雪歌,你好大的胆子!”
“隐。”傅云若扑进他怀里,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呜咽着:“你不在,这里的人都要杀了我。她说我是祸水,还说我是隐宫的罪人。她欺负我!”
雪歌差点没气昏过去,颤抖着手指指着傅云若骂道:“贱人,你血口喷人!”
“雪歌,我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贱人!念在你多年在隐宫担任医女,这次就饶了你,若是再敢犯,别怪我不留情。”轩辕隐低眸看到傅云若泪眼朦胧,语气温柔了下来:“好了,别怕。”
雪歌一时急怒攻心,她跺了跺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云若。却见她冲她吐吐舌头,笑得狡黠。
她知道傅云若是故意的。
碍于轩辕隐在,雪歌这才愤愤地狂奔而去。
傅云若耸耸肩,好了,她把人给气跑了。
她真坏,不是么?
看她刚刚的手段,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电视剧里专门破坏男主角和女主角的那个女二号。
苦大仇深的女一号愤愤地指着女二号:“你——”
女二号邪恶地一笑:“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了?”
这情形真是熟悉啊。
她想着,偷笑了起来。
但,雪歌不是善良的女一号,她也不是女二号。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六)
她窝在他怀里剥着荔枝吃着,“你确定你要跟朝廷作对吗?为了我一个人,你想要陪送掉整个隐宫吗?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明智。”
轩辕隐拿过她手中的荔枝喂她吃下:“我喜欢做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
“很有勇气。”但未必明智。
傅云若想着,她一边吃着荔枝一边玩着他的手指,小腿在桌下无意识地踢着。
夏日的风,带来阵阵燥热,即便身在凉亭之中,同样热得浑身沁汗。
知了在树上卖力地低叫着,直到声嘶力竭。
她每日都给他做菜,他也按时回来吃饭。
日子过得缓慢,一天又一天。
算一算,从她被他带回来到现在,竟已经过了快有半个月了。
他也从开始的残暴被她调教得现在知道温柔了,知道准时回家。
很好,不是么?
“隐,你为什么喜欢我?”她问。
轩辕隐摇头:“我不清楚。”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她跳下他的腿:“好热。”没形象地拿起团扇猛扇。
“不清楚。”
“你什么都不清楚,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你身边?”她翻个白眼。为什么这家伙的情商这么低?
轩辕隐简单地说:“有人告诉我一定要把你留下来,否则我一定会后悔。”
“人?是谁啊?”
他指指自己的心窝:“这里告诉我的。”
傅云若停止了扇扇子的手,他的意思是,他的心告诉他,必须留下她?
“还是,你只是因为,我不怕你,所以才留下我呢?”
他摇头:“不是。雪歌也不怕我,但我对她并没有感觉。”
“你只对我有感觉吗?当你看到我笑的时候你也会开心,我哭的时候你会难过吗?你会讨厌我跟其他人亲密吗?”她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问。
他想了想,点头:“是这样。”
傅云若噙着笑,淡淡道:“隐,你喜欢上我了。”
“什么是喜欢?”
她抚上他的脸庞:“喜欢一个人,就会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她快乐,你就会快乐,她痛苦,你也会痛苦。你会想独占她,不让她跟任何人说话,好占据她所有的注意力。看到她的时候,你会心动,会情绪起伏,会想深深地爱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他捉住她的手,闭上眼睛想着。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那爱呢?”
“爱比喜欢更深一层次。当你爱上一个人,你甚至会愿意为她去死,你会痛苦,你会甜蜜到死去。你会为她的快乐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睁开眼睛,他问:“那你呢,你爱我吗?”
“你说呢?”她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轩辕隐指尖探上她的眼睛,想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可惜,他没发现什么,她始终笑意莹然,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这时,一阵轰天巨响震得二人一惊。
“怎么了?”她往远处看去,发现远方的天空不知为何腾起了浓浓烟雾。
“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出什么事了。”他飞身离去。
轰隆一声,又是一阵巨响。
忽然傅云若看到了一大片腾起的孔明灯,从远方的天空飘了过来。
大片的孔明灯引起了隐宫中人的议论,那些孔明灯升空之后,很快又从高空缓缓落了下来。
傅云若抓住了一只坠落的孔明灯。
灯上绑着一张纸条。
她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轩辕隐,放了傅云若,否则火炮将轰毁隐宫,大军足下,尔等全都毙命。底下的落款是傅筠,南宫昕。
“是哥哥和昕。。”她望着远方腾起的阵阵烟雾,这里的人还会制火炮?不过火炮这玩意,本就是中国人发明的,明朝的时候早就大规模在战场使用了。
至于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为何会有火炮,那就不清楚了。
他们已经来了,速度真快。
冷兵器时代有火炮这种东西,可真是威力巨大的杀伤性武器了。
隐宫虽然有迷宫般的建筑,让一般人难以寻觅踪迹,可要是他们把山都给轰了,建在山上的隐宫还怎么存在?
已经能行走的风寂跑到她身边,“你也看到了纸条吧?这两个家伙可真够胆,放了这么多孔明灯来。我看,即便轩辕隐不想放你,隐宫的长老什么的,也不会让他继续这样下去。老古董们可不管他喜欢谁。”
傅云若收起纸条,听到又是一阵巨响传来,似乎整个隐宫都随之颤抖着。
“你教我的简单媚术我还没来得及用。今天试一试看什么效果。”她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
“什么?”风寂没想到她突然跳到了这件事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效果。”她耸耸肩,转身离开,一路上到处接受他人目光的洗礼。
那目光好似在说:都怪你,祸水!
她倒是愉快得很,简直有点如鱼得水。
“你真厉害,把我们隐宫害成这样。”贺兰鹰的小妾见到她,如是跟她说。
傅云若挑眉,笑得勾魂夺魄:“有本事,你也让朝廷派人马来啊?”
“哼,狐狸精,宫主真是瞎了眼把你带回来。”
“你错了,我不是狐狸精。”她好整以暇地更正:“我是祸水。”
火炮声越来越密集,大战将至啊。看来,她很快就能离开了。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七)
这天下午,炮声终于渐渐消失了。
但是隐宫上下因为朝廷派出的人马而如临大敌。
江湖中人和朝廷一直没有什么瓜葛,但凡江湖寻仇杀人之事,官府多半也不会管。
但是因为牵扯到王妃,这件事就不能不管了。*
当然了,皇帝下了令,谁敢不管呢?
傅云若没看出有多高兴,或者多伤心,依旧像平日一样做菜,等着轩辕隐回来。
她以为今天他不会回来了。
想不到一到时候,他还是赶了回来。
这时候他身上也已经满布灰尘了,可见他下午一直在奔波。
傅云若不想多说或者劝他放他走,她知道他是不会答应的。
“回来了。”她盛饭,吃饭。
轩辕隐默然不语,低头吃着饭,忽然,他放下筷子问:“你是不是很想离开?”
傅云若挑眉:“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脸上写了么?”
他顿了顿:“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傅云若给他夹菜:“吃饭,哪那么多废话。”
她是想走,但并不告诉他。
见她没什么跟往日不同,他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很久,这才随便吃了几口饭。
他吃得满腹心事,她吃得兴味盎然。
等吃完了饭,傅云若想试一试她学的媚术管不管用,于是笑道:“隐,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话跟你说。”
他对上了她的眸,忽然感觉她似乎有些奇怪,她用低沉的语调缓缓地说:“隐,你喜欢我吗?”
“喜欢。”望着她的眸,他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他挑眉:“我看到我自己。”
傅云若挑眉:“你没有看到桃花灿烂吗?”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只看到一个傻瓜想勾引我。”
“不会吧?”她咕哝了一句,YD风寂是不是在忽悠她啊?怎么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