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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往前走去,停在一排翠柳面前。
风卷起低垂的柳枝在他们身旁拂动,将他们裹紧。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过的像一场梦。”南宫郁叹道。
“谁不是在梦里呢,都是一样的。”她静静地说。
南宫郁低眉,声音有些压抑:“可我——我想——”想你。
她在乎他过得好不好,可这一生,没有她,他的人生始终会是缺憾。
他再不肯立皇后,无论大臣如何进言。
因为,在他心中,只有她才是他的皇后。
哪怕,那个皇后永远只是一个未曾实现的梦。
每个人都活在梦中,有的人看得清梦,有的看不清。
他猜得到这相逢,却猜不到这结局。
傅云若握住他的手,“不需要再想。因为你是南宫郁,你是皇帝,你还有天下。”
他侧目看着她,她的瞳眸中倒映着他自己。
那般清澈。
他是皇帝,所以注定再不能谈情。
所以,注定,他只是皇帝。
有些事情,不是故意去逃避就可以不面对。
他需要隐忍。
他已然学会看淡,因此,只要能时时看到她,他也满足了。
“我希望你能在京城长住。”他说。
傅云若笑道:“我只能保证,我会常在,但不能保证,我时时在。”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并肩而立,在这五月初夏的早晨。
离远了看,一对璧人。
只是,终究他们之间没有那根红线。
南宫郁看得分明,他不像夏焰一样那般偏激疯狂,因为已是沧海难为水,过往的一切,起起落落,已然让他改变了。
谁经历了他这样大起大落的人生,能不改变呢?
因为,失去,所以懂得珍惜。
因为得到,所以懂得放弃。
风染在远处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未曾转眸。
他坐在亭中,一直在想着,傅云若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转眼看到她和南宫郁并肩而立,如此和谐。
可是,他们之间却有淡淡的鸿沟。
并不明显,由他看去,却能发现。
他知道傅云若和南宫郁的事情,知道他们曾有过一段故事,知道南宫郁至今不能忘怀。
这三兄弟和傅云若之间的事情,不能为外人道。外人也永不明白他们的感情。
若有那样的感情,为何还能在此刻笑颜如花,大家和睦相处?
他永不明白。
也许,只有那当局者才清楚,也许,永远都只能维持表面的安定,私下的暗涌未必少。
亭中有一盘棋,他自己下了起来。
黑白横亘,变成了死局。
他也许,更改学会放弃。
傅云若,的确不是他能爱的女人。
幸而,他的感情并不深,只谈得上迷恋。像她这样的女人,谁能不为她倾倒呢?
又能有几人何其有幸得到她的感情?
这一次,不知几人心碎,几人难过,几人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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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正在房间内写写画画,轩辕隐推门而入,他已然休整好了,银眸中红丝消失了,气色好了很多。
傅云若抬眼看着他:“睡醒了?”
轩辕隐走到她面前,见她又在写她的计划书,拿起她的笔放下扔掉。
“若儿。”他猛然抱住她,低头封住她的朱唇。
傅云若嘤咛一声,揽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激烈热吻。
他疯了一般几乎快要吻得她窒息了,傅云若仍旧能在他的吻中感到他的不安。她抚着他的背,低喃道:“我在这儿,隐。”
他方才好了些,深深埋进她的乌发之中:“我的若儿——这些日子我快要疯了——”
傅云若望着他有些消瘦的面庞,心疼道:“看你瘦了。回头等回到京城,我好好给你补补,隐,我知道你们都辛苦了。你看,我也不是傻瓜,我没事,是不是?”她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轩辕隐的情绪,在此刻方才安定了些。
“那个夏焰呢,我要把他剥皮扒骨!”他狠狠地说着。
傅云若摇头:“南宫郁还要用他来做事情,等他伤好了,看情况再说吧。我去看了他,他现在也很惨了。”
“你对他还同情?”他眼眸危险地眯起:“难不成你惦记他不成?”
傅云若翻个白眼:“我惦记他做什么?真是的。你又乱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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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第二更~(≧▽≦)/~啦啦啦
正文 对牛弹琴
轩辕隐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都怪这混蛋,耽误这么多天我没吃到你。”
傅云若挑眉:“你这家伙真是——”
轩辕隐低头封住她的唇:“你忘了,你属于我的三天,还少了一天。”结果,她就被劫了。“所以你今晚是我的了。”*
“讨厌,还没到晚上呢,唔,我还要吃饭——”
她嚷嚷着,被他扔到床上,他深深凝望着她,解开衣衫:“我饿了,要吃你。”
傅云若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要先吃饭,不管你了。”
她要下床,被他一把压住,男性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巴,“不要了,马上该吃晚饭了。晚上我们再——”
他摇头:“我不想吃什么晚饭了。”
“可我要吃啊。”她嚷嚷道。
果然,外面立刻传来了南宫昕的声音:“云若,该吃晚饭了!”
“你看吧,他叫我们吃饭去了。”傅云若眨眨眼,“快起来,你重死了。”
轩辕隐这才不高兴地起身。
南宫昕敲门:“云若,你不在么?”
傅云若叫道:“我这就出来。”
她整理了下衣服,轩辕隐拉住她的手,走了出去。
南宫昕挑眉:“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轩辕隐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南宫昕哼了一声:“又没问你。云若,走吧,我们吃晚饭去。皇兄跟我说明日我们启程回京。”
“嗯。”
“我去看过夏焰了,他半死不活的了。”南宫昕说:“我也懒得对付一个半死人。”
“那就等他伤好了,我再好好对付他。”轩辕隐说道:“我也不打算乘人之危。”
“好啦,这些事,我们回京城之后再说吧。”
傅云若拉着他们到前厅用膳。
今晚众人齐聚一堂,南宫郁和东凌霄已经坐在堂上,风寂和风染兄弟也在,他们一到,众人都热闹起来。
“来来,都坐下吃饭吧!”风寂叫道:“难得我们坐在一起呢。”
傅云若坐下,笑道:“怎么难得了,你若要去我家,我也会请你吃饭的。”
“这不一样啊。这次我们齐心协力,好不容易才得以团聚,这意义不同。”他端起一杯酒:“来,我们喝一杯庆祝。”
“好!”傅云若端起酒杯,“这次也多谢你们了。尤其我要谢谢风染。”她一干而净。
风染举杯道:“不必谢我,要谢也是谢皇上。”
“不必谢来谢去了,大家都辛苦了,朕也没有出什么力,不过发兵罢了。”南宫郁淡淡说着。
傅云若笑:“好吧,这杯,敬我们所有人!”
众人举杯庆祝,感慨万千。
“只可惜夏溪风那小子不知所踪,现在边关未封,想必他还是出不去的。”南宫昕忽然道:“大哥,还是不要解除封关令,若然大夏国要另立新君呢?把夏溪风截留在我麟国,他自然当不成皇帝了。”
“我也想过了,但留着夏焰,自然有用,即便他们另立新君,夏焰仍旧是旧皇,我们就拿他去叩关。”
“这样,倒不如杀了他。”傅云若抬头:“其实,我倒不愿如此折磨他。”
“这样对他而言是羞辱,但这是他应该的。”南宫郁道:“死了还便宜他了。他真以为麟国是他大夏国么,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哼!”
“我赞同大哥,羞辱如何?云若,你不要再对他存着同情心了。他这人死性难改,你是说不动他的!”
东凌霄点头:“让他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了。这是他自找的。”
轩辕隐没说话,但他也表示赞同。
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倒一致了,那就是他们绝不肯轻饶了夏焰。
傅云若顿了顿:“我并不是同情他,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你忘了在麒麟关的时候,是谁差点射死你我的么?”轩辕隐咄咄逼人地问:“当时你已经死了,甚至灵魂都离开此地了!”
此事,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他们最怕的便是她可能会突然离去。
对夏焰害得她突然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们,那种憎恶之情非一般的对情敌的痛恨,而是彻骨之恨。
只要想到这些,他们就无法淡定下来。
“对,我永远都不能忘记那天。若是你没有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所以他更加可恶。他得不到你,便要毁了你,他根本就不爱你,只不过是想占有!”南宫昕激怒了起来:“不要再帮他说话了!”
“我没有帮他说话。我去看他,他跟我说,让我杀了他,不要羞辱他了。我跟他说了很多,然而他太多固执,根本不肯听我的话。我知与他无法说清——”
“那不就好了?”东凌霄握住她的手:“不要再提他扫兴了。大家正开心呢,何必泼冷水?吃饭吧——”
“吃饭吧。”南宫郁道,很快转移了话题。
“对,云若,回去我们还要做生意的不是?”风寂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了。
傅云若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在那样惩罚过夏焰之后,她但觉得,不该再对他更加残忍了。
罢了,有的事情,她说了没用。
夏焰的确是自找的。
若他不来麟国,她也绝不会去找他报复。
她仁至义尽了。何况,她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吃罢了晚饭,众人闲聊了片刻,便都各自回房去了。
明早还要早起回京。
傅云若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眸。
轩辕隐望着她:抬起她的下巴:“怎么闷闷不乐的?”
傅云若摇头:“没什么。”
正文 夫妻之间
“还说没什么,是为了夏焰的事情对不对?”
傅云若有些犹豫:“我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他不该如此对你,不是么?既然当初早就明白,他何必如此强求?以伤害你达成他自己的目的,这不是爱。”他说,挑起她的下巴:“你无须内疚,更无须为他人的爱情负责。别忘了,你已经是我们的妻了。”*
“嗯。”她趴进他怀中,晚风入帘笼,卷起纱帘翻飞。
轩辕隐搂着她,手指滑过她的雪背:“看来,你就在胡思乱想了。或许我们该做些事情,让你不要再乱想。”他翻过身,抬起她的身子。
“讨厌!”她回眸嗔道。
轩辕隐吻住她,很快将她的思绪带入缠绵之中。
两人便在这清风之中坠入一场幻梦之中。
娇喘呻吟,她的思绪渐渐远去,飞上云霄。
“隐——不要了——”她挣扎着,求饶着。
“你要的,小妖精——”他低喃着,声音沙哑。
傅云若娇喘着,脸颊酡红,在男人的攻击下回应着,宛如在海潮中起伏的小船,不停奔上最高峰,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