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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便召集了员工继续培训。
直到傍晚时分,水忆府中的一个中年男子前来接她,两人道别之后,便回水府去了。*
傅云若安排了员工住下,也有人家在城中的就回家去了。
“若儿。”轩辕隐走进店内,看到她正在低头写字,“该回家了,我们准备吃晚饭了。”
傅云若抬起头:“我这就回去。隐,东凌霄呢?”
“他已经起程回东临国去了。”他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仍然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为何如此不高兴?还是因为东朔的事情吗?”
他只曾经见过东朔几面罢了,他之死,竟惹得傅云若如此难过,这的确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的。
东朔竟然在她心中有如此地位,这实在不能不让他吃醋。
傅云若淡淡道:“我已经好多了。”她起身,收拾了东西,“走吧,我们回家。”
轩辕隐也没有再多问了,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多想。
何况,东朔也已经死了,何必再管呢?
两人出了店,晚风正疾,他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两人便在这晚风中人潮熙攘的街道上踽踽独行。
街道上两旁已有些卖玩意儿的店开始收摊了。
傅云若见到一个卖糖人儿的摊子,便停了下来。
“这位夫人要些什么?我们这儿什么糖人都能做。”那小贩殷勤地问。
“你想要这个?”轩辕隐问。不知她还有这份童心、
“只是突然看到,觉得有趣罢了,要不我们也做个糖人好不好?”她低头看着那小贩:“能不能做我们两个人出来?”
“你是要夫妻像是把?”小贩笑道:“行啊,二位等上片刻,就能做好了。”小贩拿出工具开始画糖人。
不多时,他就画出了一副夫妻像糖人。
“夫人,您看,完成了,谢谢您嘞,一共三钱银子。”
轩辕隐付了钱,见她拿起那糖人儿,笑道:“你看,还真有些像我们。”
轩辕隐挽着她的手离开,眉眼温柔:“你喜欢就好。”
她拿着那糖人儿笑吟吟地说:“我要回家把它收藏起来。”
“只怕很快会化了的。”
她撅嘴,“那要怎么办?”
轩辕隐想到,“就把它放进冰窖里,自然能保存得住了。不过这也无所谓,你若喜欢,大可以以后再去买,不是吗?”
傅云若点点头,笑着与他一起回到水云天。
到了花厅,南宫昕已然在里面坐着了:“今日可忙么?”
她点点头:“还好了,你看,我让人画的糖人儿。”
南宫昕拿过来一看,带笑:“你是做来给我们的吗?但是这上面只有一个人,也不符合我们的情况啊。”
傅云若挑眉,一想也是。“明日再去让他再重做一个就是了。”
三人坐下吃饭,贺兰鹰和何清清也到了,贺兰鹰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他既然内力雄厚,其他伤对他而言也只是皮外伤了。;
吃罢了晚饭,南宫昕叫人去取了他昨日画的画。“昨天画了一半,今天我把剩下一半补上了。你们看看吧。”
他拿出画卷,打开来。
众人探头看去,但见上面一副极其壮美的夕阳日落图,笔锋简洁犀利,画笔之下的一景一色都栩栩如生,简直让人惊叹。
“好画!”贺兰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呢!”
傅云若笑着说:“我傅云若的老公,当然不是寻常人了。你看他的画简直堪称神作了。”
“哪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贺兰鹰取笑她。
傅云若撇嘴;“他画得好我才这么说的,要是他画得太烂,我也懒得夸他呢,清儿你说对不对?”
何清清笑了起来:“姐姐说的对极了。”
轩辕隐淡淡道;“此画不如悬挂在厅中吧。”
“不错,这是个好主意。”傅云若当即说风就是雨,立刻就要让人挂起来。
南宫昕摆摆手:“先把画装裱起来再说,这样挂上去,很快就坏了。”
“这倒也是,姐姐,不必着急。噢,对了,我昨天去找了大哥,他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很高兴。他明天就要去参加科举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让他安心考试,最好考个状元回来,我请他吃饭。”傅云若豪爽地说。
轩辕隐和南宫昕却不是那么高兴。
今日东凌霄离去,再也没和事老在他们中间了。
“若儿,我打算开一家武馆。”轩辕隐说道,他已经选好了地址了,就等到时候他开馆收徒了。
南宫昕哼了一声:“还不是舞刀弄枪的,还不是要让云若担心。”
轩辕隐挑眉;‘我做什么事情与君无关,这是我轩辕隐自己的事情。“
“对,你可以不考虑别人,但你也要好好考虑云若!你开武馆,还是会有人来寻仇,你还想让这个家安生吗?”他讥嘲道。
轩辕隐冷怒道;“我自然能解决,不会连累到阁下!”
傅云若头痛道:“行了,别争吵了!昕,隐他打算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他之所以选择要离开江湖,也是为我。”
贺兰鹰插嘴道:“南宫昕,你不用太担心,轩辕隐可以改名换姓,其他人总也不会都知道他是谁的。将来这武馆就以云若的姓命名就好了,不是吗?”
南宫昕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傅云若赶忙打圆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大家不用再争吵了。”
每每他们如此的时候,都有东凌霄打圆场,现在东凌霄不在,她才感觉到他的重要性。
四个人婚姻,的确矛盾很多。
正文 繁忙的日子
但还好,他们都知道分寸,不然她估计再多美男恩,也不能享受的了。
其实,男人太多,也是种烦恼,尤其他们都是美男,还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美男的时候,就更加让人烦恼起来了。
幸好他们虽然常常争吵,单只要听她一句话,他们就会乖乖的。*
众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房去了。想来,也都是一天辛苦,岂能不累呢?
傅云若坐在浴桶中休息着,半眯着美眸,随意抄水洗着,温热的谁晕染了她的肌肤,将她的肌肤顿时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南宫昕走进屋内,今日该是他陪她的时候。
他已然沐浴过了,神清气爽地走进房内,见她还在沐浴,便大起色心,笑嘻嘻地走到浴桶边站住。
他的手探上傅云若的肩膀,轻柔按摩着:“云若,舒服么?”
傅云若看了他;“继续按,我今天累死了。”
“若这么辛苦,你不如不做了。在家里,我们也可以养你。何必每日这么繁忙?”他说着,手指已经不老实地探上她的胸口。
“你往哪儿按的?”她翻个白眼瞪着他。
他邪魅一笑;“怎么不能按了?这里似乎更该按按吧?”
傅云若嗔道:“你啊,根本就没那个心要给我好好按摩。”
南宫昕拿起旁边的长毛巾,将她抱出浴桶,给她包住身子。“我可是诚心的,你可不要冤枉我了。”
他将她放到软榻上:“你不是累了么,我给你按按吧。”他给她细细按摩着肩膀和雪背,
傅云若舒服地呻吟一声。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倒是舒服自在的。
忽然间他的手拿开,换成了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肌肤,细密的吻,潮湿的暧昧。
“唔……”傅云若娇吟一声。
南宫昕吻住她细白的脚趾,沿着光洁的小腿而上,她浑身泛红,“;讨厌,坏家伙——”
“真的讨厌?”他舔了舔唇瓣,坏坏地问,一口吻住她的朱唇:“讨厌吗,我的娘子……”
傅云若与他热吻着,在他唇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更让人情难自禁。
两人热吻缠绵着,毛巾早就被丢到了一边。
傅云若揽住他的肩膀,两人在软榻上一滚,结果翻身掉到了地上。
南宫昕笑了起来:“傻瓜,你真的是够狂野,这么想要我么?”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他大笑着抱起她,两人翻身到了床/上躺下。
他不耐地伸手挥下纱帐,那低垂的纱帘便顿时将这无限春情全部遮掩住。
她细细的呻吟和他不耐的喘息顿时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夜风正爽,送入窗棂,撩动轻纱起落,偶一得见交缠的身影缠绵悱恻。
直到缠绵方休,她趴在他怀中喘息。莹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圈。
南宫昕捉住她的手:“小妖精,你这么做是在勾/引我吗?”
傅云若撅起红唇,哼了一声:“谁会勾/yin你啊,切。”
南宫昕笑了起来,他将她搂入怀中:“睡吧,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还有我们在你们身边。”
傅云若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也不想说什么反对的话。
是的,逝者已去,来者可追。
她仍然在意,然而,她会学着不去在意。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事情当中。
因为她还有他们。、而她不愿让他们为她担心烦恼。“嗯,我知道了。”
她闭上眼睛,很快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云若吃了早饭,便由南宫昕护送,去了店里。
那些员工也已经吃了早饭,一起正在说话。
懂得梳漂亮发髻的走梳头的人正在教不懂的人盘发髻,众人其乐融融,好不自在。
傅云若给他们的待遇很好,他们自然愿意为她卖命。
“夫人!”王二眼见她来了,笑道:“夫人,小的们都正在等你呢。”
“忆姐来了吗?”
“水夫人来了,她正;在楼上。咦,您看她下来了。”
水忆从楼上下来,笑“我正说你何时能来,这就到了。”
她走到傅云若身边;“今天气色不错?”
傅云若笑:“我也不能总是苦着一张脸,对不对?”
两人说笑着,便开始了今日的培训工作。
傅云若一连培训了七日,感觉也差不多了,便跟众人一起起了个名字,叫悦容斋。
她让南宫昕写了字刻了,装裱起来,挂在店门前,选了个黄道吉日,便准备开张了。
到处散发的小广告自然有了成效,因为今日全免费,城中的不少妇人还真的来了。
那些走梳头的也不遗余力地跟人宣传这件事情。
“人来得不少啊。”傅云若捂住耳朵,外面的鞭炮声震得她耳朵快聋了。
水忆道:“这世上有人卖东西,自然有人买,不必担心。他们今天看有便宜可捡,自然会来。后面如何,全看今天了。”
“这个我明白。”她点点头:“忆姐,咱们一起努力吧!”
傅云若招呼着客人进去,按照先前制定的美容疗程跟客人宣传着,便让人给他们做美容。
这些可都是洛清开的方子,自有效果,一做完美容,立时容光焕发,喜得各个女子满面笑容。
今日虽然一天亏本,但这是必要的。
傅云若知道如此,但她知道,不舍小利,不得大益。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有很多闻讯而来的人赶到。
开业一个月,他们都给的是八折的优惠。
不少未出阁的小姐也怯生生地赶来了,傅云若想得周到,一早备了雅阁,这下谁都满意了。
一连忙了数日,每日里都没有太多空闲。
傅云若于是招了更多的人来帮忙。
这天方到了傍晚时分,店子因为太过繁忙,仍在经营着。
傅云若升了王二做管事,让他权且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