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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风静海很危险。”他说出自己的直觉。
轩辕雪翻个白眼:“好啦,我自己能保护自己的,何况还在你的地盘,能怎么样啊?”
她还是固执己见,他越是不让她见风静海,她就越是要见。
正年轻呢,她还有着青春期的反叛。
何况,他凭什么管她啊?
她伸了个懒腰:“你呢,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好吧?”
司徒锦定睛看着她,忽然松开了她:“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他并没有再反对,也没再多说什么。
马车行经小孤山,他们沿着山道看去。
此刻春花已经盛开了,山上渐渐一片茵茵葱葱的绿色覆盖,间或夹杂着粉红浅白的花朵。
天气正好,轩辕雪跳下马车,笑着在山道间奔跑。
她摘了一束花,拿在手上编成了一个花环,戴在头上,回眸,青春俏皮地问:“我好看吗?”
她言笑晏晏,灿烂得灼人眼睛。
那笑容如此纯净美丽,而她更是像个误落凡间的精灵,惹人爱怜。
“好看,人比花娇。”他真心赞美。
轩辕雪笑着转了一圈,衣衫飞旋,她像一只翩翩飞舞的彩蝶。
忽而他捉住了她的手,将这只彩蝶捉入怀中。
“雪儿,你喜欢我么?”
轩辕雪吐吐舌头,扭头跑开:“不告诉你,哈哈。”
司徒锦追了上去,两人在春花烂漫之中奔跑着。
也仿佛一幅风景。
在旁人眼中,这年轻的少年仿佛是一幅画。
可是在他们眼中,满山的花,山中的人仿佛也变成了一幅画。
绝美无暇的画卷在眼前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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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鬼宅
轩辕雪在山上跑着,跑累了,就停了下来。
从这里向下看去,正好能看到镜湖。
湖边山色,美不胜收。
“真美的地方啊。”轩辕雪赞叹道。
天气真好,湛蓝湛蓝的天空中有几朵雪白的云朵来回飘动,仿佛一大块棉花糖,让人望着望着就有些困倦了。*
“这里倒还不错。”司徒锦揽住她的腰:“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这样的感觉——”
有种君临天下的味道。
轩辕雪回眸看着他:“这样的感觉怎么啦?”
一只蝴蝶从她眼前飞过,轩辕雪调皮地跑上去追着那蝴蝶,追了好半晌,眼见那蝴蝶飞走了,她不满地撅着小嘴。
司徒锦见她天真烂漫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阳光下,他的脸庞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光明中,眸子因此而有些阴暗。
她快乐的模样,她越快乐,他嘴角的笑不知为何却有些让人发冷。
“你喜欢的话,我抓许多给你。”他淡淡道。
“不用了。我只是喜欢这种感觉。”她笑着说,伸了个懒腰。
“主子!”远处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是司徒锦的人。
“有人来找你了。”轩辕雪撇嘴:“怕是要回去了吧。”
司徒锦回眸,那人下了马,连忙道:“主子,请你立刻回去。”
“出了什么事吗?”
那人犹豫片刻,望着轩辕雪,没有吱声。
“不必隐瞒,雪儿是我的人。”司徒锦淡淡道。
轩辕雪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
但她的心却因为他的话语而雀跃起来。
“是,主子,是之前你吩咐的事情我们办好了,请柬已经送达了。现在是隐宫的人来了,说要见见您。”他说道。
“是谁来了?”司徒锦问。
“是隐宫的少主。”
轩辕雪差点呛到。
不会吧,是贺兰瑾那小子?
她面色微变,司徒锦发现她的变化,眸光一闪,握住她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噢,好的。”她僵着头皮,待会她一定不能被发现了,不然贺兰瑾肯定会通风报信的。
她上了车,愁眉苦目地想着事情。
“怎么了?”司徒锦问道:“你认识那个贺兰瑾?”
“是——见过——所以待会我能不能从后门进去别让他看到我。不然他——”她连忙住嘴。
“你怎么会认识隐宫的少主。他不常在江湖上走动。”司徒锦眸光犀利地直接问道。
“我——”轩辕雪瞪着他:“你管我怎么认识他的呢,反正,反正不能见他,不然他告诉我爹娘我在这里怎么办?”
到时候贺兰鹰一定先把她抓走的。
“他也认识你父母?”司徒锦挑眉:“你究竟,是什么人家的小姐?”
“不告诉你。”她撇过头去。
“我还没问你呢。”她眨了眨眼:“你又是什么门派,贺兰瑾干嘛来找你啊?”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司徒锦微微一笑。
轩辕雪撇嘴,他分明是不想告诉她。“你就是不想跟我说,不是吗?”
“你也不想告诉我,不是吗?”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顿时冷凝了起来。
半晌,轩辕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好吧,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你不问我的事,我也不问你的事。”
马车摇摇晃晃的,晃得她想睡觉。
轩辕雪闭上眼睛,他搂着她在怀中安眠。
她找了个好位置,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头上的花环还在,那野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仿佛她一样让人念念不忘,恋恋不舍。
轩辕雪睡了片刻,很快,马车进入了清镇,停在了西街上那座让整个清镇的人都害怕不已,不敢靠近的鬼宅之前。
鬼宅是司徒锦自己买下来的,当时它还不是鬼宅,后来他干脆让人弄成了鬼宅,只有个老仆在其中。
司徒锦下马,见她还睡着,便让人从侧门进入,抱着她直接回房。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唔,到地方了吗?”
司徒锦点点头:“这儿是我的房间,你先休息吧。”
他将她放入整洁的床褥之中,给她盖上被子。
轩辕雪有些困倦,便闭上眼睛,忽然又睁开:“千万别告诉他你见过我。”
司徒锦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她这才松了口气。
司徒锦吻了吻她的面颊,随即走出房间,绕过回廊往前厅去了。
轩辕雪越想越有些不安,也干脆爬起来,整了整衣服离开。
她见他行得远了,也跟了上去,绕道回廊往前走去。
这宅子既大且深,满院的高大的树木遮日,黑压压的让人有些害怕。
整个宅子都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恐惧。
尽管知道这里并不是闹鬼,但她仍有些惊惧。
“轩辕雪,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她骂着自己,大步往前走去。
见到司徒锦进入前方的花厅,那里还有不少人守卫着,只怕自己是没什么机会靠近的。
她走得近了些,从花厅后面靠近,只想看看待会儿出来的是不是贺兰瑾。
那小子为什么要来找司徒锦?她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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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血海深仇
司徒锦走进花厅,果然看到一个少年正站在厅中,抬头望着墙壁上的古画。
“好画!”他赞叹道,回眸:“阁下就是司徒公子吧?”
少年也不过才十五岁年纪,身形仍然在长高,显得十分修长精瘦。稚嫩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却十分精明强干,少年老成。*
少年生得英俊,翩翩风采,英气逼人:“在下贺兰瑾,久仰了!”
虽然才十五岁,面对他时丝毫不显得胆怯,反而十分大气潇洒,声音虽然有些变声期的沙哑,仍然不掩其俊美。
司徒锦抱拳:“原来是隐宫少主,久仰了。方才我外出了,让你久等了。”
他并没有道歉,也没有如何歉意,当即坐下,叫人上了茶来。
贺兰瑾并没有生气,只笑了笑:“今日突然来访,还请见谅。我此次来,是有事相询。”
他说道。
“请说。”
“两月前,血宫之人袭击了折剑山庄,可有此事?”
司徒锦脸色微变,不悦道:“阁下就是想来谈论这件事吗?”
“对不起,司徒兄,我知道我不该谈论这件伤心事,何况,令尊还在那场战斗中丧身。只是,如今江湖上,血宫人屡屡把罪名安插在我隐宫头上,此事我隐宫必然会查清楚。有些细节,还请司徒兄告知,这样也好早日找出凶手,为令尊报仇。”
司徒锦沉默了片刻,微微叹道:“我本已不想再提此事。此事是我心中伤痛,提及当日情景,实在让人发指。血宫的人手段残忍,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为何竟找上我折剑山庄。我父子并不是他们的对手。父亲掩护我逃离,而他却——”
司徒锦说到此处,眼眶微红,再说不下去了。
贺兰瑾叹了口气。
“我本不想说到这事,只是当时的人只剩下司徒兄还健在,请问阁下可曾看清血宫的人到底有何标志么?”
司徒锦挑眉:“敢问,这次召开武林大会,也是为了剿灭血宫而来的吧?”
“有此目的。”
“那好。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别人,今日既然贤弟问起,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司徒锦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记得那天是两个月前的初一,那天正是最黑的一个晚上,睡到三更天的时候,突然外面火光四起,然后便是杀声震天。”
司徒锦握紧双拳:“等我出去时,便看到外面成了一片火海。一群蒙着面纱,长相也不像是麟国中人的歹徒冲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到处杀人——”
他叙述着当时的情景,神情有些痛苦:“我父亲让他的得力手下即刻带我离开。等我们出了山庄后数个时辰再返回,山庄已然烧得片甲不留,我父亲也已经——”
贺兰瑾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贤兄节哀顺变。”
“当时我躲在草丛中,看到两个歹人说话,他们说宫主也来了。后来,我便看到有人抬着一顶飞着的轿子离开了。他们也就走了。我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为何竟要如此对我折剑山庄,我们与他无冤无仇……”
司徒锦再说不下去了。
贺兰瑾点头:“多谢兄台。这么说,那些人长得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