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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还请你不要多想。”他认为这是傅云若故意接近他的把戏。
实在是,平日里主动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了。
“猪头,你怎么这么自恋?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把我傅云若当成病猫了!”
她柳眉一扬,美眸微眯,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叫你装,看你还装是不装?你还不承认?”
“王妃,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开,我们好好谈谈……”他叫嚷着,并没有还手。可是面对眼前的美人,他实在觉得很无语。
“我是女子,所以我可以动手。”她冷笑:“如果你还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风染蹙眉,眨了眨眼:“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要承认什么?风某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家中,何时来了王府?况且……”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用膝盖打在腹部,风染惨叫一声:“你……王妃,有话好好说……”
“你还不还手?”
“风某不打女人。”他痛得五官全都皱到一起了。“王妃,我早晨根本没有来过。您是认错人了。”
傅云若翻个白眼,这家伙怎么这会儿竟是抵死不说了?
“风染!”她忍无可忍,正要一拳打上他的俊脸,忽然轰的一声他被身后的竹凳绊倒在地。
傅云若扑上去制住他:“就是你,还想抵赖。我叫王爷办了你。”
风染忽然眸光一亮,想起什么来:“王妃,绝不是我。我知道是谁了!就是……”
正文 怒了
“云若,风染?!”忽然一声诧异而气愤的喊声将二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南宫昕正站在门前,脸色青红交错地瞪着他们。“你们、你们!”
傅云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跨坐在风染身上。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肯定是极其暧昧的。
风染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南宫昕:“王爷,您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讨论问题,不是,其实王妃说我长得很像……还是不对,王妃,您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傅云若哼了一声:“你先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昕大步走了进来,直接将傅云若拉进怀中,他满眼的忿怒:“云若,你和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私会他?”
“我和他没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想问……”她顿时住嘴了,不打算告诉他被非礼的事情。
“只是什么?”他紧紧盯着她,见她不回答,他将视线对上了风染:“你说!”
风染看了看她,见她示意他不要说,咕哝道:“其实没什么,是一点误会。”他顿了顿道:“王爷,风某告辞了。”
说着他大步跑出水阁。
“你给我站住!”傅云若推开南宫昕冲出去追上他,这让南宫昕俊逸的脸庞更为难看起来。
“风染,你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她抓住他的衣袖:“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风染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傅云若蹙眉:“当真?”
“千真万确,你可以去打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他看了眼脸色不佳的南宫昕:“我还是走吧,不然王爷可要砍人了。”
他转身匆匆离开。
傅云若回眸,正对上南宫昕满是妒意的黑眸,嫉妒让他儒雅的脸扭曲了起来,此刻看来和晚上那个他极为相似。
他将她拉回水阁之中,“云若,你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今天的事情,难道不该有个解释吗?”
“昕,这事不像你想得那样,我只是问他一些问题而已。你不要问了,也不要多想了。”她抚上他的脸庞:“笑一笑,没事的啦。”
南宫昕并不笑:“你当我是傻子吗?刚刚你和他躺在地上,那算什么?”
“只是跌倒而已。”
他深深地盯着她,忽然有些惊慌:“你、你喜欢上他了吗?我知道风染长得比我好看,他也比我有才,他还不像我一样有这样怪的毛病……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才第一次见到他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到这儿来?我到处不见你,一问之下才知道你到了这里,但是我没想到会看到……”
“我只是……”她顿了顿:“能不能不问这事?”
“不准你喜欢他,云若,你不要喜欢他……”他将她困在胸壁之间,低头急促地、仓皇地吻上她的唇。
“嗯……昕,我不喜欢他,你别多想……”
他低叫道:“云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见他?”
她细眉微蹙,眨眨眼:“不能说。昕,给我……”
然而他却并不肯妥协:“你告诉我。”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干嘛非要问?都跟你说了……不是喜欢他的缘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不说?”他低头嗜咬她的红唇“云若,告诉我……”
“好啦,我说!”她瞪着他:“我想给你个惊喜。风染不是才子么,我叫他来,是想商量对策,给你庆生的。当时是我不小心跌倒了,结果两个人倒在地上,正巧被你看到了。”
“庆生?我的生日还要三个月。”他狐疑。
傅云若擦擦汗,心想,还好不是已经办过了,不然没法自圆其说。“想弄个最完美的给你啊,现在被你知道,没意思。哼,你要就要,不要拉倒。”她推开他就要拾起衣服穿上,却被他从身后搂住:“云若,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喜欢他。现在我知道了。”他低笑了起来。
傅云若舒了口气,“哼,还不是不相信我么?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南宫昕搬过她的身子,脸上带了丝甜蜜:“云若,我很开心你为我的生日操心,你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的……”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而傅云若在这时,分神想着——风染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家伙,哼,他果然会再来么?
正文 啥品种?
刚用过晚膳,云若正打算去看看南宫昕是怎么变成南宫夜的,可是却到处都找不到他了。
这时候外面正下着大雨,夏日闷热的傍晚因为这场雨而带来些微的凉意。
轰鸣的雷声炸响天际,震得房子都都上三抖。
“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一直都在屋中呀。”小兰奇怪地看着她:“王妃您没看到王爷么?”
奇了怪了,她并没有看到南宫昕呀。
他跑哪儿去了?难不成能在这间房子里人间蒸发了么?
傅云若再次踏进房内,屋中的确是空无一人的。
“昕?你在哪儿呢?”她连唤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吱声,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他若是敢,她立刻休了他!
屋中安静极了,除了偶尔一阵轰隆的雷声炸响,只有蜡烛的滋滋声。
她瞪着面前的蜡烛,咕哝着,“要成为一个超级祸水,在睿王府待着是不够的。祸水应该放眼天下才是。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这样的女人,才能叫做祸水。”
而她要走的路,实在太遥远了。
她现在,最多称得上狐狸精?
“呜呜……”
她掏掏耳朵,怎么听到有人在哭?
“呜呜……”
那哭声并没消失。
傅云若起身在屋中搜寻着:“谁在哭?”
轰隆一声巨雷炸响,那哭声更大了起来。
哭得她,毛骨悚然。
闹鬼了不成?
她往前走着,朝着声音的发出源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她听清了,哭声是从柜子里传出来的。
她一手握住了手柄,念了声阿门,啪的一声拉开柜子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时有些惊愕,南宫昕正蜷曲在柜子中,像个受惊的小狗呜咽着。
见到她,他啪的一声又将门给拉上了。
云若只觉得一头黑线。
她啪的一声又拉开门,一把将他扯了出来:“昕,别躲在柜子里,你到底怎么了?”
“轰”的一声雷声把他吓得如同受惊的小兔钻进了她怀中,他瑟瑟发抖着,孩子气地叫道:“好吓人,好吓人!”
他怕雷声?
傅云若搂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他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极其纯真地叫:“母后。”
傅云若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丫居然把她当成了他娘?
疯了,他一会儿儒雅,一会儿邪恶,一会儿又变成了弱智儿童。
老天,这到底是个啥品种?
难道他不止是双人格,还是三人格不成?
她揉揉太阳穴,下一刻他又被雷声吓得埋进她怀中,闷声说着:“好大的雷!”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高大男人,一时无语。
为啥她觉得她像个照顾弱智儿童的妈?
正文 你狠!
这年头果真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这会儿,她倒宁愿出现的是南宫夜那个家伙了。
眼见他又有被雷声吓坏的趋势,傅云若当机立断,直接往他的脖子上就是一个手刀。
南宫昕顿时晕倒在她怀中。
她舒了口气,把他扶到床边扔上床,拍拍手:“我可没兴趣当你/娘,看来,你的人格分裂症很严重啊。”
等他明早醒了,她一定要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今天晚上被雷声吓坏的,就是小时候的南宫昕。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他变成了这样?
她转身道隔壁房间睡下,可是这古代的晚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这让习惯了夜生活的他,一时无法适应。
在睁着眼睛数了321只绵羊之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说干就干,她立刻让小兰准备了100根针。
“王妃,您要这么多针是做什么呀?”小兰好奇地问着。
“快去拿来,别问那么多。”她神秘兮兮地笑着。
待会可有得玩了。
傅云若拿着一百根针折腾了一会儿,这才躺到床上。
她只是在假寐,并没有真睡。
夜,渐渐深了。屋中高燃的红色凤烛只剩下一半了。
这时,暗夜中潜进了一个黑影,倒挂在梁上低头看着床上的佳人。
因为是夏日,她只身着薄薄的衣衫,远远看去,真是让人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此刻,佳人只盖着丝被。忽而,她嘤咛,翻了个身,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因此唇角微微上扬,密密的羽睫缱绻美丽。
那人勾唇一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床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起来。
“嗯……不要啦……”她娇声呢喃着,好似对着夫君撒娇,声音惑人心魂,让他一瞬间暗了眸光。
他低头噙住了她香艳的红唇,红唇香软,让人流连其间。
女子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背,似乎还在梦中没有清醒。
偷香窃玉的男人正沉浸在女子的柔软的唇瓣间,忽然一阵剧痛从背上袭来,让他“呀”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这一栽倒,他又是惨叫了一声。
本来似乎在沉睡的的傅云若翻身坐了起来,她扬起手中的针板笑道:“哼,我叫你再非礼我!怎么样,要不要再让我扎你一次,风寂!”
地上的男人翻身而起,之间他身上已经扎下了不少根针,顿时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狠!”
傅云若挑眉:“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风寂,别指望我宽容。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谁得罪了我,我若不报复,那就不叫傅云若!怎么样,你还想再尝尝针板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