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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之前还是处男了?
可是,她倒真是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人不可貌相,他居然还有这种问题。
“我可不干,既然你不举,那我找男人来,那不需要你怎么样。”她哼了一声:“你别指望我这么简单就原谅你。”
秦剑叫道:“你这个女人,也太得寸进尺了,主子怎么可能答应你的条件呢?”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好啦,云若,他也算是很有诚意了对不对,既然如此你就原谅他好了。好歹他也是我徒弟,你就给我这个面子吧。”
傅云若蹙眉,想了想道:“好吧,今天是忆姐给你求情,要不然我才不原谅你。就当我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
秦剑气得想上前跟她理论:“你说主子是疯狗?”
傅云若耸耸肩:“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东凌霄也不介意,一边拱手道:“那就多谢皇后娘娘开恩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凌霄淡淡道:“我是这世上之人啊。”
傅云若哼了一声:“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
“交个朋友怎么样?”
她挑眉:“没兴趣,我走了,你少让我看到你,免得我心情不好找你算账。”说罢,她转身离开,坐了马车回宫去了。
水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这倒是奇怪了,你之前对什么美女都像柳下惠似的,倒是现在对傅云若居然生出了特别的感觉?难道她就是你一直要寻找的女子吗?”
东凌霄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呢。师父,洛清说过,也许我只是需要遇到那个能让我动心的女子。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前世曾经见过。”
水忆拍拍他肩膀:“你小子,平日里是深藏不露的,现在倒像个小孩子似的。你要弄清楚,她可是麟国的皇后,不是你们东临国的女子。”
东凌霄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沉思着。
.............
傅云若刚回到朝凤宫,就看到大群的宫女太监捧着许多锦盒出入,好似在送什么东西。
她瞅了一眼:“怎么回事?”
朱公公连忙跑到她身边回到:“娘娘,是昨儿个皇上赐了夏贵妃许多东西,正在往里搬呢。”
傅云若心中冷笑:“是吗,那可真要恭喜夏贵妃了。朱三,让你们一日四餐好好照料着夏贵妃,都有记得吧?”
“奴才记得呢,每餐都好生进补着,娘娘您累了吧,回宫歇息着。皇上刚刚还来过了,问您在哪儿呢。”
“你怎么回答的?”
“奴才说娘娘出去散心了。”
傅云若点点头,走进寝殿,目光扫到人来人往的紫薇殿,心想,这死南宫夜故意气她是么?
当着她的面给那个夏平阳送这送那的,不是存心要她难堪么?
傅云若心中不快,坐在铜镜前看去。
镜中的女子是花月貌,倾国姿,怎么看,都绝对比那夏贵妃美丽。
“云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南宫昕一脸奇怪地走进宫中:“我早晨就来找你了,不见你的踪影。这太奇怪了,他怎么会下令给平阳公主送东西呢?”
傅云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还不清楚吗?他宠幸了夏贵妃,这下你明白了吧?”
南宫昕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一向喜欢你的么?”他有些犯愁,“可是,在别人看来那是我宠幸了平阳公主,可是我并没有——”
傅云若点头:“我觉得还挺好玩的。你和他本来是一个人,现在是两种喜好,最后结果全是由你承担。他觉得夏贵妃好,你又要跟我在一起。这么着在别人看来一定非常莫名其妙吧?”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你和他闹别扭了吧?”他温柔的目光让傅云若心中的郁闷少了几分。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做出的事情却是截然相反的。
她趴进他怀中:“昕,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和他的事情,由我和他解决。”
南宫昕低眸,“看来,真的有必要治好这个病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人发现的。毕竟,我们白天晚上的反差太大了。”
“是啊,如果你晚上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白天的你同样要承担着罪责。可是想想你又无辜了。同样,白天的你做了什么决定,晚上的同样要承担后果。”
南宫昕蹙眉:“可是那个夏贵妃怎么办?我并不喜欢她啊。”
傅云若微微一笑:“有你这句话就好,你别参与,我会跟南宫夜好好斗下去的。你放心,他撑不了多久的。”
“别玩得过火了,最终可都是报应在我身上的。你打他我这身体可是一样要受罪的。”
她做了个鬼脸:“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她,要虐就虐心。
南宫夜既然这样跟她挑衅,她就接下这挑战。
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认输。
不,她不认输,她要占据上风。
正文 春情晚(7)
这天晚上,南宫夜又再次来到了朝凤宫。
傅云若依旧在和夏平阳一起吃饭,现在不用她劝,她自己就在努力地吃了。
傅云若百无聊赖地一边随意吃着菜,一边等着南宫夜的到来。
很快的,她就再次看到南宫夜。*
这回身着便服的他并没有带多少人来,也并未通传,进来看到这‘妻妾和睦’的画面,他似笑非笑地说:“看来朕又赶上好时候了。”
“给皇上摆上一副碗筷。”她淡淡说着,连起身都懒了。
南宫夜在夏平阳身边坐下,亲昵地问:“朕让人送来的礼物,你还喜欢么?”
“多谢皇上赏赐,臣妾万分感激,很喜欢。”平阳顿时脸颊微红地说。
傅云若敛眸,淡定地说:“皇上,臣妾那还有几个千年老人参,一并送给妹妹进补。”
南宫夜抬头,眸中闪过一抹怒气:“皇后真是贤惠有加,朕心幸甚。”
“皇上过奖了。”
两人你来我往,暗藏锋芒。
饭毕,他陪着夏贵妃去紫薇殿,她转身出了朝凤宫直接去找南宫旬。
怕什么,她才不在乎,让南宫夜知道最好!
她不偷偷摸摸,她就正大光明的去。
踏进他宫中,南宫旬正在林间舞剑。
他握住宝剑,身形如同临风玉树,一动,便似杨柳春风,旋转似舞。
他舞剑的时候,仿佛天地一瞬间都会为之停止呼吸。
他在轻柔的月光之中舞动长剑,剑光如雪,缠绕着月色。
随着他身形一定,顿时整个人气势一变,立刻如同出柙猛虎,龙虎争霸。
剑随身动,舞动一道道白光。
是钢铁力量的阳刚之舞,当那剑光舞动,恍如一条巨龙在空中舞动!
柔时婉转,刚时坚毅,而他舞动的身姿更是如同临风幽竹,刚毅不凡。
柔与刚同时在瞬间交汇,御收为一弯月色。
她并不懂剑法,此刻却也觉得他舞起剑来十分赏心悦目,不由鼓掌叫好:“好!”
南宫旬回眸看到她,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皇嫂?”
傅云若大大方方地朝他走了过去,“我来找你,商量些事情。怎么样,换个地方谈吧。”
南宫旬低声问:“你怎么就这么到我宫里来了?人多眼杂的,他们会议论你的,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的名声——”
傅云若懒懒地笑:“反正我早就没什么名声了,管他们怎么说呢。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他们爱说说去好了。”
南宫旬挑眉,欣赏地大笑了起来:“你都敢,我何尝不敢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性子!”他当即也不再拘束,两人走进寝殿内。
“我听说二哥宠幸了那个大夏国的公主,你跟他闹别扭了,这才来找我的吧?”他挂好宝剑,笑着问。
傅云若耸耸肩:“反正就那么回事吧。他能出轨,我就不能吗?我呀,还光明正大地出给他看,气死他才好。”
南宫旬大笑起来,声音豪迈:“光明正大就光明正大,我也不要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他弯腰抱起她:“你不要后悔,宫里人多眼杂,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很快就会传进所有人耳朵里。”
她妖娆地勾住他的颈项:“我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怎么,你怕啦?怕被他砍头?”
他摇头:“我征战多年,还怕砍头么?既然做了,就一错到底好了。”他低眸擒住她的红唇,转身将她带入罗帏之中。
傅云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骄傲地像是一个女神:“我今天要在上面,旬。”
南宫旬玩味地笑着:“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真是没趣的男人。”她笑吟吟地咬了他一口。
“唔,我哪里没趣了?”他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罗衫,停留在她兜儿的细绳上:“待会你就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只喜欢打仗的男人有什么有趣的么?你懂得情趣么?”
他扯掉她的肚兜:“我懂不懂,你马上就知道了。”
随着手指轻缓的游弋,她轻喘低吟,“你可别说大话……”
“我从来不说大话……”
低笑声从低垂的帷幔飘落出来。
高燃的描金蜡烛照出他和她映在罗帏上的剪影。
窈窕与刚强,纤柔与威猛同时在画面上铺展开来。
灯影摇晃,罗帏随着大床的波动而摇碎了剪影,将他和她凌乱的呼吸,欲情时刻的羞人话语一并摇乱。
画面乱了,清浅的水墨画,被浓墨重彩的西洋油画取代。
烈情从浅到深,从缓到急,偶尔,伴随女子的娇嗔低喃:“你坏死了……”
“你不喜欢吗?”男人的嗓音带了一分情动的沙哑与魅惑。
女子笑了起来,愉快地仿佛有只百灵鸟儿歌唱。“喜欢,我还要——”
说话声渐渐消去,另一种让人耳热的声音缓缓响起。
低吟,浅唱。
直到,歌声停止,一切淡去。
“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女人。”南宫旬望着趴在他怀中的傅云若,手指轻轻地在她发间穿梭着,感触着那顺滑的感觉。
他偏爱发丝滑过手指那种细微的柔软与丝绸般的触感。
“我哪里奇怪了?”她坏心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是你自己少见多怪。”
“我算得上见识广博了,还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把世俗规矩当回事的男人我见过,这样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太耀眼夺目,注定不会甘于平淡。”
正文 春情晚(8)
“你看人倒是很准啊。”这家伙基本上看清了,她确实是个不会甘于平淡的人。
她的目标,可是当一个绝代的的祸水,甘于平淡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宁愿要烟花般短暂的绚烂,也不要枯井般无趣的漫长。
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数十载,不及时行乐,还等到白发苍苍再后悔虚度一生么?*
要的就是现在的快乐,她才不当一个每天忙于皇宫事务的皇宫主妇呢。
累成了黄脸婆,还没享受到半分的快乐。
何必呢?
“时候不早了呢,我该回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穿衣。
南宫旬从身后搂住她,在她的耳边轻吻着:“回去之后,二哥估计会有所察觉。”
傅云若嗤笑道:“你怕了不成?我就是要他察觉,最好气死他才好。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忙着陪那个夏贵妃呢,哪有空来查我?”
“自然会有有心人去告诉他的。”
傅云若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