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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字空和路如风齐齐举手,心中均有难舍之意,不约而同地说:“李兄此去何方?”
李龙微笑:“龙行天下,笑看风云!”哈哈一笑,抱起飘仙的娇躯,飞身上马, 两腿一夹,白马一身长嘶,疾驰而去。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龙字空微笑:“好一个洒脱的奇男子!”
路如风微笑:“你不觉得我们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龙字空惊诧:“什么?”
路如风微笑:“我们三人意气相投,却没有结为异姓兄弟,你不觉得遗憾?”
龙字空笑了:“意气相投,彼此知心,生死一战, 已是兄弟,又何必狗于俗礼?”
路如风笑了:“好!好!看来还是两位比我更胜一筹,只是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怎么好认!”
龙字空瞪着他:“为什么?”
路如风微笑:“你都快成我妹失了,我还怎么和你做兄弟?”
龙字空脸已微微发红,能够让神龙传人脸红的事还真不多。 难得!
人白马在官道上疾驰,这是翠湖山庄精选的良驹,跑得不但快,而且极平稳,二十里路转眼即过,飘仙在李龙怀中睁着美丽地大眼睛看着路两边飞掠而过的原野,心里一片温馨,这是她第二次坐在他怀里骑马了,第一次两人都是心情复杂,有一种朦胧的喜悦。 更多的是尴尬,但现在不同了。 她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尴尬,只有甜蜜!不知什么时候。 马儿慢了下来,在路上慢慢是,飘仙的身子已软, 因为身后伸过来两只手,将她轻轻抱住,她的身子已经全部都在他的怀抱之中,在山庄的时候。 他们可没有这么贴近过,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来临,虽然没有做什么,只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但飘仙依然有一种销魂的滋味,这种滋味一起。 她地身子更软,娇躯也在慢慢发热,脸蛋微微发红。 眼中一片迷离,整个人如在梦中,微微闭上双目,马儿慢慢是,也不知是向哪里。
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飘仙,摘下面具!”
飘仙微微睁眼,身边已是那个让她沉迷地面孔,正看着她微笑。
飘仙微微惊讶:“公子,你摘下面具了,为什么呀?”
李龙笑有有地说:“我想看看我的飘仙那张美丽地脸!几天没见,想死我了! ”
飘仙轻轻摘下面具,笑靥如花,几天不见,果然又漂亮了不少!
李龙重新除下面具并不是为了以俊男美女的形象来加深与飘仙的情感交流,而是因为达张面具这几天做下了这许多事,在江湖上恐怕已经是赫赫有名,他可不愿意每时每刻都有事发生,他的性格属于随遇而安的类型,不怎么喜欢经常性的刺激,更愿意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这个江湖上游历一番,而不是以一个新出道地江湖高手的身份来挑战这个热血江湖,旁观者可以见识这个江湖的另一面,而江湖的参与者只能收获血腥舆屠杀!他不喜欢屠杀,尽管这几天他杀的人比谁都多,但依然谈不上喜欢,更不会有意去追寻!
面具已除下,又被飘仙悄悄收藏,脸色一如既往地发红。李龙微微奇怪:“你把面具藏在哪里了?第一次接到手的时候,还热热地…… ”
飘仙在他怀里转身,掩住他的嘴:“不准说!…… 好羞人!”脸已红透!
李龙已明白,轻轻将手上移,在一个地方轻轻按了一下:“这里?”
飘仙身子一头,埋进他怀中,慢慢点头。李龙笑有有地说:“为什么呀?”
飘仙轻轻地说:“达东西是飘仙唯一的财产,放在…… 那里才不会丢失, 因为如果有人能发现它,就表示…… 就表示飘仙贞洁不保,飘仙贞洁若失,性命也不会再有,达东西才不会再重要!”她说得很轻,但话中地意思却很沉重。
李龙抱着她:“现在,你的贞洁给我了,你的东西也给我了,飘仙,你给了我你仅有的东西!谢谢你!”
飘仙轻轻地说:“公子,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感谢你,但我给你我的身子并不因为这些,而是因为…… 因为我爱你!”
她这句“我爱你”说得极其自然,好象在心中已经说过千百遍一样。
李龙很欣慰,他并不希望飘仙和他好是因为他对她的帮助,而希望是因为“爱”!这是他的第二份爱情!达一点让他很高兴,也让他隐隐有些不安,在他那个世界,如果他得到两分爱情肯定是不道德的,但在这里,没有这种道德观念,他这样做是对是错?
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大多很可爱,大家闺秀有一种在他那个世界非常少见的古典美,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古典美。 象柳月;贫苦女孩子也有一种惹人爱怜和同情地美丽,象素心和飘仙;江湖侠女也有一种天真、率真的另一种美丽,象路家姐妹,女孩子对他永远都会有吸引力,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到处留情,但并不妨碍他去欣赏!
身后蹄声疾,有人急驰而至,李龙回头,一匹胭脂马直冲过来, 马背上是一条红色人影。 是一个女子,近了。 看得清楚,是一个妙龄女子。 非常美丽,而且她的美完全是另一个类型,明艳大方,眉字间还有一种英气, 紧身衣,左边是一把白色的剑,整个人显得非常精神。 而且纯净,就象是雪山上的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这个女子的马要快得多,片刻间冲到了李龙的马后,突然一勒缰绳,胭脂马一声长嘶,停下。 那个女子说:“前面的,我问一下, 东山集还有多远?”声音清脆。 语速极快。
李龙回头微笑:“姑娘是问我吗?”
红衣姑娘微微一呆,好一个俊逸的公子,但一脸地嬉皮笑脸多少给他这张脸打了点折扣,而且怀里居然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达女孩子整个人偎在他怀中,神态亲密至极,那个男人地手还紧紧抱在女子的腰间,女孩居然并不反对!这两个人好不要脸!这是姑娘地第一个想法,她在后面根本没看见这个男人怀里的女人,要是看到,她也绝不会停下来问,她是大有身份之人,绝不会去和这些在路上做这些不要脸的事的男女打交道。 但现在话已出口,只好老大不高兴地说:“除了你,还有谁?”声音冰冷。
李龙淡淡地说:“你问我,我去问谁?”如果她说话和气一点,李龙肯定会向她解释一下, 自己也是一个路人,根本不知道路,但听她语气冰冷,毫无诚意,他也就不太耐烦。
姑娘微怒:“登徒子!”催马前行,没打算再理他。
李龙淡淡地说:“姑娘请等一下!”
姑娘停下,并不回头:“知道就说,不知道免开尊口!”
李龙微笑:“路不知道, 口照开!我想问一下姑娘:什么叫登徒子?
小可没读几本书,不知道这些文雅的词语,看姑娘温柔娴淑,高贵有礼,一定知道这词的含义,不知能否赐教?“姑娘回头瞪着他:“你!……”难以继续,人家开口就将她赞了个够,她又如何能再说侮辱性的词语?
李龙恍然大悟:“姑娘高雅大方,说出来地话一定是称赞人的话,谢谢姑娘吉言,我也祝姑娘一路顺风,将来找一个登徒子失婿,幸福美满,恩爱百年!姑娘请上路!”
姑娘大怒,手扬起,马鞭好象就要落在李龙的马头,终于狠狠地落在自己马背上,一溜烟跑了。 这个男人太可恶,这是这个姑娘的第二个想法!
飘仙在他怀里笑得直发颤,好半天才忍住笑:“公子,你好坏!”
李龙微笑:“我怎么坏了?”
飘仙笑道:“骂人骂得这么文雅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边骂人,一边赞人,也只有公子才做得出来!”
李龙微笑:“这姑娘这么泼辣,开口就骂人,不教教她,我怕她将来嫁不出去!”
飘仙笑了:“公子这么好心,生怕人家大姑娘嫁不出去,是不是有些什么其它的想法?但恐怕公子要失望了,这么漂亮地大姑娘,又有一身好功失,只怕有许多人都会争着向她示爱的。 ”
李龙抱住她:“光漂亮有什么用, 男人喜欢的是象飘仙宝贝这样又温柔又可爱地小宝贝,那个女子虽然长得不太差,但那个性格实在让人吃不消,比起我的宝贝末远远不如!”他一口一个宝贝叫得飘仙如同喝了一人碗蜜,在他怀里仰起脸,腻声说:“公子的武功高强,但另外有一样东西更高。 比武功还高! ”
李龙在她耳边悄悄说:“是不是床上功失?”
飘仙脸红透:“是公子哄女孩子的迷魂功失,绝对是天下无故!不管是江湖侠女,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统统都能被公子哄得神魂颠倒。 ”
李龙在她红唇上一吻:“神魂颠倒有什么意思?还是在床上颠倒有意思得多,我们去找一家客栈,吃点什么、喝点什么,然后开阔房,做点什么!”
前面是一个人集市,热闹非凡,一进集市就是一家客栈。
李龙下马,店伙马上过来将他地马奉是。 飘仙脸红红地跟在他后面,这个坏公子刚刚说要找一家客栈做点什么。 客栈立马就出现,他是不是真的想做点什么呀?这时才是中午,有些事情是不能这时候做的,但这人借用那个龙大侠的话就是“事事出人意表”,会不会在这方面也出人意表呀?飘仙心里好一阵娇羞无限,有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她心里旱就对“那个”极度敏感。 他还总在有意无意地提,在马上也是怎么挑逗怎么来,让她的身子总在发软,都有些挪不动脚步。
李龙是进客栈, 目光一扫,他笑了。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才刚刚分别的人,左边一张桌子有一个人在吃饭。 红色的衣服穿在身上、白色的剑放在桌子上,她美丽的脸上原来只有平静,这时候突然有一层薄怒, 因为她已经发现了他,还有他身后低头是进来的那个美丽女子,两个人一如既往地亲密,一如既往的无耻!这个男人脸上地微笑也一如既往的可恶!
李龙居然还对她点头微笑!红衣女子侧脸不看他,她没打算接受他地微笑。
李龙和飘仙是到她邻桌坐下,李龙还细心地为飘仙擦了擦凳子,热情地招呼:“来,坐这里!”
向店伴说:“来两个精致点的小菜,两碗饭!”
飘仙微笑:“公子不喝点酒?”
李龙微笑:“你不喜救喝酒,我陪你吃饭!”好温柔、好缠绵!红衣女子听在耳中,心里满不是滋味,在这么多人的场合,还这样不要脸!但不要脸的事还没有完,李龙在轻声说:“今天累了吧!”
飘仙温柔地说:“在公子身边,飘仙永远不会累!”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小二,来一坛酒!”却是那个红衣女子。
小二连忙跑过来:“姑娘要喝酒?”
姑娘瞪着他:“怎么?我不能喝酒?”
小二连忙陪着笑脸:“岂敢,姑娘想喝,我去拿就是,姑娘别发脾气!”
姑娘喝道:“那还不快去!啰里啰嗦的,烦死人!”她总觉得心里有火,不发不快。
她这一出声,飘仙回头,才发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她刚才进门,一直不敢到处看,坐下后,才敢抬头看李龙,根本没注意身后的这张桌子上坐地是何人。 一见是她,飘仙低声对李龙说:“公子,是她!”
李龙也轻声说:“她也是人,也要吃饭!”
飘仙悄悄地说:“可她要喝酒!我看她心情不太好,这时候喝酒容易喝醉的。”
李龙微笑:“我看她骂人时中气挺足,应该是内功深厚,不太容易喝醉!”顠仙一声轻笑。 他们这些对话都是将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按说这个姑娘应该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