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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防,便被皇甫焌的软件甩了出去。再抬眼一眼,雅云也得救了。这才蹲下身将雅风扶起,仔细查看,发现头皮下红肿了一大片,肿得好高,心中微疼。
这时一个护卫上了小船,接过了船桨。
“往大船划。”然后对水里的其他人说:“去两个帮李大人,其余人全部返回以防岸上还有他们的人。还有,水性更好些的下水在太阳落山前看看船下是不是被什么束缚住了。”
“是。”一片应答声后,水里的人头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众人回了大船。惊吓过度的丫鬟渐渐恢复,帮雅风替换衣服。雅云被这么一吓,已忘记了自己会晕船,只为雅风担心不已。
再过一会儿,船又开始动了。这次,他们加强了巡逻,不仅在船头船尾布哨,在两个女子的房间也是重重守卫着。
而皇甫焌与负责护送的周同和李大人则想从活捉的人口中问出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到,那个人是个哑巴,他的舌头是残缺的,而且在他们急切逼问后甚至就这么死去了。最后他们还是不知道这批人为什么来带走两个姑娘,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知道是官员的船只还要冒险上来。说是之前的黑衣人一伙,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之一切都糟糕透了。
隔日一早,雅风终于醒了,只是不能懂,一动便头痛。船上没有大夫,到隅中时分,船终于靠了岸。
皇甫焌自动自发地来到雅风房间。
“雅风,我们到了。”
雅风轻轻转头,应了一声“嗯”,便试着撑起身。皇甫焌急忙阻止。
“不用你起来。我……我抱你可好。”
雅风定定看了一下皇甫焌,轻轻应了一声:“嗯,多谢了。”
皇甫焌拉开薄被,轻轻将雅风转身,机灵的丫头为雅风套上鞋。之后皇甫焌便抱起雅风朝船外走。雅云也跟着。
下了船,雅云要再继续跟着,被周同阻止了。
“为什么不让我跟在雅风身边,她是要去医馆不是吗?”
“雅云姑娘,您才是我们要保护的目标。我们的任务就是安全地将您送回京城。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而且,程三小姐有小王爷陪同,可比您要安全多了,您就放心吧。”
雅云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就是任性了。她昨日也见到有人因为她死了,她都知道。是啊,雅风在那个人身边就是最安全的了,她不必担心的……
而雅风,抬头看了看那少见的未及时清理的满是青须的俊脸,将头靠在那温暖的箭头,闭上眼,默默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到了一家医馆,皇甫焌抱着雅风接受了大夫的看诊。
“姑娘之事头部受到严重震荡,淤血嘛只在表面不碍事的。主要是影响到了头部,可能会有些恶心,食难下咽。不过多注意休息,不要多走动,只要做到这些便能很快好起来的。这是开的活血散瘀的药,除去她头皮的淤血。这几日心情可能烦闷些,便给你些定神的药剂。”
“多谢大夫了。”雅风软软应着。
“姑娘不必客气了。”那大夫年纪也算轻,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左右,听雅风软语应答,不由自主红了脸,看着雅风直发呆。
皇甫焌皱眉,将药方交给身边的护卫去抓药,自己便抱着雅风离开了医馆。
两人都没有先开口,雅风被秋日的阳光照得头晕眼花,索性闭了眼低着头,埋在皇甫焌肩头。好一会儿才闷声说:“皇甫大哥,还是将我送到程家商铺吧,我在这里多休息几日,过几日再上京城。”
皇甫焌ingle一会儿说:“耽误不了几天,我相信驿馆里四小姐已经跟周同说好多留几日的事了。”
“哦~你不是嫌我麻烦吗?”
“嗯?我何时说了?”
“船上。”
“诶?”皇甫焌看了一眼闭着眼的小女人,说:“那是你自说自话,我可没说什么。”
“哦~”程雅风偷乐了一下,头实在晕得很。皇甫焌脚步虽稳,摇摇晃晃入摇篮一样却实在让人昏昏欲睡,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
“还有,你不必总是叫我皇甫公子,皇甫大哥的,我本姓赵,虽出门不便用,你唤我焌便可以了,或表字腾云也行。”
程雅风听得迷糊,但心口暖暖的,渐渐沉入了梦乡。
54。五十四章 皇族之女
如此又过了几日,千重按着皇甫焌的人给的线索,到了一处县城。此道路已经偏离了京城官道太多。他们找了一间客栈,安顿好后,千重便与小二闲磕牙,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他关心的消息。而雎儿的身子已干净了,便倒房顶上练了一会儿功。
回房间后,雎儿看到了在房间的桌上勤快布置饭菜的令狐千重。没有理他,到后面浴桶里沐浴后,穿上方便的纱衣在桌边坐下,拿了筷子就吃了起来。
“雎儿,看来这个县城还不够小,那群人好像没在这儿停留过。他们还真会挑路呢。程家商铺几乎都是在大城中的,他们便不往大城中走,反而走小村庄或者是偏僻毫无人烟的山间小路,还害我们也跟着走了许多的偏路。唉,这之后的路上恐怕就没有这样像样的客栈了。”
雎儿瞟了一眼那个眼睛滑溜溜看着桌上的酒壶的千重,还是没有答话,径自吃着。
千重沮丧了一瞬,又加把劲,看了看身边的酒壶说:“雎儿,听说这儿的酒很好喝,你也尝尝吧。”一边说着,一边给雎儿倒了一杯。又说:“听说这里的女人都爱喝,不易醉呢。”其实实际是这酒在这儿的男人都不敢多喝几杯,女人就更别提喝了。不过酒确实是很有种甜甜的香味,让人错以为这种酒不会醉人。也因为这样,这酒在远近都是十分闻名的。
千重见雎儿仍然不搭理,眼儿却瞟了一下酒杯,便高高兴兴将酒杯递给雎儿。自己也斟了再端起杯子豪饮一杯,直呼:“啧,真好喝!”实际是他尝了太多的陈酿的好酒,已是真的千杯不醉了,这点酒劲儿,马马虎虎而已。
雎儿虽不想理千重,但酒味也实在香甜。虽她不是爱酒之人,但受父亲影响,偶尔还是喝过些,这样喝一杯应该是不会醉的吧!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尝一杯就好。于是端起酒杯,仔细噘着。香甜的味儿不腻人,酒的辣味儿反而淡了许多,酒滑过喉咙,的确是佳品。但才下肚,雎儿便发现肚里也是火辣辣的了。
“雎儿,再来一杯吗?”千重眼儿铮亮,仔细看着雎儿渐渐转红的脸,心情愉悦了起来。
雎儿头胀痛了起来,看着千重变成两个,甩甩头,起身要走开,却发现自己被自己的脚绊住了,跌进千重的怀里,之后的时便都变得模糊了。
“雎儿,醉了?”
“我……没醉!”
千重欣喜于好多天终于听到了雎儿清亮美美的声音,连忙说:“是是是,你没醉,那就是你困了,想休息了是不是?”
“对,我头晕!”雎儿半眯着眼皱眉看着千重。
千重被她一双眼看得火热,心中雀跃着,还好事先准备好沐浴更衣了的。雎儿这么多天也对他不理不睬,独角戏实在难受啊,今天虽是醉语,但能遇雎儿这样对话,听到她的声音,别提有多高兴了。
“那我扶你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啊?我头好痛。”说着朝千重身上磨蹭着。
千重咳了一声,问:“你为什么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你生气我跟别人有婚约?”
“我……我生气!千重是个大笨蛋!”
“诶?”
“把我们的婚礼看成毒蛇猛兽!”
“我们的婚礼?”
“呜,千重笨蛋!”
“什么是我们的婚礼?怎么变成我们的……”千重头皮发麻,猛然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战战兢兢问:“雎儿,你告诉我,岳父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岳父?”
“就是你的爹啊!”
“我爹?我爹姓赵啊,啊,叫叫……”
“赵?”这可是皇族的姓氏啊。立国之初,皇族为了建立自己的皇权,让人们能区别皇族,将其他赵氏分支全部消去,赐予别姓。所以现在天下,要是能用赵为姓的,几乎都是当年皇太祖的子孙后代或旁系后代。而之所以使用皇甫这个姓氏,也是由皇族杜撰的姓氏,以掩饰自己的身份的。那雎儿的父亲时没落皇族的子孙还是在皇族中有着较高地位的弟子呢?“雎儿,叫赵什么?”
“别吵我!”
“雎儿~”千重心中焦急,急忙问:“雎儿,我该不会娶的是个公主吧?”
可赵雎儿已经醉晕了过去,哪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啊!独留令狐千重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啊,要是真是皇族,那爹爹去向皇上和皇太后请指婚便无可厚非了,若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婚约便是他与雎儿的。那这样的话,雎儿这样的生气就可以说得通了。但那时当雎儿问他的时候,他说了什么?没有说什么吧?打死他也不能想起来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第二日清晨,雎儿醒来时,头胀痛着,想着昨晚,自己好像醉了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真的想不起来了。缓缓睁开眼,便见到了一张脸在自己的眼前。眨眨眼,想到自己还在生气来着,便只是这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而一夜没睡,眼眶漆黑,胡渣满腮的千重见到雎儿睁眼,脑子却打了结,想了一夜的话堵在喉头说不出来。
雎儿见他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她看,推推他表示自己要起身了。
千重沮丧了一夜,哪见得雎儿推开他,也不管那么多了,俯身便衔住雎儿的唇,往里探取甜蜜。
雎儿推拒着,得了空便喊出了声:“一大早,做什么?”
千重却亮起了眼,撑起身笑着说:“雎儿,你终于跟我说话了!”
雎儿抿紧唇,从喉里“哼”了一声,只是瞪着千重,不再说话。但千重仍是没有起身,困住雎儿,不让她动弹一下。
“雎儿,我只问你,那个关姚公主是不是你?”
雎儿瞪大了眼,显然有些吃惊,再见见染上一点笑意。
千重笑了一下。总算知道自己猜对了。又说:“雎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没有告诉我你居然是皇族,而且还是先皇赐封的公主。”
雎儿噘起了嘴说:“哼,我说了你会逃得更远。”
千重心中微热。的确若当初早知这些,自己定会逃的。但现在的他总算是明白,就算最初会逃,最后自己还是逃不掉的,无论怎么逃他都在她的手掌心里。
“雎儿,你坏心眼儿,都不告诉我,害我以为自己要娶别人,害我担心你会离开!”一边说着,一边用刚长出的胡须在雎儿颈项摩挲着,一只手在雎儿身侧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开始悄悄解着彼此宽松的衣服。
雎儿四处躲着,被那刺痒的感觉扎得又舒服又难受,叫着:“痒啦,别动啊,啊,是你自己什么都不问就逃出家门的。还说什么那个婚礼不要,还不要人庆祝,还要关姚公主另嫁他人!”
千重稍稍抬头,装糊涂说:“我有说过吗?没说过吧,你肯定是听错了。雎儿,既然误会解开了,就原谅为夫的,好不好?”
“不要!”一边说着,抗拒着千重俯下的脸。
千重不以为意,一边完成最后的解衣工作,一边说:“没有关系,只要我要便可以了。”
雎儿这才发现千重早已将她的衣服褪得干净了,双腿中间已夹了个令狐千重,力都使不上了,眼见着千重俯下身,心跳一突,热潮侵袭而来,似真似假反抗了一会儿,便迷失在了那醉人的吻里。
程府
“爹,你看,我们在这里安全吗?”程仲蒙在书房里与程老爷说了最近时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