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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要是那些士族门阀不给面子,抱着曾炩不敢动他们的想法和他死磕,那他曾炩也只能是举起屠刀,壮士断腕,来他一个彻彻底底的破而后立了。
第五卷 第二零二章 刺客
第二天早朝,曾炩再次让满朝文武见识了他那潜藏多年的强势。
曾炩先是强势的压制了蔡邕等人,让“古礼”五室明堂的决议得以当朝通过,然后,他更是以极为坚决的态度,再次在朝堂上明确了郑玄所立的“新经”作为官学的绝对地位,并责成限日将其写入大汉律法。
曾炩的手段,让朝廷里面的门阀士族感到了严冬的彻骨寒冷。他们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要是他们再不让步,曾炩甚至可能不吝于让朝堂染血。
于是,除了蔡邕愤然离开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情不愿的做了妥协。
这些人很清楚,蔡邕再和曾炩闹得不可开交,但是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蔡邕有一个好女儿,而他们没有。以曾炩的心性,即使他和蔡邕闹得再厉害,他也不会向蔡邕举起屠刀。而要是他们不识相,曾炩是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些门阀士族的人才清楚,如今的大汉朝,其实权真正的掌握者是谁。而曾炩这两年的低调,甚至让他们忘记了两年前的长安喋血之日。
士族门阀们虽然高傲,但是这些年以来,他们遭受了太多的屠戮,已经元气大伤。他们已经再也经不起大的损失了。
所以,在曾炩未动怒之前,他们一直在试探着曾炩的底线,而在曾炩一露出他的獠牙的时候,他们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退让。
曾炩在自己的新宅院里面散步。
只见轩廊阵庭,假山池水,显得古色古香,这些建筑若在江南,只能说是尚显粗陋,然而在关中之地,能有这样的景致,可是十分的不易。
曾炩现在的宅院规模宏大,是按照王府的建制建造的,前后分明,后苑十分的宽广,曾炩沿曲廊绕到一个人工小湖边,过了那座小桥,就是他的住处了。一到桥边,月色下但见碧波荡漾,秀丽的白石小桥凌驾水上,那一端与月色泯然一色,如同消失在月色之中,尽显夜之静谧。
白天的时候,他以强力手段解决了困扰朝廷许久的政争,此时,曾炩的心情很不错。
曾炩举步正欲登桥,一阵习习风来,他却猛地站住了脚步,整个身子都凝止在那儿,只有他手中的灯笼随着惯性仍然轻轻地摇晃着。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杀气,很凌厉,很危险,却无法摸清它的方向。
曾经,他以为所谓什么无形杀气一类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当他的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六识达到极为敏锐的境界的时候,他才知道此言不虚。谁说它是无形的东西?
以为无形,只是大多数人感觉不到,就像高频声波,人类的双耳很难听得到一样,一个人内心的杀气,是可以形诸与外的,内家修为达到极高境界的人,就可以像机警的野兽踏进猎人的伏击圈时一样,哪怕它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但是它一样能够感觉得到。
有刺客!
竟然有刺客!
刺客会在哪里?桥下?假山后面?树上?灌木丛中?亦或是利用某些可以混淆耳目的斑娴披帛伏在地上?
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是锐刀利剑、伏弩强弓,还是细如牛毛的吹针?
如果不能确认对方的位置,在这么近的距离,对方于夜色之中,又是使用的依靠机括发射的强弩或肉眼难辨的吹针,曾炩实在没有把握能避得开。
他就像一尊石雕,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冷汗不知不觉间沁满了他的掌心。
有时候,手握十万大军,一念之下可令千万人生、千万人死的枭雄人物,在匹夫面前未必就能占据上风,曾炩万万没有想到在重重警卫之下,居然有人不动声息地潜入他的府邸,耐心地守候在这里。
曾炩一动不动,目光徐徐扫过一切可疑的目标,伫立良久,他的耳边突然听到细微的两声,非常细微,那只是扣指之声,这两声扣指犹如一个讯号,曾炩闻声转身便走,把整个后背毫不设防地丢给了桥头一侧,但是他虽做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两只耳朵却警觉地注意着两侧的动静,手掌也已紧紧地攥住了紫影剑得剑柄。
埋伏在暗处的刺客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做此反应,先是微微一诧,眼见他马上就要走开,刺客无暇多想,立即叱喝一声,如一缕轻烟般自桥下翻出,箭一般射向曾炩的背影。
与此同时,曾炩前面也陡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速度似乎比那刺客更快,而曾炩眼见那人扑面冲来,居然没有反击,眼看着那人箭一般自他头顶掠过,半空中便呛然一声利剑出鞘,堪堪截向冲向曾炩后背的那人面前。
这明显是在保护曾炩的侍卫后发先至,掠至刺客面前,截住他的去路,手中剑电光一闪,带着飒然的风声便刺向他的面门,那刺客大吃一惊,但他却不格架,手中剑陡然下沉,反刺向这人小腹,才只一个照面,就似已打定了同归于尽的主意。
那截住了刺客的黑影身材不算高大,动作如同鬼魅,这样前冲的情形下居然犹有余力进退,他低喝一声,身形陡然一闪,堪堪旋过对方刺来的一剑,手中长剑一划了,刮出一个小小的半圆,荡向那刺客的长剑。
他这一剑本来是只防守,意欲荡开对方的长剑,随即再揉身而进,重展攻势,不想双剑相交,并未发出他预想之中的铿锵之声,反而轻飘飘如未着物,那刺客的剑,居然是一柄极为少见的软剑!
那侍卫不禁惊咦一声,站住了身子。两人交手的功夫说来话长,实则电光火“只在刹那之间,而这刹那之间曾炩业已飘身闪到了那刺客后面,一手仍然持着灯笼,另一只手却已按住了剑簧,逼住了刺客的退路。
他与那侍卫虽只两个人,可是凭他两个人的身手,已足以封住这刺客意欲逃走的一切路线。顷刻间攻守易势,那刺客反成了网中之鱼。
曾炩按剑森然道:“阁下是甚么人,受谁差遣而来?”
刺客眼见刺杀已经不可能成功,毫不理会,舍弃刚刚出现的那个侍卫,死命向曾炩猛攻,完全是不要命得打法。
第五卷 第二零三章 刺杀迷雾
作为刺客,追求的都是一击必杀。如果那一击失败,陷入了阵地战,那就不是刺客所擅长的了。
曾炩和那个突然杀出的侍卫都是高手,陷入了曾炩他们的合围之后,刺客就知道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的可能,只是为了自己被人当做人质的家人,他才在那里拼死奋战,追求那不可能中的一丝希望。
但是当他手中剑被曾炩的紫影打落在地的时候,他绝望了。
刺客再也不犹豫,果断的咬破了嘴里面早就含着的毒囊。
曾炩看着委顿在地的刺客,无奈的苦笑。本来,还希望生擒住这个刺客,追查到底是谁想暗杀自己。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落空了。
卞秉很生气,这王府的侍卫们都是吃干饭的吗?居然让刺客不声不响的混进了王府的内宅。而如今打斗过去,这些侍卫居然毫无反应,完完全全的失职
曾炩弯下腰去,翻检着刺客尸体,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再次失望了。
很显然,刺客是有备而来,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证明。
侍卫总算是赶到了,卞秉将他们一顿斥责。
的确,刚才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要不是自己恰好出现,主公在那里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那个刺客实在是太擅长隐匿功夫,要不是他出手,自己和主公都很难发现他。
在那样的巨大压力下,主公难保不受伤。而主公要是受伤,甚至情况再坏一点,那将是难以想象的结局。到这时候,卞秉都还有一些冷汗涔涔的感觉。
曾炩看见暴怒的卞秉,说道:“恒远,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他们已经尽力了。这个刺客的手段,不是他们能够发现的。你也知道,要不是他出手,我们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存在,这些侍卫怎么可能发现。”
曾炩踢了一脚刺客的尸体,说道:“这家伙应该是从这条河里一直潜进来的,你看,他身上的水痕尚未干。”
曾炩府中的这条河是直接和外面的护城河相连的,而护城河的水又是引自渭水,这一环套一环,一般人怎么可能想到刺客会循此进入?不说比别人,就是他曾炩也是丝毫未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来报,说是徐庶求见。
徐庶很快就来了,也了解了刚才的情况。
几人开始猜测起谁会是这次刺杀的主使者。
卞秉道:“主公,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做的事情让士族门阀们很是不满,会不会是他们?”
曾炩摇头说道:“不会是他们。这次刺杀,明显是早有预谋的,如果是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精心的策划?”
卞秉说道:“难道不会是他们早知道主公会对他们造成阻碍,故而早早的就开始准备。现在图穷匕见,马上发动早就精心准备的刺杀吗?”
卞秉的这句话很有道理。曾炩一直是主张推行郑玄的“新经”和他自己发展起来的科学的,和这些门阀士族一直不是一条道上的。那么,他们早有准备就能够说过去了。而且,曾炩的这座府第,也是原来一位王爷的府第,这些门阀士族对其中布局很清楚,也只有他们,才能够策划出如此令人意外的刺杀。
曾炩有些动摇了。
徐庶再次检查了一下刺客的尸体,突然,他惊咦一声,说道:“主公,这个刺客应该是江南之人!”
曾炩奇怪的问道:“元直为何如此说?”
徐庶解释道:“江南的气候,和我们北疆绝然不同,所以,江南人的皮肤也和我们北疆人有很大的差别。一般说来,江南人的皮肤都比较细腻,而北疆人则是普遍比较粗糙。当然,凡事都无绝对,这其中也有些例外。不过,属下早年曾在荆州生活过几年时间,对这些还是很了解的。照这个人的模样来看,此人应该是荆州人士。”
徐庶早年间,曾经流亡荆州,这事情曾炩是知道的。曾炩那次上门拜访郭嘉,巧遇徐庶,正是徐庶偷偷的从荆州回家看望老母亲。要是没有遇上曾炩,他将会很快的再回到荆州。
曾炩是相信徐庶的眼力的,他既然确定这人是荆州人士,那么,他就肯定是荆州人。
要是这刺客是荆州人,那么,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这么一来,这刺客的主使者到底是谁,就不再那么好确定了,可能是士族门阀,也可能是荆州刘表,甚至还可能是孙坚,甚至就是袁术也不是没有可能。
出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卞秉这个北疆的密谍头子的职权所在了。其实,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卞秉也是有着直接责任的。毕竟,他负责的龙组正是负责护卫、刺探这两项重要任务的。
如今,这刺杀迷雾重重,就是需要他卞秉去拨开迷雾,还原事实真相的时候了。所以,卞秉很快的就告辞离开。
卞秉离开了,就只剩下郭嘉和曾炩两个人了。
曾炩本来是打算去孙尚香那里过夜的,但是现在经历了一次刺杀,哪里还提得起做那些事情的兴趣?
曾炩看看徐庶,说道:“元直,这些年一直四处征战,我们难得机会一聚。现在你来了,不如陪我四处走一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边走边聊。你看怎么样?”
徐庶说道:“如主公所愿。”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会儿,曾炩说道:“元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