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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聊。你看怎么样?”
徐庶说道:“如主公所愿。”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会儿,曾炩说道:“元直,这长安的风物,是不是与河北大不相同啊?”
徐庶说道:“是啊,其实岂止是长安和河北不同,我大汉地理广袤,哪里不是各有各的妙处?就如我们去年刚刚攻取的益州,其风物就与大汉其他任何的地方不同。”
曾炩长叹道:“益州好啊是我大汉的龙兴之地,也是前秦的崛起之地。”
徐庶突然说道:“本朝光武帝在给他麾下大将岑彭的书信中就说过了:‘两地若下,便可带兵向南击破蜀虏。人若不知足,即平陇,复望蜀。’,如今主公既得陇右之地,又得巴蜀之地,不知可有什么打算?可是要循前秦始皇帝的足迹么?”
曾炩默然。
第五卷 第二零四章 徐庶的劝说
那么得到巴蜀之后又想得到什么?这一点,秦始皇也早给后人留下了正解的指示得其地足以广国一取其财足以富民缮乓:只蜀承道通楚,得蜀则得楚,楚亡则天下并矣。
秦始皇一统六国,就是从平巴蜀开始的。
徐庶说道:“当年,主公曾对徐庶说过,既然汉室已经不可救药,主公为了不让我大汉子民长久的陷身战乱,要起兵逐鹿天下。如今,主公五分天下已居其四,主公也已经尽收我大汉的民心,为何却是迟迟不见行动呢?要知道,我们北疆可是有太多的人在看着主公的行动,主公千万不要让大伙寒了心才好”
曾炩长叹一口气,道:“元直,当年所议,曾炩未曾有丝毫遗忘。曾炩这些年来,也是为着心中所想而不懈努力着。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与当今天子,名为师徒,但是情逾父子,再加上几位公主的原因,让我如何能够采取行动?再有,当今天子也算是天纵之资,更有一帮老臣竭心尽力的辅佐,大汉的发展,也算是走上正轨。如果此时我逆流而定,岂不是不明智?”
“我大汉陷于战乱十余年,如今总算是光明在即,如果我此时谋逆篡位,岂不是再次将我大汉百姓推入战乱之中?我曾炩情何以堪?”
徐庶说道:“主公此言差矣当今天子的确是难得的一个聪慧人物,但是,说实话,在徐庶看来,他不是一个当天子的材料。要是让他做一个工匠,亦或者是主公所说的科学家,他会取得不俗的成就。但是,他如今的身份是天子,要是没有主公这些年来竭心尽力的扶持,他早就成了那一帮子门阀士族大臣们手中的玩物。”
“主公说当今天子有一帮老臣竭心尽力的辅佐,此言更是大谬。那些门阀士族出身的大臣,哪一个是在真正的为我大汉着想?哪一个不是只是为了他们的家族谋取利益?我大汉是实行以德治国好,还是实行以法治国好,谁人不知?可是,这些门阀士族们为了实现他们对官员的垄断,一直死死地要坚持什么以德治国,死命的阻挠主公推行法治。”
“主公如今只是一个臣子,能够掌握大权多少年?现在主公手握实权,他们尚且处处与主公作梗,要是将来主公被人夺去权柄,我大汉又将是一种怎样的境地?恐怕主公辛苦数十年的经营,会被这些门阀士族们在短时间内就败坏一空主公又怎能忍心?”
徐庶苦苦劝说:“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如今,我们北疆的士子就已经被那些门阀士族分化瓦解了一部分,这才是那么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发生的事情。要是时间长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主公能够想象吗?”
“要是有一天,我们北疆的武人都被这些门阀士族分化瓦解,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想象。这不是徐庶危言耸听,这是我和奉孝二人共同的见解。这几年来,主公让我们这些军人不干政,我们做到了。可是,你看看,我们不干政的情况下,这些大臣们都干的些什么事天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主公想要加快一统我大汉的脚步,他们也是处处设置障碍阻挠,生怕主公再有更大的威望,让他们难以撼动的威望。徐庶在想,要是这样的情况,再有那么两三年下去,我们军队对国事的影响力将荡然无存,而我们军人,则会完全沦落到成为他们这些门阀士族大臣们手中的一把刀,而不是主公为我大汉子民百姓谋求福利的一把刀。”
“前些日子,朝堂上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主公该怎么做。主公你看,在你和他们讲理的时候,他们胡搅蛮缠,死不退后让步。可是,今天主公一旦发怒,准备动真格的了,他们不是乖乖的让步了吗?如果,主公拥有绝对的权柄,他们如何敢与主公对抗?如果主公身处那最高处的位置,会有前些日子朝堂上的争议,甚至让朝堂陷入瘫痪的情况吗?”
“至于说道主公对天子的歉疚,那也不是不可以弥补。到时候,主公可以赐予刘氏大量的财富,以及尊贵的地位。而这天下,则是应该主公这样的有德者居之”
“徐庶恳请主公三思”
曾炩很清楚,徐庶说的很有道理,如今的朝堂,已经有脱离他控制的倾向,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虽然这一次,他最后依仗铁腕手段,压下了反对派的声音。但是,这也让他们试探出了曾炩的底线。以后,自己要是再面对这样的事情,将会非常被动。
但是,想到刘协,想到刘萧,想到刘坚和刘脩,曾炩真的不能去做一些事情。
见曾炩一脸犹疑的样子,徐庶知道,曾炩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一丝感情。
徐庶再次劝道:“主公,当年你就告诉过奉孝和我,主公志不在我大汉的这一亩三分地上。主公前些年在北疆,一切事情都能够乾纲独断。那时候,主公的兵锋之盛,可谓是一时无两,抚乌桓,平匈奴,定鲜卑,收东北诸夷,为我大汉国开拓数万里的疆域。可是,自从主公将天子迎到北疆,并有意还政于天子以来,主公可曾有过一寸开疆拓土之功?不要说开疆拓土,即使是收复我大汉失地,甚至是攻伐叛逆诸侯这样的事情,都受到多方掣肘,举步维艰。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为我大汉再开万里疆域,将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为了主公的梦想,徐庶再希望主公能够放下一些感情。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主公想要实现为我大汉开疆拓土的得,就必须放弃一些个人感情。”
“国家利益与个人感情,孰轻孰重?我想以主公的睿智,应该是掂量得很清楚的。所以,徐庶希望主公能够早做决断。”
徐庶的开疆拓土的说法,算是搔到了曾炩心中的痒处。一直以来,他都是希望向外扩展的。但是,以如今朝廷上大臣的保守做法,他的行为必将得不到任何支持,这是他不容许出现的事情。
不过,让他就此下定决心,夺了当今天子的位置,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第五卷 第二零五章 大乔的风情
汉献帝建安二年,四月,长安。
曾炩漫步到大乔的阁楼外,很庆幸地看到大乔的房中亮着灯。心里顿时火热起来,加紧脚步走了过去。随在曾炩身边的铁卫没有跟进去,立在院外。
轻轻地敲了敲门,房内立刻响起温柔的声音,“是哪位姐姐?”
随即房门打开,一张娇媚的俏脸登时映入眼帘,虽然大乔早已是自己的妻子了,但曾炩仍不由得泛起惊艳的感觉。
见门口的人是曾炩,大乔先是一愣,随即喜悦地唤道:“大哥,是你啊!”,不知她想起了什么,娇艳的红色爬上了双颊。
曾炩笑了笑,“老婆,难道就让为夫这么站在门口吗?”
大乔一时没听明白‘老婆’的意思,随即明白过来,本就已经娇艳的脸颊更加嫣红了,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大哥,快进来吧”,大乔让到一边将曾炩这头狼放了进来。
随便搜索了一眼,看见梳妆台上正铺开一张宣纸,大乔刚才似乎正在写着什么。宣纸这种超时代的东西早就被北疆的研究院开发了出来,其中当然有曾炩的伟大功劳,这轻便便宜又利于书写的材料一经问世便受到无数文人墨客的推崇,在短短数年之内,就风靡了整个大汉国,而曾炩也因此赚了不老少的钱。
曾炩好奇地走了过去,将梳妆台上的稿子拿了起来。大乔站在曾炩的身旁,神色既娇羞又紧张。
曾炩轻轻地念了起来,一种缠绵悱恻的柔情随即荡漾开来。
曾炩感慨地一笑,放下稿子,转身看着身旁温柔解语的伊人,大乔轻咬红唇,神情非常娇羞。
曾炩握住大乔的一双柔荑,轻轻地将大乔拉入怀中,闻着那清雅的幽香,曾炩不由得感到非常陶醉。
稍稍离开一点,挑起大乔的下颌,注视着大乔那动人的眼眸,大乔的眼眸轻颤着,红唇微张,一股妩媚的气质散发出来,高佻的身材拥有一种曾炩其他的妻子所没有的美丽。
眸光流转,雪白的贝齿轻咬了一下红唇,曾炩的心头好像被猛地跳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朝那充满诱惑的娇艳移去,双唇相碰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就仿佛触电了一般。
随即曾炩温柔的眼神突然泛起血红,那是近乎野兽般的光芒。曾炩粗暴地蹂躏着大乔的红唇,双手不甘寂寞地在大乔的背臀间来回抚摸着。大乔热烈地回应着,一双纤手原本按在曾炩的胸口上,慢慢地无力地垂下,**起伏的越来越剧烈,娇颜上的红晕越来越鲜艳。
就在大乔感到快要断气的时候,曾炩突然离开了大乔的红唇,大乔按着曾炩的胸口,微弯娇躯剧烈地喘气着。
片刻后,气顺了一些,大乔抬起臻首嗔怪地横了曾炩一眼。随即感到抱在自己纤腰上的手腕猛地一紧,看到爱郎的眼神中放射出浓浓的欲望之火。
“大哥……”大乔显得有些慌乱。
曾炩喘着粗气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谁叫你勾引大哥呢!”
见曾炩颠倒黑白,大乔幽怨地勾了曾炩一眼。这一下简直就是天雷引动地火,曾炩猛地抱起大乔那高佻的娇躯,疾步朝床榻走去。
将大乔放倒在床榻上,曾炩顺势压了上去。随即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
手掌搭在大乔窄腰长裙的纽结上,曾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一切遮挡物撕开。
大乔的手掌及时按住了曾炩的大手,先是妩媚地瞪了曾炩一眼,随即喘气吁吁地说道:“大哥,还没吹灯呢!”
曾炩促狭地一笑,在大乔柔软的**上捏了一把,随即迅速爬了起来。疾步来到灯盏边将灯火吹灭,灯火在熄灭前还很不甘心地跳动了一下。
屋内顿时幽暗下来,只有一点月光透过窗纸洒落进来。
曾炩迫不及待地转身,随即便停下了脚步。大乔已经站了起来,虽然曾炩看不清楚大乔的脸庞,但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妩媚诱惑,曾炩感到大乔似乎想要做什么。
大乔的身上披着斑驳清冷的月色,诱人的眼眸在月光下挑动着诱人的光芒,纤手缓缓地解开长裙上的扭结,长裙顺着幼滑的肌肤慢慢滑落,胸前的饱满在长裙下起伏着,诱人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出来,使曾炩内心的yu火一寸寸越来越高涨。曾炩不由得想到一句诗‘六宫粉黛无颜色,君王从此不早朝’。
当长裙完全滑落的那一刻,曾炩再也无法克制心头的yu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妩媚动人的大乔的面前,此刻的大乔正用罕见的诱惑眼神扫荡着曾炩的心扉。
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迫不及待地搜索上红唇,来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两人滚上床榻,曾炩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