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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扉。
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迫不及待地搜索上红唇,来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两人滚上床榻,曾炩一路向下吻着。当嘴唇隔着亵衣吸允上那峰峦顶上凸起的时候,大乔不由得娇吟了一声,如诉如泣,缠绵悱恻。
单薄的亵衣成为了讨厌的障碍,曾炩一把将亵衣扯下,一对晶莹雪白的玉兔登时跳了出来,在淡淡的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曾炩不由得呆了一呆,大乔情动如火,又感到一丝羞涩,玉手不由自主地掩到胸前。
曾炩促狭地笑了笑,看着大乔的美眸,缓缓地拉开大乔的纤手,大乔微弱地挣扎了一下,最后就让曾炩得逞了。
大乔面如火烧,双眸水汪汪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曾炩俯下身去,再一次吸允上那诱人的凸起,大乔不由得再次娇吟了一声,眼眸不由得闭上,脑海中全没了别的念头。
曾炩的手也没闲着,在那诱人的娇躯上不停地抚摸着。
大乔的美眸突然猛地睁开,看向曾炩的眸光媚得能将钢铁都融化。一双修长的**紧紧地夹在一起,将曾炩那只作恶的手紧紧地夹住。
曾炩邪邪一笑,俯下身吻上大乔的红唇,大乔的眼眸越来越迷醉,**慢慢地松开。
随即仙乐般美妙的娇吟声响了起来,此时月亮似乎也害羞了,躲到了云朵后面。
第五卷 第二零六章 军事演习
诱人的仙乐慢慢地变得高亢直至最顶峰,让人热血沸腾,随后慢慢地低沉下去,最后完全消失。
曾炩搂着赤luo的大乔,脑海中还在回味着刚才动人的感觉。大乔趴在曾炩的胸膛上,脸颊火红火红的,还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春意笑容和风雨后的疲倦,此刻的大乔又恢复了文静的气质。
手掌在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曾炩很享受这种感觉,最后在翘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大乔不由得娇吟了一声。
曾炩翻身将大乔压到身下,贴着那诱人的红唇笑道:“想不到你竟也学会了勾引人的媚术完全不像平常的你了!”
大乔轻咬红唇,眼眸中流露出委屈的光芒,“我只是想让大哥快乐大哥,你会看轻我吗?”,显得很忧心的模样,大乔实在是担心曾炩不喜欢自己刚才那样。
在红唇上轻吻了一下,曾炩温柔一笑,捋起一缕秀发到鼻端闻了一下,双眼柔情似水地注视着佳人的眼眸,柔声道:“我怎会看轻我的宝贝儿呢?大哥感激还来不及呢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哥”听到曾炩言真意切的一番话,大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为己喜为己忧的佳人,曾炩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她们全都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而自己却不可能完全回报这份感情。
“大哥,你有什么烦恼的事吗?”,心思细密的大乔察觉到了曾炩的情绪变化。
曾炩笑了笑,翻过身,使大乔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大乔柔柔地看了一眼曾炩的眼眸,随即将脸颊紧紧地贴在曾炩的胸膛上,幽幽地说道:“大哥,我和姐姐们但愿永生永世常伴左右,如此足矣!”这朵解语花竟然猜到了曾炩的感慨
曾炩只感到心被无数的柔丝缠绕着,双手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佳人。
半晌寂静之后,曾炩说道:“忆梅,大哥明天又要出征了。”
大乔一愣,下意识的问道:“大哥又要出征了吗?去哪儿呢?”
曾炩说道:“子龙来信,西域各国并不想轻易就范,想重开西域,必须得动武。”
四月的西凉,还是天寒地冻。
冰天雪地的莽莽荒原上,大队人马往返冲锋,人喊马嘶,声势震天,却又随着旗号鼓乐的指挥,乱中有静,有条不紊。
现代考量一支部队的战斗力,除了防御方面,主要是从机动力、火力和通讯能力几方面来评定的,而冷兵器时代也大抵相当。从防御力上来讲,一支冲锋陷阵的部队,不着甲弱于着甲,着皮甲弱于着铁甲,而着铁甲中鳞甲又弱于板甲。但是几者之中,板甲的制造成本明显是最高的。
现在的周边民族已经不比前朝时候的匈奴了,那时的匈奴军队使用的箭矢大部分还是用兽骨磨成的,而现在的很多西域少数民族已经掌握了相当高超的锻造冶炼技术,尤其是从西方民族传来一些更加先进的锻冶技术,那么想要尽量减少方己的伤亡,就必须在战甲上下些苦功了。
北疆有丰富的铁矿和煤矿,两相结合,再辅以雄厚的财力、先进的技术,兼收并畜之下,不止是北疆的精锐部队人人配备了护住要害的铁盔、板式胸甲,而且在远近进攻武器上也远远超出了对手一截。
至于机动力,北疆军骑兵比西域骑兵要强悍许多。自从发明了马镫,骑兵就是战斗部队中的王者,它的机动力是步兵的数十倍,虽说正面对抗中步兵如果指挥得宜,未必就会吃亏,甚至骑兵的伤损还要甚于步军,可是骑兵的速度却是步军的数十倍,骑兵败了可以逃走避免损失,而步兵败了就一定溃亡,两者根本不在一个起跑线上。
曾炩曾经惊叹于电影《英雄》中万弩齐发的恐怖场面,当他亲眼见识到了数万张强弓齐射的威力,他开始意识到这种场面并非不可实现,他如今也能做得到了。
方才的这场作战演习,在传统的游牧民族惯常的冲锋、破阵、剁敌战术演练上,还加上了曾炩提议的一种新的战术:拿破仑战术。
曾炩当然没有给它取这个名字,但他用的就是拿破仑战术,在大集团决战的情形下,以精锐骑兵对敌方进行挤压,迫使其阵型收缩变密,然后以强弓、马车承载的火炮和投石车进行远程打击,在造成对方阵形极度混乱之后,重骑兵破阵,陌刀手扫荡,步兵主力清扫整个战场。
赵云是一个杰出的骑兵将领,马超更不例外。曾炩这种战术经过他们的演练,已烂熟于心,对于这种战术将发挥何等威力,他们也心知肚明。如果说马超服从曾炩,只是因为曾炩的身份、北疆强悍的军队和他将将的仁义风范,从这一刻起,他却真的是对他由衷地产生了一种敬畏。
曾炩站在阵前,亲眼见到士卒的配合演练,将这种战术诠释的完美无暇,心中也十分欢喜,不过他却不知道他偷师于拿破仑的这门战术,实际上却是拿破仑偷师于永乐大帝的。永乐大帝就是用三千营的精锐骑兵挤压蒙古骑兵的阵形,再使神机营在正面使用三段击的战术,用火器进行倾泻性打击而五扫漠北,无往而不胜的。
骑兵已率先撤离了演武场,现在是配合作战的步兵队伍退下,他们都打了梆腿,这个小玩意的发明,使他们的速度也提高了许多,长途行军中小腿肌肉也不易拉伤。
曾炩端坐马上,待步兵方阵也退出了演武场,转首对赵云和马超笑道:“好,这支军队被你们操练的十分出色,我很是满意!”
赵云和马超得他赞赏,满面红光,二人连声应是,曾炩正欲拨马回城,远方忽有一骑箭一般飞来。那人穿一身白,胯下一匹红马,背后一件大红的披风,策马飞驰在那雪原上,就像一朵红云正飘飞而至,曾炩不禁勒住了坐骑,惊咦了一声。
第五卷 第二零七章 女兵
片刻功夫,那匹飞马已奔到曾炩再前,马上的骑士猛一勒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希幸幸一声长嘶,几大团鼻息喷吐的白雾在曾炩面前消散。
“云禄,你怎么来了?”曾炩看清那马上的骑士,不禁笑道。
马上的骑士一身白色劲装,小蛮腰儿扎得紧紧的,肋下一口宝剑,红披风刚刚飘落,英姿飒爽,俊俏不凡,正是马超的妹妹马云禄。马云禄已经在去年冬天嫁给了赵云,成了曾炩的弟媳。
马云禄却不叫大哥,她在马上向曾炩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气鼓鼓地道:“大元帅今日观三军演武操练,何以不召我女兵营习练一番?末将不服。”
曾炩与赵云、马超等将相顾愕然,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啊,不错,不错,我倒忘了麾下还有一支女兵,嗯……是我的错,今日再去调女兵来,怕来不及了,这样吧,等下次……”
马云禄得意地一笑,蛾眉一扬道:“就知道大元帅会这么说,既然大元帅无意不检阅我女兵队伍就好,我们的人已经来了,大元帅现在可以检阅了么?”
曾炩又是一呆,失笑道:“好吧,既然来了,那本帅就看看,你们的人马在哪儿。”
马云禄大喜,反手取弓抽箭,一枝鸣镝射出去,目标正是左侧一处高坡。箭鸣声消逝在远方,那处高坡上突然涌动出一条红线,红线迅速变成了一片红色的巨*,号角呜呜响起,人如虎、马如龙,一队队披挂整齐的女兵队伍汹涌而至。
这支部队是马云禄在去年所创立,规模不大,也就三千人。
看这阵形整支队伍被她操练的也是不俗。由她们这么多人马隐于高坡之后,却不曾发出一点声息引起曾炩关注就可见一斑。
“哇,女兵啊!”
“嗨,那个,看那个,那个漂亮。”
“哪个啊?”
“哎呀哎呀,那个姑娘美得……”
惊呼声此起彼落,一片骚动。曾炩端坐不动,面无表情,只拿眼角轻轻捎了眼自己这一方阵形大乱的人马,方才还是军容严整的英武之师,如同一道铜墙铁壁,再看现在……真没出息,不过,还真好看。那么多女人一齐喊杀,声音脆生生的,嗯,还真挺好听,曾炩的眼睛也不禁轻轻弯了起来。
马云禄已策马归队,三支骑兵队伍,共计三千人,迅速摆成槽形成,由三位副将号令着。
北方和西域女子虽擅骑射,不过很少上阵作战,更难得见到这么多服装整齐划一的女兵同时出现,那些士兵头一回见到,自然大呼小叫,蔚为奇观。
号角声起,一队女兵如红莲初绽,波分浪涌一般冲出来,人数大约在三百人上下,表演起冲锋、破阵、劈杀的功夫来,一个个身姿矫健、英姿飒爽。接着一队三百人冲出来,做试探性攻击,又迅速抽身绕向前敌侧翼,抽箭搭弦,试作骑射。
凭心而论,她们舟功夫绝不是花架子,不过比起男兵来,其杀伤力肯定是弱了一大截,不过近身肉搏她们虽差了些,如果游骑作战,差距也不是极大,如果兵力真的十分吃紧的时候,还是能发挥相当大的作用的,这还是曾炩并未着意地要她们进行训练,武器装备也逊色一筹的结果,能有这样的效果已是难能可贵之极了。
曾炩喃喃自语道:“真没看出来,这些女兵打起来还似模似样的呀。”
马超得意地笑道:“她们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女子自愿募集当兵,每月只训练十天,发放一定的口粮充作军饷,许多女子都踊跃报名,西凉女子本擅骑射,稍加训练也就成了。”
“每月只训练十天么?”
曾炩听了暗暗点头,装备不如人,又无人施予特别的战术指导,每月训练时间又少,女子为军果然也是不凡,难怪当年大唐公主李玉宁领一支娘子军就能驰骋关中,声名鹊起。
马超又道:“现在消息传开,已有更多的女子想要入伍,这些女子们也是自幼习练骑射功夫,只要再对她们进行军法军纪和行伍号令的操练,使她们明白金鼓号角、旗号烟火的意义,能令行禁止,进退有序,战力就已大有可观了。”
曾炩点头道:“嗯,不过女兵须得经由自愿,不可强拉壮丁,她们的父母也须同意才成,许了夫家的,如慕夫家不允许,也要退回去,免生许多纠葛。”
马超笑道:“主公尽管放心,云禄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