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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坤达靡不禁松了口气,韦斯琴娜也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仍不放心地问道:“汉人向来诡诈,汉军更是不按常理你能肯定他们不会从西面发起进攻?”
哈比达毫不犹豫地点了点,说道:“不管使什么样的诡诈,都必须以实力为基础在康居王都的汉军及康居军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而且目前哈桑大将军的强大兵力仍对他们构成严重威胁再加上我们的盟友伊列在北方牵制,所以马超就算有心发起进攻,也没这个条件,他有心无力!”
韦斯琴娜大大地松了一口,道:“如此,我们就还有反败为胜的希望!”
韦斯琴娜扭头问负责与伊列联络的那名大臣:“略拓,不碌碌将军已经行动了吗?”
略拓当即出列回禀道:“回禀王后,刚刚收到了不碌碌将军的消息!”
“他们怎么说?”韦斯琴娜急声问道。
略拓回答道:“伊列的月克锋大将军率领伊列的援兵到达不碌碌将军的大营,他们将在三天后对正面的汉军主力展开全面进攻他要求我们在东面给予配合!”说到最后,略拓不由的露出苦笑之色。
韦斯琴娜稍作思忖,问道:“这传书是什么时候到的?”
“就在一个时辰前”略拓回答道。
韦斯琴娜思忖着喃喃道:“如此看来,桂霜方面并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倒是可以利用利用!”一念至此,韦斯琴娜当即对略拓道:“立刻控制伊列的使者,同时给月克锋大将军传信,就说我们将在两天内以三十万大军再一次进攻康居!”
在场的众人闻言都不禁大吃一惊,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
韦斯琴娜高傲地看了众人一眼,淡然道:“这是假的只要伊列大军对汉军发起猛攻,必然会影响曾炩的计划,甚至会立刻使他们撒往东面!”
众人恍然大悟。
接着韦斯琴娜又以昆莫的名义下达了全国征召令,命令哈比达执行这一命令。
当天,背负着征召急令的快马从王都赤谷城四下奔出,此时的赤谷城城内被一种不安和焦躁的气氛所笼罩着,许多百姓都不由得升起一种怨气,他们觉得自己原本生活得好好的,然而一干贵族却硬要与曾经击败过己方的大汉兵戎相见,最终落得如今这样一个田地。
原本守卫在王都的两万军队朝数十里之外的绿荫城开去。他们离开后,整个王都就只剩下五千王宫卫队和哈比达带回来的那支士气涣散的大军了。
坤达靡和韦斯琴娜并肩在王宫的一条鹅卵石路上走着。
坤达靡非常担忧地问道:“爱妃,我们真的能胜吗?”
韦斯琴娜皱了皱秀眉,看了一眼坤达靡,不悦地质问道:“陛下,你作为乌孙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难道也失去信心了吗?”
不得不说,韦斯琴娜的神情显得有些疯狂。的确,她也很疯狂,伊列是她的娘家,也是乌孙的盟友,但是为了她的利益,她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就卖给了伊列一个假消息。
坤达靡并没有因为韦斯琴娜的不逊语气而生气,叹了一口气道:“爱妃,我还真是没有多少信心了我们之前的决定也许真的错了大汉已经再次崛起于东方,他现在就如同一头急于树立权威的巨龙,而我们却不自量力地要与其争锋!”
顿了顿,坤达靡继续道:“我仔细思考过曾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感到我们根本就无法与他抗衡我们的盟友伊列也不能即使我们将南面的贵霜帝国拖入战争,恐怕还是难以取胜。”
韦斯琴娜冷冷一笑,不无嘲讽的问道:“那陛下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去向曾炩跪地求饶吗?”
坤达靡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一脸高傲的韦斯琴娜,颇为感慨的道:“爱妃,你智计过人并且心怀大志,然而有些东西却是人力范围之外的我虽然认为我们不是大汉的对手,不过我却不反对你所做的这一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韦斯琴娜不由的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坤达靡露出很少有的睿智神情,望着天空身不由己飘荡的浮云悠悠道:“我们乌孙就像那片云朵,往何处去根本就不能由自己做主虽然我不愿意与大汉为敌,然而根据大汉这些年所变现出来的强势,我感觉到,不管我们如何卑躬屈膝,大汉迟早都会对我们掀起灭国之战!”
“和大汉敌对数百年的匈奴人彻底臣服,前些年无敌于北方的鲜卑人也没有能够逃脱覆灭的命运。在那遥远的东方,高句丽人、扶余人、东獩人、三韩人、挹娄人……一个接一个的强大民族臣服在曾炩强大的兵锋之下。”
“之后曾炩因为大汉的内乱而停止了向外扩张的步伐,发起了统一大汉的战争。仅仅四年过去,大汉就只剩下江南一隅之地还没有被曾炩收复。但是,即使如此,曾炩还是迫不及待的发起了西域的战争,蒲类人、移支人、车师人、焉耆人、尉犁人、龟兹人……一个个在西域存在了数百年的国家和民族,都被曾炩所消灭。”
“本来,我还以为趁着大汉南方诸侯北伐的机会,出兵东方,趁着大汉在西域兵力空虚之际一统西域,为将来面临大汉的危局打下一个缓冲之地。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汉南方的三大诸侯也实在是太窝囊了一些,曾炩还没有回师中原,他们就已经战败了。”
韦斯琴娜愣在当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一向认为粗俗愚笨的坤达靡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阵阵的冷意从心底冒起,汉人有句话,叫做“咬人的狗儿不露齿”,难道,坤达靡就是一只咬人的狗儿?
第六卷 第三十七章 秋日里的春夜
赤谷城位于天山山脉中间的一个谷地里,四面都是高俊的天山,地理位置非常险要。想要攻击赤谷城,只有三条路,一是从北方来,就是贾诩所选择的那条路线,但是现在那一条路对曾炩的大军来说,不现实了。第二条路,就是沿着库玛拉河谷有一条小道,但是那条小道并不能通行大军,也不可能选择,最后一条路,那就是从温宿城往西,绕过天山山脉,在其南麓有一条大道通向赤谷城,这条路就是哈比达退兵的那条路。不过,在进入乌孙境内之后。路上险关不少,想要攻到赤谷城,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事情。而如今也就是九月底,赤谷城的冬天已经来临,不是适合进兵的合适时机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第四条路,但是那一条路对曾炩的大军来说,更是遥远,那就从西面康居进入的大道。
无奈之下,曾炩只得下令贾诩退兵昭苏,等待来年三路大军齐攻赤谷城。
因为来年还要攻打乌孙,曾炩这个冬天也没打算回中原,也就在姑墨国驻扎下来。
打退乌孙的进攻,并使得乌孙损兵折将,实力大损,更是在明年就要反攻乌孙,姑墨王国的人们都非常兴奋。这些年来,因为乌孙的强大,姑墨王国随时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害怕那悬在自己头上的刀随时向自己砍来。
如今一切都好了,大汉夏王的到来,将一切的危机都消除,姑墨国民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国王檀恩更是下令,举国大庆三天。
姑墨国民庆祝,王室的人更是要庆祝了。不过,庆祝晚宴的主角却是曾炩,是北疆军的将领们。
姑墨国的贵族们一波又一波的向曾炩敬酒,向北疆的将领们敬酒。
“殿下,恭贺您终于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蕾依丽雅双手捧着一盅葡萄酒敬曾炩道。她娇媚的脸蛋因为兴奋而通红了。
曾炩哈哈一笑,说道:“公主殿下,同喜同喜!”随即很豪爽地将一大杯酒饮而尽。当天晚上,姑墨的君臣频频向曾炩敬酒,心情很好的曾炩来者不拒。
直到半夜时分,酒宴才散。招架不住姑墨贵妇小姐妹攻势的高雅兰及尉犁八女早就醉了,被扶回营中休息。当时曾炩还笑着说要高雅兰好好锻炼一些酒量。没想到如今,他自己也是醉了。
醉醺醺的曾炩迷迷糊糊地感到一个女子将自己扶回住处。当她要离开时,曾炩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纤手,她仿佛挣扎了一下,随即便任由曾炩了。
曾炩闻到她身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他不由的只感到一股火焰从小腹直冲脑门。猛地一拉,只听见一声娇呼,一具温香而又丰满至极的肉体便紧紧地贴在曾炩的胸膛之上。曾炩只感到脑袋一晕,猛地一转身将她压到身下,嘴唇狠狠地吻上那丰满的红唇,她一开始生涩而羞涩地反应着,然而随后便也热烈的回应起来,那场面真仿佛天雷引动地火一般。
曾炩再也忍受不住衣衫的阻隔,嘶吼一声,粗鲁地将自己和她的讨厌的衣物扯掉。醉醺醺的曾炩只朦朦胧胧的听见一个柔柔的又充满魅惑的声音:“殿下,请您怜惜我!”
曾炩只感到脑袋中仿佛炸开了一个炸弹般,整个人随即变得异常疯狂起来。
婉转缠绵犹如仙乐的声音回荡着,让人血脉沸张。清冷的深秋夜里,月亮渐渐地躲到了云彩的后面。
曾炩幽幽地醒来,登时感觉到紧依在怀中那丰盈诱人的肉体。曾炩连忙低头看去,登时愣住了。
滑腻白暂的肌肤,充满成熟魅力、带着一脸春情和微笑的脸庞,弯弯向上卷曲的睫毛,紧闭的双眸,丰润的红唇,还有那掩盖在被褥下那让曾炩感觉十足的丰盈的柔软。
曾炩一下子愣住了,随即想到昨夜的疯狂。曾炩微微一笑,看着紧依在胸膛上的那张成熟诱人的脸庞,暗道:“想来她一定也不是什么处了,只是一夕春风也没必要太在意!”突然,曾炩流露出惊诧的神情,只见他的眼眸正盯着床榻上的一块地方,那里原本洁白的被单上竟然星星点点的布着几朵“桃花”。
“这,这不可能吧”曾炩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曾炩以为,阿古丽既然是忽罗寒最宠爱的王妃,那肯定不会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女身了。却是忘记了,忽罗寒娶阿古丽的时候,已经是七十多的老汉,根本上已经不能行人道,阿古丽当然也就还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儿而不是女人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怀里的女人轻“嗯”了一声,随即女人轻轻地睁开眼眸。
当她的眸光接触到曾炩的目光时,她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个惯常的优雅的微笑,随即神情一僵,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安、娇羞的神情,不过神情很快便消失了,代之以惯常的冷静、典雅而妩媚的神情,只是这神情中多了些以往没有的韵味。
曾炩微微一笑,问道:“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问这话时,曾炩紧了紧搂在那柔软腰肢上的手臂。
阿古丽妩媚一笑,填道:“咱们都这样了,还须要问吗?”随即妖媚地看了曾炩一眼,媚声道:“人家昨天差点就被你折腾死了!”
曾炩不由的心头一跳,火气登时又从小腹涌动起来。
曾炩勉强将火气压了下去,狠狠地捏了捏手中的丰盈,碎不及防的阿古丽不禁发出一声妩媚至极的娇呼。
曾炩轻咳一声,不由的又看了一眼那几朵触目的“桃花”,一脸正色的对依旧媚态十足的阿古丽道:“我知道昨天是你的第一次!”
阿古丽一愣,妖媚冶荡的神情登时消失不见,代之以患得患失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曾炩深深地看了阿古丽一眼,有些霸道的说道:“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那么我也就当昨夜之事只是春风一度的荒唐罢了然而你并不是,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做什么劳什子太守”
阿古丽呆呆地看着曾炩,曾炩口中那“我的女人”四个字让她有一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