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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天子俨然成了春秋末期的周天子,成了一个名义上的共主,成了各路节度使手中的一件道具。
每有节度使死去,大唐皇帝还是会派钦差中使到军中巡视,但是新立的节度使,是不可能出自于天子的选择,那些节度使的部属们会推选一个能够代表他们利益的新的节度使出来,大唐天子只能顺手推舟,册封一番以使他显得比较“名正言顺”而已。
于是,各路节度使的部下为了重新洗牌,对掌握的权力进行一番再分配,时常擅行废立之权,往往杀一帅,立一帅,有同儿戏。曾经使得大唐天子狼狈不堪的节度使们尝到了他们自酝的苦酒,也成了他们握重兵的大将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这种风气延续下来,到了五代时期,就由大将废立节度使变成了大将废立皇帝,军人们之所以喜欢拥立大将称帝,是因为每拥立一个新皇帝,有功的将校们就会得到升迁,事成则大家升官发财三事败,自有那被拥立的冤大头全家扛黑锅。这种升官途径比战场厮杀同强敌对抗风险小,多了,他们自然乐此不疲。
在起匡胤之前,并不想称帝而被部下强行拥立的大有人在,这些人的经历,完全可以作为赵匡胤并未策划陈桥兵变的一个佐证。可是,传播这谣言的,本就是对他不怀善意的,谁会提起影响谣言真实性的史实例子呢?
石敬塘做河东节度使时,他的部下就在他率兵出征时突然哗变,向他高呼万岁,意欲拥他为帝,这些将校和后来拥立赵匡胤的将领手法就是如出一辙。石敬塘当时大惊失色,急忙下令斩杀为首的三十多名将领,亲兵以表示自己的忠诚。他后来的确是做了皇帝的,但是那时他纵有心自立,也因准备不足而在韬光隐晦,这从他当时的反应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将士搞皇袍加身”绝非出自他的授意。
再有后晋大将杨光远率兵至滑州时,也有将校突然要拥立他为帝,老杨怒斥他们:“天子岂汝等贩卖之物?”须发飞张,声色俱厉,这才喝止了他们的蠢动。大将符彦饶在瓦桥关守戌时,亦有部将欲“拥立”老符。老符假装同意,却暗伏甲士将这些人尽数杀光。
后唐时,杨仁矗率军出征时,士兵要要拥立他称帝,这个老杨也是忠臣,坚决不肯做皇帝,他的部下已无退路,干脆把心一狠,连杨仁矗也杀了,再推出一个有人望的将军来,那个将军也不肯当皇帝,于是再杀,然后把这两个将军的人头往第三位将军赵在礼面前一丢让他自己选择:“要么当皇帝,要么当死鬼!”赵在礼无奈,只得称帝,只是叛军力弱,不敌平叛的朝廷大军,最终没有成功而已,否则他就是另一个赵匡胤了。
还有后唐明宗李嗣源,他率兵征讨叛军到了魏州城时,所部哗变,与魏州叛军会合,共同拥戴李崩源称帝,李凝源起初并无反意,还偷偷逃出了自己的军营,只是当时事态已成,此时回到朝廷表忠心也难逃一死,于是在家眷劝说之下将错就错称了皇帝。
这些发生在赵匡胤之前的事实,虽不能证明赵匡胤没有自立之心,但是可以证明将校不与主帅商量,造成既成事实。这些可是有着“光荣传侥”的,陈桥兵变就一定不是这样的情形吗?
更何况,赵匡胤在陈桥兵变前后的种种表现,也足以证明他并非“陈桥兵变”的主谋。首先,柴荣死的早,他的儿子柴崇王继位时才七岁,当时天下还未大一统,诸国林立,互相征伐,这样一个少年天子济得甚事?大将们能安心,会驯服么?他们起了拥立新主之心实属正常。而未必是掌握军队的主帅自己起了反心。
此外,当时赵匡胤掌握着后周最精锐的军队,整个开封城本来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结拜兄弟“义社十兄弟”都是后周的大将军,他要武力称帝轻而易举。他要胁迫小皇帝搞个,,禅让”也是易如反掌,。以他的实力,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小皇帝天折,让柴氏失去所以继承人,然后被公推称帝。
那样的遮羞布,绝对比先派人谎报军情,说契丹来犯,然后领兵出去转一圈再杀回来,搞一出比直接复位或者玩“禅让”还要丢脸的,黄袍加身”丑剧更高明。
雄才大略、足智多谋的赵匡胤会愚蠢到选择这种无聊的下策么?
再者,谁也不能否认,赵匡胤极重亲情。做皇帝之前是如此,做了皇帝之后还是如此,他的一生都是如此。如果说他称帝以前这么做是以伪善盅惑人心,那他做了皇帝之后就没有为要一如既往地继续这么做,他是真的极为重视家庭和亲人的一个皇帝。
然而,陈桥兵变的时候,他的家人在哪里?
他上至老母下至妻妾,全家老少都在开封城里,而且正在若无其事地去庙里上香,兵变的消息一传回城,忠于小皇帝的宰相大人便派兵去抓他全家,若不是庙里的和尚起了怜悯之心将他们藏起,赵匡胤全家老少都要被一网打尽了。如果是赵匡胤亲手策划了这次兵变,他有必要把亲人留在城里冒这个险吗?
可是,帝王自有帝王的尊严。他能放下身段,在他称帝已成事实的情形下,腆颜向天下人解释当初这事并非出自他的本心吗?又有谁会相信他的解释?尽管他的部下为了荣华富贵玩了一出先斩后奏,尽管这件事的的确确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但他是这件事的最大利益获得者。
夫复何言?
如今曾炩的情况,岂不就是后世赵匡胤所面临的环境的翻版么?
曾炩不由得在心中苦笑,这刘协,自己跑去大漠快活去了,却是将这一个烂摊子留给他曾炩一个人。
众人之中,郭嘉和贾诩却是最先反应过来,这也主要是因为他们二人曾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刘协,只是之前,刘协一直不作回应,在曾炩阻挠了几次下面人员的兵变打算之后,二人也就没有再去暗示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贾诩道:“陛下,请上台受禅!”
曾炩一脸苦涩,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是没有了回头路。
曾炩缓缓走上高台。
杨秀却是从身旁一个卫士的手中拿过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居然是大汉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在袁术称帝被曹操攻击之后,向北疆求援之时,就已经送到了北疆。
曾炩看了一眼一旁面带兴奋之色的贾诩和郭嘉,接过杨修手中的传国玉玺,转过身来,面对众将士百姓高高举起手中的传国玉玺。
“万岁!”贾诩和郭嘉当先叩拜。紧接着,百姓们及北疆一系的将士文臣一起下拜,“万岁万岁万万岁”见此情景,众朝臣也不由自主地叩拜下去。
看着脚下的万千臣民,曾炩不禁有一种气吞山河的豪情。
“平身!”曾炩扬声道,眼角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
语落,数万人众又下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后面,曾炩自然少不得要说上几句。这对曾炩来说,自然不是难事。在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更是手到擒来。
随后,由杨修宣布仪式结束,紧接着贾诩、郭嘉与众臣僚一道奉迎曾炩进入皇宫。
长安城百姓们久久没有散去,都在兴奋地议论着刚才之事。
来到皇宫正殿中,贾诩、郭嘉一左一右请曾炩坐上龙座。
曾炩看了一眼眼前这金碧辉煌的龙椅,不禁感慨万千。自己以前魂牵梦萦的宝座,在自己打定主意放弃之后,却是就这么意外的到了自己手中。世事变化,却是难由人心所想。
待曾炩落座,贾诩和郭嘉当即引领着众文武叩拜道:“臣等拜见陛下!”
北疆一系的文臣武将都显得非常激动,不过那些前朝的老臣们则像是死了爹娘的模样。
曾炩扬声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随即众人站了起来,分列左右。以贾诩、郭嘉为首的文臣立在右列,而以太史慈、赵云为首的武将则立在左列,至于前朝的那些遗老遗少则立在最末。
曾炩心想,这帝位虽是刘协禅让,自己却是不能再沿用汉的国号了,得重新定一个,于是扬声道:“新朝创立,第一件事情就是确立国号!”
顿了顿,曾炩说道:“既然我之前已经是夏王了,那么我便定国号为夏!”曾炩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贾诩、郭嘉的身上。
贾诩、郭嘉一起出列道:“陛下英明!”这两人早就料到曾炩一定会将国号定位夏。
新朝初创,自然是免不了一番封赏。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前朝的有些老臣,自然是得退位让贤的。
首先调整的,自然是内阁成员了。很快的,新一届的内阁成《奇》员名单就出炉了,陈群仍然是《书》内阁总理,蔡邕则是升任《网》总理副大臣。其余内阁成员分别是:内务部部长张昭,副部长;外交部部长孙乾,副部长鲁肃;经济部部长张纮,副部长糜竺;国防部部长贾诩,副部长郭嘉;工业部部长钟繇,副部长余清;交通部部长董昭,副部长杜畿;农牧部部长国渊,副部长枣祗;商贸部部长荀彧,副部长;户籍部部长赵商,副部长;水利桥梁部部长刘馥,副部长王柔;警察部部长田丰,副部长审配;帝国安全部部长卞秉,副部长高雅兰;教育部部长郑玄,副部长马日磾;科技部部长刘萧,副部长邹平;医疗卫生部部长华佗,副部长张仲景;税务部部长崔琰,副部长荀谌。
随后,军队方面也进行了晋升,太史慈、吕布、关羽、张飞、赵云、张辽、颜良、文丑、张郃、高顺等十人被授予元帅;马超、甘宁、徐晃、曾尧、曾泫、曾锋、曾智、曾僕煦、曾濂、曾衡等十人被授予大将军衔;典韦、吴懿、公孙瓒、张燕、张任、高览、夏侯渊、夏侯惇、曹仁等二十人被授予上将军衔;杨凤、王当、周仓、曹纯等三十人被授予中将军衔;另有少将军衔六十余名,准将军衔一百余名。所有的将军级军官加起来达到了二百五十八名。
这些都是大夏帝国军队的上层人物,而大夏帝国的军队中层,也就是校级军官和尉级军官才是军队的中坚力量,在大夏帝国近百万大军中,共授予校级军衔一千三百余人,尉级军衔两万余人。
总参谋部被独立出来,虽然仍是军队系统,但是其并不评军衔,而是分为一至十三等参谋,一等参谋享受元帅级待遇,二等参谋享受大将级待遇,以此类推,十二等参谋对应少尉级待遇,十三等是见习参谋。
最终,贾诩、郭嘉、荀攸、徐庶、周瑜、曹操等人被评为一等参谋。出乎大家预料,去年在南阳大战中崛起的诸葛亮也被曾炩授予了一等荣誉参谋,这是一种皇帝特别授予的参谋,要真说起来,就是介于一等参谋与二等参谋之间,不过,却是享受一等参谋的待遇,可以将其视为一等参谋的候补。另外,法正、程昱、戏志才、田丰等十人被授予二等参谋。至于在下面的三等参谋,则是多大二十人,四等参谋更是多大四十人。可以说,高等的参谋人员,并不比将官的数量少上多少。只不过在中层力量上,与军官相比,就要少上不少了。
第七卷 第二章 冰释
看着怀中的丽人,曾炩感到一阵的舒心。
戴霜终于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看了看一脸柔情的夫君,她也是感到一阵阵的温馨。想起刚才和夫君的**,戴霜的心中就又是一阵火热。
不过,当想到萧儿这些天的不开心,戴霜却是没有心情和夫君来一次梅开二度了。萧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和她的感情,就像是母亲对孩子一般。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