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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一条手帕好,毕竟,这是我送给您的,是对您的一番心意嘛。”婉如扯着胤禛的袖子撒娇。
胤禛这次不再嫌弃,既然婉如对手帕有着如此执念,他就顺了她的意带在身上又如何,嗯了一声,看婉如只穿着内衣坐在床边,掀开身边的被子说道:“进来,别着凉了。”
婉如嘿嘿笑了一下,爬进了被窝,胤禛是靠着床头坐着的,婉如坐在胤禛旁边,伸出双手抱住了胤禛的腰,在胤禛耳边吐气:“爷,看看我写的诗。”
胤禛觉得耳朵痒痒的,侧了侧头,把耳朵在婉如肩膀上蹭了蹭,婉如偷笑。
胤禛把手帕放一边,把信封里面的纸抽出了来,也是白纸,打开来看,诺大的一张白纸,中间写着四句诗:
佛前潜心五百年,今生求得好姻缘
执子之手共相伴,与子偕老到永远
婉如趴在胤禛的肩膀上,仔细观察胤禛的表情,诗虽然短小,但是也道出了她的心意和盼望。今生碰到胤禛,她祈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执胤禛之手,与胤禛偕老。
胤禛看完之后,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开口道:“诗不太押韵,字瞅着和以前相比倒是有些进步。”
永远?这是额娘都没有对他说过的诺言,太美好的承诺,胤禛心口发热。
婉如撇嘴:“爷,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诗的内容。我对您的心意,您现在可知道了?感受到了没有?”
胤禛没有回答婉如的问题,反而反问道:“永远是多远”永远这个词太笼统,还是仔细问清楚。
“就是到白头,只不过用白头和前面的偕老意思重复,而且不押韵,所以我就用永远这个词儿了。”婉如解释道,小孩子总觉日子很长很长,仿佛没有尽头,永远这个词儿的确有些笼统。
“用了永远,勉强称得上押韵吧。”
“爷!听着近似那个音就成了,这是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婉如怒了。你这小屁孩儿难道不懂得做事儿要抓重点抓关键!
胤禛转头看了一下婉如,见婉如面色带怒,伸手摸上了婉如的小脸:“你的心意,爷收到了。”
白头到老吗?胤禛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看着婉如,想了一下以后的日子,这样和婉如过一辈子,也不错。
“那您不说点儿什么?”婉如手拂上了胤禛摸着自己脸的手,甜甜的问道,也说点好听的甜言蜜语什么的。
“你想听爷说点儿什么?”说爷对你的心意很满意,胤禛说不出口。
当然是一脑热就对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了,婉如在心里说道。不过这话只是在心里偷偷说说罢了。“算了,爷,我知道您的心里一定也是有我的。”婉如不气馁,胤禛现在年纪小,对于自己另一半,还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反正时间还长,这意识,她慢慢培养就是。
想到这里,婉如开口道:“爷,今晚的礼物,您还满意吗?”
“凑合吧。”
口是心非,你脸上的笑要不要那么明显啊亲,婉如默默吐槽。
“爷,那我们睡吧。”
胤禛嗯了一声,开口道:“你先躺下吧,我把这信封收起来。”说着把这张承载着婉如心意的白纸给重新折好,然后连同手帕一起装进信封,胤禛下床,寻思着今晚要把这信封放哪儿,放枕头下面,胤禛怕晚上睡觉时给压皱了,放桌子上,总觉得是把信摊开会被人看到,虽然没有他的命令,丫鬟们不敢进来。
最后胤禛把信封放在了婉如的首饰匣子里,心里决定等明天一大早就拿到书房去,和上次的那条手帕放一块。
胤禛和婉如这边甜甜蜜蜜,但是孝庄的情景就不太好了。
日子就这样过,尽管康熙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弄到慈宁宫了,并且用上最好的药材,甚至康熙还亲自去天坛祈祷,请求自己的皇玛麽活的再久一些,但是孝庄还是一天天的虚弱下去。
这天,孝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这半个月来,每天都会昏迷。说是昏迷,孝庄觉得更像是在做梦,梦里梦见了以前的人和事儿,梦的最多的便是还是少女时期在草原上的无忧无虑的日子,每次醒来,孝庄都是怅然若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永远梦下去,还是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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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后台收到消息,青云榜的申请终于通过了,被拒绝了四次,这次终于通过了!在兮很开心,哈哈
婉如的这首称不上是诗的诗是在兮写的,哈哈,有些羞涩。
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继续关注婉如和胤禛哈
第六十四章 逝去
第六十四章 逝去
见到苏嘛拉姑仍然像是往常一样坐在暖榻上在发呆,这些日子孝庄经常是昏迷,苏嘛拉姑经常是发呆。
孝庄艰难的开口:“苏默尔。”
苏嘛拉姑回神,赶紧走了过来:“太皇太后,您醒了。要不要喝点儿热水?”
孝庄微微点了点头,苏嘛拉姑去倒水,康熙让四大妃轮流过来侍疾,前些日子还好,但是孝庄自从开始昏迷,便让四妃回去了,在这儿也帮不上实际的忙,只添了吵闹。至于太后,她也是个苦命的,孝庄对于这个侄女还是很好的,不必每天都过来,知道她的心意就够了。而且这几天,孝庄觉得大限将近,更是将所有的宫女都挥退下去,身边只留苏嘛拉姑一人伺候。
苏嘛拉姑端了茶过来,先扶着孝庄坐起来,然后喂孝庄喝了几口水,孝庄喝了水之后,开口道:“苏默尔,过来坐。”说着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苏嘛拉姑把茶杯放好,依言坐了下来,孝庄拉起她的手,开口道:“佟佳氏的事,可办妥了?”
“奴婢亲眼看到她把药喝下去的,她,只剩下一年的日子了。”事情既然已经做了,苏嘛拉姑就收起所有的恻隐之心,该狠绝就狠绝。
“哀家对不住你,老了,还让你再添一份罪孽。”苏嘛拉姑和孝庄年纪相差无几,现在都是古稀之年了。
“太皇太后不要这样说,为了您,奴婢什么都愿意做的。”
孝庄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哀家最近,总是梦到还在草原的日子,那时候,什么都不用哀家去操心,每天都可以尽情的骑马,尽情的欢笑,那样的日子,是多少年前的?哀家都快忘记了,如果不是最近做梦梦到,哀家都不知道,原来哀家这一生,还有过那样的日子。”孝庄的声音虚弱且飘忽。
看着起色虚弱的孝庄,苏嘛拉姑忍着心里的悲痛,开口道:“奴婢还记得,那时候奴婢经常和您一起去骑马,您的骑术在蒙古贵女里,是最好的。”
“你就欺我吧,那时候骑术最好的是我的姐姐,海兰珠,可不是我。”孝庄拍了下苏嘛拉姑的手臂,有些嗔怪的说道。
“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不用哀家了,你也不要用奴婢了。”对于苏嘛拉姑这个跟了自己一生的丫鬟,孝庄早就不把她当成丫鬟了,从未嫁时的蒙古贵女时期,然后是丧夫失子的这些年里,她一直陪伴着自己,可以说是自己的精神伴侣了,对自己的称呼从庄妃,皇太后,太皇太后一直在变,她听腻了。
她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味,她想像是普通人之间那样,和苏默尔聊聊天。
“太皇太后,我没有欺瞒您,在我看来,您是最好的,一直都是最好的。”苏嘛拉姑明白孝庄的意思,从善如流的改变了自己的称呼。
孝庄笑了笑:“最好有什么用,我这一生,在外人眼里,过的也是最好了,可是他们只看到了我的风光,至于我的苦痛,他们都没有看到。”
孝庄的这些话让苏嘛拉姑哭了出来:“太皇太后。。。”
孝庄看着哭泣的苏嘛拉姑,无奈的摇摇头,开口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这一生的坎坷的经历,早已把她的眼泪给耗尽了,临到死亡,她已经没有泪可以流了。
“我哭是因为您的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你是在为我哭。”孝庄笑了“不必了,你早些年为我哭的,还不够多吗?我现在已经享尽天年,享尽荣耀,死亡离我越来越近,我快解脱了。”玄烨是一个好皇帝,即使没了她,玄烨也可以把大清治理的很好,她已经了无牵挂。
这一生,太累。她活够了。
“多少人都羡慕您,您怎么说是解脱?太皇太后,求您,继续的活下去,大清还需要您,皇上也需要您。”苏嘛拉姑泣不成声,即使明白孝庄的意思,但是苏嘛拉姑还是祈求,祈求老天,也祈求孝庄,希望孝庄能够活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苏默尔,玄烨是一个好皇帝,他把大清治理的很好,我对得起太祖太宗了。”孝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除了你,我已经了无牵挂,生,对我来说已经毫无乐趣。”
“我?”苏嘛拉姑疑惑问道。
“是啊,这一辈子,我为你找了好多条路,但是你最终都选择留在我的身边,现在我要去了,我得为你安排好后路,这一次,你不能再自己做主了,你得听我的安排。”
“太皇太后。。。”
“你和我不一样,我活够了,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正如同你希望我能活下去一样。我会让玄烨把十二阿哥抱给你养,这样你有了牵挂,有了责任,你会继续活下去的。”
“太皇太后,我只是一个奴婢,如何能够抚养皇子阿哥?”苏嘛拉姑激动了,这万万不可。
“除了我之外,就连玄烨,也称你一声额娘,谁敢把你当奴婢。”
“可是我实际上,还只是一个奴婢,由一个奴婢抚养大的皇子,您让他以后怎么抬起头来。”
“你还是玄烨的师傅呢,严格说来,玄烨也是由你教养出来的,这样的身份,谁敢看轻你和十二阿哥一分?”
看苏嘛拉姑还是想反驳,孝庄摆手拒绝:“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这次你必须听我的,由我给你做主一次。”
见孝庄主意已定,苏嘛拉姑彻底哭成了泪人,她明白,太皇太后这是彻底没有牵挂了,那大限就应该到了。
果然,三天后,康熙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孝庄,这个大清最尊贵的女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享年七十五岁。
孝庄死了,康熙悲痛欲绝,首先对礼部谏官的劝阻不予理睬,甚至不惜违反满洲“本朝后丧,皇帝例不割辫”的皇室传统,而毅然剪掉了辫子,后又驳回赶在春节前将孝庄的灵枢搬到宫外灵堂的建议,即便传说中这样做会折损康熙的寿命,他也无动于衷。并且准备在宫中持服治丧二十七个月,后在诸位王公大臣的多次疏请之下改为二十七天,以示尽哀尽孝。
其实面对着孝庄,康熙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虽然是皇帝,但是太皇太后对他的恩情太重了,而且孝庄也很有分寸,从他亲政之后,便再也没有查手过前朝的事,让他有大展拳脚的空间,但是孝庄的地位在哪儿摆着,阅历在哪儿摆着,有些事比如蒙古,康熙还是必须得请教孝庄,得照顾孝庄的情绪。康熙作为一个皇帝,上面却有一尊大佛压着,康熙有时觉得有些束缚。
现在孝庄没了,康熙又觉得愧疚,那是含辛茹苦亲自把自己养大的皇玛嬷,自己以前竟然有过那样的想法,真是不孝极了。
而且民间俗语有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康熙作为皇帝,偶尔,很偶尔的时候也会有普通人的感情,太皇太后不仅是他的皇玛嬷,也是大清的象征,有太皇太后在,康熙会觉得即使他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