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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周叔叔他怎麽样了?听说他和你一起去了M国,你们是在同一家医院吗?”容律下意识的觉得如果继续刚才的话题,很容易会陷入一个未知的境地,於是他换了一个话题,却没想到周铭琛根本不知道周傅笙和周启华两人也受了伤的事情,所以周铭琛吸了吸鼻子,疑惑的问道:“周叔叔?你是说我爹地吗?他怎麽了?……我,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容律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说错了什麽,“没什麽……那你好好安心休息吧,我在国内等你回来……我前些天参加了沈雁平的葬礼,就是那天和周深甫在一起的男孩子……之後,我想了很多,我觉得,也许,嗯……等你回来吧,我们可以做朋友……”结结巴巴的,容律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周铭琛听,令容律自己很惊讶的是,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他却把自己说的脸都红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有歧义了!
周铭琛暂时忘记了问周傅笙的事情,只是惊讶的听著容律所说的话,嘴张张合合数次,却是发不出声音来了。朋友……究竟是什麽样的朋友?是普通的朋友,还是可以发展感情的朋友?容律没有说,也给他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的空间,“好……”他只剩下这一个字了,心里面涌动著的是前几日渐渐消退了的喜悦和激动,虽然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因为他挺身救了容律,容律为了感谢他才打来的,但是周铭琛下意识的就认为,容律对他的看法是真的改变了,也许他们……他们真的还有一丝可能!
容律对自己刚才意义不明的话感觉到万分懊恼,偏偏他还不能补上一句“只是普通朋友”,画蛇添足的意味太浓厚,所以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随便又和周铭琛说了几句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越洋电话太贵了,捂著手机的屏幕,容律对自己莫名其妙挂断电话的举动如此自我解释道,然後把手机往桌子上面一扔,蹬蹬蹬的跑出去陪他亲爱的爹地一起看晚上黄金档播出的催泪大戏。
他下意识的逃避了这种暧昧,但是大洋彼岸的周铭琛却是握著手机傻笑了许久,他可不可以认为……他是真的有了机会,去把容律追求到手?
PS:头脑混乱,端著笔电到处乱窜,险些没电的成果……囧,看病去也,开了一堆超级贵的药,全是进口的几片啊就好几百……………………郁闷死了TAT
容小律童鞋其实一直都处於一种游离於这个世界的状态,最明显的就是流了产以後却没有什麽实质上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这和他好像没啥太大的关系……但是经过这麽一次真正的属於他经历的生死之交後,又见证了雁平的死,他才真的感觉到,他是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他已经有了人际关系网,他需要……嘿嘿,谈恋爱结婚生孩子~~
至於为嘛和沈凉平没得玩要和周铭琛来朋友关系,就是那句话,有时候愧疚比仇恨更难以跨越,这在有些时候,有些人身上,是这样的……爱恨一线之交,怜悯和愧疚却是不容易转化成爱情的~
废话了一大堆,感谢安慰我的童鞋,非常感谢┌(┘3└)┐继续球票票,球回复,有疑问的可以随时留言问我或者是加群联系我~105778341是群号啊,敲门砖是庭院深深的名字~
(17鲜币)第六十九章 新生
Steven很高兴周铭琛在那通电话打进来以後开始开口说话,但是同时令他觉得万分头疼的事情就是周铭琛在开口以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爹地他究竟怎麽了?”
这句话是用英语说得,Steven连装作听不懂汉语都不可以,他自然是知道周傅笙的事情,但是同时,他也被患者的家属要求不得告诉周铭琛关於周傅笙病情的事实──因为周铭琛一直不知道周傅笙和周启华也被袭击了,所以周启华也交代医生护工他们不要把周傅笙病重的事情告诉周铭琛。
虽然眼睛底下缠绕著的纱布有些阻碍视线,但是周铭琛的视力还是完好的,Steven脸上有几分犹豫的神色他看的很清楚,心里面因为容律打过来电话所传达过来的喜悦渐渐的淡了下去,一种新的恐慌慢慢涌上了心头──容律无意间说出的那句话,好像代表了他爹地也受了什麽伤似的,要不然……他怎麽会和自己一起出国进行治疗?
见Steven一言不发只是很窘迫的看著他,周铭琛干脆把被子一掀,就要翻身下床,一副要亲自去查找的样子,Steven自然是有些慌忙的把周铭琛拉了回去,温柔的绿色眼眸犹疑的向下看了片刻,说道:“周,你的爹地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的父亲一开始要求我们不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但是我想你还是有这个权利知道的……你的爹地现在急需进行心脏的移植手术,但是移植源一直没有找到,几个月以前我们就已经开始寻找,本来是有足够时间在你爹地病情恶化前找到的,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意外发生了……所以现在我们只能用干细胞移植重新培养的方式来人工制造移植源,作为傅先生的直系亲属,本来我们是想要从你的身上提取,但是很遗憾的是你的干细胞并不和你爹地的相符合,我们只能够等中国那边的消息,从傅先生其他的直系亲属身上寻找希望。”
周铭琛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瞬间变得冰凉起来,嘴唇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那我爹地他……现在怎麽样了?手术会成功吗?若是找不到相配的人怎麽办?”
Steven说道:“他现在的情况不算特别的好,不过还算暂时稳定下来,我们正在努力治疗他在袭击中所受到的伤害。手术的成功率我不太清楚,但是我们医院有全世界最好的心外科主刀医生。唯一麻烦的就是找不到相配的人,就连人工制造都有些困难……”他的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握住周铭琛的手,温声说道:“你先不要想太多了,周,既然你已经稍稍解开了心结,那麽我们就努力地康复起来,最起码要让你的爹地不再为你而感到焦急,对吗?”
周铭琛在之前一直对康复治疗抱著抵触的心情,一方面是心情一直抑郁颓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康复治疗实在是足够痛苦,没有好的精神状态根本支持不了他的锻炼,後背的肌肉在手术之後根本没有力量,若不积极的进行上肢力量的训练,以後他的姿态将会变得相当难看,连坐著都不能保持很长的时间。
“我会的……为了他们,我也会努力的……”周铭琛低声说道,好像是在给Steven说,又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大洋彼岸的周铭琛正在医院的康复中心痛苦的进行上肢肌肉的康复训练,而大洋这端的容别言,则是快要生了。
容行完全把工作丢到了一边,天天陪在容别言的身边,恨不得连走路都由自己来代步,容别言倒是没有那麽在乎,毕竟医生还交代自己要多活动,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会更结实一些。
预产期是上个礼拜到医院做完最後一次产检以後定下来的,就在後天,不过这几天容别言已经有一种宝宝随时都可能破腹而出的感觉了,腹部的坠痛让这个一直很坚强的男人的脸也变得苍白起来。生产前的这几天一向都是最难忍的,有很多人撑不住就会提前去医院进行剖腹产,不过医生并不建议每个人都这麽做,毕竟预产期是他们进行精密计算过的。
容律也跟著一大家子人一起围在容别言身边忙活著,毕竟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後,第一次看到男人生孩子,有几分新鲜又有几分敬畏,上辈子是个孤儿的他根本不知道生命是如何诞生的,也不会有人和他来讲解。
他原来听二哥和他说过他们的爹地是如何生下他们的,堪称所有伴父们学习的典范──在生产前的几天还在家里面打沙包,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掐著自己丈夫的胳膊破口大骂,只因为他们的爸爸因为他预产期提前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在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就溜出医院和他的哥们儿一起去飙车……足够精彩,也足够彪悍!但就是这麽个彪悍的男人,也在自己的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毕竟,这是容峰和容叶聿行的第一个孙子啊!
容律在厨房里面看著熬鸡汤的砂锅,浓郁的香气已经飘散开来,他抬起砂锅的盖子,用汤勺在里面搅了一下,舀起一点儿汤尝了一下,味道刚刚好。把火关上以後,容律从柜橱里面拿出一个玻璃汤碗,把炖好的鸡汤舀了出来倒在碗里面,又在里面加了一点点的盐,然後把汤碗的盖子盖上,把鸡汤端到了容别言的卧室里面。
容行正坐在自己伴侣的身边,给他做著人肉靠垫,让容别言靠在自己的怀里面,和他一起翻看著他们结婚时候拍下来的照片。容律敲了敲门,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容律笑著把鸡汤放到床头,“先别看了阿言,我给你熬好了鸡汤,喝一些吧。”
容别言一看到鸡汤便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律……我已经连著喝汤喝了半个月了,就算是再好喝我也喝够了……”他感觉最近自己的营养严重过剩,本来因为怀孕就粗壮了不少的腰围在这半个月里面好像又粗了一圈……这些都得益於容律越发好的手艺,成天变著法的给他熬汤,老母鸡汤,老鸭汤,鱼汤,海鲜汤……搞到他一看到汤碗就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你不这麽补身体,生完孩子你会受不了的!你有没有爹地那麽好的身体,所以必须要多补一些,小律也是为你好……来,我来喂你喝,怎麽样?”容行马上接过汤碗,拿起勺子来搅了搅汤,把滚烫的汤吹凉一些,舀了一勺汤以後把勺子放到容别言的嘴边,一边哄一边喂著。
容别言苦著脸,像是喝药一样的把汤一口一口的喝掉,容行则带著肉麻的笑容哄著容别言高兴,逗得他不再愁眉苦脸,顺顺利利的把汤喝光。容律站在一旁看他的大哥和大嫂旁若无人的恩爱著,心里面不由得生出一阵羡慕──家人的疼爱所代表的亲情终究是无法代替爱情,是吗?
两天以後,容别言被心急如焚的容行送到了医院里面,一大家子人也浩浩荡荡的跟随在其後,一起冲向医院,把产科手术室的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以容行这个准父亲最为急躁,在手术室的门口踱来踱去,就差把地板磨出火来。
路过的医生也见怪不怪了,基本上每个来陪自家伴侣来生产的男人都会如此,不过像容家这种全体出动围在手术室门口的,倒也真不多。
在经过痛苦的漫长无边似的三个小时的手术期,手术室的门终於被打开了,容行几乎是扑到了医生身上,还没等他开口急吼吼的问著,医生便摘下口罩,笑容满面的对他们说道:“父子平安……是个非常健康的孩子!”
全家人都松了口气,容行甚至都哭了出来,他这个时候才真正了解了他的爸爸容峰在当年听到他出生的时候,嚎啕大哭的心情──他也有自己的孩子了!他已经是个爸爸了!
容律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他和兴奋的几乎要嚎叫几声的大哥紧紧的拥抱著,用力的拍著他的後背,今天他的大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