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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脑袋在外边,“还有,把这个贴上吧。”她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面膜,仔细地敷在了他的脸上,成功的遮住了佐助越来越黑的脸色。
“啊,总赶脚还少了点什么啊……”她托着下巴,有些苦恼的样子,“……对了!”
浅渔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饭团,用袋子分装好递给佐助,“请务必把这个放好!你要冒充的是我的姐姐。”看了看他身上逐渐具现化出来的黑气,她有些委屈地说:“你嫌小是么……好吧是小了点。”再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饭团,她理所当然的露出了肉疼的表情:“别弄碎了啊,不然就卖不出去了。”
佐助盯着她手中的两只口袋看了半晌,终于还是接了过去。浅渔最后的一句话成功遏制住了他心中把这四个饭团千鸟一万遍啊一万遍的企图。
……
茶屋的门被推开的同时,浅渔本着帮人帮全套的原则收起了偷笑的嘴脸。
真没想到啊。她在一天之内男一男二见全了。
走进来的是顶着一头金发的漩涡鸣人和表情带着点无奈的自来也。
“欢迎光临,这边请。”她做足了一个跑堂小妹的架势,把带到了一个离佐助不远不近的位置,“两位要点什么?”
“一杯茶。”
“红豆沙好了。”鸣人的声音有点无精打采的。
“请稍等。”
为了防止他们注意到佐助,浅渔以最快的速度弄好了两样东西给他们送过去。
“请慢用。”
鸣人一边吃着一边四处张望,浅渔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佐助这个方向。
“咦!”鸣人伸手一指,“那个大姐姐是谁?”
自来也也眯着眼睛把头转了过来。
浅渔觉得一瞬间嘴里干的要死,声音也连带着干巴巴的:“啊……啊哈哈,那是我姐姐,我们一起经营这家茶屋的。”
这回自来也倒是搭话了:“啊,真是个双峰高耸的小姐啊!”
茶屋里有一瞬间的死寂。
浅渔内心一阵抽搐,她偷偷回过头看到佐助垂下的手背上爆满了巨大的青筋。
鸣人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又来了好色仙人,”他扁着嘴,本来不大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字字都如同炸雷一样响亮,“形状那么奇怪的胸部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时间有短暂的停滞,空间也轻微的扭曲了一下。
啊。别担心。不是斑爷出现了只是二少黑化了而已。
什么叫「只是二少黑化了而已」!什么叫「而已」!浅渔在内心愤怒的咆哮着,死也不敢回头看佐助的反应了。
从笼罩了整个茶屋的黑气和低气压来看,她只能祈祷今天佐助不拆了她这间茶屋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魂淡!”她心中慌乱不已,一拳直直的K在了鸣人金灿灿的脑袋上。
然后在自来也干巴巴的陪笑声和鸣人捂着脑袋喊痛声中狠狠别过了头捂住了脸。
啊。佐助没发飙。啊。他甚至都没动。
佐助还好好的躺在那没发飙她胆子就大了,胆子一大了她就越发的觉得可笑了。
怪不得是女人就爱抽打你呢鸣人,你那张嘴果然天然黑啊佐井也比不过你吧?
再也忍不住翻涌而上的笑意,她无声地笑扭曲了脸。
形状奇怪的胸、胸部?咩哈哈——那明明是饭团啊!谁叫二少你要四个的,形状能不怪么!
想到这她的双肩抖得越发的厉害。
这一场景在自来也看来是小姑娘哭得更加伤心了,他慌忙站起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啊小姑娘,鸣人他没有恶意!我们马上就走!”
按着鸣人的脑袋朝佐助的方向鞠了一躬之后,自来也拉着鸣人biu的一声消失了。
浅渔回过头不过什么也没看清,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佐助就甩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站在了她面前。
“多、谢、了。”
啊咧?她怎么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们不会走远的,这几天请多、多、关、照。”不冷不热的声音。
“啊、啊,请便!”别再咬牙切齿了哟少年!
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状况。
佐助找地方修炼去了,浅渔一个人坐在茶屋里,翻着书自得其乐。
可偏偏就有人让她乐不成。
有客人进店当然是再自然不过,可那沉闷的脚步是却是浅渔从来没有听过的。
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把明晃晃的叛忍护额系在额头上,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浅渔几乎能想象出他身后那一排深深的脚印坑。
大汉推门进来了,他看也没看屋里的人,径直走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来。
咯吱——
浅渔焦急地看着自家宝贝椅子发出一声惨叫,椅子腿都微微弯曲了。她在心里肉疼的死去活来。
魂淡!这货到底要干什么!
收了怒气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陪笑道:“请问您要点什么?一律五折……”看到大汉一个凶恶的眼神扫过来她立刻改口道:“哦不不,一律免费一律免费!”
“我可不想喝什么茶,小丫头。”大汉低沉的开口了,“昨天是不是有个忍者从这边经过?”
浅渔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忍者速度那么快那是我们这种人看得清的啊!”
唰地一声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只指着她的鼻尖,大汉阴沉嗜血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给我耍花招小丫头片子!不说实话你想死也难了!”
浅渔觉得自己就要脚一软坐到地上了,可是腿太僵硬了连弯一下也不能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猛然收缩的瞳孔和划过额际的冷汗。
他说的……应该是佐助。佐助就在后院修炼,无所预估对方实力,她根本不敢贸然呼救。整个镇子上都没有忍者,他们都逃不掉。
“啊啊,您看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浅渔的大脑已经死机了,但她的嘴却自己动了起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钱袋,放到大汉面前的桌子上,“昨天是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从这里经过,眼睛好像得了什么恶病红通通的特别难看。”她这时的声音恶狠狠的,“他让我替他保密行踪把这些钱给了我……现在给您吧,他往北边去了。”
谎话不能全说,这样真真假假的最有迷惑性了。
大汉缓缓收起了匕首,可她的心跳还不能减速。
“我去给您倒杯热茶,杯子您就拿着吧。您可以一边喝一边追他。”说罢浅渔一边钦佩着自己的嘴一边奔离那个让她脚软的地方,途中还不忘用余光恶狠狠的瞪了后院。
魂、淡!你躲在那里撸♂管(?)我却要和死神做游戏!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怂蛋!
……
眼见大汉又一步一个坑的走远了,浅渔长出一口气咣当一声躺在了地板上。
嗷——!吓死劳资了——!!她在心里呐喊。
这时候佐助慢悠悠的从后院踱步出来,怪异的看了一眼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的浅渔。
“……我刚刚送走了你的一位追杀者。”她狠狠瞪他。
“……你没事吧?”佐助有点犹豫的开口。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
“……他的实力不会很强。”他有点无奈。“你应该叫我出来。”
“……”她干脆翻个身用后背冲着他。
“……”
“……”
“……对不起。”佐助叹了口气,虽然觉得自己的道歉莫名其妙,但还是顺着说下去,“……你想让我怎么赔你?”
小样!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浅渔呼的一声坐起来吓了佐助一跳,然后因为起的太猛眼前发黑又摔了回去。
佐助下意识的接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她字字冒火句句凶残的说:
“你!钱袋留下来!人去给老娘当一个礼拜跑堂的!”
“……”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呼明天出去玩w
我就是来引仇恨值的。。【别打脸
最近看的人好多都不冒泡!【忧郁
求冒泡【敲碗边
☆、啧,受伤什么的
真是梦幻般的一个礼拜啊。
由于跑堂小弟宇智波二少异常给力,浅渔家的茶屋生意日进斗金。整个村子的小姑娘们和大婶们(?)都跑来喝茶。佐助少年则只能穿着浅渔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和服,一边摆着面瘫脸一边摇摇晃晃地给她们上茶。
而浅渔少女一看形势如此之好立刻退居二线,搬着躺椅躲进自己的房间里过起了真正的米虫生活。
撕下了第七张日历,眼看着浅渔把他这几日辛苦赚来的巨大的钱袋扛进了她的房间,再看看自己被女人们弄得一身白粉,佐助觉得自己的愧疚心已经用完了,隐隐的还有怒气在冒出来。
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把那个叛忍引到这里来!这简直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
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一时心虚答应给这个可恶的女人看店!
不行!一定要在半夜逃走!此时对于佐助来说,大蛇丸阴笑的脸都比少女微笑的脸要来的亲切的多。
不幸的是,浅渔少女在当天晚上就给力的病倒了。(……)
出诊的医生在浅渔的暗示下违心的给出了「惊吓过度」等说法,然后开出了一大堆治风寒的药。
浅渔心里当然清楚这是她下午扛大(qian)包(dai)时出了一身汗又吹风的缘故。
然而不懂医理的二少被「惊吓过度」唬住了,他的愧疚心又噌噌的冒了出来。
他站在浅渔的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咳咳……咳咳咳……”浅渔一边咳着一边扯了扯佐助的衣袖,“你先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你的同伴会着急的。”
咳咳,她也没说错,蛇叔的确会着急的不是?
是谁让佐助当了一个礼拜跑堂小弟的啊喂!
其实浅渔不是良心发现了,她只是听说宇智波兄弟都有把病人照顾成死人的本事。
但是她这样一说让佐助的愧疚心长得更茂盛了。
“我……我……我……”二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来一句话。半晌他握紧了拳默默走进了厨房,被留下的浅渔惊恐地瞪大了眼。
二少爷您千万别把我家厨房给炸了啊!
……
过了一会,佐助端着一锅白粥走了出来,他微微低着头浅渔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二少这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异常养眼。
“……我走了。”他把锅放在桌子上看了脸色苍白的浅渔一眼,偏过头别扭的吐出这一句话然后一闪就消失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浅渔愣了半天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干脆不想了。
她捧起那锅粥美滋滋的想着,这粥可是多少少女求之不得的好物啊!
而走远的宇智波二少一想起浅渔少女虚弱的样子,愧疚心顿时长成了一片繁硕的树林。
啊。也许其中还夹杂着一点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成分呢。
……
佐助觉得自己一定是中咒了,不然他为什么要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
浅渔也觉得自己中咒了,不然她为什么会期待着佐助的出现?
你是抖M吧你一定是抖M吧?在鬼门关转一圈你还觉得不够销魂么?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和佐助的生活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么?
浅渔少女哟!管住你那颗跳得有点不正常的心吧!千万不要陷进这种没前途的感情中去哟!
她刚告诫完自己一转身就看见佐助正推开茶屋的门往里走。
“……”
“三天。”佐助丢下这两个字就瘫着脸轻车熟路的推开茶屋的后门走了进去。这之间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啊咧?为毛佐助的背影给她一种落荒而逃的赶脚呢?
再说佐助少年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又是为哪般?
……
最近蛇叔在雪之国的蛇窝让人给掏了。经费都丢了不说,蛇蛋还让人给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