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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答应昨日承宠,她又守规矩,是可怜见的,本宫多疼她些也是应该的。”王皇后温和的一笑,宽合大方,光看表面完全看不出她这话即给夏答应拉了仇恨,又刺了安婕妤最疼的地方。
柳青元本来一直在偷偷观察夏秋儿,这时也忍不住抬眼看着一下安婕妤,这两位也太损了点,明知道夏秋儿昨天截了皇上,今儿就说这样的风凉话,话说,这安婕妤好象快两月没沾着皇上边了吧。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安婕妤缓缓上前,依旧那副尘世污浊我独清的姿态,象是根本没听见皇后与惠妃的话一般,连眼角都没看一眼夏答应,仿佛根本就不在乎皇上宠谁一样,如果不是从这个角度刚刚好看见她紧握的拳头,柳青元差点就相信了。
“臣妾就算要照顾端宁也不敢让皇后娘娘久等,没成想安婕妤竟有这么大的谱儿。”孙贵嫔掩着嘴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虽然安婕妤份位比她高,但她有皇长女,根本不必惧她,前几日母亲进宫来说左相参了哥哥,她心中就十分的恼火,见有了机会,就毫不犹豫的开口讽刺。
“臣妾出门不小心污了裙角,回宫梳洗,所以来迟,请娘娘恕罪。”安婕妤并没反驳,她表面清高了些,却不是傻子,她初入深宫,娘家虽然位高,但她却不得宠,在加上皇后对她颇为忌惮,虽然有姑姑留下的人脉,可她也并不想多做树敌。几句风凉话她还是能听得的。
“你这张嘴,得理不饶人。”皇后先笑着打趣了孙贵嫔两句,才对着安婕妤道:“不必多礼,一旁坐下吧。”
“谢娘娘。”安婕妤听了几句酸话,却根本没放在心上,皇后,她也只能在这样的小事上刺她两句罢了。
“娘娘真真偏心,只顾着疼心进宫的妹妹们,可把臣妾扔到墙角了。”许妃接口。状似不满的抱怨。
众人连忙凑趣,凤兮宫里莺声燕语。
夏答应偶尔回应着身边人的话,眼晴却死死盯着安婕妤,眼中闪过阴狠的光,贱人,被人嘲讽,被人无视的滋味不好受吧,当初她被扔在安已居等死的时候,可就连那最下等的太监宫女都能当面讽刺她呢。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在她生产时下了药,她又怎么会在生下四皇子后就体虚不治,可怜她连抱都没抱过自己的孩儿一次,就算最后与那姓柳的合作,也不过拉了那女人一起死罢了。
想到这儿,夏答应转头看向正笑着与兰贵仪说话的柳青惠,心中的恨意止不住的往外冒,这女人,明明答应了她好好照顾她的皇儿,可最后却将她的皇儿和亲塞外,天知道她以灵魂之体看到这一幕时是多么的恨啊,堂堂皇子啊,竟然和亲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土司!
那时,她恨的直扑柳青惠身上,想要狠狠的咬下块肉时,却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十四岁大病时,,在确定重生以后,她瞬间就决定再次回到皇宫,为自己,也为了皇儿报仇。
发现重回十四岁,记得正是这场病让她错过进宫,直到三年后,那两个贱人已经站稳脚跟后自己才宫廷,想起当初在宫中的辛苦,她瞬间就做了早早进宫的决定。
这次,她与她们一同进宫,蛰伏二月,终借着许妃之力在万寿节一举得到圣宠,这一次,她定要那两个贱人不得好死。
、第十二章 偶 遇(改错)
柳青元笼了笼披风,被彩珠扶着走进梅花林,已近年关,这梅花开的极旺,远看就象火焰般炫目,这片梅林就在锦绣阁旁边,柳青元怕冷,平时到是极少来,只是今天在凤兮宫看见夏答应那仇恨的小眼神,想着柳青惠会有这么一个恨她入骨的仇人,这让她心情极佳,就想来这附庸风雅一下。
好吧,她说实话,她只不过是有些闷了,想出来散散心而已,再说了,说不定还能偶遇皇上呢,毕竟,小说里,电视里,那皇上不就是在御花园啦,小湖边啊,墙角边啊跟女主偶遇的吗?还自带XXOO,虽然她这女配不定有这个待遇,但你还不兴人想想吗
看着漫天的梅花,柳青元来了兴趣,伸手折下半枝梅花,浅笑着张嘴想吟两句诗词,半晌,默默的垂下手,一脸黑线,话说明明前世文学课上学过不少的诗词啊,怎么到现在一句想不起来了,难道是因为她是外语翻译所以把中文全忘光了?
“这红梅清冷无尘,小主在其中行走,越发显得出众。直如仙人一般。”一旁服侍的彩珠见主子兴致不高,便开口奉承。
“得了,你也别安慰我,若说仙人,谁仙的过安婕妤啊!”柳青元手执着梅花,虽然知道是奉诚的话,但也不免笑出声。
“可不是吗,每次见着安婕妤,奴婢总觉得她象是要成仙了一样!”彩月一在旁接话,她年纪小,性子又活泼,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发现柳青元没什么主子架子,待人也很温和,不由得就露了本性出来。
“这宫里,可没什么仙人!”就算有,也是邪仙,真的仙人,在这宫里可活不下去。
柳青元边走边与两个丫环说着宫中的大事小情,清脆的笑声传的老远。
几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的凉亭里,身着浅黄色锦缎刺绣的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
主仆三人边走边说话,没一会儿,天空阴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雪花飘落了下来。
“主子,下雪了!咱们回去吧!”彩珠伸手遮住主子头顶,劝道。
“不急,不急,没多大的雪,在呆一会儿。”柳青元有些兴奋,踏雪寻梅啊,这多文艺啊,这诗人啊,原来丑女的她可从来没干过这么文雅的事,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也得矫情一把才行。
柳青元把梅花别在头上,伸手接雪,看着雪在手心融化,心想着,姐们儿也算圆了一把少女梦。
“主子,您这样容易和风寒,你若喜欢雪,咱们不如到凉亭去看。”彩月见柳青元不愿回去,又怕她生病,便开口劝道。
“哪里有那么容易生病啊。”柳青元不以为然,前世她可是风里来雨里去,背大米,抗煤气,一口气爬六楼,都没累断气。今生,她也舍得花奖励点,商店系统里买了不少东西,补的够够的。
不过,拗不过身边这几个狠劝,只得向凉亭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将地上的雪踏的吱吱做响,可怜柳青元前世是南方人,南方冬天下那点小雪,跟指甲盖似的薄。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还是在梅林里,这个气氛,让她也不由的活泼起来。
领近凉亭,迎面便看见了皇帝,柳青元瞬间有了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用不用这么准啊,这是皇上啊,真的能随便遇见啊!
“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惊讶归惊讶,柳青元却还是很高兴,就象超市找零怕丢,顺手买了个刮刮乐,本来就是买着玩,结果却中了五百块钱,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五儿如此不爱惜身体,朕可是要罚的。”显帝伸手扶起柳青元,看见她的绣鞋湿了一大块,不由的开口斥道,不过,看着眼前这小丫头露出一副做了错事被抓的可爱表情,又感觉有些好笑。
这纯婉仪的外貌虽不得本朝推祟,却难得了对了他的心思,性子又淘气可爱,平日朝中有什么烦心事,到她那坐坐,听听她孩子气的话,到是解了闷气。
“妾不过是出来散步,没想到会下雪嘛,皇上怎么能罚人家!妾本就就要回去了。”柳青元撒娇似扯着显帝的衣袖,心里咆哮,你出来干嘛,你出来干嘛,我虽然想过偶遇,不过那只是心里歪歪一下爽一爽而已,没想让你真遇见啊!
“朕看你玩雪玩的这么高兴,可不象是要回去的样子。”皇帝伸手揽过她,看着她小脸儿低着,大眼四处乱转,丰润的红唇嘟着,分外的惹人怜爱。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皇上,您别生气嘛,五儿以后再不敢了!你别罚五儿了!”柳青元顺势的靠进显帝怀中,只露出小脑袋,扯着他的衣摆,怯怯的说。
她自然看出皇上根本就没有生气,只不过在逗着她玩儿,不过,即然大boss要玩,她当然只有配合的份儿。只是在心中暗骂一声这家伙真是恶趣味。喜欢欺负小萝莉,天知道她上辈子可从来没萝莉过啊。
“不罚却是不行的,不过,若今晚五儿表现的好,朕也可少罚些。”皇帝看她那讨怜的小样子,心情不由的极好,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对着跪倒在一旁的几个彩道:“服侍着你们主子回去,好好伺候着。”
定下了今晚来锦绣阁后,显帝又跟她调笑了几句便离开了。
目送着显帝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后。柳青元才算松了口气,对着皇帝扮嫩,她多少还是有点压力的,不过,好在显帝相貌俊朗,能文能武,身姿英挺,器大活好,软件硬件齐备。让她每每想起,总有想抢上去狠嫖一番的冲动,她冲上去虽然有点心理压力,但生理上却是很享受的。
“主子,咱们回去吧。”彩月见皇上离去,便站起身扶住青元,脸上不显,心里却有点扭曲,想想主子在她们面前那种高深莫测的样子,再看见每次主子和皇上相处的样子,她都有种想自插双目的冲动。
夜晚,月色过半,锦绣阁内红烛明亮,薄纱微闪,守夜的碧桃和皇上身边的德顺无语的站在门边。都有种很疲惫的感觉。
德顺借着月色看了看时辰,心里头想着以后对这位纯婉仪的态度要更好些,他在皇上身边日子长久,守夜的日子也多,算是听了无数次墙角,无论是皇后,惠妃,还是现在得宠的兰贵仪和夏答应,皇上都从没折腾到这个时辰,他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明白,男女之间,说白了也就是床上那么点事儿嘛。
德顺竖着耳朵,听见里头纯婉仪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后,便没了动静,知道这是完事儿了,赶忙张嗦着送了洗澡水和茶水点心进去。
“皇上,五儿…实在是没力气了!”青元娇娇弱弱的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愿意动,心说,皇上的体力果然不俗,也不知是本身就强悍,还是吃了什么宫廷秘药,这得亏她把身体健康点满了,要不都不一定能顶下来。
显帝看了看摊在床上的女子,也没有计较,心情甚好的把人抱到浴桶里,随后自己也坐了下去,濺起了一片水花。
“皇上,腰酸的很。”青元闭着眼睛,慵懒动了下身子,把腰身扭到显帝的手边。
显帝愣了下,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臂部,口中说着:“你胆子到大,竟然还敢支使朕。”手却按到了她的腰上。
“皇上待五儿好,五儿胆子自然就大。”青元回身,撒娇的将两条手臂缠上显帝的脖颈上,不依的乱动。
“你这调皮的丫头。看来,还要狠治你才行!”显帝被蹭的心头火起,低头便吻住她丰润的唇,他鲜少亲吻后宫女人,只觉得一股子胭脂味儿,可这丫头的唇到极是美味,口中更有些香甜的味道(青元:系统牌口香糖,吃一颗,甜一天),所以,每次亲热时便习惯了吻上一下。
两人在浴涌里来了回香艳的鸳鸯浴后,都累的狠了,便上床休息。
显帝躺在床上假寐,他鲜少如此纵欲,今日跟这个小丫头折腾的狠,一时反而睡不着,便只闭目养神。正感觉有些微的睡意时,身边的被子忽然被扯开,一具香软的身子便贴了过来。
似乎见他没有动静,慢慢的,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他的,手心相护交叠。耳边听道似有若无的一声:“贺昭,夫君。”声音不似平日听着那么活泼,反而充满的爱恋与依赖。
显帝猛的睁开眼,低头看着安安稳稳伏在胸口的笑的入睡的小人儿,心中涌起一股不知怎样的滋味,手心有种温热的温度,似乎,很久没有人敢握着他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