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秘密?我苦笑着摇摇头,我这算是啥秘密呀,灵魂穿越过来的么?说出去,那总不是要被人拉去火烧的——因为妖言惑众。
我还是有些委屈,替自己辩解道:“人家也是因为受了别人的胁迫,没有办法,所以才搅进这个宝盒秘密什么的,我也不想去管你们的什么鬼事啊!”
说完,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我们在韩府旧宅时遇袭之事,不禁有些后怕,假装抽抽噎噎道:“人家也只是个弱女子嘛,人家那天差点被人给砍了耶,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对不起,飞飞。”景茂枢连忙心疼的望着我道歉。
“哼哼。”我哼两声,道,“你要是有诚意道歉,就给我免一万两欠款。”
景茂枢抿抿嘴,朝我笑道:“飞飞,你今日敲诈我的银子不少了呀,再这样敲诈下去,估计我过不了几天,就要被你赶出悦来客栈,别说总统套房了,估计连个柴房都不给住了吧?”
“哪能哪能。”我连忙干笑着摇摇手。
景茂枢无奈的摇头浅笑。
一时间,房间里有些安静,我低头有些无聊,于是抬头朝着景茂枢一笑,说:“好无聊是不是呀,我唱歌给你听吧。”
景茂枢眉一挑:“哟,你还会唱歌,我还以为你长个喉咙只是用来大吼的呢。”
“切。”我不屑的撇撇嘴,道:“老娘以前参加过超级女声,还跟沉柯睡过同一间房呢!”
【某作(搔头):沉柯有参加过超级女声? 萧飞飞(怒吼):不要老是出来抢我的戏!当你的导演去! 某作(无奈):这就是粗俗无知的表现啊,泪~】
经过陪聊的这几天,景茂枢对我的胡言乱语已经习惯了,也不问类似于“超级女声是什么”之类的问题了。看着我一副神气的样子,不禁失笑,说:“好,你唱吧,我听着呢。”
“一首歌一百两银子。”我立即补充道。
景茂枢挑眉朝我一笑,翘起一根指头摇晃,说:“一文钱一首。”
“噗!”我吐血了!!!
奶奶的,都开始砍价了,但是,你也太黑了,一文钱一首,都不够浪费的口水钱。我一怒,吼道:“五十两!”
“好,五十两五千首。”
“噗!”要额滴命哟!“五十两一首!”
“一文钱一首。”
“你……好吧,四十五两一首!”
“一文钱一首。”
“……你……我……四十两一首!”
“一文钱一首。”
……
“景茂枢!你太过分了!欺负女孩子,呜呜……”提不上价来,我都一低再低把价降到二两银子一首了,他还是雷打不动的一文钱一首,太过分了!我哭!
“唉,飞飞,你别哭啊。”景茂枢看到我哭了,连忙拿出刚刚擦了嘴的帕子给我擦眼泪。
一看到那帕子,我更加大哭不止了,想想刚刚才几分钟之前,这个帕子就为我赚了五十两,可是现在,我唱首歌竟然只值一文钱,前后落差太大,我哭!
“唉,你还真哭啊,好吧好吧,二两银子就二两银子一首。”景茂枢连忙用手帮我擦眼泪。
“不行!”我继续哭。
“那就五两银子一首。”
“不行!哇哇……”更大声的哭。
“十两?”
“不行!”
“二十两?”
“不行!”
……
“一百两?”景茂枢已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往上加了。
“好!”见好就收,我立即嘿嘿笑两下,擦掉脸上的泪水,吸吸鼻涕,清清喉咙,开始深情的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景茂枢:…_…|||
……我是纪念沉柯的分界线……
我一口气之下唱了十三首歌,《捉泥鳅》《海鸥》《找朋友》《世上只有妈妈好》等儿歌,被我唱得比原唱还摄人心魄,但是,尽管如此,景茂枢还是忍不住睡着了,我顿时想把他揪起来毒打一顿,老娘又不是在唱催眠曲!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受伤的原因,所以比较嗜睡吧。
将他扶着躺下,盖好被子,我不禁噘着嘴叹叹气,转身离开。
刚下楼,就碰到账房先生老余向我跑来,见到是我,连忙贼着脑袋看了看四周,凑近我的耳朵,朝我小声说道:“萧老板,玲珑和小宝刚刚出去了。”
我眼睛顿时一亮,朝账房先生说道:“谢谢你了老余,从此以后你的工资涨为五两银子一个月。”说完,我兴奋的朝门外跑去。
“他们朝左边去了。”后面传来老余的提醒之声。
“谢咯~”我挥手大叫一声表示感谢,出门左转。
嘿嘿,玲珑小宝,老娘今天非得见见你们神秘的哥哥!
跑了几步,我就看到玲珑和小宝两个人手牵手的往前面走,不时的聊几句,也不注意路边的小吃了。
我一路偷偷跟着他们两,感觉这路,怎么有点熟悉,等到他们到达时,我顿时一愣,原来,他们是到云泉山庄来。
难道,他们的哥哥在云泉山庄里面?我不禁疑惑,还是,玲珑背着我来找云青枫了?
摇头,应该不是,小宝也是不待见玲珑和云青枫的,所以,他们来这儿,肯定是找他们哥哥的,我还是见机行事为好。
他们俩并没有上前去敲门,而是躲在了一边,小宝在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拿起火折子一点,随后一道青烟直冲上天。
搞得这么神秘?我不禁更疑惑了。
继续等了片刻,云泉山庄大门突然打开,云青莫从里面走了出来,玲珑和小宝见了,立马朝他猛摇手,示意在这边。
我更愣了,云青莫是他们的哥哥?云青莫不是我的哥哥么?如果云青莫也是玲珑和小宝的哥哥,那么,他们不就是我的弟弟妹妹了?
云青莫走到他们那边,然后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我站得比较远,什么都听不到,心急之下,冲了过去,反正认亲嘛,又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我又多了两个亲人。
“玲珑!小宝!”我冲到他们面前,叉腰朝他们笑道,“哟,出来约会二庄主呀,两个人很有空呀,不做工了是不是?”
“飞飞姐,我今天休假。”玲珑连忙说道。
“我……罗罗说……说帮我顶岗。”小宝望着我心虚的说道。
“这些不重要。”我抿嘴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向云青莫,朝他认真问道,“你要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是他们找到的哥哥。”
云青莫望着我,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想了想,回答:“是的。”
看看玲珑和小宝,我不禁朝云青莫问道:“那我……”
“不是。”云青莫打断我的话,朝我说道,“你忘了么,你和我是同……父异母的。”
是哦,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些什么,顿时心中一喜,朝玲珑奸笑道:“玲珑,这下你总该死心了吧,我不管你爹娘是谁,但是,云青莫既然是你们的哥哥,那么云青枫也肯定是你的哥哥,所以,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
玲珑一愣,随即哇哇大哭:“我不要哇……不要不要!!”
“哎,可怜的娃,这已经成事实了,节哀吧~”我忍不住故作同情的落井下石。
“我讨厌你!呜呜……”玲珑突然朝我大吼一声,随即哭着跑开。
“老姐!”小宝连忙叫了玲珑一声,转头看了呆在原地的我一眼,顿时叹一口气,连声叫着“老姐”,追玲珑而去。
我呆愣在原地,她刚刚竟然敢吼我,还说我讨厌你!太可恶了,我也是为她好,她怎么就这么脑残这么白痴一点都不懂事呢!
“飞飞你……”云青莫有些担忧的拉拉我的胳膊。
“放开!”我很生气,一把甩开云青莫的手。
云青莫一愣,随即站在原地朝我冷冷一笑,说:“这也难怪玲珑,你这样对她,她能忍受到现在才发脾气,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听了云青莫的话,我不禁盯着他,眼睛一红,生气的说道:“你懂什么呀,我只是不想她受伤害而已,我一直以来都是把她当妹妹的。”
“可是你的方式错了。”云青莫摇摇头,伸手擦掉我眼中溢出的泪水。
“……是吗?我做错了吗?”我失神的摇摇头,“可是我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以前也好言劝过她,但是,她只会敷衍我,你让我怎么办?”
“飞飞。”云青莫突然叹叹气,朝我说道,“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聊聊,你们敞开心怀,一切误解都会解开的。”
“好。”我点点头,是该好好聊聊了。
擦擦脸上没被云青莫擦干净的泪水,我望着云青莫关怀的眸子,吸吸鼻涕,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好了,你该说说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
某女发飙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碰巧发现了他们身上爷爷留给他们的遗物,所以才确定他们俩,就是我的表妹表弟,我娘是他们娘的亲姐姐。”云青莫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疑惑的问道,“就刚刚玲珑的反应来说,云青枫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两个亲戚呀?”
云青莫一愣,随即朝我说道:“是的,他还不知道,最近他很忙,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他,飞飞,你暂时也不要提,以后,我自然会跟大哥说清楚的。”
“好吧,你们家的事,我也就不掺一脚了。”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说的遗物,就是玲珑和小宝身上的玉佩吧?”
云青莫望着我点点头。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爷爷是谁呀?”我睁大眼睛好奇的问,“玲珑和小宝嘴巴一直闭得紧紧的,总是不告诉我他们的爷爷是谁。”
“爷爷?”云青莫有些自嘲的一笑,“我又没有见过他,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啊……”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随即转移话题,问道,“云庄主最近在忙什么呀?”
云青莫回魂过来,朝我一笑,说:“庄中事物,你不懂的。”
“谁说我不懂!我有看晋江上的很多历史文的,好不好?”我撇撇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呢?小看人,哼!”
云青莫看着我耍小脾气的样子,不禁一笑,将我一揽,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干……干什么呀!”我尴尬的推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咳咳。”云青莫尴尬的收回手,朝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飞飞,你还在介意那件事么?”
“没有!”我不看他,大叫道,“不要扯开话题!”
“没有就好。”云青莫一笑,随即说道,“云泉山庄有一处铁矿,最近似乎有人奸细偷溜进去,不过,好在已经整治了,但是,有些东西不得不妨。”
“铁矿?”我不解,“只要拿到铁矿的开采权,那么就是合法的,那奸细是来干什么的哟?”
上次景茂枢说云泉山庄有大劫,不会就是指的这件事吧?我有些害怕。
云青莫笑着摇摇头:“也许是我们的对家派来的,也许是想夺铁矿开采权,反正,这件事有大哥在处理,你也不用担心。”
“谁说我担心呀。”我撇撇嘴,“我才懒得管你们呢,我开好我的客栈就行了。”
“嗯,开好你的客栈就好,其他的事要少管。”云青莫也笑着附和。
回到客栈,我首先上楼去看景茂枢,一推开门,就愣了,景茂枢和江若尘正有说有笑的坐在总统套房里喝茶聊天。
天啦,前两天江若尘不是在追杀景茂枢么?谁来告诉我答案?谁来告诉我答案?泪~
“飞飞,你回来了?”景茂枢见我推门而进,朝我浅笑,脸色红润,不像是受伤大病之人。
我惊讶的朝他走过去,不可思议的指着他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