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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狂野的她居然也温顺的不再挣扎。
流潋紫不无担忧的望了宫无彦一眼,完了完了,看来自家主子是真的沉沦进去了……
“你可知挟持娘娘是死罪?!!”
秦煜轩将宫无彦按坐在这个房间内唯一的一把破椅子上,背着手,言辞锐利的对着林茵黑着一张脸。
林茵看了一眼宫无彦的手,言语变得稍微柔和了一些。
☆、美人陷阱
“林茵当然知道,可林茵也知道,林茵如果贸然进宫找圣上,万一被宫婧月的人盯上,那林茵就再无可能在圣上面前为林家伸冤!”
“哼,强词夺理,你分明是信不过朕,朕与贤妃百般为你想办法,你却还是不领情,如今却挟持了朕的贤妃,迫使朕到此审案!!”
“林茵也是不得已而用之,望皇上谅解!”
林茵口中虽然说请皇上谅解,眼睛却连看都不看秦煜轩一眼,她现下这么客气,全是看在宫无彦为她接了那一剑的份上。
打心底里,她还是不敢完全信任眼前的人的。
“你把朕引到这里,朕就算是想给你公道,也没办法!”
秦煜轩冷冷的咧了咧唇角,这个叫做林茵的女人,触了他的底线,伤害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
“只要皇上有心,又有什么能难得倒你?!”
林茵有些不屑道。
“好一个有心,好,朕今天就破例让你与朕一同入宫,让众大臣一起听听你们林家的冤情!!”
秦煜轩说着,大手一挥,立刻有几个死士上前。
那几个死士当中,有一两个还是昨天被林茵耍了一通的,现下肚子里多少有些怨气,对林茵也不甚客气!
“林姑娘,走吧!!”
林茵哼了一声,跟着几个死士进了一顶轿子。
秦煜轩这才转身,不无心疼的摸着宫无彦的手,“彦儿,还疼吗?”
“不疼,皇上,我们还是赶紧回宫,为林家主持公道吧!”
“这件事,朕来处理就好了,现下你不宜抛头露面,流潋紫听令,带你家主子回去,好生养伤,如有半点差池,拿你是问!!”
“是,皇上!!”
流潋紫忍住笑,上前搀扶宫无彦。
宫无彦有些无语,“潋紫,我又不是伤的脚,自己走便是!”
“那可不行,朕的彦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也不活了……”
流潋紫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好歹也回宫再说吧?这里这么多人,也不嫌害臊……”
“你个死丫头,走了啦!”
宫无彦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流潋紫一把,逃也似的朝轿子走去。
☆、娘娘害羞了
看到一顶轿子,就要钻进去。
流潋紫忙在后面唤,“娘娘,你就是想皇上想得紧,也得等他处理完这宗案子啊,咱们的轿子在那头呢!”
宫无彦顿时愣住,看了一眼眼前的龙轿,脸唰的就红了,窘迫的逃出那轿子,几个点足跨步,就飞窜到另外一顶轿子里,扯下轿帘,这才扶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真糗啊,她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呼呼,降火,降火,快降火!
宫无彦拼命的用手扇脸,可是心里还是像有一股热浪在往上涌一般,烧得她全身难受。
突然,一张阴邪的小脸钻了进来,紧接着轿子一沉,流潋紫一脸坏笑的理了理衣袂,正儿八经的坐在她的身旁,唤了一声起轿。
轿子就晃晃悠悠的前行了。
“死丫头,进来也不说一声,想吓死人啊?”
宫无彦不无责备道,其实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这一切哪里逃得过流潋紫的法眼啊,她坏笑着转头盯着宫无彦的脸。
“娘娘,你若是心里没有鬼,有什么好怕的?你惨了,被我说中了,你不仅喜欢上皇上了,还喜欢得不得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那么神经,谁要喜欢他?!”
宫无彦抵死不认!
流潋紫笑得越发的坏起来,“你看你看,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这么幼稚,这么语无伦次了,哎,一代女侠,就要被皇上的柔情融化喽!”
“你,你个死丫头,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咯咯,咯咯咯……”
轿子里传出两个女人欢快的笑声。
秦煜轩远远的看着,心里一阵欣慰,直到那轿子已经看不到影子了,他才钻入龙轿内,缓缓盖下轿帘道:“起驾回宫!”
一路到了宫里,秦煜轩亲自带着林茵上朝。
文武百官早就等在了那里,见皇上带了个女人来上朝,皆不明所以,纷纷嘀嘀咕咕交头接耳起来。
“皇上,自古女子不能上前朝,这是铁一般的规矩,还望皇上谨遵祖宗教诲啊……”
首先站出来讲话的正是宫无彦的老爹,宫丞相。
☆、你血口喷人!
秦煜轩顿时乐了,“丞相请起,朕这可不是带女子上前朝撒欢来的,这女子乃是前日里被灭门的林家唯一的一位生存者,她声称有冤情,却又害怕被暗杀,故而朕亲自保护她上前朝来禀明冤情,不知这样可有违祖宗教诲?”
“这……”宫丞相顿时无言。
“既然众位大臣都无异议,那就请大家先听听林茵的冤情如何?”
众大臣虽还有些顾虑,可皇上既然开话了,这规矩上也不曾提到不能在朝堂之上审御状,于是只能纷纷站着等候林茵的陈述。
林茵长长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个男人真的是当朝皇上,那林家的冤情就有处伸了。
她清了清嗓子,“草民林茵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来人,赐座!”
皇上给一平民赐座,而他们这些大臣却都还站着呢,大臣们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次秦煜轩不让他们有机会唧唧歪歪,笑看着底下道:“谁若是想坐,跟朕说一些,朕立刻给你们赐座!”
“臣等不敢!”
“那就开始吧!”秦煜轩淡然道。
林茵朝众位大臣做了个揖,于是义愤填膺的道:“民女状告丞相府之女,当今德妃娘娘,通敌卖国还栽赃嫁祸,最后还杀人灭口!!”
“什么?你,你血口喷人!!”
宫朔天没想到此女子会在皇上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当下激动不已。
几个踉跄,差点没摔上一跤!
“宫丞相,你且莫要激动,先听这林茵细细道来!”
宫朔天虽然极不情愿,心里也极不相信这是事实,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林茵将宫婧月如何杀了人,还嫁祸给林家之女,柳儿,柳儿怕宫婧月继续祸害自己的家人,这才将那些通敌卖国的书信交给了小孙子,小孙子偷偷将那些重要的证物交给了林家保管……
不知为何,小孙子竟然惨遭宫婧月的杀害,临死前透露了这个秘密。
宫婧月还怕事情败露,故而派人翻查书信,可那些书信都被林家人转移了。
宫婧月找不到东西,进而起了歹念,将林家人全部杀害!
☆、抓贼抓赃
林茵说完这些,一双眼已经刺红,恨不能将宫婧月捏死一般。
众位大臣皆是唏嘘不已。
听这小女人讲得有头有尾,格外逼真,竟也开始有几分怀疑起来。
宫朔天简直要气爆了,拍着大腿道:“不可能,我宫氏一门对皇上一直忠贞不二,琉国国君几次三番想要拉拢我丞相府,都被老夫一一拒绝,老夫又怎么可能容许女儿做出这等忤逆之事?林茵姑娘,抓贼抓赃,你说这种话,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宫朔天知道自己的女儿,脾气虽然坏点,心肠也狠了点,可你要让她做出什么通敌卖国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民女自是有真凭实据,方敢说这句话!!”
林茵正色道。
“哦?那朕倒是要看看了,不过,朕倒是觉得,这件案子,既然涉及到朕的德妃与准王妃,朕以为她们有权知悉这件事,来人,将德妃娘娘与准王妃请到朝堂之上!!”
林茵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脸色有所变化,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大家能避嫌,都巴不得避嫌。
平日里与宫朔天走得近的几位老臣,现在都悄悄的往两边靠了靠,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宫朔天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人心那,果然是难测啊……
很快,宫婧月与准王妃都被请了过来。
宫朔天在见到两人的时候,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只听说王爷劫了和亲公主的轿,而皇上仁慈,将和亲公主赐婚给了王爷……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准王妃居然跟他的彦儿长得一摸一样?
当下颤巍巍着双手,上前拉住准王妃的手,“彦儿,你这是……”
“爹,月儿不孝,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宫婧月暗地里撞了一把准王妃,扑向宫朔天的怀里。
宫朔天强行收回思绪,有些寒心的看着宫婧月,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问道:“月儿,这件事,你当真没碰过?”
“爹,你怎么也不信女儿?女儿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皇上的情敌
宫婧月一副梨花带泪的样子,转身,噗通跪在朝堂之上,俯首,以额触地。
“请皇上明鉴,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
“哦?月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竟然就知道朕这里发生了何事?”
宫婧月微微一讶,抬眸,对上秦煜轩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眸。
突然想起他昨夜对自己下的禁闭令,自己现在可是足不能出户,消息如此灵通,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心里顿时一阵紧张,手心都捏出汗来。
幸而秦煜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叫了给她和准王妃赐了座。
她坐定,瞟了一眼准王妃,心底恨得牙痒痒,为什么这个宫无彦每次都那么好运?
想要冤枉她,却总是能让她逢凶化吉?
环顾了一下,看到那坐在一旁的林茵,眉心蹙起来。
那女人是谁?
她怎么没见过?
难道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告御状的人?
她可不记得她们有什么过节,难道她是林家的人?
可是林家的人确实已经全部都死绝了,平白怎么就又多出一个来呢?
正盯着那女人看,女人突然站起来,逼近宫婧月。
“宫婧月,你这个毒妇,你不认识我吧?那我来告诉你,我就是林家灭门惨案里死里逃生的人,现在,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宫婧月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很快恢复平静。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想抵赖?好,我这就给你看证据!皇上,民女想要皇上帮民女宣一个人上殿!!”
林茵转身,抱拳请求皇命。
“只要是与这宗案子有关的人,朕一律准了!”
秦煜轩笑得不置可否,眼底隐隐泛出危险的光芒。
“他就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也是证物保管人,民间第一神医,战卿恒!!”
此言一出,连秦煜轩都微微讶了讶,原来她口中的高人就是战卿恒!
宫无彦一心护着的男人,一定有过人之处,难怪林茵会选择信战卿恒,而不信他……
心底隐隐的泛起一股醋意,那是男人之间人格魅力的较真!
☆、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