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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隐隐的泛起一股醋意,那是男人之间人格魅力的较真!
☆、救命稻草
“来人,去接战卿恒入宫!!”
秦煜轩的声音冷冷的,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冻死一般。
宫婧月微微讶然,眼眸紧紧的盯着坐在一旁,一直若无其事的准王妃!
她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准王妃在搞鬼,宫无彦,哼,你想要陷害我,也高明一点好不?
谁都知道战卿恒跟你的关系,就连皇上也知道!
你还想用他来做挡箭牌?
做梦!
宫婧月在心里将宫无彦与战卿恒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一遍,这才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等着战卿恒的到来。
宫朔天此刻是瞪大了双眼,战卿恒他自然知道是谁,他对彦儿的暧昧不清,他自然也有所耳闻……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件事非要扯上他的两个女儿?
而她们似乎总是站在对立面上,难道今天他就非得失去一个女儿不成?
宫朔天一会看看气火攻心的宫婧月,一会看看一直冷落冰霜的准王妃,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停的在朝堂之上踱来踱去,搓揉着双手。
如果事情真的是月儿做的,那该怎么办?
不管月儿做过什么,可她总归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他哪里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出事?
宫朔天咬着牙,闭上眼,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这件事真的跟月儿有关,他就出来顶罪!
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迟早是要归天的,但月儿还小,她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
“战卿恒带到!”
门口传来公公的声音。
大殿之上顿时燃起一股肃穆的气氛,众人齐刷刷的向战卿恒行侧目礼。
战卿恒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冷漠的准王妃,朝她微微点头,奇怪的是,准王妃居然对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一味的冷漠的坐在那里,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一般。
而宫婧月则有些怨恨的瞪了他一眼,碍于皇上和众位大臣在场,她也不敢嚣张。
林茵则在看到他的时候,欣喜若狂,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冲到他的身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战神医,谢谢你,你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了,东西带来了吗?”
☆、神医的秘密
林茵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众人也都死死的盯着战卿恒,就等着看他手里的书信,那些书信,不仅仅是关系到皇上的妃子是否与琉国勾结,还涉及到丞相府是否与琉国人有勾结。
一些平日里与丞相府素来不合的官员,此刻巴不得立马见到那些书信,好幸灾乐祸一番,最重要的是,能够排挤掉丞相。
而那些平日里与丞相府走得格外近的,此刻却是人人自危,希望没有那些书信,或者那些书信是假的,反正就是巴不得丞相府与这件事无关。
倒不是他们多不希望丞相府出事,他们只是怕丞相府一旦出事,会连累到他们头上。
秦煜轩笑看着下面人生百态,心里隐隐的也有些期待那些书信。
虽然他知道,那些是陷害宫婧月的,可还是想看看,究竟是些什么玩意,那幕后之人,究竟在搞些什么鬼,又是哪些人非要陷害丞相府……
战卿恒缓缓的推开林茵的手,站定,面朝秦煜轩,深深的做了一个揖,这才双膝跪地,中规中矩道:“草民战卿恒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来人,给战神医看座!!”
众大臣又是一阵唏嘘,皇上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来个人都给看座?
这不是摆明了贬低他们这些大臣的身份地位吗?
然而大家依旧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江湖郎中坐着,他们站着。
“战卿恒,林茵口口声声说,你手中有宫婧月通敌卖国的证据,可有此事?”
众人睁大双眼,等着他回话,他却似乎显得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袂,这才缓缓抬起头。
“皇上是要草民说真话,还是假话?”
众人皆唏嘘,这个江湖郎中是活腻了吗?
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
林茵更是懵在了骨里,那日她在林家,受了重伤,是这位德高望重的神医救了她。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守住那些书信,一心信任他,才将东西交给他的,可他现在说的这又算是什么?
手心紧紧的拽在一起,紧张得都开始冒汗了。
☆、王者之风
想起贤妃说过的,那位高人如果出卖她,她该怎么办?
他该不会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出卖她吧?
她抹了抹额头,决定静观其变。
秦煜轩显然没想到这个战卿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愣神,继而笑起来。
“战卿恒,你以为朕坐在这里,是来看你演戏的吗?”
那唇角的纹理弯得诡异,梨涡里藏着深深的魅惑,让人不敢逼近。
“草民自是不敢,草民只是想知道,皇上更想知道真话还是假话,现下草民明白了,皇上想知道真相……”
战卿恒暖暖一笑,起身,又朝秦煜轩做了个揖,那好看的银发轻轻随风而动,他捻起耳畔的一缕长发,猛地抽出手中的匕首,以飞快的速度,截下一段。
捏在手里,朝众人扬了扬,“大家现在看到这缕长发是什么颜色?”
“白色!!”众人皆有些不耐烦起来,以为战卿恒是个爱显摆的疯子。
秦煜轩却来了兴致,摸着下巴,微笑着看着他手里的那缕长发,陷入了沉思。
“白色,对吧!”
战卿恒笑了笑,复又从随时携带的布袋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朝众人展示了一番,轻轻的倒了些许里面的药水在上面。
又扬了扬手中的长发,“现在呢?”
“还不是白色?我说郎中,这里是朝堂,不是杂耍团,你在这里耍这些,分明就是藐视圣上,按照律例,当斩!!”
有人不耐烦的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叫道。
战卿恒也不管他,只微微笑着,将手中的长发高高举起。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缕白色的长发,正在一点一点的变黑,到最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变得油亮发黑。
“现在,大家看到的又是什么颜色?”
“黑色……”
众人明显底气不足了。
“好了,卿恒做这个实验,只是想告诉大家,肉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圣上觉得呢?”
“好,很好!!”
秦煜轩鼓着掌,从金銮殿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尽显王者之风!
他凑到战卿恒的耳畔,压低声音,“你想告诉朕,那些书信是假的?这其中有隐情?”
☆、臣妾不敢
战卿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大声道:“皇上想要看的书信,就在卿恒的布袋里,卿恒这就给皇上呈上,请皇上看仔细了!”
战卿恒说着,从不布袋里掏出一叠书信,林茵总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书信能够落到皇上的手上,那宫婧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宫婧月明显坐不住了,她没想到,真的有那些书信的存在,可她真的没写过那些书信,那里面的笔迹,真的会是她的吗?
众人也伸长脖子,等待着那神秘一刻的到来。
只见那一封封的书信足有百来封,此刻正被战卿恒拿在手里,高高举起,呈给秦煜轩。
秦煜轩微微笑看了一眼紧张不已的宫婧月,突然折过身子,走到宫婧月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往脸上凑上去。
以无比温柔的声音道:“月儿的手为何这边冰冷?莫非这件事真是月儿所为?”
宫婧月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月儿绝没有做过此事,月儿不知这林家人为何非要陷害月儿,更不知这郎中手中所为何物!!”
“啧啧,月儿,瞧你吓得,起来吧,朕也希望那不是你所为,去吧,打开那些书信看看!”
众人皆是一愣,皇上居然让本案的嫌疑人去碰证物?
难道他不怕嫌疑人从中调包,或者摧毁证物吗?
宫婧月自然也是惊讶不已,抬起眼眸,看着秦煜轩依旧带笑的眸子,心底却感觉有一丝凉意滑过……
“臣妾不敢!”
秦煜轩的眼眸陡然一紧,“朕的月儿是在忤逆朕的意思吗?”
“臣妾不敢,臣妾只怕有心人陷害臣妾,臣妾以为,这证物该由皇上亲自打开,以还臣妾一个公道!”
她没做过,怕什么?
就算是有人能模仿她的笔迹,她也还留有一手呢!
“嘿,月儿倒是谨慎,好吧,既然如此,朕就亲自打开证物,朕的弟媳也一起过来看个清楚吧,免得有心人非将这顶帽子扣到你的头上!”
“是,皇上!”
准王妃一脸淡漠的做了个揖,款款朝战卿恒的方向走去。
☆、神医辨是非
林茵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仰着头,冷眼看着宫婧月。
宫婧月则怨恨的瞪了她一眼,她倒要看看,这个叫林茵的女人,究竟有多高明,居然敢陷害她!!
秦煜轩将第一封信封打开,伸手进去掏……
眉头却紧紧的蹙了起来,半天不将手拿出来。
林茵耐不住了,脸色陡然变了变,“皇上,怎么了?!”
“朕问你一句,你确信这些就是月儿通敌卖国的信件?!”
“确信,除非是神医从中做了手脚!”
林茵看着秦煜轩脸色的变化,大概猜中了几分,有些怨恨的瞪了战卿恒一眼。
战卿恒却不以为然的朝着她暖暖一笑,朝皇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煜轩笑着抽出手,手上并不见有信件。
林茵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的,那些信件我还特意看过,每一封都写满宫婧月与琉国人的勾当,怎么会突然不见了?神医,是你,一定是你把那些信件烧毁了,你,你赔我信件,赔我!!”
林茵激动得满脸通红,手死死的拽着战卿恒的衣袖,拼命的拉扯着。
战卿恒一动不动,依旧带笑的看着她。
众人皆是迷糊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战卿恒要弄丢那些信件?
难道他要护着宫婧月?
正当大家疑惑不已的时候,秦煜轩突然松开手,手中洋洋洒洒掉落一些纸屑,每一张纸屑上都写有一个字,密密麻麻的掉落在地……
众人哗然,这是怎么回事?
“战卿恒,你,你居然将这些信件剪碎?!你以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为宫婧月洗脱罪名?做梦!!”
林茵气得咬牙切齿。
宫婧月长长舒了一口气,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的看了一眼战卿恒。
战卿恒并不看她,只微笑着看了一眼准王妃,见准王妃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心里微微一讶,收回目光,温和道:“卿恒并没有剪碎这些信件,而是,这些信件本就如此……”
“你,你胡说!!这些信件我都看过的,全是完整的,怎么可能会是碎片?分明就是你,你你,你肯定是宫婧月的同伙,皇上,民女有个请求!!”
☆、皇的女人与王爷的暧昧关系
林茵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冲的向皇上请命。
“但说无妨!!”
“民女自小跟着师傅学习奇门异术,略懂一些拼接之术,民女想请皇上给民女一个时辰的时间,民女能顺着这些碎纸的痕迹,将它们拼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