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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打入冷宫,可以有太多方法,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便宜了那贱人。
☆、她不配做皇妃?!
“皇上,贤妃娘娘如此大逆不道,实则不配做我秦阳国的皇妃,请皇上严惩!”
“是啊,皇上,当着圣面就能做出毒害皇妃之事,怕是留了她在秦阳国的后宫,秦阳国的皇嗣都将有生命危险啊……”
“请皇上严惩!”
“请皇上严惩!”
……
哼~!凭宫婧月那蠢驴脑袋,绝对不可能想得出这等点子来,背后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那些大臣们,还有那个太医,多半都是她事先买通的。
这个人会是谁呢?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桑纤翡的脸,是了,一定是她,桑纤翡那妇人才有这等心计。
宫无彦鄙夷的勾起唇角,迅速扫了在场的宾客一眼,那眼眸中的寒气逼人,令在场的气愤有一瞬间凝固到冰点。
炎王此刻正皱着眉头望向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李院史又是号脉,又是拧眉的样子,宫无彦心里一阵厌恶。
做戏就要做全套,这么不慌不忙,怕是早就知道是什么毒,想来这毒还不足以致命。
他们是想等到她被皇上处置之后,再解毒吧?!
宫婧月、桑纤翡,这对恶毒的母女,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李院史的肩头,“李院史,你看看德妃的指甲缝里,是否有这毒药的残渣!”
她记得,那宫婧月夺过她的酒杯之时,似乎有将手指浸入杯中……
李院史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从药箱中翻出一瓶药水,就要往宫婧月的手上倒去。
宫无彦冷笑一声,陡然出手,抢过他手中的药水,往怀里一揣。
李院史吓得睁大双目,伸手就要抢,却被她一把扣住手臂。
李院史长叹一口气,突然另一只手朝着她的右手袭击,她躲避不及,就被李院史握住右手。
她只觉得指尖一阵冰凉,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李院史道:“贤妃娘娘,请将解药还给微臣……”
“哼!”宫无彦冷哼一声,陡然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朝着秦煜轩的方向做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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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本宫一个清白
“皇上,臣妾怀疑,李院史与德妃娘娘勾结,想要陷害本宫!”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再度陷入一片混乱。
“咳,咳……皇,皇上,臣,臣妾好,好难受……”
此刻宫婧月的嘴角已经一片狼藉,黑色的血水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渗,惨不忍睹……
“皇上,臣等觉得贤妃娘娘在有意拖延时间,想要至德妃娘娘于死地,请皇上让贤妃娘娘交出解药,给德妃娘娘解毒……”
“臣等恳请皇上给德妃娘娘解毒……”
“臣等恳请皇上给德妃娘娘解毒……”
……
众大臣齐刷刷的又跪了三分之二……
宫无彦只觉得心底一凉,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从心底升起。
秦煜轩诡异一笑,突然道:“张太医,你去检查检查,看看德妃娘娘的指甲缝里,是否真的有毒药的残渣!”
话音刚落,秦煜轩的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太医,径直朝在地上打滚嚎叫的宫婧月走去。
宫婧月突然不叫了,仰起头,非常配合的伸出双手,“张太医,你,你一定,要,要还本,本宫一个清白!”
说着,鬼魅的朝宫无彦一笑。
宫无彦眼眸陡然一紧,怒目看向秦煜轩,如果他非说那德妃指甲缝中无毒药的残渣,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回禀皇上,德妃娘娘十指干净,指甲缝中更无毒药残渣!”
哼!她就知道秦煜轩会这么做,心中一阵懊恼!看来这次,她想要揭露宫婧月那毒妇,时机还未到啊!
想不到秦煜轩突然道:“为公平起见,朕特许贤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流潋紫上前复查一番,朕知道,流潋紫乃是民间神医战卿恒的爱徒,相信她的话能让贤妃娘娘心服口服!”
“流潋紫!”
“奴婢在!”流潋紫淡漠应声,回眸望了宫无彦一眼,宫无彦朝她点头,她这才上前去检查德妃的指甲缝。
宫无彦期待的望着流潋紫,却见流潋紫朝她摇了摇头……
她的眉心紧紧的蹙起,难道,她猜错了?宫婧月和那太医,一开始就在做戏,引诱她这么误判……
☆、娘娘,我们被陷害了!
那么,这毒,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下的呢?
正想着,突然感觉头顶压过来一片阴影,抬眸,就见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她,那张俊逸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流潋紫,朕命你查查贤妃娘娘的指尖!”
此话一出,众人再一次骚动起来,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宫无彦的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场景,李院史抓住她的右手的瞬间,指尖似乎有一股微凉……
颓然一笑,想不到,她还是被陷害了,桑纤翡,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许多。
流潋紫尴尬的凑到她的身侧,压低声音道:“娘娘,我们被陷害了……”
“我知道!”
宫无彦恶狠狠的瞪了秦煜轩一眼,突然仰天长笑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婧月,你娘给你准备的这出戏,果然精彩!”
就见宫婧月浑身一个战栗,慌忙躲过她的眼神,继续哀嚎。
宫无彦讥讽一笑,从怀里掏出那瓶解药,递给秦煜轩,压低声音道:“你真卑鄙!”
秦煜轩接过那瓶解药,淡然一笑,“我只是顺水推舟的送你们主仆二人一个人情罢了,何来卑鄙之说?”
说完,背过身,大声道:“来人,贤妃娘娘当众谋害德妃娘娘,实乃十恶不赦,从今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众大臣跪了一地,唯独炎王正襟危坐在位置上,一脸变幻莫测的望着秦煜轩,那眼眸里隐隐的有了怒意。
几个禁卫军迅速上前,将宫无彦主仆二人押了下去。
“皇上,臣妾,谢,谢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身后传来宫婧月得胜的娇笑,宫无彦憋了憋嘴,这个宫婧月比起她娘,实在差太远……
秦煜轩是何等聪明的人,宫婧月耍的那点手段,怕是早就入了他的法眼,她竟然还洋洋得意着,日后怕是被这男人生吞活剥了,都还感恩戴德的替他去死呢!
冷宫远离正殿,四周一片死寂。
侍卫们将她们扔进去之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痴情婢女
流潋紫将那间阴冷的破屋收拾了一遍,找了个冰冷的板凳,坐下,“娘娘,李院史定然只能在你的右手下毒,你的右手,根本就不能动,你为何不解释?”
“皇上一心想借宫婧月那贱人之手,将我们送入冷宫,我就算是万般解释,结果还是一样,何必浪费力气?”宫无彦说着,也挨着她坐下。
“娘娘,你伤心吗?”流潋紫突然抬起眸子问她。
“伤心?”她扪心自问,她很愤怒,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落,但跟伤心无关吧?于是,笑着摇了摇头。
“那就好,只要你不对皇上动心,等我们拿到药引,潋紫就将你安全护送出宫!”
“药引?”
“恩!你的手臂,想要恢复自如,必须找到一味药引,而这味药引,只有宫中的上林苑有产,故而,卿恒才让我进宫护你周全,只要找到那味药引,我们就撤离!”
“既是如此,我们现在就去上林苑找那味药引!”她可没兴趣在这里做秦煜轩的棋子,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与她何干?!
“不!时机未到,那味药引,只在每年的七月七日夜里,才会出现在上林苑的御明山之巅!”
“七月七日?现在才五月,还要等两个月之久?那算了,先睡一觉吧,累死了!”
宫无彦说着,起身,倒在那硬邦邦的床上,眯着眼。
以前当杀手,睡的那都是高级酒店,穿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直到现在,睡得最好的,就算是那喜轿了吧?
不过,她倒是睡得很安稳,至少,现在,她可以心安理得的睡,不像以前,满手沾满鲜血,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
流潋紫也不打扰她,只走出门口,坐到院中的一个破旧的秋千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笛子,轻轻的吹着。
那笛子是战卿恒在她入宫的前一夜送给她的,吹出来的声音清脆如鸟鸣,干净如泉水叮咚。
战卿恒要她一直守候在宫无彦的身边,直到她的手臂恢复正常为止。
她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但她却心甘情愿的去听从战卿恒说的话,对她来说战卿恒所说的就是圣旨,她就算是死,也会完成他交给她的任务……
☆、德妃娘娘步步紧逼!
院中幽静,连一丝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听得真切,宫无彦恬静的在流潋紫的笛声中合上眼,惬意的等待着下一场麻烦的到来。
入了这冷宫,也许谁都不会再想起她们,但宫婧月一定不会忘记她们。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过不了今晚,那宫婧月定会来找她们主仆二人的麻烦。
夜逐渐袭来,卷走白日里的炎热,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嚣着。
宫无彦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
“潋紫,你也累了吧,进来睡会。”
说着就朝院落走去,那丫头竟然不知不觉的吹了那么久的笛子,也不嫌累。
“不了,奴婢就在这守着娘娘,护娘娘周全!”
流潋紫依旧不看她,只低头吹着笛子。
她浅笑着走过去,悄然伸出手,一推,那秋千并飞得老高,荡入空中,再缓缓的落回原点。
啪!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踢开。
主仆二人定睛一看,就见宫婧月正威风凛凛的带着她的贴身宫婢小莲进得院落来。
“宫无彦,别来无恙啊!”
宫婧月嗤笑着,朝她靠近,突然,扬起手就朝她招呼过来。
流潋紫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宫婧月的手,恶狠狠的瞪着她,“德妃娘娘,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们主子累了,要休息了……”
“嘿!主子?住在这冷宫大院的女人,有资格称自己为主子吗?”
宫婧月狠狠甩开流潋紫的手,冷眼看着宫婧月,朝着院外一声大叫,“来人,把东西搬进来!”
应声进来一行宫女,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物品,美味佳肴,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东西放下,你们就退下吧!”
“是,德妃娘娘!”
那些宫人们将东西搬进冷宫内,即刻匆忙离去。
“宫婧月,你还想再唱一次苦肉计?”
宫无彦冷笑一声,这女人真是榆木脑袋,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从冷宫再度移驾到天牢里不成?
笑话!
宫无彦冷笑一声,未等她回答,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宫婧月几个踉跄,摔倒在地,小莲忙上前扶起她,“娘娘,你没事吧娘娘!”
☆、是不是连哀家一起扔出去?!
“滚开!”
宫婧月一把推开小莲,哈哈大笑着爬起来,冲上前,一把揪住宫无彦胸前的衣襟,咬牙道:“你打啊,最好用力点打,待会本宫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打你就打你,你还以为自己多金贵了?皇上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白痴!!”
宫无彦说着,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