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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就打你,你还以为自己多金贵了?皇上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白痴!!”
宫无彦说着,啪啪,左右开弓,又给了她两巴掌,冷笑着转身,“潋紫,我要休息了,你送送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请吧!”
流潋紫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哼,哈哈,哈哈哈!”
宫婧月笑着擦了一把嘴角,突然大叫起来,“来人哪,救命啊,废妃宫氏打人了,来人呐……”
“叫啊,叫得再凄惨一点!”
宫无彦索性坐在秋千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宫婧月主仆二人,她倒是要看看,她如何自导自演这出戏。
“宫无彦,你这个贱人,大贱人,你和你娘全都是大贱人,不要脸,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女,浪蹄子……”
宫婧月扯着嗓子大骂,流潋紫气得抓住她的衣襟,就要狂揍她一顿,却被宫无彦唤了过去。
“潋紫,过来这边坐着等皇上!”
流潋紫突然明白过来,一甩手,恨恨道:“贱人,你最好早点滚,否则,待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宫婧月见两人竟没有被激怒,心下一阵懊恼,朝小莲使了个眼色。
小莲点头,顿时扑上前,一把抱住流潋紫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
流潋紫吃痛,条件反射的一甩,小莲就被甩出几丈之外,重重摔落在地,脑袋一歪,竟然昏厥过去。
“来人呐,杀人了,宫氏杀人了!”
流潋紫真是忍无可忍了,猛地折回身,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宫婧月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连你一块扔出去!!”
宫无彦想要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不是连哀家也一起扔出去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妇人的声音,流潋紫扭头就见那太后正恶狠狠的瞪着她,身后跟着一众的禁卫军。
☆、神秘人影
“太后,太后,您要为月儿做主啊,月儿好心给宫氏送礼物来,不想宫氏不领情就算了,竟还出手伤人……小莲她,呜呜……”
“月儿,你放心,哀家一定给你做主!来人,看看那婢女小莲的伤势!”
“是!”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手探往小莲的鼻尖,突然脸色大变,“回太后的话,人已经死了!”
“死了?哼!好大你的狗胆,来人,把这贱婢押入天牢!”
宫无彦忙从秋千上站起,迅速窜到流潋紫身边,将她一拉,护在身后,傲慢的抬起眼眸,望着太后。
“人是本宫伤的!”
“大胆!来人,把宫氏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押入天牢!”太后气呼呼的命令道。
立刻有禁卫军上前来,将宫无彦主仆二人团团围住。
“娘娘,你这是何苦?”流潋紫压低声音,语带愧疚,若是自己刚才不那么冲动,听她的话,好好坐着观看宫婧月自导自演这部戏,就不会被太后抓个正着……
宫无彦淡淡一笑,“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流潋紫微微讶然,“那你当初偷偷趁着皇上路过,在雁湖上跳舞……”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似乎她身体的主人对秦煜轩确实有些怪诞的情愫,可那与她无关!
她讨厌成为别人的棋子,不管是秦煜轩,还是秦明炎,都没有资格让她做他们的棋子!
既然太后肯帮她这个忙,她何乐而不为?
“押下去!”
宫婧月邪笑着看着她二人,一脸得意。
宫无彦立刻被两个侍卫押着,一头按在地面上,偌大的板子眼看着就要落到她的屁股上,头顶突然闪过一丝破风声……
宫无彦眉头一皱,看来这天牢是去不成了!
只听得板子应声落地,那侍卫甩着手,哇哇叫疼……
“没用的东西,你!去!”
“母后,板下留人啊!”那抹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靠近……
宫无彦微微握紧拳头,秦煜轩,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猛一回头,就见院门口闪过一个身影,有几分熟悉,究竟是谁呢?
☆、爱妃,朕不想大开杀戒!
“皇儿,你来得正好!这宫氏真是顽劣无比,才入冷宫,竟然又想着要伤害月儿,真是死不足惜!”
太后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看来太后事先一定是和宫婧月串通好了一起来陷害她们主仆二人的。
秦煜轩的眼神,掠过趴在地上的宫无彦身上,诡异一笑,绕一圈,最后定格在宫婧月的身上。
他缓缓走到宫婧月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把宫婧月的脸,“月儿,你的毒才解,怎地就来了这冷宫?”
“回皇上,臣妾是念在和宫氏皆是宫家姐妹,故而特意让人准备了礼物,来看望看望宫氏,不曾想,宫氏竟然想要杀了臣妾,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婢女,小莲已经被她们主仆二人残忍杀害,臣妾可不想也成为她们二人的刀下魂,呜呜……”
那宫婧月一边诉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
“贱人,别在这装可怜,那小莲分明是偷袭我在先,我不过是条件反射的防卫而已,你休想将这些罪责都赖到我家娘娘身上!”流潋紫气呼呼的喝道。
“潋紫,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别管了!”
宫无彦不慌不忙的边说边爬起来,笑看着秦煜轩。
“皇上,这天牢的路如何走?臣妾自己走去便是!”
秦煜轩湛蓝色的眼眸微微收缩,阴邪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
这女人是真不怕死?还是别有预谋?
“皇上,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哀家替你做主了,来人,将宫氏主仆二人,押入天牢,等候问审!”
“慢着!”
“皇上?!”太后的眼里明显有了怒意。
秦煜轩却突然抱起宫婧月,温言温语道:“母后,爱妃,七月七日,就是朕的生辰了,朕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开杀戒,你们可明白?”
“皇上仁慈,臣妾岂会不明白,宫氏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妹,臣妾又岂会忍心置她于死地?”
宫婧月被他抱起的瞬间,就已经昏了头,哪里还管之前跟太后的约定?
气得太后是鼻子冒烟,可又不好发作,于是冷哼一声,“算了,哀家老了,也管不动你们的事了,吴锦,我们走!”
☆、宝贝,如何谢朕?
太后盛气凌人的举起一只手,半天不见有人上前扶,纳闷道:“吴锦呢?”
“回太后的话,吴姑姑……”
侍卫正要禀报,宫婧月慌忙接话,“哎呀,太后娘娘,您忘了吗?您说这夏日里蚊虫多,特意让臣妾唤吴姑姑去取了这宫里新做好的一批纱帐给宫氏送来,您仁慈,只可惜这宫氏不识好歹,倒是浪费了您的一番苦心了!”
宫婧月偷眼看了太后一眼,若是让那侍卫快嘴说出,是她偷偷遣了吴姑姑去拿夹棍来冷宫的话,怕是皇上问罪起来,太后也难保她,于是断然喝断那侍卫的话。
“是么?哀家真是老糊涂了,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轩儿,月儿,这天下,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你们可得为这秦阳国多多开枝散叶,这样哀家死后才有脸去面对秦家的列祖列宗啊……”
见太后似乎信了,宫婧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秦煜轩亲了宫婧月的额头一口,“母后,你放心,儿臣一定不会亏待月儿的。”
“那就好,那就好,宫氏的事,就由你们处理吧,哀家累了,先回宫休息了!”
“来人,送太后回宫!”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送走了太后,院落里顿时清静了许多。
“皇上,您今晚……”宫婧月缩在秦煜轩的怀里,羞答答的抬眸望着他。
“月儿先回去等朕,朕修理完宫氏,回头找你……”
秦煜轩说着,刮了一下宫婧月的鼻子,笑眯眯的将她放下。
宫婧月顿时犹如受到神的爱抚一般,乐得找不着北,“那臣妾就在寝宫等着皇上!”
说完竟不顾倒在地上的小莲,乐颠颠的跑出了院落。
秦煜轩望着宫婧月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的浮起一抹冷笑,双手置于身后,威严挺立。
“彦儿,你可知罪?”
“人都已经走了,不必再做戏了!”
宫无彦冷冷的剜了他一眼,拉着流潋紫的手,就要往屋内走。
“朕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谢朕?”
宫无彦顿下脚步,缓缓转身,一双美眸直视上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
☆、王爷的眼线?
“秦煜轩,你不过是想要我乖乖做你的棋子罢了,我为何要谢你?”
“如果朕来迟了一步,你当真会受那三十大板?”
“哼!你若是不来,我正好逆了太后之意,奋起反抗,既免了皮肉之苦,也可遂了我的愿,不做你的棋子!”
秦煜轩微微一愣,眼眸收紧,“你以为入了天牢,你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哼!”宫无彦冷笑一声,“秦煜轩,这些就不是你要担心的了,你还是早点回去,陪你的德妃娘娘吧!”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竟也会吃醋!”
秦煜轩大笑着,突然一个闪身,就闪到宫无彦的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以额触她的脑门。
“真香啊,朕在想,若是朕在这冷宫禁地,享用了你,明炎皇弟是否会立刻行动呢?”
秦煜轩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宫墙之内,怕是早就有了秦明炎的眼线了吧?
眉心一拧,手中力道突然重了几分,犀利的目光直逼宫无彦的眼眸。
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明炎皇弟的一步棋呢?
若不是,明炎皇弟今日在宴席之上,何以能够那般平静?
“卑鄙!”
宫无彦眼神一冷冽,左手伸进腰间,摸出一把匕首,陡然出手,朝着他的小腹就刺过去……
秦煜轩突然一个躬身,小腹堪堪远离她的攻击范围,再一松手,借力朝着她的肩头一掌拍过去。
宫无彦一个侧身,躲过他那一掌,遁地飞身而起,一个悬空倒立,左手紧握匕首,直直的朝着他的头顶攻击。
那一招,倾注了她五成的功力,一般人,是不可能躲得过去的。
秦煜轩微微一笑,只一个八卦步,就堪堪躲过了她的攻击,手一摇,折扇展开……
“看招!”
翩翩步伐带着几分泰然,朝她直攻而去。
她慌忙一个悬空后翻,躲过他那一扇,堪堪落在院中的一丛灌木之中。
秦煜轩猛然收手,轻摇着手中折扇,“彦儿,你这身手,在我秦阳国也可谓是数一数二了,说,是不是秦明炎故意放你在朕身边做眼线的?!”
☆、娘娘是步重要的棋子
“无聊!”
宫无彦冷冷落地,径直朝屋内走去。
流潋紫白了秦煜轩一眼,也跟着进屋。
“娘娘……”
“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宫无彦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屋内的油灯吹灭,拉过流潋紫,倒头就睡到床上。
待得听到秦煜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流潋紫又道:“娘娘……”
宫无彦一把捂住她的嘴,又过了好一会,才松手。
“人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宫无彦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稍一个不小心,秦煜轩一个点头,藏身于这院落的禁卫军,就会将她们主仆二人射成马蜂窝。
流